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庆监察院,签到陆地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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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好戏开场

“这是陈贤呈递的?还是陈萍萍?”

庆帝脸上的表情有些激动,但很快又收敛了。

候公公连忙回答:“是小陈提司,请陈院长以密报转呈的。”

“也就是说,陈萍萍已经看过了,他可曾说过什么?”

候公公摇摇头,正要开口,却听庆帝已经下旨意。

“去,告诉陈萍萍,就说,朕准许陈贤,在鉴查院成立九处。

人手可以任他挑选,鉴查院内,禁军,乃至江湖中人,只要他要,便可招揽、调度。”

候公公一怔,似欲言又止。

庆帝摆摆手,示意候公公去办。

不过最终,候公公却还是没能忍住。

“陛下,您之前和陈院长的约定——”

“那是之前,”庆帝打断了候公公的提醒,继续:“如今,北齐之侧,竟还有别的国家和疆土。天下格局必将大变!当日咱们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有些事自然要改改!”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些严厉,庆帝的语气稍稍放缓。

“陈萍萍不是个专权的人,朕觉得,他会体谅朕。虽然并未和北齐接壤,可不得不防,兹事体大,记住,除了陈萍萍,你不能再向任何人,提及今日的事。”

候公公赶忙答应,而后快步离开。

……

几日后,京都。

陈贤身着黑色劲装,站立于城头上,神情中带着几分漠然。

在他身边,本该去办差的费介,也是忧心忡忡。

“范闲这小子聪明,学什么一点就透,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投胎时是不是忘了喝孟婆汤,还记着上辈子呢。

不过这京都里,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可得多帮衬着他点!”

费介瞧着范闲的马车进了城门,轻声嘱咐。

陈贤点点头,道:“这个自然,于情于理都该如此。”

费介瞥了一眼陈贤,而后问:“我听说陛下准许你成立九处,我怎么觉得,我是被你给算计了呢?”

陈贤笑着反问:“瞧您说的,我是您徒弟,哪敢骗您啊?再说,这九处也是鉴查院的下属,和我这提司平级啊!”

费介哼了一声,提醒:“可如今,鉴查院乃至整个庆国,只要是你看重的人,都可以抽调过去。这般权利,便是那几位,也是没受过的。”

他略微停顿,继续道:“况且,我可不信,一个范闲,能惊动万里之外的朝廷要员,这事始终有些蹊跷,只是究竟哪里不对,我一时还没想通。”

陈贤笑道:“其实倒也没什么,连红骑都出动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您先慢慢想,我且去瞧瞧,我这小师弟还能闹出什么好戏。”

费介瞧着陈贤,犹豫片刻后,还是提醒了一句。

“我看出来不要紧,若是那位看出来,才是麻烦!”

陈贤止步,笑道:“若是眼界够高够远,便不得不忽略一些小事。况且他做事无论对错,只看利弊。无妨的!”

陈贤说完,循着马车方向,一路朝着司南伯府追了过去。

只是走到一半,陈贤却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

他打了一声呼哨,随后身形没入暗中。

与此同时,一间民宅当中,几个女子正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等会我发讯号,你们就一起脱衣服,记住了吗?”

为首的女子问完,其他几人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不多时,范闲的马车朝着那处宅院缓缓赶去。

就在女子们已经远远瞧见范闲的车驾,并准备行动时,一伙流里流气的男人却突然出现,径直冲入了院落。

而不远处,红骑开路的马车,竟然被换了便装的候公公拦住。

候公公展开象征身份的文书,随后便将红骑调离,自己则准备去接手马车。

马车内的范闲,正想询问候公公的身份,耳畔便听到一阵惊呼。

他心中虽已觉出不对,但终究见识浅了些,还是动了妇人之仁,竟喊了一声,便朝院落冲了过去。

滕梓荆正想提醒,却还是晚了,只能遮了脸,而后快步跟上。

两人循声赶去,只见院落之内几个男人,那群女子正被人欺辱、轻薄。

双方力量悬殊,因而女子们虽然在挣扎,却也没起到什么效果。

其中几人,甚至已经开始办事。

范闲怒火中烧,也不多问,喊了一声,便能朝那几人冲了过去。

滕梓荆瞧着范闲出手,原本也打算上前,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这些人,明显是不会什么功夫的,反倒是地上的女子,似乎都有些武技在身。

一瞬间,滕梓荆便生出无数猜测。

他正在观察周围,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队鉴查院的人马匆匆赶到,直接冲进了院子。

……

庆庙,神殿。

庆帝才上完香,候公公却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

“陛下,乱了,全乱了,鉴查院的人,不知怎么搅了进来。

今天原本有人想陷害范闲,结果被他们一搅合,反而成了范闲仗义出手,英雄救美,那些女子,也都被当做人证带回了鉴查院。”

庆帝神情古怪,问:“那范闲如今在哪?”

“被老奴带来了,正在庙外。眼下宫统领正在试他。”

庆帝点点头,似乎想到什么,又问:“知道是鉴查院几处的人吗?”

“好像是九处的人,方才老奴已经派人去打听,看为何九处的人会突然出现,只是目前还没消息。”

庆帝摆摆手,道:“不必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没必要浪费精力。另外告诉宫典,让那小子进来吧!”

候公公答应一声,连忙去安排了。

不多时,宫典便收到了暗示,在嘱咐了几句后,便独自朝主殿走去。

范闲见对方并没难为自己的意思,便一脸疑惑地走进庆庙,心中更是开始自我怀疑。

“难不成,这就只是个巧合,是我想多了?”

范闲自顾自地嘀咕着,同时在庙里左右张望。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当他看周围环境的时候,在暗处,也有一双眼睛,正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