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爱应是简单的

我小时候常常看到、听到这样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长大后，才知晓这是一位名叫裴多菲·山陀儿的匈牙利革命诗人，在19世纪欧洲特殊时期下，为了革命而作的一篇代表作，诗名为《自由与爱情》，很不幸的是这位爱国诗人在其26岁时壮烈牺牲，惨死在奥地利帝国侵略者的屠刀下，在他死后的半个多世纪后，匈牙利才成为了完全独立的国家。我所知道的这首诗的译文一共有三个版本，而这个版本尤其在20世纪初的年代里被极力渲染和频繁使用。时值在辛亥革命前后时期，为了达到推翻封建王朝残酷统治的目的，无可厚非！近代史里那些背井离乡、义无反顾、不顾个人牺牲的追寻真理的事迹，深深地镌刻在历史上，在我们解放之前的那段动荡岁月里，特别是清朝末年“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策略，部分国人奔赴海外诸国求学、研习而归来后，在当时的国度上正处于新旧碰撞的历史阶段里，本着振兴华夏的志士仁人，抛却了国学人文里一部分的糟粕，而大范围、大面积的使用国外革命志士、爱国仁人们的各类著述，而由此不断生根发芽的类似概念，是有其生长、发芽的空间和土壤，可是却忽略了应遵循“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本土文化和世俗常识，更是断片儿了时代不同、环境不同则技术不同的发展规律，从而沿用。任其在精神上、思想上、人文方面等等较之时代而言是极其落后的西方思潮的不断侵蚀，实际上是阻碍了人的全面发展。然则持续地扩大、渲染此类诗篇的价值取向、现实抉择是会消弭、抹杀我们自古以来崇尚豪爽尚义、古道热肠、尊师重道般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大爱，更讥笑着几千年来国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的愚痴。这类思潮更是从很多方面阻滞了人在感情方面的主观运动、思想方面创想的动力，从而在无形中钳制进了看形势、摸脉络、想回报、讲条件的现实预设门槛，进而逐渐地形成了圈子等无形体系架构，又让这样的体系架构，来圈禁和压抑着我们的个性成长、个体发展、思想情怀，最终映射到各自的现实际遇。

我们看看近些年网络流行的一种概念“财富自由”。正如裴多菲的诗句，为了自由，生命和爱，皆可不顾及！网络高手们又提出了花样百出、形式各异的众多注解，诸如此类的段子比比皆是，极尽嘲讽。同时，我们又把这种概念，复制到了精神体系，渗进到血液、骨髓里，从而，让我们本就与生俱来的爱，应有的爱，在参与社会活动的过程中嵌入了选择、判断、标准答案等等催生而来的同质化、标准化，千人一面，进一步屏蔽了爱的生存空间。造成人人都听说过爱，但是爱总是显得那么扑朔迷离、玄之又玄、极其复杂和困难，在看起来那么模糊、极其艰难又难以企及的概念里头，望而却步的让大多数的我们选择了无视爱、背离爱，放弃爱，因为，爱，在自由或者说现实面前是渺小的，是不需要顾虑的，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抛却的，我们又不具备这些、那些个所谓的条件和基础，我们就不能去爱、自我否定似的不敢去爱、从由心而发地限制了我们关于爱的能力和动力，实实在在地退化了我们对于爱的思想力、表达能力和行动能力。观照即时信息的爆发，发生过的各种神奇魔幻事件、违背良知的事例随处可见，且毫无底线、廉耻，在我看来，就是缺爱的症结。进而我认为这种刻意忽视爱和打压合理、合情、合法原则下的个性及创想、故意屏蔽爱和决绝独立思考及行为的技术手法，特别是在历史已发展到追寻高度文明的阶段，此类技术一定会带来一部分人的退化。古时的四大发明延续至今的我们在现代科学特别是著名的钱学森之问以来，却仍然鲜有涌现、鲜有突起的现实情况，已很能够说明我的观点，我并不认为我的这个观点是危言耸听，我更认为这是一种负责任的说法。

从小到大的成长岁月里，印象中看到的一些电视剧、电影里男男女女在婚礼上交换戒指时的桥段，见证人念叨的“无论贫穷、富有，无论健康、疾病，我都会义无反顾地爱着他”，从男女之爱的誓言，到父母之爱的馈赠，亦或救死扶伤的仁爱，朋友之间相扶相助的友爱，再到扶贫济弱的善举大义，乃至于人类面对历史上各个阶段发生的自然灾害所呈现的一幕幕感天动地的无疆情怀，无不是揭示了人性光辉中最伟大的符号，爱！如果非要定义这份爱，我认为是，简单的正如这本书名一样，因为爱，所以爱！

璀璨的华夏历史文化中，我们这个古老、含蓄、内敛、不善表达的民族，流传着太多太多的有关于爱的故事，无一不是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只要有爱，就一定能够让我们的环境越加美丽起来；只要有爱，就一定能够使我们追求的目标得以实现；只要有爱，就一定能够让我们追寻幸福的梦想照进现实；也只有人人都拥抱爱，才能够让我们人心思进、国泰民安、复兴文化、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关于爱，我认为，一见钟情的相遇，碰撞出来的那种非你莫属的爱，很是让人心灵震撼！而人与人之间，彼此自相遇之始到生命湮灭为终这一过程中的坚定，则更让人倾心不已、奉为典范乃至成为传世佳话。

古时候的男人之爱，姜子牙垂钓于渭水之滨，与西伯侯姬昌相遇、相扶的封神之爱；俞伯牙、钟子期的知音之爱；管仲、鲍叔牙的管鲍之爱；廉颇、蔺相如同心同德的刎颈之爱；

古代传说中的男女之爱，牛郎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白蛇传以及深情款款化蝶相随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那穿越古今至今依然是人们脍炙人口的爱情故事，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之霸王别姬；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凤求凰之司马相如与卓文君。

爱，是付出，诸葛亮为感刘备相遇、知遇之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爱是无悔，甲午海战中的邓世昌；爱是为了心中追寻的东西不顾一切，炽烈、灼热，抗日名将张自忠将军，对家国、同胞的爱，甚至得到了处于疯狂帝国主义洗脑的日本侵略部队们的集体敬仰；爱更是忍耐的坚定，坚定的相信，寄书难，无情征雁，飞不到滇南。黄娥30年苦等杨升庵……

有一种爱，对热爱的职业，坚守、坚持的爱，我认为郭德纲先生的经历配得上这份爱，在网络平台亦或电视上看到的他接受的采访视频或者说在他的相声表演里，他数次叙述过曾经为了成为事业单位编制的演员而奋斗过，并不仅仅是为了就业，更多的是想有一个舞台，可以容得下他那样热爱相声的人，稍许发挥一下，更保障着自身的生存，但也就是那扇大门没有为他而开，毅然决然的组建了如今众星云集的“德云社”，也因为他对这份职业的爱，坚持、坚守着这份热爱，直到在他取得如今非凡成绩的时候，鲜花、掌声、羡慕、惊讶乃至于争议、非议长期不断，而基于对他的非议，延伸的争议，恰恰如历史上泪满襟的英雄们一般，我们更多的人是想控制人、改变人，而不会爱人，更不会有爱的包容里的人。我总是如此认为，无论他曾经的苦苦挣扎、求生求存的磨难，亦或是当今受到一部分人的认可、追捧，都来自于他对相声这个表演艺术形式的最纯粹的爱、最炙热的爱、超越了常人的坚定的爱着，也正因为他有了这份爱和敢于为这份爱饮尽那些风霜、尝尽那些冷暖、感受到那些令他自己都潸然泪下、热泪盈眶的曾经，直到表达出那种感动自己、怜惜自己的表情，在我眼里，那就是爱，我为他的爱，感到骄傲和振奋！更感受到一种力量！只是，我们总是以我们的眼光来定义本来是源自他的爱的长期付出和该有的收获，而一部分人却通过思想、价值观等手段突出他的其他附加值，再来抹杀、混淆着他对爱的坚持，对爱的奉献，以至于模糊了我们大多数人的思想，就是不告诉大家，他的那份热爱，才是职业成就的基础和源泉，正是因为他心中有爱，才能收到广泛的欢迎和大众的喜爱！“富贵长生，天作主由不得我。钢骨正气，我作主由不得天。”床前明月光，他是我敬佩和喜爱的郭德纲！

还有一种爱，师生之间的爱，特别是男人之间的爱，在当今社会中，我认为是极其难得、弥足珍贵！木心、陈丹青，一个受尽苦难、遭受折磨、遍尝辛酸的人，远走他乡，在他国的土地上，用他对文学、艺术的尊重和自己天性素质决定的一种理解，感染了很多人，乃至于后来成为了“墙内开花，墙外香”，“荣归故里、叶落归根”的一朵奇葩，不过，他这样的大师，前半生历经磨难，命运并没有遗忘他那样的有心人。陈丹青在各种环境、不同地方对木心的迷恋、追忆、缅怀和崇敬，都是这种“一日之师、终身为父”“亦师亦友”等传世价值体系里的现代展现和现实映照，他们之间的爱，就像那消失很久的传说一般！带给我久久的震撼和深深的思考，同时更让我在羡慕中坚定了爱的信念、动力。他们之间的故事，通过各类媒介、网络信息化平台的传播，在我看来，就是传递着大道至简、爱很简单的概念。这份简单，惊鸿世间！

“你喜欢画画吗？你喜欢就画啊！卧槽，你想画画，谁拦得住啊！”

“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来自星星的你》，我相信很多地方都拍不出来那样的电视剧，不仅年轻的时候，就是我现在老了我也会想象啊，想象着，突然某一天和一女的，在电梯里，电梯停了，我可以和她在电梯里单独聊天，发生暧昧的感觉，每次准备亲亲的时候，就不断的穿插、上演很多故事，那种感觉，你不喜欢吗？”

“我就顺口说了一句知道了怎么样？不知道了又怎么样？，哎，我说你们考的这些事情，我几乎全都不知道。而且我不想知道。说马耳他岛在哪里哪里，我干嘛要知道？哎，然后，这个某一句宋词，下一句讲什么？不用写，不要跟我讲。我非要，哎，我非要知道。我说我非常希望你们办一个节目就叫我不知道。就一个一个题目出来，你说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分数越多，越不是咱们非要用，因为你知道，我是无知的一代，我到现在还发现，我比我想的还要无知，但是我仍然知道了很多事情，我也经历了很多事情。然后凭我知道的和凭我经历的，我可以画出画来。我也甚至可以出书。所以他是一个没有止境的事情！我不是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而是，呃呃呃，怎么说，就是我这点时间，我可以做出，也就是说，在座所有人，你只要看过一点书，而且你真的想去做一件事情。哪怕去借书，哎，你可以做到呀。不要觉得好像你要知道所有事情，知道那一句是，下一句是什么，你才像个人物。这是很糟糕的一个价值观呀。我痛恨我们的表格就在这里。其实就是在试你，你知道吗？哎，你错了！所有人的变傻，就从这开始！，所以我最佩服那个，我最佩服苏格拉底的一句话，就是我知道我不知道，最牛B，卧槽。你别，我跟你说他预先说到了今天，因为你们所有人知道的比苏格拉底多，在苏格拉底时代哪有先锋书店，书都还没有呢，但他就能说出那样的话。我知道我不知道！”

“家长没有学会怎么做家长。我可怜孩子们一天到晚上课，又要去学外文、又要弹钢琴、又要跳舞，这是一种大规模长时期的不自信，他会在小孩身上体现出来，就希望孩子争气，就孩子长大了又不争气，然后把这个不自信，又传染给再下一代，就这样不断的弹钢琴在那里……”

“14亿人口啊，你从人口概率来说，应该有好几百个好导演啊！然后里面有几十个都该牛b的一塌糊涂。没有！即使有也必须要接受这指导、那研究的前提，到后来，创造力一定会退化。机能退化了就，尤其我们上一代30后、40后，很多天才楞给按下去了，就没了”

“以我的性格，在这个时代一败涂地。活在今天，必须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机会主义者才行。你得足够无耻，足够勇敢，我不带贬义。我们的成就，都不是靠我们的业务之外的这种人际关系做到的。可是在今天太重要了，几乎是决定性的！”

“老有人来问我，你是怎么成功的？我晕，我没想过成功啊。我画画，因为我喜欢。我不记得小时候有“成功”的说法。成功观害人啊。你要去跟别人比。第一名还是第二名，挣一个亿还是两个亿……我对一切“比”的事物没有反应。我画《XZ组画》时就是为了远离当时的正确。我现在的画，也是远离美国或本国的主流。我知道我的画，我自己，都毫无价值，但我讨厌一群人脸上那种集体势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