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每天都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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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异类22

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将药直接甩在他身上,“药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吃。”

说完,连时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将自己关在了洗手间里,拼命的用冷水浇在脸上,想要掩盖住自己的失态。

她双手撑在水池边,抬眸看向正对着她的镜子,镜子里的少女面色绯红的盖都盖不住,她只觉得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这感觉对连时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就好像是久违了的心动。

都怪那张罪恶的脸,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帅做什么?竟然不知不觉被他帅到了,连时怒搓了搓脸,想要将她脑海中那张脸给踢出去。

“连时,这药剂怎么吃啊?是吃一剂还是两剂?”隔着一个过道和一扇门,塞缪尔的声音又钻进了她的耳朵,连时认命地叹了口气,果然她就应该让他死在外面。

连时强压住内心的悸动,转眼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塞缪尔看着连时从卧室外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连时,你脸怎么那么红?”塞缪尔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连时气定神闲地瞥了一眼罪魁祸首,将手中的水塞在他的手里,“天气太热。”

塞缪尔看了眼黑云压顶的窗外,毫不留情地笑了笑,“估计快要下雨了。”

连时不理他的调侃,语气生硬的命令道:“赶紧喝药,不然我直接将你扫地出门。”

塞缪尔知道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温柔的要命,偏偏喜欢做出一副凶样来吓唬人,落在他的眼里,每一处都是可爱极了。

塞缪尔乖乖地喝了药,就窝在被子里侧躺着,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连时,好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连时被塞缪尔看得如芒在背,又准备转身避开他的眼神。

这次塞缪尔没有如她的意,他伸手一扯,将连时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连时被塞缪尔的操作惊的猝不及防,她瞪大了双眼对上了他那双幽蓝深邃的眼睛,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干什么?”

塞缪尔用脑袋蹭了蹭连时的脸颊,故作体虚,趁机撒娇道,“我有点冷。”

不知道是被美色迷惑了心智,还是被塞缪尔的声音给灌醉了,连时这一瞬间竟然失神了,只呆呆地凝望着他,默然不语。

塞缪尔见状,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这么强大。

就在塞缪尔准备顺杆子往上爬的时候,连时突然回过神来,一时之间脸色大变,羞愧地从塞缪尔身上爬起来。

“你刚才是不是觉得冷?我再去给你拿一个被子过来。”连时自言自语之间,脚步飞快的走出卧室。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听到了塞缪尔的一声轻笑。

连时再次懊恼的拍了拍脸,她怎么就这么不经诱惑?不就是一张惊尘绝艳的脸吗?太他妈丢人了吧,连时现在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下去。

塞缪尔摊了摊手心,看着上面的薄痕,半晌后,又紧紧握成了拳。

他知道自己这一场仗才刚开始弥漫起硝烟,连时被他拉下了水,他自然不能在连时有事的时候隔火观望,这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举动。

他看了眼卧室门外,听着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心里一阵安心,这是他在本家从未享受过得片刻安宁。

连时给他拿了一床被子,帮他盖好,就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她捏了捏隐隐发酸的手臂,抬起下颌,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我说过,不要来找我。”

果然,脸色一变,开始翻旧账了。

塞缪尔装作一副很虚弱的样子,想要讨连时的同情心,然而上了他两次当的连时,此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要抬腿踹他一脚,他这算是恃美行凶吗?

塞缪尔见连时没有任何反应,就信口胡说道:“我没看见。”

生怕自己演的不够生动,塞缪尔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后脑勺,想要向她确认,“你有发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连时翻了个白眼,一点儿也不信他的鬼话。

不过她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言归正传,她道:“我已经想到法子帮你解决掉肯洛了,不过计划顺不顺利,还得看他尽不尽心,不过有我盯着,他估计也翻不了多大的浪来,到时候你记得履行你的诺言。”

“你这些天都在忙这些?”塞缪尔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意思难不成是想要尽快解决了他的事,就离开这里?

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塞缪尔冷笑了一声,他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

特别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允许。”塞缪尔冷声道,他不可能让连时只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连时不明所以,“我们当初说好了……”

“说好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塞缪尔压根不想听连时跟他讲道理,直接耍赖道。

连时也不跟他玩这一套,“既然你不承认,那么当初说的一切都作废,我依旧会帮你做完最后这件事,之后你别再来找我,离我有多远走多远。”

塞缪尔动了动身子,像是没有听到连时说的话一样,翻身过去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自己整个人都被蒙在里面。

过了好半会儿,连时才听到被子里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我睡了,刚才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到,以后你也别说了。”

连时看着床上拱成一团小丘的被子,心里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对方也不可能会听,干脆她就不再说了,起身出去了,走的时候,她顺手帮他带上了门。

听着轻微的关门声,塞缪尔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了门外,紧闭的房门就好像是在隔绝了两个人的心,塞缪尔一阵怅然若失,躺在床上苦笑了一声。

又被割了一次啊!

塞缪尔抬手摸着自己的胸膛,皱眉心想:这里面怎么就那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