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胡世风只能在一旁焦急，为了一个女人，耿明信完全不顾了，大禹公司，对于胡世风来说，当然看不过去，在办公室里，胡世风无奈的说，“你可真行。老板都不做了，也要跑到那个孟依身边，我可提醒你啊，工作第一，孟依这个小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我是怕你玩不起，再把自己赔进去了。”耿明信是谁，他是大名鼎鼎的耿总，他什么时候输过，他四十岁，从来没有输过。从学校到工作，一步步到公司的高管。
耿明信说，“不重要，咱们两个看人不一样。你胡世风面前，多少个小姑娘为你不吃不睡的，我可不是这样的，至少我够专一，我喜欢的姑娘也就那么几个，不能比，简直是不能比的，？”一个公司的总经理和助理怎么比，有必要吗？没有必要。
挂断电话，耿明信简单吃了早饭去西六环了。
耿明信上了车，给孟依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我带早餐给你哈，半个小时准到了。”
孟依还没睡醒，一看是耿明信的电话，顿时傻眼了，说道“不用了，我不怎么吃早餐，习惯了。”
耿明信说，“不吃早饭怎么能行呢，不吃早餐是不行的，以前不吃早餐是因为我不在你的身边，现在我可以每天送早餐给你。你得吃早餐。早餐是一定要吃的，你等着，很快的，我对西六环的堵车情况，太了解了，路况几乎都熟，这个时间点是不堵车的，刚好，到了你的公寓那里，就开始要堵车了。之前我住过那里的。”
话说一半，这就是现实的暖男的形象，早餐只是爱的一部分。感情这回事，除了你情我愿还有就是死缠烂打，真的死缠烂打吧，也不是可行的，追求女孩也是需要手段的，这点道理，他懂，只是暂时没有人帮他出谋划策，真是一个大难题呀，或许是出现的太及时了吧，他还没来得及做心理准备。尽管他这么多次去找孟依还是显得有些仓促。
“我不吃早饭，我在减肥的路上，你注定要成为我的绊脚石的，耿总，谢谢你了啊，真的不用。”
“饭还是要吃的，稿子还是要看到，吃胖了我养，你是我的福气，富贵命。我瘦人有瘦人的命。”
孟依无奈，“真不用了，谢谢你啊。”
咖啡厅在距离耿明信家不远的地方，只有两公里的距离。
车里依旧是那首白月光，百听不腻的歌曲。果真只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便从三环到了六环。
到了六环的发展公寓后，他认真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地方。之前都太仓促了，没来得及看一下，第一次来的时候，倒是观察了，但是这每次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只有熟悉的人，熟悉的感觉，才有久违的温馨。
所谓的发展公寓是偏远地段的公寓，但是依旧这里住满了人，北安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从市中心开始，一直到六环，都有各界的人士，出门你是看不出来，谁是什么样的人物的，在六环外，也住着明星什么的，从别墅到小区再到公寓，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好处，孟依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年的时间了，当然在这十年之后，还有一部分时间是不在北安的，在朋州，她的老房子中。人才公寓的里面就是小区，小区的面积不大，非常的和谐。耿明信感觉到这个地方很孤单，但是孟依在这个地方住的久了，刚开始的确是非常的不习惯的，但是时间久了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只要一回到这个方法，心里便是满满的幸福之感。孟依会经常到穿过后门，到小区里去跑步，有的时候跑累了则是疾走什么的，偶尔白天心情不佳的时候，也去散散步什么的，偶尔李丽娜会搬过去和孟依一起住，所以她也习惯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耿明信敲门。
孟依散着头发，卷发很时尚，睡眼惺忪，听到了耿明信的声音，“是我。”
“噢，你来啦？看来真的不堵车。”
门打开，“昨天晚上睡得挺晚吧，昨天真是太晚了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再睡会儿吧，我先加热一下饭。”
孟依笑，“是啊，昨天挺晚的。大概十二点钟的样子，实在熬不住了。”
“每天都这么熬吗？不规律。”
“偶尔。”
耿明信问，“不知道你现在写的怎么样了，孟大编剧，孟小打字员。”
“一般一般。”
耿明信不解的看着孟依，“那是怎样？”她身上依旧是睡衣，和昨天见到时一模一样的面容与状态。
孟依说，“这种工作有时候是会熬夜，有时候会熬通宵，这也是我选择与世隔绝的原因。”
耿明信不解，“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辛苦？”
“因为我不像你，学历好，我当初选错了行业，也是没有办法的，明明我可以留在设计工作，做图样工程师的，但却没想到，进了汽车公司，做了你的助理，本来想着能接触外贸的，再发展本职的专业，都是命运啊，后来李丽娜的鼓励下，才做了一行，因为之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写过校园剧本，就是他们登台表演之类的，那次我们还集体得了奖，多么难得啊，不经意间，我已经做这行，做了八年的时间了，与世无争的日子不过这样，没有什么烦恼的，唯一就是不是那么稳定，偶尔会苦恼的。再加上工资收入的问题。”孟依滔滔不绝的讲着，耿明信听得络绎不绝，这话从不见孟依讲过，她说出来了之后，耿明信有点难过。他低着头。
“遇到了我之后，我可以做你的朋友，我可以在工作上帮助你，我亦想做你的男朋友。我这个人嘴笨不好女色，可能太正直了，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命运从来不让我认输，我至少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的工作，你遇到困难，我也可以协力帮助你。”
“谢谢耿总了啊，耿总有这份心意，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安慰，我暂时不考虑男女谈恋爱的问题，如果其他方面，我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去找你的。我也知道你是会全力的帮助我的。您是一个好人。”
耿明信问道，“孟依，我在你心中总有一个形象在的吧，是怎样的？”
“您是高大的，高大的西北男子，但你与别人不同，你虽然很瘦，但是你身上的特质是很明显的，您不轻易的认输，你总是在人后做一个好人，你从来你在别人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劳，您是很低调，您气质文雅，正直，没有您做不成的事情，这也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
耿明信说，“我认真的，我做你的男朋友还配不上嘛？”
孟依说，“别拿我开玩笑了，你说，昨天什么事来着，你快说，我还有事要忙。”
耿明信，“对了，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甭提你太忙了没有时间，你知道我今天爽了谁的约来见你的？
孟依问，“谁？你先告诉我去哪里。”
耿明信说，“她是一个大人物，人人都巴结的，我还就爽了他的约，这个爽约的后果，不过是导致我们公司，直接进不了北安的前十强，去了就知道了，走，上车再说。哦，对了，先吃饭，先吃饭，也不枉我从三环带过来，这份心。”
“噢，葱油饼，炒肝。”打开保温袋。
“噢，耿总，我不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的，我不喜欢吃炒肝，我吃不惯这个东西。”她看着耿总迟疑了，这毕竟是耿总的一片心意。“我从来不吃这个东西。”她低下头。
不要勉强自己，吃不惯的东西，就不吃它嘛。
“现在不减，此时此刻吃，今天也不减，吃，我看着你是好的，只是孟依，我不想你留什么遗憾，那么纯真一个人，这是真实的你，不需要伪装，不喜欢你的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喜欢的人的面前，你可以尽量的展现你自己。我喜欢你啊。”
真感动，耿明信竟然又说起了这种话。每次听，心情都是不一样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孟依说：“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你是在说爱情是吧，实话说，往往你当初多么热爱，就会多受伤，我不想第二次受伤，你在楼下等我一下，换个衣服，洗把脸。”
孟依的话，说的太含蓄了，耿明信想了一下说道。
耿明信走下楼，望着头上的树枝发呆，树枝影影绰绰的挡住一些光线，东方刚出生的太阳，火红火红的，耿明信看着红通通的日出，真是太美观了。尤其是现在看了这个地方之后，他的记忆更加深刻了。他认真的观察着这个地方，他想记住这个地方，或是对这个地方的印象更多一些，他足够的用心了，足够的付出了。耿明信在楼下散步，十分钟左右，孟依下楼。走到楼下。
耿明信招手，“环境挺好的，你选择住在西六环这么偏远的地方就是为了躲避我吗？”
“你想多了耿总，你在想什么呢。”
“走上车，带你到一个神秘的地方。别问那么多，到了就知道了。”
孟依上车。车里依旧播放着那首白月光。
耿明信说：“这首白月光应景吗？和红通通的朝霞，相比。”
“噢，耿总，你喜欢这首歌。你也让全世界都喜欢这首歌。”
耿明信说，“不喜欢算了，只是好听罢了。”
“优美的旋律，特别的声音。仿佛进入了一种梦境。”
“没有什么区别，这歌我一直很喜欢，又不是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喜欢的。”
耿明信说，“也是。只是当时的一种感觉，便留存了那么多年。”
耿明信的车里真暖和，关上车门，暖意就来了，耿总开这么大的暖风，是要人温暖死啊。
孟依问道，“到底要去哪里？不会把我卖了吧？”
耿明信认真的看了孟依一眼，“哈哈，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卖了，孟依，我是耿明信。”
“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你不用再问了。”
耿明信开车停在谛非咖啡的门前，门前是一个小花园，有大大的蓝色的太阳伞和米黄色的八把椅子。
“来吧，有一个惊喜正等着你呢。”
“什么惊喜？”孟依心里直打鼓。
这不是高尚咖啡厅吗？这就是高尚咖啡厅，门前还变了模样了呢，和之前不一样了，有点类似于阿星咖啡厅的布局，阿星咖啡厅是全国连锁的，到处都是一样的风格，格局，国内国外同样的内内外外的布局，只要是人在国外，到了阿星咖啡厅，立马有种回到故乡的感觉，这样的连锁餐厅店，还有阿基和阿麦，在国外进了阿基和阿麦，也有一种回到祖国的感觉，李丽娜在国外就是这个样子的，她总时常的去，阿星，阿基，阿麦这些地方，不然她也不可能在国外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不点吃的，喝的，在阿星，阿麦，阿基，呆一下，也是好的。那次在国外的时候，李丽娜从阿基刚出来，便遇到了一个狂野分子，是在大街疯狂的咬人的那种，吓得她又跑回了阿基，在阿基里面躲着，直到狂野分子消失在附近，还有一次，在国外的时候，李丽娜在阿星坐着，遇到一个白人老外，问她要联系方式，李丽娜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些凶狠，她见了阿麦就赶紧躲了进去，像救了她的命一样，她对孟依讲过这些事。
这是门前改变了风格的高尚咖啡厅。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的，也许是上一次没有看清咖啡厅的全貌，也许是记不太清了。
“高尚咖啡厅？”
依旧是那个最显眼的位置，孟依只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合适，这分明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太惹眼了，而她并不是的大多数男生心中的最佳女拍档，已然坐下，她便在那里等着耿明信了。耿明信去前台要了两杯咖啡，很快就折返了回来，坐在她的对面，“你离职后的第二年，我才看到文案，文案真不错，这杯咖啡就当我是谢谢你的，哦不，应该说是我，最好的咖啡师，最好的原料，也是价格最高的，你尝一下。”
“能不能品尝有什么不同，你的方案，是由于我在公司不错的业绩，用第一笔佣金开的这个咖啡厅，是不是不太好。开了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想缘分如果在的话，一定会让我们相遇的。”
哪有什么不期而遇的缘分，缘分都是要靠人去争取的。
孟依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细细的品了一口，与她之前在阿星喝到的咖啡的味道相似，但是不同，她喝了十年的咖啡了，还是能喝出哪些更好的，耿明信仔细的盯着自己，孟依，“好啊，果与我想的不一样，策划我早都忘记了，能用上，真不错，证明我的付出没有白费，也好。”
耿明信激动的说，“在北安这个地方，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茫茫人海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孟依和耿明信落座，在咖啡厅中央的位置。一来是为了让她一览全局，风格及客人，二来这个位置反倒更安静一些。
耿明信说，“早上和晚上学生多，大多是来学习的，中午则是蓝领与白领什么的。”
孟依说，“我知道的，咖啡厅基本都是这个样子，挺好的，挺好的，我和丽娜经常去星期八，星期八就是阿星，星期八是李丽娜的叫法，因为，每次要阿星的时候，都是最痛快的一天，但也只有在星期八才能找到一丝的慰藉，一坐就是一天，为了数人流量吧。星期八那天是最痛苦的，以后你的这个咖啡厅，可以和李丽娜一起来的。”
耿明信无奈，“我是带你看一下关于我的梦想。随时欢迎你们来，我会让他们准备最好喝的咖啡，这样会比较好一些的。”咖啡厅悠扬响起。一曲《林中漫步》，轻缓悠扬的响起，孟依认真的听着音乐。是查理德克莱德曼最好听的曲子了，其实，查理德的曲子都是很好听的，但是唯有这首让她觉得很应景。
听着音乐，陷入沉思，“挺好的。这首音乐挺好听的。”孟依说道。
耿明信，“你真的还在追大明星李然吗？说完耿明信摇了摇头，他又不知道，人家李然是明星，明星的生活是隐私的，亏了，孟依还那样的喜欢李然。
孟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缓缓的说，“是。”
耿明信说，“那李然知道你喜欢他吗？”
孟依说，“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喜欢明星的人多了去了，我属于正常喜欢。不是很夸张的那种。”
耿明信说，“后来我才明白，你的内心是如此的狂热，只是为了李然，不曾看到过你这一面，你早已心有所属了呢，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我呢？”
自作多情的人，最可爱。
孟依不解的说：“什么原因啊，被你这样一说，倒是蛮夸张的。喜欢一个人是每个人的自由与权利，就像你喜欢我一样，你喜欢我青春年少的模样，到了40，50，等等的年龄，你或许就不喜欢了，有些东西会随时间变化而变化的。”
耿明信说，“你那么喜欢李然也好说，大不了下次见到李然要一张他的签名，前段时间我见到李然了，或者下次我打电话给你。”
孟依笑着说，“那倒不用了，喜欢一个人默默的喜欢就好，何必搞得那么夸张。不用那么夸张的。”欲言又止。
耿明信说，“也对，你为什么那么决绝的从我的身边，大禹离开，能告诉我原因吗？孟依，我想知道。是不是方玲？”
孟依说：“没有，工作压力大，算原因吗？不喜欢这个工作算吗？做不了这份工作也算吧。”
耿明信说：“工作压力大吗？你在我的身边有压力？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一直鼓励你的人也是我。”
孟依说：“年轻就是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耿总为什么老提这件事呢，我看着你那么努力的一个人，是啊，也对，像你那么拼命的工作，我是做不到的，你不努力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的。”
耿明信问道，“羡慕我吗？佩服我吗？”
孟依说：“羡慕，佩服，我也一直把你当我人生的老师，但凡是好的，谁都不愿意离开的，你是我，可是与专业不符啊，耿总，你知道我已进入到大学，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耿明信不解，认真的看着孟依。
“是什么？”
“我想工作，我想进入社会，那个时候，我十八岁，我就开始做各种工作了，比如在印刷店，帮别人打印文件，比如在餐馆里做服务员，在服饰城打杂，在大街上发传单，只要一放学，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学校的外面，下课时候，在学哥，学姐的面前找工作。或许同学都以为我钱不够用吧，他们还集体的捐钱，可是我不缺钱，我就是想早点进入社会。赌一口气，不知道赌的什么。其实会挂科的，但却意外的没有补考。”
耿明信体会不到孟依的心情，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孩，他听着听着莫名的就掉下了眼泪，他被孟依的云淡风轻打动了。
“孟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过去。”
“呵，耿总，没有必要，都过去了，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有钱人过有钱人的生活，没钱过没钱的生活，都是一样的，有钱没钱都要活着不是嘛，有钱不一定快乐，没钱不一定不快乐。”
“现在的工作怎样？”
耿明信问道。
“快乐，自由，正是我向往的。”
耿明信只是问了一下，他是体会不到孟依的处境的，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俯视他之下的一切，是看不出什么的，一个人仰视着在他之上的人，是嫉妒，羡慕，敬仰，崇拜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上天的安排，老天在欣赏一出戏罢了，她们整日的在星期八，看着那些疾驰在路上的车，“嗖，嗖，嗖”呼啸而过，车不过是那些有钱人炫耀的资本，有黑色的，白色的，各色，名车，豪车，私家车，甚至顶级限量的车，有越野车，各个阶层的车，你永远不知道坐在车上的那些人，是大人物，是大老板，还是明星，歌手，或是普通的工薪族。
耿明信说，“孟依，我知道你的偶像是李然，我不会吃醋的，但凡我有一点的吃醋都是不爱你的，你与别人不一样，不知道我这样好不好？我想成全了你，成全爱情，成全我自己。”
孟依不解的看着耿明信，此时她并没有听懂耿明信的意思，嗨，这不会表达的男人，这正式的表白，还没有开始，酒杯孟依的话，打断了。
孟依说，“是啊，我的偶像是李然，你们两个不一样。”
耿明信喝了一口咖啡，“呵呵，我明白。”
耿明信说，“我今天才明白，是因为李然，那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可以经营这个咖啡厅，这个收入的问题，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把这个咖啡厅再换一下风格，和你设计里一模一样，李然不能给你什么的，孟依，你要明白，那是不现实的。他现在有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就是白琰菲。”
“白琰菲。”孟依吃惊的看着耿明信，她简直不敢相信，白琰菲就是那个经常演女二号，第三者的明星，白琰菲的家世不一般。从小过着优越的生活，白琰菲长得有些凶相，高挑眉，丹凤眼，有些高高的颧骨，在化妆了之后，镜头上，很漂亮的一个女明星，之前白琰菲和男明星，演康熙皇帝的那个男的传过绯闻，经狗仔的八卦，实锤了白琰菲和那个男星在谈恋爱。如今据内部消失，传闻，李然在和白琰菲谈恋爱，天呐，这真是惊掉了人的下巴啊。
孟依说，“你现在的咖啡厅挺好的，不需要改动什么的，改动了之后，可能还不如现在，天下没有一模一样的东西。我现在的工作，虽然很不稳定，没有什么名气，但是在尽力的做，忙的很，没空谈恋爱，耿总你找错了人了，没办法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孟依见过一些演员，在片场的时候，也见过李然，那次，她进了剧组是带着口罩的，李然刚好去客串她的剧本，那次也是孟依第一次与李然说话。
耿明信冷冷的说，“好的，我知道，你有梦想。你的梦想是码更多的剧。成为一个合格的码字员。对吧？”
孟依说，“对，是的，但是我现在连码字的工作并没有做好，一事无成，哪像你，耿总，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到了今天，我们是应该向耿总您学习的。专注于自己的事业，永不放弃。”
好一个永不放弃。
耿明信说，“你是一个女孩子，作为一个女孩子，都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但是对于任何的行业，我都是可以的，我是骑在马背上长大的，我不惧怕任何难题，你找到一个喜欢你的人嫁了就行，像我这样的，你可以考虑一下，首先，家庭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不会出轨，专一，可以试试。”
人堂堂大禹公司的经理都那样说了，她仍然无动于衷。
孟依说，“还真是没看出来啊，耿总，您这么一说，我倒是发现了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说清楚，以免产生误会。”
耿明信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起话来带有小孩子的童真，耿明信急忙说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让你喜欢上我，鲜花可以吗，从明天开始，你会感动的，直到你感动的要嫁给我。”
就当他开玩笑了，“呵呵，方玲，方玲还好吗？”
“不提她还好，她在国外已经习惯了，她爱的是詹姆斯罗。”
“方玲，人在国外，不怎么回来的，人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像模像样。”
孟依不解的问，“我知道方玲，她现在是有名气的作家，火遍国内外的，谁不知道方玲啊。”耿明信以为孟依只是简单的知道方玲的情况。
耿明信说，“是的。”
“方玲变了，和以前可能不一样了吧，以前她总是不说什么话的。现在他的书里，真是不一样啊，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书里的内容，哎，可惜啊。”
凡是提起方玲，耿明信就很心烦，但是孟依不一样。从最初的失恋，到后来的分手离开，两年的时间，这两年之中耿明信多次去找方玲无果，他也彻底失望了。
耿明信说，“方玲在国外和一个外国佬结婚了，有一个混血儿子。不怎么回来。”
这时，音乐又响起。
孟依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我得回去了，改天再聊，我们的本来只打算在外面呆两个小时，这都下午了。我真的得走了，我坐地铁，在北安最好的交通方式。”
北安的地铁比汽车快，尤其是北安市中心的地铁，在北安算最便捷的交通方式，孟依说得对，她只有乘坐最便捷的交通工具，才能不耽误时间。坐地铁从海店到西六环，只需要一个小时，开车不堵车的情况下，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耿明信说，“时间真快，我很开心，我不送你了。”耿明信要处理一些店里的情况，他没有送孟依回去。
孟依离开了咖啡厅，便回去了。
咖啡厅里。
店里的脖子里系着红色领带的男孩说。
“耿总，您有女朋友了？”
“别乱说话。”穿红色外套的女孩说道。
耿明信的脸色阴沉。他们赶快到一边去了。
“老板换口味了，与上次的那个女孩不同，上次的女孩，身材好，这个女孩漂亮是漂亮，但是身材有点。”耿明信走了之后，男孩说道。
“应该不是女朋友吧。”黄色衣服的女孩说。
“不是吧，老板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惜啊，还是主角的光环，我不喜欢她，她不就是被老板宠着嘛，看她的模样真装，装淑女，我最讨厌装的女孩。我的梦中情人。长得还行是还行，只是啊，不是老板的菜。”女孩断言道。
“小静，你过来一下，我找你有事。”刚才说话女孩叫小静，是这个咖啡厅的小主管。
他们都散去。
“这个月的配料给我看一下，莫要在人的背后说闲话，小静，我让你来给我做助理的，下不为例，下次你再和别人说闲话，罚钱，一定要罚钱。”
“啊？经理，还是算了，我不说了，我跟你五年的时间了，从大禹来到这里，正常嘛，我也喜欢经理，你喜欢她啊？”是指的孟依。
耿明信沉默了。
耿明信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中央的沙发上发呆，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紧闭双眼，是啊，小静也是耿明信的助理，在咖啡厅五年了，就是因为当初耿明信从小静的身上看到了与孟依相似的一面，才把她留在身边的。
耿明信知道，其实小静一直喜欢他的，他也有点喜欢小静，只是少了喜欢她的勇气。若是孟依不出现的话，他也许会考虑婚姻的，也许会和小静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