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猫和老鼠
“洋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没有办法。”楼内，肖月儿对等着的众人说，呛了几声。
气氛压抑，大家多围在沙发边，盯着肖月儿迟疑了几秒钟。
“什么！？”李志脸色变了又变，“没有办法还让我们从地铁路线到这里！他许什么空头支票！”
众人没有工夫搭理这事，经过这次逃生，很多事情没必要去管了，纷纷继续讨论，
一致都觉得离开确实是办法，但怎么离开，又去哪里，都需要先定好计划。
“我们先汇合其他幸存者，各位有没有意见？”坐在舒软褐色沙发上的肖恩，说罢望向一边抽烟的周成等人。
“我同意。”周成向肖恩扔一根烟。
“你想怎么汇合呢？还是用楼顶的火？”周成旁边王猛对肖恩说。他是一张大众脸，眼睛里的光看着很精炼，个子有些瘦，身材有些矮，但是丝毫不影响给人的一种威猛感。
肖恩点了点头。
之后去了楼顶的几人下来，发现大家纵过的火正在A市里蔓延开来。
大家观察后不少人担忧。
李志无比放心道：“我们A市很繁华，建筑多密集，但那不可能烧过来这里的。”
肖恩抽着烟道：“对火确实如此。可丧尸的密集度都因此变高了，我们用纵火的办法，其实是一条绝路。”
众人心头一沉，这是很长远又正确的。
有人问：“那是其他人纵火的吗？”
事实上他们向地铁口逃离时，并不怎么注意其它的事。
周成肯定：“超高的热辐射和热量是能造成这幅景象。绝对不是继而其他人纵火造成，因为不利于幸存。”
几天后，众仍不打算远离A市，肖月儿对肖恩道：“现在离开A市吧，待下去太危险了。”
肖恩却为其它的事而关心道：
“洋晨曾经这么说，你就这么相信，现在他已变得无能了。贾雯曾经是他的女友，不幸死了，人备受打击，我们不能把指望考虑他身上了。”
肖月儿感到不满，转身走开，肖恩认定自己没错只是她不理解，再说：
“若必要的时候，你顾好你自己，明白吗？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能因为他而让你出事，你得听进去我的话。”
用楼顶火光传达信息，已经成为了每个幸存者的标志，但很多天过去，怎么用这种方法，也没有别的任何楼顶火光。
肖恩忽然意识到恐怖的事：扇形区域其他逃走的人，可能都遭不测了！
把分布很多位置放火光的都召回来后，众听闻要离开A市，觉得没有必要立刻就这样吧。
李志看众人意见不同，站出来说：
“洋晨现在已经废了！我们去云紫山基地吧！继续待下去肯定没有用的。早先逃走的人肯定也离开了A市，不然肯定早就回应我们了。
正好大家可以通过地铁路线去。”
李志这不说倒好，这一说给都想起来，本来家园覆灭后就是要去基地的，却为了一个母体，损失惨重！
周成和王猛等人被一双双眼睛盯锁，火药味弥漫，如今母体是清理掉了，可是代价沉重，这一切难道不是错吗？
尤其是，大家居然是又离开A市，那早知道要离开，还对付它们干什么？这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根本就是愚蠢！简直就像被愚弄了一大圈！
肖月儿见此，对大家突然的说：
“去那里很危险！现在有丧鸟的存在，天空已经不是安全的了，云紫山迟早也会出事。去什么去，我看就离开A市，是绝对正确的。”
可大家本来只是想先逃离母体事件，并没有想那么多。很多人清楚，不在A市里生存，就是茫茫未知根本不熟悉，
何况现在更有了办法，本着对A市的熟悉，不应该去面对崭新的环境。她说云紫山不适合去是正确的，但离开A市不大认同。
“离不离开，我们不好从西边走，不然得过一座长桥，可能很危险。不如我们正好去云紫山风景区，一边再看怎么进展。”有人提议。
周成个头高大，肌肉比李志还要丰满，有着健美匀称的体态，说：“我不赞同离开A市。”
不少人惊愕，肖恩目光一凝。
周成说：
“我们需要找幸存者，不然大家的力量簿微，太危险了。我们不能只是暂时逃生，而不是长远幸存。那些行尸更恐怖了，反而幸存者更需要聚合才对。”
肖恩直接跟着说：
“我不同意找幸存者，现在就应该离开。甚至，行尸更让人觉得不对劲，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本来在我们之先逃走的人，现在可能都死了。”
众人觉得他忧过头了，那些行尸是恐怖可怕，但也不用说得这样地步，这不是完全被吓倒了吗，要是逃走的人都死了，那现在大家又是什么。
“我们可以用办法找到，并不一定非得重蹈覆辙。”周成说道。
“现在就离开。”肖恩决定。
“想离开，那就先等等，我先回云紫山一趟，也正好去把那些人带回来，你们继续用楼顶火光办法，搜寻其他幸存者。”
“我们不想再去找幸存者了，现在就离开！”肖恩严严说道，火药味十足。
周成平静道：“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放下，至少得先去拿回来，把那些人带回来再说。”
肖恩刚想问，就有人大叫一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有的直接站了起来，有的差点跳了起来，最不明所以的都找武器握。
马上李志脸色有些发白的到近前揪着一名男子衣领，手都有些抖。对方颤巍指着对楼说：“有…有丧尸盯着我们……”
众人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呢？李志撒手，肖恩立刻派几人去。
回来后，都表示根本没有。
李志盯着这名男子，其表示根本不是幻觉，绝对没有撒谎，唾沫星子横飞着，可以对天发誓没说假话，把很多祖宗都拿了出来。
很多人愕然，肖恩对众开口道：
“对楼里没有是事实，现在不是出现幻觉的时候，这里没有医生，大家请照顾好自己身体。”
随后他问周成，目光紧凝：“你到底要去拿什么东西？”
周成直接告诉道：“是些通讯工具，二十四小时从不间断，等着有没有什么消息。就算是要离开A市，我得先去把他们带来。”
于是众人就先多待下去。
四天后，周成把云紫山剩下十五人带了回来，共有五十多人。
肖恩正向众人说话时，
周成忽然道：“我们还得搜寻幸存者，并不打算离开A市。”
于是众人基本上也赞同不离开，肖恩一时为难到极点，人数遥遥领先。
肖恩取了折中办法：“我们去靠大桥河的郊区那边，若要离开就可以离开，不离开就不离开。而且桥那边堵着，附近物资还是很多的。”
有人表示办法确实好，但是不去那大桥，可以去其它方向的郊区。
肖恩心中恼叹，现在大家都不会服从他了，倒是从周成举动了，于是再度解释：
“理论上，去大桥比其它方向好，因为物资充沛是一方面，总得来说，丧尸不多也是一方面，如果遇到什么大事，过桥比较好躲避丧尸大军，
其它方向没有这个效果，
大家想到时再折返而回吗？”
众人迟疑了下，然后表示同意。
大家还从地铁轨道走，大半天后到了郊区内。
夕阳霞光下各路各街道丧尸很少，几乎让经历过大军的人人错觉，以为是活人。
众人进入一家大超市，解决了所有丧尸，就在这里度过一晚。
夜里洋晨起来，所有人都睡着了。
他感觉不安，像本能似的到大玻璃窗台向外看，稍揭开挂布，很多丧尸在附近徘徊着，
花园边有七八只僵尸，星光夜下从轮廓可以辨别出来，它们特点就是手指长，而且从没有修指甲的，就像匕首一样，
把手电筒灯光打开，
忽然两只僵尸出现在窗台边，就好像特别惊吓他一样，嘴里有獠牙，青白交加的面目可怕，洋晨一个不稳坐倒地上，
李志的脚被他坐了一下，痛啊一声坐直了，惊得其他人也醒了，洋晨手里的灯光明亮照着窗台，伴随碎裂声，像匕首一样的指甲把挂布顶了起来！
众人迅速反应过来，握武器环顾四周，没行尸，李志率先抽刀砍掉窗户外伸进来的指甲，一刀刺穿挂布捅穿僵尸，
那种如厉鬼一样的尖锐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大家立马通过窗台观察外面，丧尸正不断聚集这里，和白天绝不一样，怎会如此？
忽然玻璃碎裂声传来，不远处大玻璃体碎坏出大口，僵尸好像是纵了进来，随后几个相继冲众人过来。
大家各拿武器作战并准备开门逃出去，火把点燃后就威吓它们，王猛一斧头劈碎木制桌台为柴。碰到像这种行尸，必须第一时间逃离，否则会被丧尸大军围困。
出门后就把几个火把放门口地上和扔到玻璃碎裂口，不给里面的出来。
众人一路逃到停车库，从另一面出去，这样避开了行尸们。
十分钟后，到了一栋大厦一楼，惊魂未定。
肖恩问：“它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不少人看向洋晨，他是第一个发现的，他在窗台位置，要么是他搞得，或者能有什么高见。
洋晨说：“我不知道。”
李志的脚还有些不舒服，还好没有瘸了，立刻道：“有你在简直就没有好事！现在你还能干什么？”
肖恩凝重道：“我看这件事有些蹊跷，我们往深入郊区吧，否则很危险。”
众人就安排人值夜，先前实在是疏忽。
天亮后往西出发，
这儿附近都很安宁，丧尸也是聚集到之前超市那儿去的。
穿完一条路，肖月儿忽然回头且发呆：“我刚刚好像看到建筑拐角什么东西拖过去……会不会是重尸？”
肖恩等看了看，什么情况也没有，她可能是看错眼了。
众人感觉发瘆。洋晨对她道：“不可能有重尸的发现我们的，否则肯定攻击我们了。”
现在确实一切都很寂静。
下午三点左右，大桥远远隐隐在望。
肖月儿又回了回头，没看到什么，可她总感觉不对劲。
一栋高楼，大家再前进就需要规避丧尸了，肖恩对众人道：“你们现在还想寻找幸存者吗？”
周成立即说：“需要！但要先保证安全。”话毕一个个默认这样。
休息一会儿后，周围丧尸又多了起来，远处也向这边靠近。众人心寒。
李志忍不住大声逼问洋晨：“你还能不能说明出来到底有什么原因？”
洋晨努力思索，真不知道。
“真他么没用！”李志大义凛然骂腔。
众人继续向西逃，路上躲避丧尸，所以前行的直线距离不多，很快到了晚上，才逃到一处歌舞厅里。
肖恩忽然想起来说：“我们应该留一个人先不前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行尸追踪我们，然后以火光通知我们，不就知道了吗？”
李志似乎终于对了一次，跟着道：“如果是担心的这样，那已经晚了。如果发生什么，我们已经走了很多距离，行尸会很多的，再走下去，就会更多。”
这确实是李志说的，很多人觉得有理。
天亮后，附近道路丧尸已经初步像闹街一样了。母体那时厚厚的阴霾迅速笼罩回来。
众人继续逃遁，几乎要放弃搜寻其他幸存者的想法了。
五十多人的路上，十几只僵尸在前方冒出来，跑得一点不比丧尸慢，各处继而还有很多，都向众人聚来。
洋晨忽然发现又一类体型小、到腹部那么高的行尸，不是幼尸，应该是母体孕育的特殊行尸。
周成解答了众人疑问：“那是活尸，很有活力，遇到这种东西更难甩掉。”
红绿灯路口大家围成圆，火把点燃，周围行尸越来越多。
肖恩急道：“我们人多，越来越不好逃了。”
随后众又往车库想甩开。
到了不远处，突然头顶上方掉下来两只丧尸砸在手执火把的人群！
两个人当场被砸伤，它们立刻又咬到其他人！李志喝声稳住外围，里面的人一边挥动火把看清是僵尸一边干掉。这突发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但上方二三楼窗户位置，接连又掉下来好几只僵尸，又几人被砸伤，众人毫无阵脚，抬头提防着往车库内直逃，后面的是一边砍一边下去。
逃入车库后，纷纷从楼梯上去往走廊逃另一面离开。
到了外面，好在路上是正靠近方才车库外动静那里少量丧尸，
众人逃到一栋大楼，发现减了五个人，现在有一个二十四岁男子被咬伤了，一双双眼盯着。
“你们想干什么？”这名男子心情何等绝望。
“你会变丧尸，所以你只能留下！”李志代替人们说。
“我跟着还有用，等我变异了后再离开。”男子苦苦哀求。
“不！你现在就得留下！”李志把他击晕，随后绑起来，有条不紊，然后扛住，随后就发现大家都在盯着自己。
李志淡然：“他还算个活人，我们把他利用一下，吸引行尸，让我们跑开。”
众人没说什么。
很快移动到大桥能远看得清楚时，发现这郊区的郊区，不但行尸没有减少，反而更多，这不符合郊区的情况。立刻被视为紧急需要解答的问题。
“完了！”有人替大家悲哀，“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是被行尸追杀，而不是被发现。”
此刻肖恩肯定一件事实，幽幽道：“在母体当时我们扇形区域最先逃离的人已经全灭了，一定是这样了。”
这么说，大多还是不大相信，但众人决定离开A市过大桥。
肖恩盯着周成，说：“你现在还觉得需要找幸存者吗？”
周成却说：“我们一直都需要，现在人数越来越递减，不然更麻烦。”
不过除了周成、王猛和吴盛三人，没人想留在A市，他们也只好跟着离开。
众人刚一出门，路上就又是丧尸在附近异常出没。肖月儿顿时想道：“它们会不会能靠气味追踪？”
所有人心头一凛，这种事情不好说，现在确实甩不开，真邪门，如果形象的说，就像有卧底一样。
而李志将绑着的人，用绳子把其吊在红绿灯上，还用线绑了勺子和不锈钢碗在其脚上，一直被风吹得敲响。
所有人顺利到了桥边。
风吹得很冷，长长大桥横跨波澜起伏的江面，附近丧尸并不多。
“你不是说灾难都有预兆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李志威问洋晨。
“你以为他现在还能有什么作用吗？以为他还能救我们？他比你还呆，比你还傻。”有人嘲讽李志。
洋晨努力思考，甚至一副咬牙艰难状，这个憋的样子是真的想不出来什么办法，最后只听他提醒道：“桥上有断处，对面部分桥上有一只重尸，我曾经就从西边过来，往东边去的。”
肖恩等几人露出异色，做为东边大海的岛主，看来真的在西边过，那根离车防线不远的桥边垂落下来的绳子还在。
“你他么既然有重尸，为什么不早说？”李志等些人接连惊得脸色难看。
“是你们决定好了过来的，本来就没办法的，我既然能过来，难道过不去了吗。”洋晨同样心急。
众人找齐绳子，过桥前有个担心，四十多人一起过桥就是一大队活人，不太好。
王猛此刻提醒：
“大家别忘了，我们有火。只要我们不引起注意，悄悄过去就行了。到了今天，难道还做不到吗？”
周成略大声说：
“大家一起走吧，不然分一队一队过去，更可能引起动静，我们可以到桥上，分队保持距离，从车底下过去。”
于是众人补充火把，准备燃物，用石头吸引走桥下丧尸，再用火把加燃物封住它们，用绳子上了大桥。
大桥上车辆极端拥堵，很多时候是从车顶上前行的，刚走了约半百米，是后方出现了重尸！
不少人腿都软了，洋晨不是说在前方一端吗？现在回头都来不及了！顿时都撒丫子狂奔！
洋晨也很意外，重尸是不可能过来的，那时候在断处对面无能狂叫，怎么可能。
他还想提醒别人，但与此同时，全都忽然意识到，莫非两个重尸，马上前后夹击了？
众人脸色难看到极点，前也不是后也不能，不过前方似乎没有重尸啊。
此刻，洋晨虽然一蹶不振，大家看见他却是心中难受，因为他还是在最前面，还能拉着个别人。
后面重尸光着两只大脚踩着车顶，咚咚都留下脚印，光听越来越大的声音都能让人跑不动了，很快就追近了！
李志等些人是回头瞥了一眼，谁料目睹那重尸竟然像是冲刺一样，不一会儿就到了最后方几些人后面！
那些人被吓倒，高高的重尸脚踩两车顶，弯着身子在他们脸前发出嘶吼，
其他人连忙起身继续跑，洋晨看到一两个人接连飞了起来，对肖月儿说：“快跑！别回头看！”
另一边周成握着长矛，是极度标准的奥林匹克投掷姿势，全力掷了出去！
王猛见此，也停下来投掷一把刀！
洋晨看见长矛穿进重尸右腹部，只让它发着不一样吼声，刀击中却没有造成伤害。
众人拉开距离，随后重尸拔出来长矛，
李志还在后面连爬带滚并大叫：“你为什么要给它武器呢？”
那矛伤并没有影响速度，很多人是趁机点燃火把威慑加上许多汽车后备箱行李，形成炽烈火墙，一个个都跑了过来。
重尸到火墙前就止步了，然后大家放心，转身继续前进。却忽然都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呯的一声，重尸竟跳到了近旁车顶！
长矛就在它手中狂乱挥动，两个人当场受重伤了！
众人哪敢回头再看一眼，全都拼了命跑！
洋晨到了桥断处，结果一边如独木桥一样的狭窄已经没了，也许现在这重尸就是早前那个。
他大声告诉众人后，就从桥边其它结构上爬过去，众人也都跟着。
惨叫声并求救声，掉落声与落水声等吓得所有人手脚哆嗦，冷风刮得强烈，下方宽阔江面很可怕，大桥每种结构，都让人有种渺小感觉。
过了桥后的人根本不敢回头，继续狂奔，所幸这边好像真没有重尸。
不知多久，大家逃到车防线，顺着绳子下去，那只重尸一直在断处那边没有过来。
到了一栋楼内歇息，喘气调整，数人，一共三十多了。
众人极力稳定心情，现在是安全了，终于不用那么危机了。此刻回想起来都如还在场经历着，两天后仍然阵阵心悸。
路上，
桥西边还是郊区，肖恩是考虑北上，众人也不知道哪里合适，也就同意了。
周成竟不打算离开A市，就在边缘，到时候分道扬镳，谁愿意跟他留下就留下。
众人实在不好选择，但多数还是愿意跟着周成。
“你不会还是要找幸存者吧？你觉得郊区有吗？虽然丧尸不多，如果有活人，也肯定离开A市了。”肖恩觉得他很固执。
一边肖月儿问洋晨：“你怎么想？”
洋晨思绪杂乱，把孵化液用处告诉她，确定地说：“我也离开。周成他们既然不想离开，他们的事就这样了吧。”
肖月儿忧心忡忡的目光带着伤感，从前洋晨不是现在一蹶不振的样子，一点敢为敢想的作风也没了，面对这些日子，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力气，比普通人还没有用。
此刻，两方都跟各人谈论今后，说了很多很多，将来应该不会再见了。
………
众人远离着A市，丧尸并不是很多，人都可以坦然路上走，当桥几乎看不见的时候，还没有到边缘，
在前面路口，
忽然一位重尸出现！
众人惊得亡魂皆冒！而且手里钢管的这个重尸眼熟！这不是红绿灯杆那个吗？！！腹部没有伤！个头那样高！！
那很粗有四米长的钢管甩了过来！众人大叫避开，四个人当场被砸伤！
“快上车！！”
大家疯狂往几辆汽车里涌，重尸正狂冲而来。
但是车顶被什么踏上，车窗和挡风玻璃全碎了，是又一只重尸，它右腹部是矛伤，站在车上像宣泄般嘶吼！车内人直接吓惨跑出来！不少僵尸还有很多丧尸都过来了！
而钢管又被那位冲过来拿起，有几些人及时避开，一辆轿车被抡得玻璃震碎了！
车里的人们连车都没能发起来，就从车里跑了出来，就像杯子里的水一下子被震干净了。
众人没法开车，全都两腿逃遁，此刻的恐惧颤栗与绝望毕生没有达到过，
也根本不知道重尸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像北斗定位锁定到了他们，还能坐交通工具一样。
身后钢管又砸中了两个人！
众人七拐八拐发现无论他们怎么走，是很大范围内的行尸都在靠近！所以没法逃出它们的视线！
只有再从车库走，可重尸的速度比较快，能活下来的众人速度虽然也不慢，不敢在有暴力工具的重尸视线下！都逃进一家桌球店，迅速把门关上，球桌速抬，全都堵在门口！
噼啪！
门玻璃全碎了，好在球桌堵得没事。
众人扶着桌子喘气，很多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有的直接无力坐倒地上，全身都是冷汗，这种遭遇的感觉太难受了。
忽然，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