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齐尸体,将他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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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片土地

这片土地,经过数代王朝更替,至今已有数千年历史。

但是,无论更替多少次,也不过是朝代与朝代的轮换,犹如无尽的轮回一般,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各方各面依然十分落后。

帝制也深入人心,犹如天地流转之理一般坚固不可破。

而在数十年前的一场变革之中,这次土地又更名为铎岩王朝,一如往常那般。

但是,这片土地上持续了数千年的腐朽,让这个新生的王朝还未发生多少改变,就已经被侵蚀至腐烂,堕落到了几乎快要重归历史轮回的边缘。

……

此处,是铎岩王朝内一座平平无奇的县城内,一条原本还算热闹的街道。

但是,因为一些人的到来,这条街道瞬间变得寂静了不少。

几乎所有人都对那来者恨得咬牙切齿,私下里低声道:“该死的官差!又来欺民霸市了,怎么不去死啊!”

来者,是此地的县令,正带着一众手下,在巡视着街道。他很享受这种巡视自己的势力范围,让其他人让开道并向自己低头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这些民众心中怒骂着,表面上却也是一副屈从的模样,他们生怕惹到这些官差,到时自己的收成被拿走是小事,做不成生意乃至命都没了那就是大事了。

每个人都无比的惶恐不安,不敢抬头,除了一个头戴破破烂烂的兜帽,有些看不清脸的青年。

他只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他需要的东西而已,至于那些官差,他并不在乎。

“客人要找不是识字用的书籍?可是……那种古老且没用的东西至今已经没有几个人拥有了,你也应该知道,众神死后,神之力充盈世间,多加修炼便可排山移海,一人破万军。

如今世人都以实力为尊,那种东西早就没人看得上了,一般也只有皇宫里的达官贵人为了消遣才会去搜寻。别说我这里,恐怕整个王朝都没多少。”

听到小摊老板这么说,他不由得叹息:

“唉……怎么这个地方找本书这么难啊?快对这个没有被知识污染的神域绝望了。”

就在这时,一个少年挤开人群,来到那县令面前。

他看向县令……更准确的说是看向县令那身官服,眼中闪过几分鄙夷,但更多的是恐惧感。

“……嗯?”县令也看向来到自己身前的这个少年,“你有事吗?”

“我……”少年迟疑了片刻,但还是一咬牙,向官差低头道:“县……县老爷!城郊外有一处废弃寺庙里发现一具碎尸,还请县老爷差人去查清缘由!”

“哼……”闻言,一旁围观着的民众皆是冷哼一声,“又是个自讨苦吃的,官府的人怎么可能去管事?”

“……”此刻的少年也是一脸的憋屈。

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过来自取其辱!

只是村附近的废弃寺庙突然出现了一具不明来历,且甚至分成十几份的碎尸!其死状之骇然令人胆寒!

而且听说附近已经有好几个人突然失踪了,导致村民们都很恐惧,生怕附近来个以杀人取乐的杀人魔,指不定明天就到自己家来了!

因此,大家希望官府的人能去处理这件事。

不过官府的人是什么脾性他们心里都清楚,希望十分渺茫,此番前来可能非但无法说动官府的人,反而还很有可能会引来一顿羞辱。

可这也没办法,毕竟这附近也就只有官府的人有能力处理这起杀人案了。

而这名少年就是承载着全村的希望而来此的。

只是他一到官府那边才发现,官府的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连鸣冤鼓都被扔到旁边的荒地上烂得不成样了。

他等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的等来两个官差,但对方听都没听他说些什么,就立马不耐烦的说,官府事务繁忙,已经没有官差有空闲去办事了,然后就理都不理他了。

就在少年心想果然吃了闭门羹之时,又听闻到县令在附近的街道巡视。

于是,少年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完全不顾后果的来到了县令面前。

“放肆!”

然后,他果不其然的,就被一个冲过来的官差一脚踹翻在地。

那官差想在县令面前表现一番,便高声怒吼道:

“报官去衙门,如今可是老爷重要的体察民情之际!怎容你如此逾权放肆!”

“呜……!”少年捂着自己被踢中的腹部,一时之间站不起身来。

“哼……”

而县令只是冷哼一声,径直绕过那少年,继续向前走去。

附近望着这一幕的人皆是叹息着,可他们也不敢对此说些什么。

“等,等一下……”少年却依旧不肯放弃,挣扎着站起身来。

可当他想要继续拦在县令面前之时,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少年也是一愣,看向身后,接着,他就看见了一个头戴破旧兜帽,身上的衣物也很老旧的青年。

“……嗯?”县令也是听见了这话,眉头一皱,也望向了青年,接着,他不由得嗤笑一声,“哪来的乞丐……”

“你是……?”望着这位乞……呃,看上去居无定所的漂泊之人,少年也是有些疑惑。

“我吗?”青年摘下了兜帽,露出了清秀且仍旧带着几分稚气的面庞,并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你就叫我厄特吧。总而言之,你需要帮助对吧?那就走吧。”

说罢,厄特便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

“可是,你……我……”而就在少年心中犹豫和疑惑之时,折返回来的厄特一脸疑惑的说:

“你还傻站在原地干嘛?带路啊。”

“呃……好的。”

少年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厄特离开了。

“…………”

而望着这一幕的县令,眼中不知为何,闪烁着愤怒的情感。

他一旁的师爷注意到这一点,当即上前问道:

“老爷,您怎么了?”

“那个臭乞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的面前代行我的职责。”县令眯着眼睛,“真是目无王法!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显然就是故意在跟我对着干!他怎么敢的呀!”

师爷见状,便说道:

“既然他们要去城郊寺庙,那在下刚好有一想法,定叫他们跪地俯首,夺回老爷的颜面!”

“哦?你说……”

“在这里……”

说实话,少年还是没有什么实感,这个人居然真的就跟自己过来了。

他莫非真的是认真的吗?这种事可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处理好的啊……

而就在少年内心犹豫之时,他们的步伐也已经是抵达那座废弃寺庙之内了。

“到了?那死者没事吧?”厄特问。

“……啊?”少年一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厄特随即张望四周,很快就在那杂草丛生的院落里,找到那被均匀分成十几份的尸体。

厄特当即上前,蹲下身仔细观察。

“好惨烈的死状,就连坚硬的脑袋都被平均切成上下两半了,好利落的切口啊,但是,没有啃食的痕迹,不像是猛兽所为,更像是人所为,可这究竟是何人所为?还有,这死的人是谁啊……哦?等等!这是……”

厄特在尸块上摸索时,竟是摸出了一张令牌。

此令牌做工不凡,精致无比,且用料也是顶级的,显然是身份显赫之人才有资格拥有。

“这看上能卖不少钱,倒是意外收获,果然好人有好报啊。”

与此同时,厄特也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

这些尸块都贴着断裂的衣物,说明死者是在穿着衣物的情况下被直接分尸的,而揣在身上的这一令牌虽不大,但也不小,能在这般残忍的分尸手段下还能保持完整,其概率也是足够小的了。

“都被分尸成这样了,这令牌竟是刚好没被波及到,嗯……居然没有一尸两命,这也太巧合了。”

更何况,动手的人会察觉不到这块令牌的存在吗?这切着也不嫌硌手……

不过眼下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事,厄特随即望向那些尸块,颇有礼貌的问道:

“死者你好,我看这块令牌与我有缘,而且我是学生,所以能送我吗?不吱声啊,看来是默认了,感激不尽。”

厄特微微颔首,诚心道谢。

紧接着,他也不打算再继续玩下去了,当即开启隐藏信息。

可是,就在隐藏信息出现之时,“袭击”这个词汇率先映入厄特眼帘!

这时,少年也是迈出脚步,正想向厄特询问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厄特忽然猛得扭头瞪向他,冷声道:“停下。”

“……啊?”

少年还未回过神来,他就感觉自己额头前传来呼啸的风声!那声音之锐利,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被刮破了!

紧接着,厄特压低身子,只见一道虚影从他头顶上方掠过,深嵌入泥土地之中。

“那是……”少年定睛一看,才发现袭击他们的,是一支箭矢。

“啧,居然察觉到了吗?”

不远处的树梢上,传出了人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官差从树上跳下。

不止如此,至少十来个官差翻过寺庙的围墙,将厄特他们围堵住。

与此同时,县令和师爷也是一脸奸笑现身。

他们躲在人后,并高声喊道:

“小子!你有杀人之嫌疑,现今将你逮捕,不得违抗!”

“怎……怎么回事?”那少年此时无疑已经懵了,他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情况?

当然,县令那一派人是不会对他解释的。

站起身来的厄特解释说:

“看来,他们是打算借这次杀人案来除掉我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难不成是觉得我刚才的行为拂了他的面子吗?”

“你明白就好。”县令笑道:“总而言之,面对我们这多人,你们逃无可逃,已经必死无疑了!更何况我们还有正当借口……要怪就怪你太过蠢笨,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陷阱。”

县令说着,又看向那个少年。

“还有你这个小鬼,你运气真不好啊,不过本官心善,就让你死得痛快些吧。别求饶哦,你作为知情者,是必定得死的……”

“求饶?开什么玩笑……”

然而,那名少年,却并没有如县令所预料的那般下跪求饶,而是攥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怒火的怒瞪着县令。

“你们这些当官的,为什么都是这般畜生不如!”他怒吼道:“你们身为父母官,本应该保护黎民百姓,然而你们却始终以欺辱,掠夺我们!甚至好不容易有一个善人,你们都要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像你这种狗贱种总是能获得高高在上的官职啊!?”

“……呵。”县令不屑的冷笑道:“在这个以武力为尊,实力至上的世道下,人自出生起,一切都已经注定了。要怪,就怪你家世不好,供不起你去修武吧。”

“……”少年沉默了,这句话,他无法反驳。

然而,就在这时,厄特却是摇着头说:“不,你说错了。”

“哦?”县令此刻正以胜利者的姿态,藐视着厄特问:“你倒说说,我错在哪了?”

而厄特的回答,却是令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

“……啊?”厄特有些无语的说:“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你在接什么话呢?什么自恋人,别来沾边。”

“这……”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随后,只见厄特看向那少年,“我是在说,你说错了。”

“……啊?我?”少年瞪大了眼睛,他寻思着我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

“没错,就是你。”厄特说:“你说他是父母官,那是错误的认知,实际上他的一切都是百姓提供的,没有百姓就没有官,不如说你才是他的父母才对吧?”

“嘶……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少年也随之点头,心中豁然。

而后,厄特又看向县令。

“而身为一个由民众供养,本应维护民众利益的地方官员,如今却是在做这等如同叛母弑父的行径……你这逆子,还不快过来跟你爹磕头认罪。”

“你……!”

县令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他自是怒火中烧,低吼道:

“你们还在看什么戏,动手啊!”

其他官差也纷纷听令,拔出腰间剑刃,再次朝厄特他们逼近。

“该死!”少年额头上不由得流下了冷汗,“正确的道理,终究是改变不了以实力为尊的该死世道吗?”

接着,少年又看向一旁的厄特,一脸歉意的对厄特说:

“抱歉啊,将你卷入这场不幸之中,本来这件事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你本不用陪我来到这里,不然也不会遭遇这种事了。。”

“不,你不用道歉,那些人本来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不如说被卷入不幸的人是你。”

但是,一旁的厄特却是丝毫不慌。

“而且,武力终究是有极限的,简单的堆叠更多兵力,也不见得就能赢,不然怎么会有军事这门学问?没有能够清晰的看见逻辑与本质的认知力,上限也就那样了,因此,正确的道理才能带来至高的实力。”

话音刚落,厄特的眼前,隐藏信息随之显现……在厄特他们与官府一帮人对峙时,还有另一队人马,在远处眺望着他们。

一个身穿黑色鎏金甲的男人,态度无比恭敬的向一个身穿龙纹青衣,且还在饶有兴趣的望着厄特的俊郎青年低头拱手道:

“殿下,我们是否应该……”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想法,对方就抬手打断说:

“别急……没想到在这以武为尊的世道下,居然还有人有着如此清醒的认知,能看清官与民的,那个人,不简单啊……总之再看看情况吧。”

“……是。”男人无奈,只得从命。

而在厄特这边,那名少年眼见着十几柄利刃不断逼近,嘴角硬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乞丐大哥,你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我们死到临头了,不过也罢,至少比憋屈的苟活要更好些。”

“……”厄特并未理会逼近的威胁,之时处理好眼前一串又一串的信息,并制定出最适合的对策。

“……动手!”

冲得最前的一个官差,已然将手中长剑刺向了厄特他们!

“呜……!”少年已经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厄特也将手握在了别在腰间的那把长剑的剑柄之上。

然后,一秒,两秒过去了,少年预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随即他就看见,那官差就在他面前举着剑,那剑尖距离他的眉心也不过毫厘之距。

然而,那名官差却是一动也不动,就像是被冻结了一般站立在原地。

而且,一把长剑贯穿了他的小腹往上三指的位置。

“……”厄特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似乎预测到了那官差的行动轨迹,当即找准位置举起了剑,那官差就这样自己撞在厄特的剑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那个一动不动的官差眼中满是疑惑,他不明白自己的动作为何会被这个看上去实力平平的小子给看穿,而且这一剑,居然正中自己身为修武之人最为重要,也是最为隐蔽的命门!

所有的气力都已经丧失,厄特拔出剑刃,他也就这样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血液不断涌出,他距离死亡,也不远了。

“……!”

怎……怎么回事?

这个疑问,瞬间萦绕在每个人心头上。

为什么……被那个小子一剑刺伤了之后,就一动不动了?他做了什么?

而厄特,则是反手振刃,甩去刃上血液后,望向其他人。

“下一个,是谁?”

“……!”

其他人皆是被震慑,不敢再上前,他们不明白厄特究竟用了怎样的邪术!

但实际上,厄特只是看见了隐藏信息而已。

对方心中在想什么,准备做出怎样的行动,以及是否注意到自己,以及对方最大的弱点之所在……这些隐藏信息,让厄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对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解决了一人。

“你……你们在干什么!?”见状,县令急了,“动手啊!难道你们十几个人,还怕他一个不成!”

四五个官差一听这话,止住后退的脚步,一齐朝厄特袭去!

泛着寒光的剑刃自五个方向同时袭来!避无可避且挡无可挡!

然而,厄特抓起地上一把沙土,往周身甩出!

而五个官差一接触到飞散的沙土,视线受阻,动作也不由得一顿。

紧接着,厄特手中的剑刃如月轮般划过他们的脖颈处。

一剑,杀五人。

一切,都是厄特利用隐藏信息,看穿了五人心中的想法,提前预测到他们的攻击轨迹,并在此之前,计算好每个人的位置以及最佳的出剑角度,才能做到这等成果,不然他的剑很大概率会卡在某个人的咽喉处。

“什……!”一旁看着的县令和师爷,已经是看愣住了,其他人更是不敢再上前,恨不得马上弃剑逃命。

那少年也是激动得浑身颤抖,“大,大哥……你究竟,究竟是何许人啊?”

“……”

师爷已经察觉到他们这边所有人,包括县令都已经失去战意了,这样下去可不妙。

于是,师爷当即悄悄的拿出一个小瓶并藏在袖中,并打开小瓶……

“……”厄特神色一凝,望向了师爷这边,“你……做了什么?”

真敏锐啊……但是,不要以为我是那种有问必答,把自己的弱点给主动暴露出去的蠢货啊。

师爷心中暗骂着,表面则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啊?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不过,这一套可对厄特没用。

【会致使人丧失气力,无色无味的毒气,正借由一道微风向这边弥漫而来。】

“原来如此。”厄特当即绕了一圈,离开了风吹的位置,轻松避开了毒气。

“什……!?”师爷看傻了。

不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啊!?这合理吗这……

这下,官府这边,是真的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对付厄特了。

而在另一边,那青年望见这一幕,也是说道:

“该动身去见他一面了,要不然等他把人杀光了可就来不及了。对了,你们别跟来,我想先跟他单独谈谈。”

“啊?可是……”

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那青年已经前往了寺庙,他也只得再次无奈听令。

……

“都住手。”

那青年出现在众人面前,打断了众人的对峙。

“你,你又是哪来的小子。”县令心中正恐慌着,为了掩饰,他厉声道:“来找死是吧!?你……”

然而,他身旁的师爷一惊,连忙拉住县令说:

“等等!老爷你看,他身上可绣着龙纹啊!这可是只有皇上以及有资格继承其皇位的后代子嗣才有资格穿戴,不然就是杀头之罪!就连几年前造反的玥王都不敢往身上绣龙纹啊!”

县令:“……啊!?”

来人是谁,已经很明朗了。

县令和师爷连忙跪地:“拜见皇子殿下!”

“……皇子!”

其余人被惊吓,也皆是立即跪地,包括厄特身旁的那位少年。

然而厄特却是不为所动,上下打量着这位皇子。

而这位皇子,也自我介绍说:“我名钟温良,乃铎岩王朝二皇子,此次前来,是为调查钦差大臣神秘分尸案而来。”

“……啊?”

这句话把大伙都整懵了,谁都没想到,那坨几乎快被人遗忘的尸块,竟是当朝钦差大臣!

钟温良接着说:“我手下的人发现钦差大臣惨死于此,经过一番调查却毫无收获后,便立即回来通报,调集更多人手过来,力求一定要查清杀害大臣的凶手究竟是何许人也,没成想一过来就见到你们在此喧闹。”

一听这话,县令那批人顿时有些汗流浃背了。

“不过……”钟温良接着说:“钦差大臣之死事关重大,现今先不追究了,比起那些,你们有何发现吗?”

“是……都是那个厄特干的!”师爷当即意识到这是他们最后能够拿下厄特的机会,便开口道:“我们都亲眼看见了,是那个叫厄特的家伙干的!”

县令那些人也是回过神来,皆是连忙附和。

“一群不要脸的东西!”那少年闻言,心中也是有些不安,面对当朝皇子,即便是那位大哥,恐怕也……

“厄特……是吗?”钟温良也随即看向了厄特,“是你干的吗?”

而厄特,是这样回答他的:

“是我干的又如何?”

“…………啊?”

任谁都没有想到,厄特竟是给出这样的回答,他到底在想什么?

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二皇子钟温良听到厄特的话,嘴角却是勾勒出满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