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继续编撰

大业皇城

“陛下近日越发不受控制了。”两个宫女正在拆卸丰腴美人头上的发饰。

丰腴美人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扬起嘴角，年岁渐长，眼角的细纹都来了，女人就是麻烦，为了一点面子就要戴这戴那，还要擦拭脸颊。

“娘娘，慎言。”

“谁敢说孤的不是？”女人扫了一眼伺候她的宫女和宦官，那些宫女宦官纷纷低下头，显得他们怯懦，显得她无比尊贵。

“娘娘切莫心急。姜将军还没有找……”

“陛下是甚意思？姜罗衣与他非亲非故，面儿就见过那一回，他居然想着姜罗衣活着回来。”徐氏赶走伺候的宫女和宦官，事办差不多了，她们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屏风后的人这才走出来，那人面颊光滑，颇为年轻，一身白衣显得傲骨铮铮。

徐氏每次见到他都会被他的容颜所惊艳，她真的非常喜欢这位‘阉人’。

男人笑呵呵地抱起徐氏走向落下帷幔的床榻，边走边道：“或许陛下念及旧情。姜罗衣活着也好，他既然叛逃就说明他有机会被我们拉拢。有了姜罗衣，那群武人便不在话下。”

徐氏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摸够了外衫，将手伸到了衣服里面，气喘吁吁的娇声道：“这个时候不要讨论那些武夫。”

女人动了情，男人动了欲。

“好，青儿。”男人迫不及待吻住一直在他耳边吹拂热气的红唇，剥离女人轻薄的衣衫。

红鸾帐里荒唐事，大殿门外听情声。这个殿里的人谁都知道赵郁这个假宦官和徐氏太后的风流事，可是没人敢对旁人说起一句，他们真的会杀了他们。

“启禀相爷，人都处理干净了。太后娘娘那边全换上了府中亲信。不会有人再在背后乱嚼舌根。”

“那就好。”他家这位姑娘就爱点男人，他作为父亲也不能阻拦，“赵郁的身份有消息了吗？”

那人毕恭毕敬地跟在踱步的徐楼身后：“属下的人去了赵家村，他们所描述的赵郁和宫里的赵郁是同一人。但是属下害怕他们被人买通，特意带了赵郁的舅舅回来，昨日属下带他进宫远远地看了眼，他认出了人群中的赵郁。”

“是一眼认出？”徐楼。

“那倒不是。”小厮继续道，“他看了许久才认出，说是眉宇之间像他姐姐。”

“赵郁进宫十七载，也没说看看他舅舅。”

“大人，您的意思是…”

“娘舅为天。”

“属下明白。赵家村的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

“这个舅舅也别留。”

“是。”

徐楼还是不信赵郁来自和县赵家村。

赵郁这阉人诡谲多变，棉里藏刀，举手投足间又有些淡漠，一个贫穷的赵家村怎么能生出这种从小像长在云端的人。把他丢进那些世家子弟中可毫不失色。

徐楼直勾勾地盯着摇摆不定的烛火，片刻间，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很完美的故事。这个故事他曾经想过，但碍于他们目标一致，便没有继续编撰下去。如今看来还需继续编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