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们真的是病了
显然，来者的身份给了杨泽很大震撼。
对方收起木棍，做出熟悉的冷笑，“怎么？你很诧异？”
“诧异我不是死了么？诧异利哥怎么还活着。”
冷着脸，杨泽观察片刻，随后摇摇头，“你不是利哥。”
“不，我是。”
“不，你不是，利哥已经死了，被我杀死的，身体砍成两半。”
“哦…好吧。”听到这话，他不在辩解，反倒满不在意的感叹：“真是凄惨的死法。”
随后便退出走廊，回到屋内，回头来了句，“要和我聊聊吗？你其实可以放轻松一点，正如你所说，我并不是利哥。”
看着他，杨泽并没有立刻向前，而是再次询问了一句，“那天给我送药的是你。”
“嗯……”对方沉思片刻后，给出了答案。
“对，是我，毕竟，我不是利哥这个疯子，我知道牧子的身份有点问题，起码，她不能这么简单的死掉。”
“药剂呢？药剂是干嘛的，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打一次。”
见自己没兴趣进入，他索性也不强求，呆在屋子里解释道：“我只能说，只要药剂按时的给牧子打上，那有关她的一切就不会有任何意外，但若是没有…”
“会怎么样？”
“嗯…不知道，事实上，我只是从利哥的记忆里了解过部分信息，只知晓不给牧子使用药剂的话，她的身体可能会发生什么未知的事情，或许会变成拥有远古病毒的怪物，或许会成为此世间唯一的神？谁知道呢，你可以赌一下，当然，要想清楚后果，毕竟，无论结果如何，事后的牧子都不会再是现在的牧子。”
沉默，显然，杨泽开始不理解这番话语了。
“神？怪物…如此魔幻。”
“哈哈，打个比方。”伸了个懒腰，假利哥感觉有点困，然后起身站起。
“仅存的记忆只能告诉我，牧子是利哥从地下深处挖出来的，当然，其余信息就不知道了，我也只能给你现编些理由。”
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好了，这是利哥要给你看的东西，而我也要走了，还是先前的话，我不是利哥，对你们的矛盾没有一点兴趣，世界很大，我们最好也别在见面了。”
“停下。”握住刀，杨泽起了杀心。
“额…”显然，假利哥不知道对方的杀意从呵而来，但似乎并不慌张。
反倒诡异的一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枪。
“嘻嘻，忘了跟你说了，我留了一颗子弹，当然，是给我自己的。”
砰！
血液飞溅四壁，也让外面的人察觉到动静。
纷纷进来后，只见刚从密室钻出的杨泽。
“怎么回事？”
咳了两声，他将被假利哥打晕的特种人员拉出，“不知道，这里面出来另一个利哥，他把你们的人打晕后，就开枪自杀了。”
显然，这样的场景让他们陷入迷茫。
而迷茫的不止他们，还有杨泽，他不能理解，但冥冥中的感觉，却让他感到不妙。
利哥…真的死了么。
就如同眼前这个尸体一样，他刚刚没死，但现在死了。
但并不代表，不会有下一个利哥出现。
以及，来自地底的牧子，这个单纯中带着善良的女孩子，在身份上似乎并不简单。
说是玩笑，可那神与怪的随口，却带来十足的未知感。
最终，杨泽只能将这件事埋在心底，顺带一提，他在那间密室中，得到了一个东西。
这是一颗腐朽的机械心脏，中心底熔炉微微颤动，像是血肉在跳动。
这个世界，远超他能理解的一切。
等一切都被处理好后，杨泽也回到了张大爷的居所，说着利哥被干掉的消息，更说了自己能带牧子进城的事。
当时，张大爷很高兴，说不知到什么叫溢出的精神力，但杨泽能进城，他就高兴。
就像是村里的小孩，烤上了大学。
牧子有些呆呆地，似乎没反应过来，我也可以进城吗？城里有什么，会不会很让人害怕，或者很新奇呢。
带着未知，牧子小心的站在一侧，等着杨泽把她带到未知的地方。
而临走前，杨泽拿出了一条金项链，这是属于张大爷的。
当然，他也没说多余的话，只道是自己拾荒捡到的，给张大爷算是答谢他照顾之恩。
怎料，此举却让这老人浑身一颤，看着项链似乎记忆起某段年少，又带着遗憾的记忆。
最后，在漫长的沉默中，他推辞了项链的还于，只是摇着头苦涩道。
“现在才找到的东西…晚了，晚了…”
“不过也好，它的遗失，并不算坏事…”
最终，老人将两人送行，这不该找到的项链也没接受，说送给杨泽了。
这一刻，杨泽只感觉情绪沉重，或许，自己做了个坏事。
脚步踩在地面，留下的脚印很快被风沙吹散。
此行离去，或许很难回来了，也可能不回来了。
但杨泽知道，穿越这短短的十几天，他记住了好几个人。
“喂，小子，等你半天了。”到达集合地，男人催促起来。
“抱歉，这是我妹妹，她身体不好，耽误了些时间。”杨泽连忙赶上。
“无妨，说起来，你现在就精神力溢出的话，或许可以直接去学院报道，说不定，也能成为我的学生呢。”
“这样吗？”
一路，坐在运输车内，杨泽又了解了些有关超凡的事。
这才知晓，原来异人的精神力也没用那么容易溢出，大多要到16岁后，才能达到精神力溢出的阶段，并且停止先天的精神力发育增长。
这也是被秩序规定的觉醒时间。
只不过，杨泽既然已经测试出了，那就跳过年龄成长这一步吧。
天才并不多见，但多少有一些。
这部分人未到16岁就能使精神力溢出，也就是所谓的天才了。
只不过，这位老师打的比方不是很好。
据说，那个白发少女就是所谓的天才。
她15岁就精神力溢出，并且溢出值达到了79，也就是精神力数值199。
老实说，单看数据，她确实是天才。
但看战力，这算个鸡毛啊。
成绩好看，实战一坨。
一路在无话。
但车后的少女却总感觉有点不悦，特么…绝对有人背地里议论我！
很快，城的模样呈现眼前。
也让杨泽明白了，为何男人要说对于城市的一切，自己看到的才真切了。
因为眼前的一切，真真正正让他明白了自己身处未来。
银白的合金建筑，飞行汽车，干净的街道…
这就像是荒漠中的绿洲，被一层透明的罩子围住，一切井井有条，像是废土与科幻的交错。
下车，杨泽抬头看天，同时握住有些害怕的牧子。
天空，透明的罩子模拟了虚假的天，虚假的太阳，这城市，就像一个天圆地方的独立世界一般。
与此同时，代表秩序的金属球遍布了整个城市，或是在巡视街道，或是如客服般，解读某些求知者所要的答案。
想着，在某一点上，一个个金属球开始传递信息。
【亲爱的居民中午好，现在的时间为：11点30分，放学与下班的时间点，管理者欧克先生带来情切的问候。】
【扮演爸爸的先生们工作辛苦了，接下来请好好休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回到家，然后食用妈妈们准备的午餐，孩子也要认真吃饭，为接下来的午休时间做准备。】
…
【今天，大江市的秩序也很平静，感谢诸位的努力。】
“好了，我们赶紧找地方吃饭去吧。”
“老师要请客吗？”男生笑嘻嘻道。
“当然了，不过得快点，必须在十二点半之前回到学校午休。”
“喂，你们俩是傻了吗？怎么不跟上。”
“哦哦。”杨泽皱着眉，听着他们的话，以及周围急匆匆的行人，感觉浑身一冷。
所以…这就是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