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谋权我种田,手握空间度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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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被盯上

清河村是稻麦轮作,一年种一季稻一季麦。

水稻生长期是五月到八月,小麦的生长期是八月到来年五月,两者互不影响。

这样,水稻育秧阶段,秧苗不在水田中生长,而是栽在专门的苗圃中,农民称之为“秧池”。

等收了麦子,再把水稻秧苗种到地里。

下了场雨,村民们的心情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好些日子不去镇上的人纷纷约着一起去镇上买点家用的东西。

清河村走路到清河镇要将近一个时辰,要是走路去,一来一回花费不少时间,还特别累。

村头的一个大叔,姓牛,和村长同辈,村里人叫他牛叔。

牛叔参过军,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回家之后因病未能娶妻,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村里人多有帮扶。

他不能干重活,就用抚恤银买了头牛,每日往返村子和镇上,靠这个为生。

下了雨,牛叔心里高兴,大手一挥,免费接送村里人一趟。

沈木送沈禾去坐牛车时,给牛叔带了两张白面饼,嘴甜地叫了声“牛爷爷”,让牛叔多照顾沈禾一些。

沈禾也叫了声“牛爷爷”,她有种下一秒牛叔就会喊她“图图”的错觉。

牛叔呵呵一笑,接过饼子,打趣道:“小木这是把姐姐当成小孩呀?”

“还有小禾,大姑娘了。”

寒暄几句,人到齐了牛叔一甩鞭子,老牛缓慢出发。

谢行舟每日也要坐牛车去书院,他坐的车是和附近其他村子的书生一起包的,每日来回一趟,不拉旁人,专门送他们去书院。

书院住宿贵,不是所有的书生都住得起。

牛车上还有二房的周氏,周氏贱得慌,好了伤疤忘了疼,见沈禾吃白面饼子,装作开玩笑道:

“小禾,怎么不给二婶吃个饼子?二婶真白疼你喽。”

车上不只有清河村的人,还有外村人,听见周氏的话,几个人议论纷纷。

沈禾被噎了一下,真是被噎住了,白面饼太干,她忘了带水壶。

同村的婶子一个给她拿水,其他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给周氏怼了回去,骂得周氏脸上臊红,差点当场跳车。

外村人知道了真相,话头一转,从议论沈禾变成了议论周氏。

沈禾给几个婶子竖了大拇指。

强!

婶子们得了夸赞,各个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昂首挺胸,跃跃欲试想要再战一场。

一路上,周氏愣是没敢再开口说话。

女人家的战斗,牛叔没吱声,等牛车在清河镇外停下来后,牛叔朝周氏要车钱。

周氏不满,“怎么不要他们的,只要我的?”

牛叔啪嗒啪嗒抽旱烟,“你就说想不想回去吧。”

周氏黑着脸给了车钱,扭头就走。

沈禾是第一次来,牛叔单独告诉她回去的时辰,就在镇子外等着。

天色还早,镇子里却已经人来人往,路边摆满小摊,大多是卖吃食的,还有饰品等,热闹非凡。

沈禾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那天攒下的八个鸡蛋。

自从那天之后,家里的鸡再没有下过两次蛋,沈木失望极了。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他撒娇让沈禾把鸡蛋带到镇上卖了,卖的钱他和沈枝一人一半。

鸡蛋一个三文,沈禾转手卖了二十四个铜钱,她收好了,等回家要给两个小朋友分。

由于是一个人行动,沈禾去镇上的粮行转了一圈,随便买了包菜种,又去镇上最大的医馆给谢行舟拿了点药。

村里的李郎中给谢行舟医治过腿,后来也到镇上医馆看过,伤势治标不治本,每逢阴雨天都会疼,只能喝药缓解。

包药的同时,沈禾随口问医馆里的小学徒医馆缺不缺药,缺哪些药。

小学徒笑道:“客人,医馆什么时候都缺草药,普通的有白芷、当归、黄连,珍贵的像是人参、灵芝之类,都缺。客人若是采了草药,可来我们这儿售卖。”

沈禾点点头,接过抓好的几副药,去隔壁卖米粮的铺子去了。

快麦熟了,粮店的米面价格降了一些,糙米五文,白面八文,沈禾扫了一眼,只把各种豆类买了一些。

她走出粮店,闪到无人的小巷子,出来时身后的背篓就满了,背篓上盖着布,几十斤粮食在背篓里背着,沈禾觉得一点也不沉。

沈禾出巷子买了几斤肉,水稻培秧、栽种都需要雇人,一般主家要包饭,饭里有油水干活更仔细、卖力。

没什么要买的了,沈禾准备去镇子外面跟牛叔会合,她顺道买了四根糖葫芦,家里两个小孩要吃。

剩下两根是她和谢行舟的。

快到镇口时,沈禾脚步一转,拐进一个小巷子里,她身后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跟着进去。

“人呢?”

跟踪沈禾的人进来一看,沈禾人不见了,可这是个死胡同,她还能遁地不成?

几人正懊恼把沈禾跟丢了,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你们在找我?”

几人回头一看,见沈禾不跑,反倒放下背篓,一步一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脸上顿时一喜。

他们是从沈禾买肉时盯上她的,一个姑娘,一出手就是十斤肉,背篓瞧着沉甸甸的,肯定手里有不少钱。

沈禾身上穿的不是什么好料子,不用担心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为首的男子冷笑一声:“小姑娘,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你就可以离开,不然……”

“不然怎样?”

沈禾活扭了扭手腕。

自从上次揍了梁二狗一行人后,她就再也没出手过,她迫不及待想活动活动手脚。

她勾勾手指,“一起上?”

见沈禾没有被吓的当场就跑,还挑衅他,男子大怒,一挥手,一个小弟跳出来,大喝一声,准备教训教训她。

沈禾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脚蹬上墙,借力腾起,一脚踢在小弟胸膛上,把他踹出去老远。

一分钟后,除了沈禾之外,巷子里再没有站着的生物。

沈禾把鼻青脸肿的几个人摞在一起,拍拍手上的灰尘,随手从地上捡了根树枝,一树枝抽在男人身上:

“说吧,你们跟踪我有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