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同事和朋友建议我:“只要整理下你的演讲录音带,你就能出书了!”真希望是这个样子。然而,即使是最富启发性的一套演讲磁带,也会充满杂音、重复和空白。“不!”因此我表示反对,并说我会坐下来从头开始写书。但即使我初衷甚好,最终产生的文字也充满杂音、重复和空白。
某天,文学经纪人贝茜·阿姆斯特打来电话,直接问我:“你想写本书吗?”“是的。”我告诉她。我当然想写。于是,贝茜指导我完成了这部作品。她的影响在这本书中无处不在——她是一位卓越的教练和热情洋溢的啦啦队长。认识她是我的荣幸。
感谢编辑丽奈特·帕得瓦。没有她提供专业的帮助,《放下孩子》就无法面世。丽奈特是一位严谨的“外科医生”和“景观设计师”。她的幽默感和耐心也让我受益良多。
感谢我在查尔斯·斯克里布纳出版社(Charles Scribner)的编辑简·罗森曼,她从最开始就了解这本书的初衷。她坚持采用恰当的措辞和语气来表达书中的内容。由于她的鲜明态度和敬业精神,我们取得了成功。
感谢我的助手米拉姆·帕里西,她勤勉而充满热情;也感谢斯克里布纳出版社的编辑助理伊珊·弗里德曼。
关于犹太教派之间的纷争和分歧,世人众说纷纭。作为犹太教的学生、老师和作家,我接触到了神学立场各不相同的拉比[1]。他们总是给予我慷慨的帮助,但不做任何评判。我感谢以下拉比(按字母顺序!):洛杉矶犹太高等学校(Yeshiva of Los Angeles)的伊兹科克·阿德勒斯泰因拉比,他分享了对经文和律法的深刻理解;拜特舒瓦团队(Beit Tshuvah)的马克·波罗维兹拉比,他随时为我提供拉比经文;奥尔哈特拉犹太组织(Ohr HaTorah)的莫迪凯·芬利拉比,他分享了自己的神学观点;威尔希尔大道神庙(Wilshire Boulevard Temple)的卡伦·福克斯拉比,他给予了友谊、资源和支持;布莱·大卫·朱迪亚联合会(Bnai David Judea Congregation)的约瑟夫·卡尼夫斯基拉比,他为第6章(“工作之福”)的撰写提供了资料来源;耶路撒冷帕德斯犹太教育学院(the Pardes Institute in Jerusalem)的丹尼·兰德斯拉比,他提供了热情而权威的教学模式;华盛顿特区宗教行动中心(the Religious Action Center in Washington, D.C.)的丹尼尔·斯沃茨拉比,他开启了本书的撰写之路。
特别要感谢伊曼纽尔教堂(Temple Emanuel)的劳拉·格勒拉比,她阅读了全部手稿并提供了指点和建议。同时,也要感谢犹太成人教育学院(the Adult Jewish Education Academy)的乔纳森·奥默尔曼拉比和始终充满热情的课程管理员勒玛·纳德尔,他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教书,以及学习如何撰写本书。
我也要谢谢以下同事:里奥·贝克会堂(Leo Baeck Temple)的犹太教育家朱迪·阿隆森以及美国希伯来会众联合会(the Union of American Hebrew Congregations)的琳达·塔尔。她们相信,如果我在更大的论坛而非小圈子中说话会更有价值。
我也要感谢众多的好友:克劳迪娅·威尔,她举办了首届犹太人育儿班,并知道如何批评和提升自己;劳里·莱维特,她对我们当地的亚文化具备异于常人的见解;柯蒂斯学院(Curtis School)的院长普里西拉·沃尔夫,她清楚地表达了家庭所面临的问题,并提供了我以前无缘阅读的文章;劳拉·贝尔洛蒂和黛比·阿塔纳西奥,她们在早期提供了帮助;罗宾·斯威科德和尼克·卡赞,这两位作家邀请我在他们的住宅中撰写本书第1章,并每天用自制的蓝莓派款待我,让我充满了动力。我十年的跑步伙伴吉尔·鲁西–雷恩则给我讲述了许多美好的故事。
感谢我的父母。母亲安·莫戈尔阅读了这部手稿,父亲伦纳德·莫戈尔则对出版事宜分享了他的真知灼见。
在漫长而孤寂的写作过程中,我的丈夫迈克尔·托尔金说:“你必须将这本书放在首位,它比孩子更要紧,比婚姻更要紧。你必须完成它。”迈克尔,谢谢你的先见之明。
最后,感谢我的女儿苏珊娜和艾玛,她们教给我关于生活的全部知识,并且善解人意地接受了我们第三个孩子(即本书)漫长的孕育过程。
温迪·莫戈尔
【注释】
[1] 犹太人的一个特别阶层,是智者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