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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前言 新主义与老问题
与经世致用的大学问相比,如今文学研究委实边缘化得厉害:在文化市场的精明买家看来,它多半属于“无害的苦功”(harmless drudgery);而在某些学界同仁的心目中,未必不是自欺欺人的花拳绣腿;甚至在文学研究内部,近乎“史”的文献整理和近乎“哲”的文艺理论在声势风光上似乎也更壮些,唯独“文”不尴不尬难以着落。看来文学确乎是没落了。
大雅不作,吾道何如?有感于此并欲有所作为,美国新人文主义大家欧文白璧德(Irving Babbitt,1865-1933)于1908年结集出版了《文学与美国的大学》一书。这也是他出版的第一本著作。作为新人文主义的开山发轫之作,其重要性自不待言;更重要的是,书中抨击的当时美国学术界的种种怪现象,与百年后中国大陆的情况极为相似,——历史在恶的一面总是有着悲剧性的惊人相似!——因而也就分外对症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