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上午十点。我把自己收拾得像个人样,披上冲锋衣,腰后藏一把钢精锥子,硬度足以贯穿男人的颅骨。骑上自行车,沿着太湖街到远东路,我走进一间萧索的小院。院内有一株枯萎的广玉兰,两株快病死的棕榈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