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傻大敲起脚尖，绷着胫骨前肌在树杆上撞了撞，很认真的感受大小腿的路径，角度。黑人觉得可以了，准备让他试一下。拿着根木棒，要让木棒立起来，所以要上下固定。一边固定一边说着：“卡木棒上下的距离要长，当木棒被撞击会形成一个被动的支点，力臂越长，力矩就越大。你把力矩当成扭力就好，就是折甘蔗那种感觉叫扭力，计算公式是力和力臂的乘积。
力这个量你增加不了多少，那就增加力臂，这样扭力就变大了。你想象一下当你的撞到木头，是不是在木头的撞击点形成了支点，当你再用力挤压木头上的支点，是不是就相当于上下固定木头直立的点在扭木头。”
傻大点点头。
黑人：“这时候木棒自身的材质，就是木纤维要承受这个扭力，最终因为纤维承受不了扭力而断裂。
其实不是你去踢断木头，而是你如何让木头自己断，做这种表演你如果是硬汉思维，非要和木头比硬度，那你就是自残，而且不可能成功。就好像思想的核心是大脑功能而不是思想本身。没了大脑，就没了思想。要清楚主次，层级关系。所有的事都有技巧，所有的技巧点破都不值钱。
不过虎垚倒是让我很钦佩，毕竟那些技术还是很少人知道的，他这么做很多靠这些技术吃饭的人会受影响。”
傻大：“对呀，别人都会了，那些人还靠什么获得利益。”
黑人：“不过有很多掌握技术的人很坏，不愿告诉别人技巧，还希望别人模仿受伤。真的有人会用胫骨去踢，然后把腿踢坏了。”
傻大：“你不说我真以为是用胫骨去踢的。”
黑人：“你是不是以为你要通过训练自己的胫骨硬度达到打断木棒的能力。”
傻大点点头。
黑人：“你们唯一每天训练的就是脚，再不训练的人，脚后根也是很硬的，因为你们每天都要走路，够不够刻苦和坚持？可你们练了几十年也没把你们的脚后根走成钢铁，这就是基因的极限。也就是说努力的作用是有限的，可以增加一点密度，但是没法破茧成蝶。
而且这个密度的增加是一个拆东墙补西墙的过程，身体对资源的分配是有规则的，当局部需要加强适应环境，基因又认为此处不宜增加资源（因为基因要调控整体，局部的增加可能会长成不好的东西。比如增生之类的。）它会让局部自己拆借，这边多了那边缺，缺的不折手段偷多的，多的玩命的和基因规则抗争为了适应环境生存下去，会长但长不了很多，要想多拿一点压力和负担会很重。联邦中央政府有时会选择牺牲某些细胞也要保住整体，因为增长本身是一种炎症反应，如果不控制可能发生免疫风暴，基因要平衡很多细胞的生存环境，管理各细胞的矛盾冲突。当不需要加强适应环境了，也就是不练了，加强了的细胞又会消下去，一个原因是本身细胞也要向低能级转换，另一个原因是旁边有一群被设置为饥饿的细胞一直在想办法补充自己，没有足够的资源就从手能触碰到的地方拿。达到一个生物内部环境的牵制作用。
比如蹴鞠运动员，他们的胫骨前侧和搏击踢沙袋是训练量是一样的，甚至更大。但他们的后侧是不能被铲到的，一铲到就骨折。如果知识匮乏你就很容易上当。那些踢坏腿的人反而觉得踢断木头的人很厉害。而这些人就是为了让别人以为自己的腿进入了神话的境界，让别人因为错误的认识而仰慕自己，从而因为别人的仰慕而获得其他利益。有点欺诈的味道。”
如牛:“大部分商业宣传都是要让别人产生错误认识的，只有让消费者觉得获得商品就获得很大的利益，就能引发交易欲望。
做个假设，假如大部分商品是不需要，甚至有害的。但是经济要发展，社会要稳定，就必须交易量，用交易量带动生产量和损耗量，用生命去维持这个规则。这些不需要和甚至有害的东西卖给谁，谁去用，谁去生产。很多事看着有矛盾，可能是无知，也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能做单方理解。自己机灵点就好。”
黑人：“不管什么行业都需要像虎垚这样的人存在，一般人没有勇气去阻止骗人的事，怕砸了骗子的饭碗会遭到报复。知识量也有限，也没有真假的分辨能力，骗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会怎么想，所以更多的人是上当而不是识破。一个上当的人赚1万金，只要500个人上当，骗子就能实现财富自由。各行各业都是不骗自己骗不了的，只骗自己骗得了的，但是你想让大家都变聪明，你就是敌人。但虎垚确实是个可以扛得住压力的人。”
如牛：“很多事，你改变不了的。你还没到那个程度，到了那个程度，你想改变的事都能改变。好好学习吧。世界还在等着你的贡献。”
傻大听完，感觉自己可能要去拯救宇宙了。一气呵成，“啪”一声。木头断了。
黑人：“爽不爽。”
傻大：“爽。”
黑人收起木头：“那该学点你的技能了。你要试试远距离技能了。”
说完三个人要完成最后的训练项目，一起跑步到了郊外，如牛把铠甲甩给傻大，铠甲套住了傻大的躯干，慢慢就消失了。
如牛：“学，练，用。投入的时间多了总是有回报的，所有的能力都是时间去积累的。需要越多的时间积累的能力越能无法被取代。”
黑人在一边咯咯发笑！
傻大没想通：“一会说能力要积累，一会说积累的东西也有极限，那到底是积累多久可以不被取代。”
黑人：“没有一劳永益的能力，也没有不被取代的能力，意思就是不那么容易被取代，用词失误。积累一个能力满了，就积累其他能力。综合能力强，竞争力就更强。”
如牛感觉和这家伙说话有些吃力，突然才又想起这家伙叫傻大，默默摁住心中的不耐烦：“但凡能在人群中有一席之地的能力都叫能力，你哪来那么多的死定义。大脑要四通八达，不要给自己设卡的。脑子机灵点，我们也不是万能的，也不会全对，吸取所长，避其所短。”
傻大点点头，似懂非懂，就感觉大概意思就是如牛说错了，也怪自己不够聪明，不能过滤错误信息。听他说话马马虎虎就好，不能态认真，不然又要想不通了，因为他说的不一定对。
看傻大好像也不是很懂，如牛感觉自己也是技穷，不说那些对技术没帮助的话题了，直接：“引爆试试。”傻大第一次引爆空气，“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热浪滚滚，自己都给轰飞了，晕倒在地。
黑人看着傻大轰出来的小坑：“你没告诉他引爆点要远一点吗？”
如牛：“这种常识我怎么知道他都没学。”
过了数日，傻大兴致勃勃的训练，对自己掌握的新能力非常感兴趣，已经可以让冲击波定向传递。
黑人走了过来，看看傻大的手：“烟鬼明知烟境有毒，为何还长居于烟地。”
傻大：“没有毅力呗，戒不了。”
黑人：“烟鬼就没出过严于律己的人物吗？”
傻大：“好像还挺多。”
黑人：“但这些人物一生也没法离开烟地。
他们也许某些方面克制力很强，但某些方面可能就不行，所以每种能力都要练，才能让自己更接近完美，但是要注意心理变化，克制自己太多可能会有心理疾病，要疏导好。”
傻大点点头。黑人：“我再问你，同是逆刹，别人再怎么学习，练习，运用，最多在行业里当个状元。但你不样，你可以呼风唤雨。为什么你可以拥有比别人更强的能力。”
傻大感觉这是要人情了，说谢谢没用，但至少意思意思，客客气气的说：“谢谢老师教诲！”
黑人呵呵一笑，这不是自己想听的：“你和我们都是棋子，在这棋盘格上相互陪伴而已，其中的缘分也不是你还是我们可以施舍和拒绝的。你可能还没真的明白一些事。”
傻大知道听不懂的就是哲学了，不想听也不好奇，主打一个敷衍。黑人继续：“我为我所能为，你为你所能为。那当我们相遇，我们的认识，性格，心理，行为，结果就会有好的反应。这结果我们叫它命运。
我曾一度非常抗拒被束缚，被精确，因为我感觉我居然没有命运聪明。我希望获得真正的自由，一切都是我的自主结果，是概率，是未知，我不曾被统治。但最后我为自己的无能哭泣了。”
如牛：“你有没有听过尽人事，听天命。”
黑人有些失落：“尽力而为者，命定尽力而为。听天由命者，命定听天由命，其实也在命中被确定。”
如牛发笑：“你怎么不听天由命呢？”
黑人：“我怕死在战场。还得练！命是命，我是我。”
说完黑人就上了，两人热血澎湃，开始造场。如牛：“命那么好用，你练什么。”
黑人：“命中注定我会为了生存而练习。”
这两人造好场，如牛：“三点钟方向，三十米爆破。”
傻大还在开小差，大脑在运作：“说这么多，大概意思就是说命运预判了我的预判咯。科学依据是实验发现大脑先产生准备动作的脑电波，然后才出现动作意识，最后身体完成动作。
理论猜想：潜意识先于意识，潜意识完成指令后再通过意识输出。
潜意识的指令是通过重复获得的。顺序就是脑电波先完成指令，再由大脑加强已经完成的信息，让意识以为是意识自己思考完成的行为，但其实大脑可能是被欺骗的，因为心理学实验证明A的行为让B误以为是自己的行为，久了，B就慢慢觉得A的行为是自己的行为。
但为什么会先启动潜意识，他们认为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但是也蓄能大脑的启动顺序设计决定的，他们也不一定是对的。”
黑人朝着傻大喊：“你干什么。放炮啊！”
傻大这才回过神，用了新学的技能，空气爆破后，冲击波开始对周围物体加速。根据加速的不同，两颗光球冲向爆破点，俘获爆破后的最后一颗尘埃，在微观世界引爆了第二次能量，再通过和场的作用还原爆破前的状态。但这次因为两个人的距离没控制好，撞上了，种种摔在地上，黑人和如牛的铠甲都裂开了。两个人坐在地上开始回想，刚才哪个环节没控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