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hapter 08 再逢珏黯
如歌今晚折腾的有些累，他打了个电话给陈暇，陈暇在别处逛街，他更倾向于人多的地方。
“嗯对，到这家烧烤店门前会合吧。”
如歌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坐在外面座位上的若曦，她旁边的座位上就放着今晚刚“赢回来”的大玩偶。
“她们总是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抗力……”如歌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自言自语道
“是啊，小女孩就是喜欢这些，年轻真好……”
“……”如歌没回答……“确实”他还是觉得要回应一下
于是——
“轰——！”
雷影剑在一瞬间被如歌劈出，在他的身旁砍了一个大坑
“你又来？”等如歌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位头发斑白的中年人站在离他不远处，他早就察觉到有人接近，果然是他，珏黯。
“赶紧的，雷影剑给我”
“你出多少？”
如歌没有立即和他战斗，而是问了一个看似很智障的问题
“多少？”
“嗯，多少”如歌回答道“这雷影剑我花钱买的，怎么说给你就给你了”
“少废话了小子，这剑是齐灰给你，白送给你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家伙能把雷影剑给你，真是荒谬……”
“去你的吧！”如歌把终末之诗的能量灌注到雷影中，终末之诗的形体浮现，同时光纹亮起，力场展开，如歌这才是进入了完全的战斗状态，他平时不喜欢多费事开力场，但现在，他需要终末之诗更强的力量
“啧。”
珏黯掏出他那把血红色的匕首，把身体重心压低，紧盯着如歌。
“……”
“……”
两个人都没有活动，倒是如歌头顶上悬浮着的十字星形光纹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珏黯到现在都没打开力场，甚至没有唤出心影，他究竟是自信还是另有所图？如歌目前还是揣摩不清
“呼……”
如歌从紧绷着的肺里挤出一口气来，就在这个空挡，珏黯的身影如同一道红色的弩箭刺向如歌
“【终末之诗】。”
时间为此停滞，如歌勉强躲开了珏黯的攻击，他今晚早些时候为了帮若曦赢下游戏，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用于能力协议的心影能量，现在他能使用的能力协议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他只好靠压缩时停的时间来获得更长的有效能力时长，他已经在尽可能延长能力的可用时间了。
如歌结束时停之后一个转身，雷影剑携带着终末之诗的雷电朝珏黯的后背刺去，珏黯顺势趴到地上，雷影剑的剑尖划破了珏黯后背处的衣物，如歌没有做任何迟疑，在驭械协议的加持下，乘胜追击，既然珏黯已经卧倒，那就按着他打！
如歌居高临下踩了他一脚，珏黯吃痛，有些恼火地转过身去，借助腿部的力量弹起来，他的身法灵活矫健，完全不像是个中年人的样子，可如歌的攻势迅猛且进攻性极强，珏黯不得不立即做防守式，而且相当长一段时间，他甚至没有办法反击
“【殷红血潮】能力协议Ⅰ”
这时，一种难以描述的波动自珏黯本体扩散开来，如歌像是被大浪击中一样，这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他觉得有些恍惚，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刚才在干什么？”
“我刚才的进攻好像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的进攻是为何”
“那么就不要进攻”
“而且防御也没有意义”
“全都没有意义”
“没用的”
一连串的问题险些让如歌迷失了心智，如歌被控在原地好几秒，就在这个空当，珏黯掏出血色匕首刺向如歌左胸口处
“但是……希望。”
像是铃声在如歌耳边响起，内心深处另一个声音响起，把如歌拉回了现实，眼见着珏黯朝自己展开了进攻
“铖！”
“什么？”
血色匕首打在雷影剑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振鸣声，珏黯身形暴退，不可思议地看向如歌，稳住之后又往后退了几步。
如歌毫不迟疑重启了驭械协议，提雷影剑向前冲去，再次一刀斩出，这次珏黯没有防守也没有反击，而是——
后退
珏黯在如歌的攻势下连连后退，即使如歌故意暴露出一些破绽，珏黯也没有利用匕首的灵活性向如歌反击
如歌也看出了珏黯先后战斗风格的不同
“……”
“哈……”
如歌握住雷影丝毫没有懈怠，但嘴角已经挑起了一抹微笑
“原来你怕我。”
“……”
如果说从刚才的交手中如歌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的话，那他能从珏黯的行为中看出恐惧来，若隐若现的恐惧，他不敢再对如歌使用能力协议，甚至不敢再还手，他不知为何对如歌有了忌惮，却无法脱身
“少来，交出雷影剑，要么死！”
“如果你想要，你就自己来拿！”
在力场中的终末之诗能够快速释放强化协议，如歌一个时停使出，停滞的时间中他奔向珏黯，随后时停结束，攻击紧接着袭来，珏黯使用心影的防御协议进行抵抗，而现在如歌还破不了他的防，但他也不主动进攻如歌，只能被动挨打。
“如歌！”
若曦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二话不说展开力场就用能力协议砍向珏黯，若曦的能力协议Ⅳ看上去是某种空间类协议，被她打中可不是怎么好受的事情，珏黯并不知道关于若曦的情报，再次后退。
“可恶，我还是那句话，拿雷影剑换你的命，给我等着”
“这就口嗨了？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说话可悠着点！”
珏黯气的浑身颤抖，红雾弥漫，待到视野再次清晰的时候，如歌已经找不到他了。
“这家伙，看来也没什么东西啊……”
“如歌，他是谁啊？”
“这个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知道，这是我的个人恩怨……”如歌收雷影剑入鞘，说道“你可以把他当成强盗，就是想要我这把剑的强盗”
“哦”
若曦识相地闭上了嘴
“如歌，刚才怎么回事啊？”
陈暇这才姗姗来迟，听到这里的骚动以及终末之诗象征性的雷声，就大概猜到了如歌肯定又打架了，赶忙跑过来
“珏黯，我碰到珏黯了”
“什么？！”陈暇很夸张地按住如歌的肩膀，四处查看，把如歌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如歌觉得他甚至能把自己衣服扒了好好看看。
“有什么问题吗，我没受伤”
“这就是问题了，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呐你，你还盼着我受点伤啊”如歌给了陈暇一拳，但是力度不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和珏黯交手，很难有全身而退的人，他是不是没用心影协议”
“用了，能力协议Ⅰ，他差点就把我控制了，但后来他没控的住我，而且后来他好像没有进攻的意向了。”
“真是奇怪……”传闻中被珏黯控制的人都会愣在原地等着被攻击，更有人在珏黯的控制下开始伤害自己，现在他开始质疑这个传闻的真实性了。
陈暇看了一眼周围围上来的人群，“还是不要让太多人聚集过来吧，影响可能不好”
“说的也是”
“【终末之诗】能……”
“【起源乐章】能力协议Ⅱ”
在如歌还没有来得及暂停时间的时候，若曦使用了她的心影能力，周围的时间同样被停滞了。
“如歌再用能力就会透支心影吧，还是我来，大家赶紧走，我的时停还能维持十几秒”
“……”
陈暇被若曦选中，所以能够在时停中顺利活动，而如歌同为时间使者，可以在时停中活动，他拉着陈暇赶忙离开，撤到比较偏僻的地方
陈暇从头到尾没怎么参与这件事，但是他还是看出了若曦身上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