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短头发的女人和长头发的女人
“您要是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告诉您。”陆阳说完之后，就把审讯室当成案发现场，看见尸体躺的地方，“因为凶手想要陷害我，现在您知道了吗？”
李牧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步来回走动，已经陷入思考。
进入2月，BJ吹着一阵又一阵的微风，让人感觉天气不是很冷。
有些走在大街小巷的女性穿着薄薄的衣服，只见自信洒脱的步伐，不在乎旁人的目光。
此时此刻，两个女人出现在转角处。左边的女人是长头发，身上穿着连衣裙，长相貌美如花。右边的女人是短头发，身上穿着牛仔衣服和牛仔裤子，长相英姿飒爽。
路过的男男女女投去异样的眼神。
长头发的女人和短头发的女人没有放在心里，甚至手挽手，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大胆的动作又暧昧的一幕暴露在BJ夜晚的大街小巷，引来很多吃瓜群众。
时间进入11点，出来逛街的男男女女返回家里的路上，大街小巷呈现出赶集的模样，非常喧闹。
走过一辆红色的轿车，很多男男女女投去羡慕的目光，当看到长头发的女人和短头发的女人坐在里面，拥抱热吻的时候，心里产生了抗拒。
受到不理解的眼神，也受到男男女女的打扰，长头发的女人和短头发的女人停止缠绵。
随着不堪入目的场景消失，男男女女继续踏上返回家里的路上。
万万没有想到，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连衣帽的男人。
看到男男女女走到远处，长头发的女人说道：“你看，这就是世俗的思想，没有人能理解我们。”
“不重要！”短头发的女人一笑。
长头发的女人虽然生气，但是露出满意的笑容。
“快要到凌晨了，我们赶快回家，好好度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听到自己女朋友的提醒声，长头发的女生刚想回应，额头落下一个吻，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亲到以后，短头发的女人问道：“回家之前，你想买什么东西吗？”
“不想。”长头发的女生摇摇头，满是温柔的表情，然后看向驾驶座。
原本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有个男人，就在这个时候，迈出脚步，骑上路边停放的摩托车，戴好头盔以后，直视前方红色的轿车。
“那么，我们直接回家。”
自己女朋友的声音传入耳朵，长头发的女人点了一下头：“好。”
短头发的女人启动轿车，很是帅气的开向家里。
前方传来动静，已经等待多时的男人不动，保持不被发现的距离，50米以后，这才紧跟短头发的女人和长头发的女人的身后。
红色的轿车里，短头发的女人没有发现尾随者，还在伸出右手，放在自己女朋友的大腿。
因为速度的原因，所以长头发的女人产生紧张。
红色轿车的速度仍然在加快，到达130码的时候，短头发的女人没有减下来，放在自己女朋友的大腿上的右手乱动。
长头发的女人打掉自己女朋友的右手，一边笑着骂道：“色鬼，好好开你的车，不然我们真的下地狱了。”
短头发的女人立即端正。
这个时候，长头发的女人露出恐惧的表情。
短头发的女人好奇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由于穿着连衣帽，骑着一辆摩托车，加上在轿车的里面颠簸，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长相。
男人抡起戴着手套的拳头，打到车窗。
冲破玻璃的声音响起，吓到了短头发的女人，立即把红色的轿车停在路边，然而玻璃碎片飞起，插入短头发的女人的太阳穴，导致昏迷过去。
长头发的女人被男人的袭击吓傻了，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停下摩托车，甩了甩稍微感到疼痛的右手，然后下了摩托车。
正在消化突然发生不幸的事情时，长头发的女人只见靠近的身影，赶紧捡起脚下的皮包，想要掏出手机报警。
男人看到这一幕，快速来到驾驶位的窗户，把右手伸进去，打开门扇。
长头发的女人正在按着手机的数字键，不料男人已经坐在驾驶座。
长头发的女人感觉到了冰冷的气息，缓慢的抬头。
然而，男人拍打着短头发的女人的脑袋，发出警告的语气：“如果你不把你的手机交出来，我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长头发的女人不敢犹豫，因为自己的女朋友已经晕倒，趴在挂档的上面，如果自己想要反抗，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又看了一眼右边：“快点。”
催促的声音传入耳朵，长头发的女人浑身颤抖，乖巧的把手机递过去。
男人拿到手机，看了看没有黑屏的屏幕，只是显示着报警电话的号码。
长头发的女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为了能够活命，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依然没有清醒过来，心里打算自己逃跑。
挂档的上面，短头发的女人一动不动地趴好，如同现在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男人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一把抓住短头发的女人，扔出外面，然后启动红色的轿车，消失在这条没人的高速公路。
第一天的清晨，微风越吹越大，就把路边的树木摇摆，一片片落叶飘下来。
一名中年男子开着货车，进入高速公路的时候，不远处躺着一个人，面相很像女性。
清晨的微风不停的吹着，掀起短头发的女人的衣服。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躺在高速公路的人，由于好奇心，决定下车走过去一探究竟。
沉重的脚步响彻这条高速公路。
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男人终于看清楚长相，果然是女性，而且年轻漂亮。
短头发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虽然太阳穴插着玻璃碎片，但是流出来的血量很少。
经过一夜的苦战，李牧不负众望的查到了资料，可是筋疲力尽的原因，自己趴在桌面，再也无法敲打键盘，竟然呼呼入睡。
此时此刻，消防车的声音响起。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的李牧突然惊醒，再揉揉眼睛的时候，桌子上的座机响起铃声。
一名警员推门而进：“李警员，我接还是你接？”
李牧没有回应，把手放在座机的握柄，探出上半身查看，屏幕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警员一边走过去，一边好奇道：“李警员，是不是报警电话啊？”
李牧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把座机的握柄贴在耳边。
“是BJ警局吗？”
座机的另一头传来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李牧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认真的说道：“是的。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是这样子……”
随着座机的另一头传来中年男子的解释声，因为情绪激动，所以听不太清楚。但是，李牧大致了解到了情况，赶紧通知过来上班的警员，乘坐警车赴命案发现场。
刚刚进入警车，李牧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掏出来接道：“陆阳，我现在很忙，我没空跟你说话，咱们改天再聊！”
“我发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
手机的另一头传来陆阳的解释声，李牧听完之后，一言不发的坐在驾驶座，左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
“李警员，您不带着您的同事来吗？”
手机的另一头传来陆阳的疑问声，李牧缓过神，对着通话功能回答：“来！现在你是报案人，千万不要走开，也不要乱动案发现场。”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警员靠近，年轻的敲打驾驶座的窗户。
李牧一边放下手机，一边摇下窗户：“不用等我带头，现在我要去另一个案发现场。”
警员点点头，快速跑向后面的警车，然后带着几个人和几辆车子离开。
看着陆阳用手机发过来的地址，李牧到了案发现场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郊外，眼中是一座废墟的大楼。
突然，一群乌鸦飞过。
李牧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下了警车，抬头的时候，看见陆阳在这栋废墟大楼的第四屋，正在探头。
陆阳俯视着地面：“您没有带着您的同事吗？”
李牧警觉四周，走进废墟大楼的门口，爬上又长又弯的楼梯。
听到楼下跑上来的声音，陆阳靠近楼梯口，大声的问道：“李警员，您有没有带专业设备？”
李牧已经站在陆阳的身边，气喘吁吁的没空回答，可是眼前呈现的一幕，让李牧直接闭上眼睛，耳朵瞬间红了。
陆阳得不到回答，心情当然落差。
李牧只好侧身一站，睁开眼睛以后，直勾勾的盯着陆阳，严肃的问道：“这具一丝不挂的女尸真的是你发现的吗？”
陆阳点点头。
李牧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接下来脱掉自己的警服，去把长头发的女人的尸体盖上，正好遮住了胸脯处和私密处。
陆阳疑惑不解的问道：“您在给死者留下最后的尊严吗？”
李牧没有回答，只见一丝不挂的女尸有了警服的庇护以后，瞄了一眼案发现场，然后反问道：“你没有乱动案发现场吧？”
“没有。”陆阳摇摇头，“我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遍尸体。”
李牧生气又无奈，压下不好的心情以后，正式进入审问环节：“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呢？”
“我早上起来跑步，跑着跑着就跑到了郊外，进来这栋废墟的大楼休息，就发现了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摇摇欲垮的桌子上。”
李牧看了看楼梯口，蹲下来检查有没有其他人的鞋印，确实并没有留下，赶紧问道：“陆阳，你进来休息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第三者啊？”
陆阳立刻回答：“没有。不过，我总感觉案发现场的里里外外被凶手清理了。”
“说来听听！”
陆阳指了指地面：“您看。灰尘和哀尘随着风吹的飘动，落在地面以后，自然的铺平！现在地面的灰尘和哀尘看着别扭。”
李牧听的一塌糊涂，眉头紧锁的提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陆阳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牧，然后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扒开灰尘和哀尘。
“我说过了，你不可以破坏案发现场，你可以用你的描述。”
陆阳伸出食指：“您看，地面有两层灰尘和哀尘！第一层灰尘和哀尘被凶手用什么东西清理掉了鞋印，灰尘和哀尘才不会铺平，而是凹凸不平。第一层灰尘和哀尘和第二层灰尘和哀尘有所不同，是被凶手加了一层灰尘和哀尘。这样的做法，是让我们不会轻易发现凶手自己用什么东西清理自己的鞋印。”
李牧一边点点头，一边情不自禁的俯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