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学者太可怜,谈不上耿直与正派。因此,旋转、纠缠、迁就别人而否认自己的信念,教授并写作自己所不信的东西,匍匐,谄媚,拉帮结派,把大臣、大人物、同僚、大学生、书商、评论家,简言之,所有头面人物都当作真理和见所未见的功勋加以尊重——这就是他们的行为和方法。他们于是通常成为一种瞻前顾后的瘪三。其结果,一般来说在德国文学中,特别是在哲学中,歪风邪气占上风到如此程度,可以期待它再也骗不了任何人,终于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