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的高中（二）

说来奇怪，就在刚才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曾在高中阶段，大概是每隔两年回一次老家，之前一年一次。然后在回老家后，我和那两个小伙伴那时还算来往比较多，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发生后续一系列的事。这时候我们的娱乐也没有多少的电子产品，不，还是有一点的，曾经我爸有个笔记本电脑带回家，当时电脑上有个物战僵尸，不用说，我带我的两个小伙伴在自家玩得挺爽，只不过好像那时候是初中。那时候我也没有听歌之类的，还是我其中一位，从p3吧还是别的什么，导进了我的老古董手机，然后就听着那么几首歌听了好长的时间，什么松哥之类的，后来那次和高中同学唱歌时，我还用的那时候的旧歌单。刚说的不是这回事，而是高中阶段，我好像又没有了什么可以玩的新鲜玩意儿了，所以回家后和那两个小伙伴的娱乐以压马路聊天居多，当时老家里雾还起得正浓，夜晚能见度也不算太大，有时甚至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真的很酷。而我生活的地方空气较干，雾非常少，霾倒是不少。不过我不记得当时压马路的时候有没有雾了，瞎聊乱聊很是放松。一个小伙伴算是也比较乖，还干练懂事。另一个则是有点皮，有点淘气那种。当时大概更喜欢和懂事的孩子接触一些，所以当有人突然趴我后背上，我下意识的以为是淘气孩子，大喊大叫想把他甩下来，因为当时不是因为小说，比较抗拒亲密举动嘛，而且当时可能有点烦那个淘气孩子，再加上当时还残留一些初中影响，总之，做得可能有点夸张，比如左右摇晃，嘴里还在大喊：下去！给我下去！唉，结果趴我背上的是那个懂事小孩，我立刻知道做得过火了，向他解释：我以为是别人。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肯定就是真话喽，他好像也反应过来了，在我耳边悄声说：以为是那个淘气孩子吧。我因为当时对方在场，再加上缓过来了就开始思考着回答：不是，我以为是我小妹，因为我小妹总是这么做。他说：你对你小妹这么凶啊。我笑笑。然后说不上是这件事之前还是之后，就记得有一次，他知道我喜欢看小说，也向我推荐了一本小说，然而就是初中女生借我看的耽美小说，因为上部是完全清水就讲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我直接就以为他看的是那些，再加上我当时因为接触耽美小说后对别人的言辞都比较慎重，然后直接了当的回复：啊，这本啊，我看过了。然后，就没有后续了。我不是说怀疑他也是什么的，我不觉得他是，我只是突然有点感慨，在当时我听到书名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是另一本小说，但还是下意识回复看过了把这件事揭过去了，然后刚才我回忆着几个怀疑的说法自己上网查了查，真就是那一本耽美小说。我感慨的是我终究躲不过，纵使在初中没看，一旦在这时候接触我可能还是会掉坑里，我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大概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干脆说自己腐但还喜欢女的。我说不上来自己是个什么类型，对于各方面都很暧昧，也不去管。不过可惜的是，随着高中两年一次的回老家，而且后续还发生了一些事，现在也说不上来自己与老家的关系还剩些什么了，后续我大概会酌情叙说。对了，再说说一件事，有关老家淘气孩子的，他曾经跟我发消息说他钱丢了，怕被打，向我借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做没做错，我跟我妈说了，他借的现在看来是不多，才300，但我当时的手头肯定没有这么多钱，我一年的压岁钱大概200，又因为前几次丢钱，后续把钱全部上交给我妈，我是一点没留，每天用的都是我妈临时给的现钱，话说初中没机会花钱，高中我好像也没有了零花钱的习惯，就是中午我妈不在家给点钱让我吃饭的钱。然后我的钱据说都被我妈存在银行卡里了，听她现在的说法好像是真的，但我一直也不知道那卡是什么，卡里钱多少，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借给来自老家的小伙伴呢，要银行卡没有，要操作也不会，怎么借就是个问题了，更别提该不该借这个问题了，所以我直接就说出来跟我妈参考了，当然我是想借的，也跟我妈求了情，最后我妈同意了，也跟我分析了他是不是骗人之类的，我就让他给了我银行卡号，让我爸转钱去了。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就想着他问我借钱，怕丢钱回家被打，我只要借了就好了，虽然有一系列原因不好借，但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应该通知我妈我现在不确定了，这可能是件比较私人的事，我有跟我妈说过不要和他妈讲，我妈也同意了，可是这件事本身掺杂了我父母可能就变味了，虽然我在借钱的时候应该和对方说清楚了，嗯，说清楚应该是没有问题。可是后来，他去当兵了，当兵有补助，在有钱还的基础上他迟迟不还，我对他的这一行为是真的有点排斥，已经打定主意这钱不要也罢，这时，我妈记得这事，回去跟他妈说了，事后又让我特意去要，我还是听了，去要了几次，一次还了200，又要了几次，在大学最后期间还是还了那剩的100，债是清了。也许可以不这么小题大做的，也许是因为在当时，在年龄还小的时候钱不能乱给，但还钱的困难程度就是让我对他的感观有点差，当然，之前说的烧烤扶雨棚，他比我镇定。他出来后换了不少工作了，都是他主动辞职的，人会混，跑得开，虽然他的性格不是那么稳定，但像那样在社会上到处跑也是很不错的了，阅历比我不知道强出多少。接下来就再多讲讲他的事吧，高中时他来找过我一次，当时效仿着同学可能做的，带他唱了歌，吃了冰淇淋，吃饭什么的忘了，溜公园聊天，他讲讲当兵时候的事，我大概听得多点，但他讲的有点夸张，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然后在我拉着他手臂走的时候，手一滑，不小心拽了他手了，他一把甩开，开了句玩笑什么的话，我可能当时比较神经过敏吧，那时候还没涉及到还钱的事，毕竟只是当兵中间的假期，但我依然保持了点距离。后续他不是换工作嘛，他家长也在这边，他又来了，去了我大学，我带他看了一圈，也就只是在大学逛逛聊聊，因为他是长期在这边，也没带他玩玩什么的，这时可能也有点还钱事件的影响。再加上他和我的聊天，里面又掺杂了好多我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有关他和一些女生的事，是的，一些，不知道是总在换还是什么，反正我知道，他肯定敢追，还说和我大学的某几个女孩见面了。额，原谅我对他的印象是一降再降啊，不知道这算不算隐私，我没说具体的事，也不知道真假，就表达他一个大概的态度，在校园是真没怎么带他玩，吃的也是学校附近提供给学生的单人餐之类的，就记得有一件事挺好玩，他路过糖葫芦直接问我要，我当时不想吃只买了一个给他吃，然后我就后知后觉有点尴尬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正常边走边吃也还好，可能会觉得尴尬的只有我这个性子？不知道。再后来，他又待不住回了老家，之后我毕业时又来过这边一次，后续这些都是他在换工作的事了，在我工作时我之前不说了来请我吃了顿烧烤嘛，后来的十一，他定好计划要去玩，我当时应允了，约好4-7号的某天，结果他工作原因，只有1-3号有假，我嫌人多，而且1号那天我家有亲戚来一起去了公园，所以我把推了。2，3都宅家。。。这时候还没有那种突发奇想要出门的意识，所以推了，再后续就没有别的联络喽。他的话，当过老家的警察，当过教练，当过类似教练的老师吧，还做过别的事，有一点其实我挺喜欢，就是那种毫不顾忌可以去找你的感觉，在这边基本上都是他找的我，我去找他的时候好像也是因为他叫我去的。我知道他混得开有胆气，到处跑了不少地方，但可能我们之间的关联也不算太重的样子。至于另外一位小伙伴，他在老家一直读书，然后考了个比我好的大学，现在在读研究生。因为一直不在一块儿，我回老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也一样，平常相互之间也没有聊什么，所以关系可能不咸不淡？但其实他的话还是有事的，接下来说。说起不联系，可能是我的锅，但我也不太理解别人也没有过频繁和我联系啊，到底哪种算是正常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可能对朋友关系抱有了过多的期待和幻想了，也不清楚什么才是常规，对于我来说，经常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聊了，虽然也已经没话聊了。有一点我再说一下，因为是延伸，初中的时候，有两个女生特意通知了我生日是哪天，我在知道后当然要送生日礼物了，虽然我自家基本也就是吃顿好的就完事。由于前后隔了一年吧，我第一个送的是礼品店挑的好看的水晶球，额，第二个也是一样，水晶球里面是不一样的，但依旧是水晶球。我不清楚上面有没有说过，但这俩礼物可以算是她们跟我要我才送的，因为我生日一直自己过。结果后来就好像出了点问题，不知道在谁那听到一句：还是水晶球啊。具体还有些别的话，可能不开心的样子，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想送什么礼物可能女生都知道，懒得带回家可能会直接放寝室？我送俩类型一样的，额，会不会很尴尬，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又或者当时我想少了，可是我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件事。高中的话就更稀疏平常了，我任何人的生日都不知道。据说别人的生日还有生日派对，我昨天的生日，依旧不咸不淡过完了，也一次没参加过别人的派对，唉。不对，其实也不是，如果说约着一起出去吃顿饭就算派对的话，我大概还是参加过两次的，大学的一位舍友的。有关这些事，讲到大学再说吧，其实情况也有点复杂。下面我再说说有关老家那位懂事小孩儿的事吧，他和淘气小孩不一样，淘气小孩是几次来这边的事比较记得多一点，那么他就是我回老家后记得挺深的，他妈会做包子，所以过年时期他家做包子我还能吃到点，我妈也跟着学了学但是做的包子不好吃。就记得有一次，我妈在家睡觉早起时突然犯了眩晕病，也就是脑供血不足，所以起不了床，但过一阵子就会好。这时候当然不让我妈起床了，但我也丝毫没考虑过在家里做点什么之类的事，比如扫地什么的。自主没考虑过，一般都是等我妈要求了我，我才去做。只不过，那一天在老家，环境不一样，也什么没考虑，地说不扫也就不扫了啊，一天没什么关系，但午饭成了问题，我妈让我煮点饭，对于家里环境不太清楚的我，好像是准备做不太会操作吧，我也忘了，因为我会煮饭的，只记得当时他来我家玩，知道后很干练，帮着我处理了一些事，比如我没考虑到的他考虑到了，我没有自主做的他想到并提醒了我，帮了我不少忙。我是觉得人很好的，回老家期间也喜欢去找他玩，只不过后来，回老家期间我们不住自己家了，改住外婆家了，也从几乎每天都找变成了偶尔找一两次，还不一定在家。这时候我对于老家的印象已经开始格外陌生了，比如在知道他去了别人家，那个人的家就在附近，我到了门口，却不敢叫唤不敢进去，所以打道回府了。我说过我耳朵听不太清，但有时候不太能理解，就好比这个小伙伴，好比初二那位小伙伴，他们时不时嘴上小声嘀咕一句话我居然能听清，然后心里会有点纠结，当场却略过，事后再忘掉。就好比这件事，后续我好像和他讲了，他嘀咕了一句：胆这么小啊。不知道是这句还是别的什么，大概意思差不多，但当时确实没反应过来，回问：你说什么？对方说没事我就算了，可心里还是会有点纠结，这么胆小还真是对不起哈，什么的，事后就忘差不多了。然后和他之间就差不多没什么事了。剩下的可能就是些小事了，比如玩得相互在对方家过夜了，比如初中的中二后遗症展示，说自己可以装得冷冰冰的语气压低，他还劝我别这样了。但再之后，就有了点变故，也就有点乱七八糟了，主体不是我和他，我和他大概就是距离越来越远，见面越来越少，疏于交流了吧。变故的问题之后再说。对了，再说说校园的事，高中不是有一次的文理分科嘛，我原班级就因为这事拆散了，听我妈说，后续那个老师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情况，叫填报志愿的时候差点把我忘记了，还是快截止时期想起来的，打电话让我们填报，我妈也就就近找了家网吧让我填的志愿表。说起填志愿，现在的我还有点后悔，又不是那么后悔。我求稳，第一个学校选的本地的学校，我的分算是能稳进，然后还填了服从分配。。。果不其然，进了第一个学校，第一个专业志愿甚至还没把我录进去，是第二或者第三个专业意向，而这些专业无非是当时没有任何兴趣的我随便填的和电脑相关的专业，前者是机械，后者是信息，我进了信息。我妈想让我学医，她跟我说多了我把第三个志愿让她填了，而且要求只能选外地。我妈选了，当然我没滑档。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当医生也许真的挺适合我的，冷静自持，可以不用强求沟通之类的，就是当时知道网络用语：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劝人学什么，什么什么。然后我也了解过，医学生要学要记的知识多，会很累，还有医患关系什么的，所以没选。不过有时候也会想想，当医生的我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就好比大学有参军制度，我也想当，知道视力不合格要做手术，所以没去，我一个舍友去了。听他跟我说，当兵也不是我们这些没当过的人所幻想出来的什么样子，里面水也深。我只是觉得挺适合我这个听从命令的人，也不后悔没当。还有就是警了，毕竟包分配工作嘛，高中时期一个没想，之后倒是想了一堆也没用，就挺好奇如果走了那些路我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一直认定路是自己选的我绝对不要后悔，而且我现在也确实没有后悔的理由，生活挺轻松，就是找不到方向而已，因为真做了这一行才发现我大概既适合又不适合，适合是我逻辑能力挺强，做这行没什么太难点，不适合是我可能真的不算喜欢这行，没有多少钻研精神。又扯开了，说回分班，还算幸运的是，当时班里大多数同学都选的理，我的班是变化不大，就走了几个文科的，新来几个理科的，整体变化一点不大，班名和老师也没啥变化，对于我来说可能算万幸了。再说回老家，我又想起来一件有点可笑的事。过年时我爸带我买烟花，他不挑我挑，本来我也就不爱挑什么东西买什么东西，但我还是挑了一袋子，自觉差不多了，告诉他挑完了，发现他在打电话。我知道他忙，等他电话打完了告诉他挑完了，他摆摆手说知道了，然后接着打电话，也不付钱也不怎么样，让我在那儿等着他打电话？我一瞬间火就上来了，把挑完的一袋子丢在桌子上一个人就走了。老家的路比较单调，我记得是什么路线，一个人就走了回家，花了不少时间，成功到家了。后续他倒是回来了，问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回来的我没理他，之后去爷爷奶奶家，发现了一袋烟花，完全就是我挑的那些，我以为是自己的，气消了不少，就很随意的带着大家拿着玩，然后被我爸说，这是他弟买的不是他买的。呵呵，我没动剩下的东西了，觉得丢脸走了，气也消不掉了。就跟平常一样，我讨厌他对我的办事不利，起初他累一天到家我也不给他倒水，他叫我也不倒，他气得甚至要打我。但我妈叫我给他倒，我还是倒了。我不喜欢他对我没什么关心的态度，还要求我做什么的理直气壮，后面又有着这么一件事。好，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了，有些事我妈办不过来让我找他我一万个不乐意，果不其然基本每次都搞砸。我不喜欢他。前面那些大概就是铺垫接下来的事了，因为一些事，我妈和我爸闹离婚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说了，在开始是我高二的时候，我妈为了我的成绩不滑落，没闹太凶，尽量瞒着我，但我也知道了，可是对我应该是没有多少的影响，就是可怜了我妈。真正离婚是在我大二时期吧，具体的事我不去说，但完全是我爸那边的事，也就慢慢说吧。不过也就这个时候，我也大概知道了我对他是一点感情没有，或者有但是绝对不多，因为离婚后我没有感觉，闹事时我也只心疼我妈，就连离婚到了现在，我觉得我的家庭过得甚至和没离婚差不多，简直可笑。具体表现大概就是，离不离婚，家里正常也没他那个人的位置，或者说他没在这个家留下什么身影。先不提了，关于这里我也有点好奇我的态度，我出了这件事，没向同学倾诉过任何的事，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当然我也没听过同学家里任何的事。不提同学关系，朋友的话我也没说过，和我家有点关系的比如这边的老乡朋友，老家的两个小伙伴，他们都知道，因为家长之类的交流说的吧，但是到了我身上，是没有一点述说的想法，也不会有人向我问具体情况，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我对于自己的交流什么的或者感情什么的感到了深深的茫然，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态度了，我不清楚我对于家里那件事是持逃避态度还是无所谓态度，当时事情在背着我的情况下几乎都处理完了，我也不需要做些什么了，或者说我觉得我做些什么都是别扭。我妈说我可以骂他们什么的，我没骂，我甚至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没有关系，我也不是说我妈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大多数情况都是这样。我知道我妈有点可怜，我也只能说再听听她的话，但我也真的不知道有关她的意志的那些事了，她对于我爸有着20多年的感情，我却没有。可是我也知道了继续这么听我妈的话下去，我只能更茫然，她也逐渐放一些事让我做主，可我依然百般推卸，不是说不去做主，而是说我觉得那些事和我没关系，又或者做不做影响不大，我不去考虑那些事。涉及到我自己的事我倒是能心里有主意，却也不说不讲，无关痛痒的会讲讲。事实上，我大概真的只是个生活白痴，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要离开这个家，换一座城市，自己单独去生活，也许才能摆脱，才能自己去学会生活。毫无疑问这很难，我现在就待在了自己的舒适区，但如果发生变动或是下定了决心，我大概也要走出去了。不想多谈，这件事还是随着我的时间线一点一点讲一些侧面吧。好比我从小到大，我对我爸的印象很差，我妈多晚都还帮他做点什么，我没有。不过他三天两头不回家已经是常态了，我甚至觉得他不回家家里才舒适，当然，家里的生活费是他给的，我妈也是个傻女子，无条件信任他，他只要一开口，家里我妈辛辛苦苦存的钱就可以被他拿走。然后在我高中，我不是在那附近租了房子了嘛，这时候我爸已经不太常在这边了，偶尔不回家本来就常见，更何况他说他偶尔还睡那边屋子。我说过高中会给我饭钱，事实上我的高中是不供饭的，但是有个食堂，不大，不是专门班级式的打饭窗口，更多的是类似小卖部零食之类的地方，这个食堂好像也是后开的，不确定，忘了。起初，我应该是中午回家吃饭，我妈在家做饭，我家又近。后来，就是留点钱让我买吃了。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去周围的店里吃，就在那种零散的小摊上买一份，拿回家吃。也有家长送饭什么的，我觉得能回一小会儿家也挺不错的。我妹在那个时候，当然是上幼儿园去了，我晚上一回到家，就回自己屋里，门一关灯一开，要么写作业要么发呆，吃个晚饭，作业写完就睡觉，可能也有偷偷看小说？我妹要看电视，我妈怕她吵到我，任由我关门。再后来，中午家里没人了，我自己吃着饭，吃完就回学校了，晚上还是差不多。再之后，我妈想找保姆我爸不让，说家里没有那个条件，这时候大概我妈是跟着我爸出去跑了吧，实在没办法，她把老家的大娘接过来带我们，可是这位大娘不太负责，明明是有偿的，但做饭难吃不说，家里的其他事也不怎么管。那段时间我甚至在外面买个辣条回家就着辣条吃饭，我也知道很不礼貌，但我接受不了那个味道啊，还不如让我在外面吃呢。不过我不是乖嘛，家里有人做饭怎么可能去外面吃饭呢，于是又没事了。最后，大娘好像待不下去了，我和我妹是吐槽了做饭难吃，但待不下去的具体原因我也还是不知道，无可奈何我妈只能回家了。之后有过吵架有过别的，由于家里亲戚不少，来来往往也乱七八糟，我可能真的很冷漠吧，和之前一样过着自己的生活，没有发奋努力，也没有泄气无力，最后高考还来了个提分，被班主任戏称黑马。但那不是努力应该，大概是运气。对了，题外话，小时候买的游戏光盘藏床底下被蹭花了，又被发现没收了，告诉我是丢了，后来偶然发现，说只是收起来了，但我没感觉了，而且蹭花不能用了。高中的事可能就这么多了，再有其他的以后想到再说，我是不知道我怎么感觉过得莫名其妙的，但我知道，这可能不算什么，有些人发生的大事比我多多了，比如欺凌什么的。我更多的是内敛，不去惹事也无事惹我，身边的人也都是好人。唉，这么看来的话我算是发现了一点，我似乎并没有去主动参与或是结交什么人，更多的是等人来身边或是避开什么人，额。我那时候这么自信的吗？啊哈哈哈，开个玩笑。其实真要说，像是被搭话聊天，我的回应也是聊不起来的，唉。记得有一次，找工作在校园面试，有个年级小的学弟甚至还提前参加那些面试，我就没有过，汗。出来后他还和我聊了聊，给我推荐了他上次去面试的一家公司，说还不错。原谅我当时只是搜了搜，发现没有面试会就放弃了。额，然后就分开了，谈话结束，倒是走的方向和学弟一样，看着学弟进了图书馆。所以我就是缘分终结者吗？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一个热心的人，我不清楚在这种情况需不需要加个联系方式还是什么的，但，在我身上，这样的完结大概才是常规完结。我其实并不太理解两个陌生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会亲昵起来，如同我这样可能永远也亲昵不起来？不明白，不理解。我其实很想知道，那种一辈子的朋友到底是种什么情况才能交得起来，并不是说找伴侣，只是那种能随便打扰的朋友。虽然我可能有点弄混这些关系，但只要提前声明出来，应该就没事的。最后讲个小插曲吧，因为那件事，我和我爸那边的亲戚是没有了任何的联络了，这句只是个说明。插曲是在这，我高考完事后，回老家办酒席，之后还和我表哥一起，由我妈带着去爬了山，带着外公外婆一起。我和表哥同一年的，也是同一年毕业，高三暑假也就这一件事比较记忆尤新了。我们算是爬到了山顶了吧，也没拍什么照，就我和表哥两人爬到了不能再爬的地步。其他人都在中间等着又或者没爬上去，中间还挨浇成了落汤鸡了。高中生活大概就此落幕了。再来几句题外话，小时候脖子上戴玉，很多年，高中不让脖子上挂东西，摘了，也就没戴过了。小时候，经常抹霜，住校期间没抹，也就没了这个习惯了，也没用什么洗面奶之类的其他东西，觉得自然挺好的，嗯，现在虽然没习惯，但是有意向准备准备收拾一下自己了，虽然还是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小时候非常喜欢看小说，现在在戒，颇有成效。小时候单纯无忧，现在心智不全？？？我现在还在思考，学习着怎么生活真的太麻烦了，要是这个也能有人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