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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克隆人的伦理问题

Tigerling说:“我说,你们也太悲观了吧?你们难道忘了克隆这个技术了吗?如果用克隆人作供体,连DNA都不用改变了,省得你们这帮人总嫉妒我。”

里约维奇说:“哦哦,如果用克隆人作供体,这样不就没问题了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到时候每个人都做一批克隆出来,想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伊丽莎白说:“是啊,克隆技术都已经这么成熟了,意识移植又这么简单,如果将克隆技术与人类的意识移植相结合,就实现了人的经历在成长、人的经验在增加,可是人的身体却可以不变老,那不就是真的长生不老了吗?”

小仙女一号说:“这个办法不错,到时候我每隔六年做一个克隆,然后一到24岁的时候我就换回到18岁,那该多好呀,我可以永远保持在18岁到24岁。不,我要每年都做一个克隆,永远保留在18岁。”

里约维奇说:“哦哦,小仙女一号,你可太残忍了,你克隆出来自己就是为了将来杀死她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还想每年都杀一个,太残忍了。”

小仙女一号说:“天呐,对不起,是我错了!”

Barbara“可是我们先要搞清楚,克隆人算是人吗?”

日修一道说:“这个问题非常好!我们前面已经讨论过有了意识的机器人算不算是人的问题,我记得好像我们并没有讨论出最终结果,是不是?这个克隆人就更说不好了,从前面你们的话来看,你们心里并没有把克隆人当成人,只是当成了自己长生不老的工具。但是我认为,克隆人就是人,他应该与人有相同的权利,而不是什么长生不老、或者治病救人的工具!”

Barbara说:“为什么呢?”

日修一道说:“克隆人除了与正常人的孕育方式不同,其它的地方和正常人有区别吗?”

里约维奇说:“哦哦,他们从出生开始,与正常人就没有任何区别了,而且还有自己的脑子,这和机器人只能复制其他人的大脑是完全不一样的。”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克隆人和正常人完全一样。”

日修一道说:“你们的意思是,克隆人应该和正常人一样,是一个独立的人啦?”

里约维奇说:“哦哦,有什么问题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日修一道说:“可是有些人克隆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摘取他们身上的器官,以治疗自己的绝症。”

小仙女一号说:“这有什么不妥?我们邻居为了救自己得了白血病的儿子,就又生了一个孩子,就是为了给他的儿子做骨髓移植。”

日修一道说:“你说的这种情况是治病,如果是为了移植心脏、或者别的什么疾病必须要克隆人做出牺牲,甚至只是为了自己长生不老而专门克隆一些供体呢?”

Barbara“Oh my God,这样难道不是杀人吗?”

日修一道说:“是啊,这就是说,为了救一个人,我们又杀死了另外一个人。”

小仙女一号说:“天呐,这也太残忍了吧!”

日修一道说:“我们先不要去管这个事情残忍不残忍,我们还是先来确定一下克隆人的定性吧。我认为,克隆人只有两种可能的身份,一种是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法律要赋予他有关自然人的一切权利。另一种可能性是,克隆人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没有法律地位,只是他的克隆者的一个附属品,他的命运只能由他的克隆者来决定。是不是这样的?”

里约维奇说:“哦哦,我觉得是这样的。”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就是这样的。”

日修一道说:“如果克隆人是一个独立的人,那么他就具有了法律赋予一个自然人的所有权利,对于涉及到自身权利的问题,他就可以独立自主地做出决定,那么面对需要牺牲自己而挽救他人的时候,他至少会面临这么几种可能。其一是,他心甘情愿地同意献出自己的生命以挽救他人,他人不接受;其二是,他心甘情愿地同意献出自己的生命以挽救他人,他人接受了;其三是,他坚决不同意牺牲自己,最后也没有被牺牲;其四是,他坚决不同意牺牲自己,最后还是被牺牲了;其五是,他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但是在各种压力之下,又不得不违心地牺牲自己。是不是只有这么几种情况?”

里约维奇说:“哦哦,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的。”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确实如此。”

日修一道说:“那我们就逐个来分析一下。先来看第一种可能,就是克隆人同意牺牲自己来挽救他人,而他人却不接受。”

里约维奇说:“哦哦,那他们就都是大好人啦,我真的很佩服他们。”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都是道德模范,确实令人佩服。”

日修一道说:“嗯,这种情况确实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尽管那个克隆人可能还会有些内疚。我们再来看看第二种可能,就是克隆人同意牺牲自己来挽救他人,他人接受了。”

里约维奇说:“哦哦,那就没有问题了,是不是?”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日修一道说:“你情我愿就没事了吗?问题大着呢!这个克隆人虽然同意牺牲自己,但是这样做合法吗?毕竟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这个克隆人被杀死了,那么谁有权剥夺他人的生命?”

伊丽莎白说:“真是一个好问题!确实任何人都无权剥夺他人的生命,除非这个人犯了严重罪行,才能由法官依法判决,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里约维奇说:“哦哦,这个克隆人既然已经决定牺牲自己了,那他可以选择自杀呀,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毕竟法律无法阻止一个自杀吧?”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他选择自杀就完了呗。”

日修一道说:“胡闹!捐献器官的人,要在他刚死的时候就摘取他的器官,然后还要及时加以医学处理,才能保证可以用来移植,而这些都要有一个合格的专业医生才能完成。也就是说,即使这个克隆人自杀,也要有人知道,而且旁边还要有专业医生做好准备,等他一死就要及时摘取他的器官,还要做出相应的医学处理。你们觉得,法官在判决这个事情的时候,会不会认定医生是在协助人家自杀,是一种违法犯罪的行为呢?至少也是见死不救的渎职行为吧,如果人还没死就摘取器官,那更是谋杀了!”

里约维奇说:“哦哦,真是这样的。如果我是法官的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判呢。如果没有专业的机构在场监督,谁能证明被摘取器官的人当时是死的还是活的,毕竟这个人即使是被强行杀死的,也是死无对证的事啦。”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确实如此。”

Barbara说:“可是,既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了,还会有人去告发或者去起诉吗?”

日修一道说:“你这种说法不成立。第一,这是法律问题,既然有这种可能性,就要立法进行规范,不能等事情发生了,需要法律了却发现缺少法律规定。第二,这是杀人,属于刑事案件,是公诉案件,不需要有人告发,公诉机关是要主动作为的。”

里约维奇说:“哦哦,立法就应该先行。”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立法先行是必须的。”

日修一道说:“第三种可能是,克隆人坚决不同意牺牲自己,但是克隆者需要克隆人做出牺牲,最后克隆人也没有被牺牲。这种情况下,克隆人虽然保住了生命,但却是双输的结果。”

里约维奇说:“哦哦,真是这样的,这表明双方撕破脸了。”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真是撕破脸了。”

日修一道说:“我们再来看看第四种可能。克隆人坚决不同意牺牲自己,但是克隆他的人却坚持要牺牲他,最后克隆人被牺牲了。”

里约维奇说:“哦哦,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妥妥的谋杀!最终做出这个决定的人就是主犯,凡是参与这个手术的人都是从犯,一个都不能少。”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一个都不能少。”

日修一道说:“我们再来看最后一种可能,即克隆人不同意牺牲自己,但是最后在各种压力之下,不得不牺牲自己。”

里约维奇说:“哦哦,我自己就是不想死,别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看他怎么办!”

日修一道说:“呵呵,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他们有的是办法!比如给你讲大道理,用道德来绑架你!再比如,用亲情来绑架你!或者父母声泪俱下地央求你,亲朋好友大义凛然地规劝你。搞到最后,你自己都觉得再不牺牲自己就对不起所有人了,你还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

里约维奇说:“哦哦,有这么严重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怎么可能呢?”

日修一道说:“你们想想亲友借钱的时候,再想想那些宠溺儿子的父母要求姐妹帮助她们不成器的兄弟的时候,那些姐妹们是不是很无奈?又有多少姐妹能够拒绝父母的要求?否则,这个世上就不会有‘扶弟魔’这个词了吧!”

里约维奇说:“哦哦,你说的这个情况倒是不少,但是出点钱和出条命毕竟不是一回事呀。”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日修一道说:“事情虽然不同,但道理是相通的!而且因为‘扶弟’被婆家嫌弃,甚至搞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事还少吗?”

小仙女一号说:“这个非常有可能。我的那个邻居,不是因为儿子得了白血病又生了一个孩子吗?他们新出生的孩子就面临着这样的困境,而且这个孩子根本就做不了决定,只能听从父母的摆布。”

里约维奇说:“哦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有一个家庭重男轻女,为了给儿子治病,就要求女儿捐出骨髓。女儿不同意,他就非常暴怒,不但道德绑架,而且经常打骂,甚至强行带到医院,要医生给他们的孩子做手术,只不过因为没有女孩的同意,医生不敢做而已。结果就是那家的父母更加变本加厉地打骂那个女儿,并从精神上折磨那个女儿,搞得那个女儿生不如死。”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过。”

日修一道说:“所以说,如果发生了这种道德绑架的事,克隆人又无法摆脱的话,会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而同意牺牲自己呢?”

里约维奇说:“哦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非常有道理。”

日修一道说:“其实,亲人的不理解、亲人的逼迫,有时真的让人很郁闷,严重的时候就会抑郁,感觉生不如死。”

里约维奇说:“哦哦,这一点我相信。”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我也相信。”

日修一道说:“那你们觉得,作为一个克隆人,他自己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们还愿意被克隆出来吗?”

里约维奇说:“哦哦,别说克隆人了,哪个父母是征得了孩子的同意才把他们生出来的?”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没有人征求过孩子的意见。”

小仙女一号说:“你们好没道理,是先有孩子的。没有孩子父母去征求谁的意见!有了孩子还要征求什么意见!”

日修一道说:“是的,克隆人的情况也是一样,在克隆之前不可能征求他们的意见。但是我们不能排除,绝大多数父母是真正喜欢孩子,才想要自己的孩子吧?”

伊丽莎白说:“那倒是。”

日修一道说:“可是克隆人就不一样了,有些时候他们被克隆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别人提供治病的机会。也就是说,他们是作为工具被克隆出来的,而不是因为爱。”

伊丽莎白说:“单从这点上看,克隆人也是挺悲哀的。”

日修一道说:“这就是说,如果克隆人被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看待时,他就具有了人的一切权利,不论他自己是否同意牺牲自己以挽救他人,在我们这样文明的社会里,都是不可接受的,是不是?”

里约维奇说:“哦哦,是这样的。只要危及到克隆人的生命,任何人都无权这么做,他自己也不行。”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就是这样。”

伊丽莎白说:“可是,如果一个克隆人被克隆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挽救另外一个生命,又要由克隆人最后做出决定,他又不同意牺牲了,那想要克隆他的人为什么还要克隆他呢?”

Barbara说:“是啊,如果让克隆人来做决定,他又不同意牺牲,那克隆他还有什么用呢?”

里约维奇说:“哦哦,即使克隆人不同意做出牺牲而导致了病人的死亡,至少克隆他的人还得到了一个克隆的亲人,对于这个克隆者又有什么损失呢?”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至少他的亲人有了克隆体,也就相当于他的亲人活下来了,确实没有吃亏。”

日修一道说:“可是,如果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是想要自己原来的亲人呢,毕竟他认为那个才是原装的。”

里约维奇说:“哦哦,原装的,这个词很有意思。”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很有意思。”

Barbara说:“Oh my god,那可怎么办呢?”

小仙女一号说:“天呐,这也太复杂了吧!”

日修一道说:“好了,这就是我们要探讨的第二种可能性,克隆人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是被克隆者的一个附庸。”

里约维奇说:“哦哦,你的意思是说,克隆人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具备法律赋予人的所有权利,一切都要听命于他的克隆者,包括生死予夺的权力,是这样的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是这样的吗?”

Barbara说:“日修一道,你是认真的吗?”

日修一道说:“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提出一种假设,是作为讨论用的,不代表我真正的意思。”

小仙女一号说:“假设也不能接受!”

日修一道说:“诸位、诸位,我就是想假设一下,如果克隆人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要受制于克隆他的人,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里约维奇说:“哦哦,那不就是一切都要由他人来决定,包括生死都要由他人决定吗?这样连一个奴隶都不如啊!”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只能算一个宠物了。”

小仙女一号说:“连宠物都不如!宠物至少是用来宠的,而有些人克隆是用来摘取器官的!是用来杀的!”

Barbara说:“Oh my God,这都什么世道啊。”

日修一道说:“你们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里约维奇说:“哦哦,反正我不能接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我也不能接受。”

小仙女一号说:“我坚决不接受!”

日修一道说:“在这种情况下,还存在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这个克隆人不服从他的克隆者的愿望,最简单地说,如果克隆人和他的克隆者发生了矛盾和冲突,家庭和法律会支持克隆者而制裁这个克隆人吗?你们也知道,奴隶主和奴隶的地位和关系是有法律来支持的,奴隶如果反抗奴隶主的愿望,法律是要对奴隶进行处罚的。”

里约维奇说:“哦哦,你说得也太绝对了,既即法律不支持克隆人的独立人格地位,也会赋予他相应的权利,就像动物也有《动物保护法》一样,不会让人随意虐待的。”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动物也受法律保护啊。”

伊丽莎白说:“你的意思是说,通过立法来确认克隆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小仙女一号说:“天呐!想都不要想,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法律!”

里约维奇说:“哦哦,不可能有这种法律的,没人有胆量敢公然挑战人的底线,出台这样的法律。”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没人有这样的胆量。”

伊丽莎白说:“但是不能排除有人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去做。”

小仙女一号说:“最烦这种口是心非的人了!”

里约维奇说:“哦哦,如此说来,那些有立法能力的人却不去推动立法,那就一定是口是心非了?”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一定是这样的。”

日修一道说:“这次你们俩说的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里约维奇说:“哦哦,什么叫这次才有那么一点道理?我们什么时候没有道理了?”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我们什么时候没有道理了!”

日修一道不再与这两个人纠缠,继续说道说:“那么大家都不支持克隆人作为克隆者的附庸来存在了?”

“那是自然。”下面各人都纷纷留言支持这个结论。

日修一道说:“那你们觉得克隆人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啦?”

里约维奇说:“哦哦,有什么问题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小仙女一号说:“天呐,这还有问题吗!”

伊丽莎白说:“我觉得克隆人也是人,就跟正常出生的孩子一样,就是一个独立的人。”

日修一道说:“可是你们别忘了,有些克隆人被克隆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器官而救自己的。”

Barbara说:“可是,如果一个家长非常喜欢他的孩子,那么克隆一个也很不错呀。”

日修一道说:“这就是你不懂人的心理了,人总归只是喜欢自己亲生的孩子,而不是其他的替代品。再从人性角度来讲,人们也是只关注自己的基因传承,而不是替别人传承基因。比如,那些养子养女、继子继女,我不否认有关系好的,但是多数都处理不好,是不是?即使关系处理得很好,也很难像真正的亲子关系那么自然和融洽。”

Barbara说:“那倒也是。可是克隆人不也是自己的基因吗?”

日修一道说:“这还涉及到一个心理问题,毕竟克隆人不如自己的孩子亲,如果二选一的话,作父母的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定会选择自己的亲生孩子。对于他们来说,克隆人只是一个复制品,属于赝品,再好的赝品也是赝品,和正品是无法相提并论的。所以对于某些人来说,让他们牺牲克隆人而挽救自己的孩子,他们可能不会犹豫,只有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时,他们才会选择接受克隆人。但是,如果因为克隆人拒绝牺牲自己而挽救自己的孩子的话,父母可能就不会原谅克隆人,毕竟他们克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挽救自己的孩子。”

小仙女一号讥讽地说:“正品赝品!瞧你说的,把一个人说得跟一件物品一样。”

Barbara说:“Oh my god,人都这么自私吗?”

日修一道说:“当然也会有例外,但是自私是本能,是绝大多数人的必然选择。”

小仙女一号说:“天呐,太可怕了!”

日修一道说:“好了,如果克隆人不能自主做出决定,而只能由克隆他们的人来做决定,而他们被克隆出来的任务就是挽救自己生病的孩子,你们能够接受吗?”

里约维奇说:“哦哦,如果只有救人而没有杀人,那还是可以接受的。要是杀死这个克隆人,我就不能接受。”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杀人就不能接受。”

日修一道说:“可是很多人认为这是在救人。”

小仙女一号说:“总不能为了救一个人就杀死另外一个人吧!”

日修一道说:“可就是有人认为自己的命比别人的命尊贵呢?”

伊丽莎白说:“人们都认为,世上只有时间是公平的,老天爷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富贵就多给他一些时间。人的生命都取决于上天,取决于时间,在生命面前,所有人的时间都是平等的。如果自古以来最平等的时间都要变得不再平等,一些人可以通过强行占有他人生命的方式来强行占有另外一些人的时间,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公平而言!”

里约维奇说:“哦哦,说得太好了,生命就应该是平等的,绝不能用杀死一个人的办法来挽救另外一个人。”

冈萨雷斯说:“是啊是啊,绝对不能。”

小仙女一号说:“这次我同意你们!”

伊丽莎白说:“唉,这么说来,每个问题都是无解的。”

日修一道说:“我觉得,无论如何,在开展任何一件事情之前,都要考虑清楚,对有可能产生的风险要通过立法,事先做好防范。”

龙新宇看着垂头丧气的钱小虎,问道说:“怎么啦?讨论的结果是不是很不好?”

钱小虎可怜巴巴地看着龙新宇说:“大师兄,我真的没有信心了。”

龙新宇说:“说说怎么回事。”

钱小虎说:“意识移植涉及的伦理问题太多了,随便一个问题都是毁灭人类的大问题。比如可能会导致人们为了寻找移植供体而采用非法手段,对人类社会的正常秩序赞成冲击;人类意识输入到机器人身上,会让机器人产生自主意识,最终一定会统治人类;意识移植还可能会被人用来对人类进行思想控制。总之,每一个事件都是对人类社会的巨大冲击。大师兄,我真不知道我们的项目对人类来说,是福还是祸了。”

龙新宇听了先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对钱小虎说:“小虎,别丧气,你说的这些问题我都想过。可是办法总比困难多,是不是?我们只管大胆朝前走,至于存在的问题,我相信以人类的智慧,早晚都是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