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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结语
毋庸讳言,语言学界对于《笔记》和《文始》的研究是不够的。《笔记》自不必多说,虽然太炎讲授《说文》距今已有108年(1908—2016),但因为诸多原因直到2008年,《笔记》才由中华书局正式出版,加之部头较大,盖系统研究此书者较寡。而《文始》一书虽然成书已久(1910),但因为其构思之精妙、理论之创新、说解之深奥、内容之充盈,所以读通并理解它并不是一件易事,再加上太炎所使用的《成均图》多被人诟病,使得许多学者对《文始》有先入为主的负面印象,从而导致还没开始研究它就已经排斥它,所以系统研究《文始》之学者亦甚少。系统研究《笔记》者少,系统研究《文始》者少,而把两者进行比较研究者则更少。正基于此,本文尝试对《笔记》与《文始》进行比较研究。我们发现,《笔记》为《文始》的最后形成提供了很多原始材料,这些材料或抽象或具体,或条例分明或杂乱无章,甚至有的与《文始》自相矛盾。但无论怎样,它们都为我们提供了太炎从《说文》到《文始》学术发展脉络的线索。而随着学术界对两书重视度的不断提升,这一条线索也会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研究者的面前。
(朱乐川: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100875,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