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坐实名分
艾薇儿的身体忍不住痉挛似的颤抖，人体居然可以发出金光，这一幕无论发发生在哪个时代哪个地点都可以称得上是神迹，从小没有接触过神秘侧力量的几位姑娘一瞬间全都呆愣在原地，就算智商阅历超越常人的索菲亚也同样脸上一片空白，江石晃了晃手上的金光，除了眼睛随着金光转动，其他毫无知觉。
“嘿，几位姑娘，醒醒神吧！”
江石收回金光咒，看着刚回神的几女说道。
“这门神通叫金光咒，攻防一体，既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妖邪沾身，又能降妖伏魔，你可要学？”
艾薇儿连连点头，强烈的喜悦溢于言表。
“我看过这个，你用它赶走了吸血鬼。只不过当时金光没有现在这么耀眼。”
“我要学这个，师父，请您教我这个吧。”
早在不久之前，庄园的雇工们就流传着江石发出金光制止了道格先生的袭击，但听说哪有自己亲眼看到的震撼，艾薇儿忍不住请求道。
“可以，但是学习金光咒必须要按时做早晚课，每天都要修行，就算是数年乃至数十年没有成功也不能懈怠，你可做得到。”
江石将最直观的金光咒放在最后，也正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手段，效果让江石很满意。
“啊？数年，数十年？到底要多久呀？”
艾薇儿被花费的时间吓到了，慌乱的问道。
“因人而异吧，如果你资质好，一二年的时间就够了，但是如果你没有修行的资质，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成果，这样你还要学习吗？”
江石略施小计，恫吓道。
“……”
“让我想一想，稍等，让我考虑一下。”
艾薇儿将手上最后一口红薯塞进嘴里，站起来在石头边绕来绕去，难以下定决心。
“呃，江石先生……”
“……请问，我能跟你学习祝由术吗？”
格蕾丝像是犹豫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说道，脸涨得通红，却还是坚持的说出口。
“你能放弃你和你的家族信仰了一生的耶稣基督吗？去信仰我供奉的神灵吗？”
江石认真的盯着格蕾丝问道。
“……”
长久的沉默。
江石失望的摇了摇头，格蕾丝这时像是鼓足了勇气，正要开口。
“江石先生，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你教给艾薇儿的3门法术只能选一种呢？你既然全都精通这3门法术，为什么不全部教给你的学生和教女呢？”
索菲亚打断格蕾丝的开口，顺势也扑灭了格蕾丝的勇气，格蕾丝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大姐。
“我们道教没有教女这种说法，艾薇儿既然成了我的徒弟，那她就是我的学生，我的女儿，我飞升以后在这个世界留下的衣钵，也就是财富地位全部都会留给她，当然我会尽到我的责任，将来她也有需要承担的义务，将道教继续传承下去。”
江石先生先是反驳索菲亚所说的教女，才接着说道。
“常人学习一门神通法术恐怕都要倾尽一生的时间，如果她想学，我都可以教给她，只要她愿意，我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是一场3选一的抉择。”
江石之前虽然没有明说，但给人留下一种语言上的陷阱，也是有意为之，想看看自己的徒弟是因为贪婪全选，还是因为聪慧看穿，或者是按部就班照着自己的安排走下去，都是江石对艾薇儿的考验。
从救下艾薇儿的那一刻开始，江石对自己徒弟的考核就早就已经开始，古老的传承总要对下一辈的为人处世以及人品有一定的考量，毕竟谁也不想自己教授的是一个欺师灭祖的人吧。
“啊？可以全选的吗？”
艾薇儿听到江石和索菲亚的话后，停下脚步不再纠结，张大嘴巴问道。
“当然可以，但是你以后恐怕就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了，除了睡觉工作你剩下的时间都要用来修行，不然迟早泯灭于普通凡人之中。”
“好的，师父，我一定会努力的。”
艾薇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江石先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目标是长生，可你刚说的3门法术似乎没有一种具有长生的作用。”
索菲亚低声问道，像是想要借机最后一次尝试打消艾薇儿的念头。
“呵呵，没错，这3门法术确实不能让人长生不死，但是我说过我也只是走在长生路上的先行者而已。”
“六壬占卜术可以趋吉避凶。”
“祝由术可以保证自己不受疾病困扰。”
“金光咒可以斩妖除魔，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长生路上需要掌握的力量，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去追求长生，不是吗？”
索菲亚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被艾薇儿拦了下来。
“索菲亚，我已经成年了，我有自己的选择，既然父亲今天一早没有出现，那就是他默认了我的选择，我不希望你来干涉我的人生，好吗？”
“好吧，艾薇儿，我只希望你记住，你还有家人，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好吗？”
索菲亚将自己的妹妹揽入自己的怀抱中，摸着艾薇儿的头发低声说道。
江石坐在一边，无语至极，这话说的就像是我在拉人进传销窝点一般，咱这可是正经的在宗教事务所做过备案和登记的专业人员，岂是那些下三滥的东西可比。
“时间也不早了，你可以先行回去了，今天早上也只是给你做个简单的介绍，晚上饭后过来，我教你做晚课，有很多道家的书籍需要你学习和背诵。”
江石将壶里最后一点松针水喝下，用石头压灭了火堆，站起身来送客。
“好的，师父，如你所愿，我晚上再来。”
艾薇儿看着升起的太阳，赶忙说到。
索菲亚和格蕾丝欠身向江石行礼告别，正在这时，一直远远驾着马车在一旁树林边上望着这边的的马车夫，挥动了鞭子赶着车过来，从车里将一包东西递给了索菲亚。
“江石先生，这是我父亲给您准备的学费，希望你能收下。”
索菲亚又将东西递在江石面前，双手前伸，弯腰躬身，显得十分庄重。
江石打开包裹，里面是精美的金器，古老的花纹看不出是哪个年代的，但是想必应该很值钱，上面还有手写的书信，整齐的对折着。
“科特先生，还真是客气。”
江石打开看过以后，看向索菲亚和格蕾丝，笑眼全无，目光如炬。
“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聘请我做你们一家的家庭教师？你们今天这是三清踏上鸿钧殿，还是送上门的七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