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高中（一）

今天来讲我的高中吧，先不是说了嘛，我的中考考得挺差的，进了一个不太好的学校，但到了那个学校，我才发现这里的同学有我的小学同学，当然和我不是一个班。旁边的比较好的一个学校也有我的小学同学，有时候坐公交车还能碰到。但是，我连名字都记不得了，就记得一张脸，当初还不太熟，实在不敢上前问候去。公交车碰到的老同学倒是有着短暂的交流，因为同班的女生认识，她们在那聊的时候也就会顺便跟我搭几句话。那位女生甚至是我小时候的同桌，当初玩挺好的样子，不过在那时候也就是一句，你变化真大啊，之后就没什么话了，我又下意识的往坏处想，变化真大，是不是变差之类的，啊哈哈。这一点算是毛病吧，遇到事第一时间往坏处想，然后就不管了，并不是悲观主义，对自己还挺盲目积极的。原本在知道有小学同学存在的时候，还想着慢慢打好关系之类的，但是，天不遂人愿啊，或者说不遂也还好，可能我在那个学校真的不能通过自学之类的办法成为优秀的人。是的，又一次，在相处一两个月之后，我去别处借读了，我知道我妈有这个心思，但我没想到最后真的做成了，还不是我第一时间得知，而是在班里正常上完课后，中午刚为班级里一位出去借读的同学举办了送别会，挨个抱了遍告别，快放学就被告知收拾东西明天去别的学校，是班主任告诉的我。我默默坐在座位上，慢慢等着，正常和同学笑着告别，等他们都走了，我再把我书桌的全部东西拿起来收拾好，坐我爸车子回到了家。唉，当时心情真的很复杂，不提送别会之类的，当即就走，默默无闻到第二天就没了消息，是真的尴尬。但是走也就走了，我也根本想不到在那的结果，所以也就不管了，先我就讲点在那个学校的事吧。起初一样是军训，一样的在校外军训，但这次的军训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了，就正常去正常结束，晒黑了再回家，学了几首新的军歌，比如抒情类军歌，之后就没了。之后在班级，好像担任了数学课代表，平常也收收作业之类的，认人倒是快了很多。刚开始还是习惯一个人趴睡，中午时间甚至还把一个同学吓到了，他以为班级没人的，但后来大概好了很多吧，不过初中遗留下来的毛病还是很多的，我和一位女同学说我会装酷，第二天还真就装酷了，酷不酷大概是不酷的，就是初中那种独自一人的感觉再现，大概挺逗的。班里的氛围又变成了那种有些人闹有些人乖的氛围，相处还是挺轻松的。班长是有位同学自告奋勇当的，应该算挺尽责吧，好像是从他那里听说，初中可淘气了，打架斗殴什么都做，差点辍学都，初三突然反应过来了，开始认真努力，最后还算是考进来了。虽然我是滑档的，但我好像还是觉得他很酷的样子，靠初三补回来知识，考进了这所高中，算得上是很有毅力的人了吧，当然他长得也挺帅的。就像我有着初中的坏习惯，他当然也有，脾气暴躁爱冲动，不过大大咧咧的倒是和班里的其他男生混得挺好，当时还不知道是流行还是自创，男生之间的卡树，还有组团成排相互挽着踢腿型跳舞，看着挺尴尬但感觉还挺快乐的样子，我是以为我能在那个班级被带得活泼起来，先不提我的借读，后来那个班也解散了，因为文理分科嘛。那时候是四散开来，我估计就算我在那待着也不太行。当时我很腼腆，还会装冷淡，不参与也就不参与了，大部分时间还是看着他们玩，也想着参与进去所以体育课曾找过篮板一个人练练投球，但果然坚持不太下去。女生依旧在杠杆那聊天，我却不像之前那样参与进去了，更多的是一个人挑个角落看着。偶尔也有人会坐我旁边隔着一点的位置，但我没有去搭话。我原本还挺想和班长相处好一点的，但可能觉得他性子会挺爆，想着慢慢接触，所以还是保持了距离的。大概我的态度在那摆着，不是说对他的态度，是对班级所有人的态度，这导致一件挺好玩的事，借读后原学校有事不还是要回去办点小事吗，别的借读同学回去后会被班里男生抓着卡大树，我当时也在场没参与进去，班长到我身边还特意问了我一嘴：这是我们的欢迎仪式，你想不想也来一下。我就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他站我旁边跟着看了几眼卡大树的情况，好像就参与进去了。我默默看了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在原来的那个班级好像就没别的事了，现在想想印象最深的果然还是班长，原来班级的班级群我是有的，但群里没有任何的聊天，和初中群类似，似乎一旦分开之后，真的没有在群里公然聊天的情况，关系好的更倾向于私下聊天。说起这事，再说两件原学校的事吧，一是有次回去照准考证的像，这时班级已经散架了，我百无聊赖一脸烦躁，恰好在楼梯上有位女生认出了我，但原谅我是一点认不出来她，好像变化真的挺大的，我认不出来她的时候，她还笑笑：认不出来了吧，我确实和以前比变化挺大的。然后她就回班级了，我不确定有没有留下什么坏印象之类的，因为当时烦躁，眉头是皱着的。不过就连到了现在，我也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那时候的交谈她是说了自己名字的，我好像也知道班级里有这么一个人，好像还同路聊过不少，但不记得了，对不上号。说起皱眉，再说一下，初中的时候被人说了：我发现你吃饭喜欢皱眉，吃一口皱一下。后续好像因此控制了点，不确定现在还有没有这个习惯，大概率没有了。就好比在我高中借读的那个学校，我打喷嚏后，有人拿纸巾擦了擦后背，让我以后打喷嚏拿手遮着点，我也学会了，来不及就遮，来得及就冲没人的方向。最后一个习惯就不是那么好改，就是我借读前的学校，我好像肩喜欢耸高之类的，班长双手按肩帮我捋直，宽肩，说刚才那样不好，这样才好。我却只有在反应过来自己在耸肩的时候，放松、宽肩，但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比较常见。话说我和班长连任何好友也没加，他估计早忘了我了吧，我的学生生涯一直是朦朦胧胧的状态，大概是没在任何人的心上留下过痕迹吧。等到换了一个学校，由于课时进度不一样，我还在外面补着一些课，不过课时一追上我就立刻停止了补课，当时补课班管理的老师一直在劝我，拉着我不让我走跟我聊了好长时间，刚开始我还有理有据的跟她解释原因，但她好像是一点也没听进去，然后我也就开始应付了，她说什么我都嗯，很赞同的样子，却根本没放心上，最后总算是解放了，事实证明，那所谓的谈话一点证明没有，我果断没补课时也跟得上，数学物理又冲上去了，化学差了点，但是是因为我不擅长而已，后续在外面其他地方补课也没多大的价值。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小插曲，英语就不提了，不是缺不缺课时的问题。事实上，我妈曾经在外面找了大学生上门补化学，因为便宜，但是我能和他因为题吵起来都。最后还是给我换了个化学补课老师，是一对一补课，一直补到了最后。英语的话，高中是一直有着补课老师的，一对一，在高三时，那老师开始劝我要不别补英语了吧，啊哈哈哈，我知道她的意思，怕我干扰她的业绩吧又或者是别的原因，我英语补课是真的没效，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英语，没有心思记单词的缘故吧。再最后的最后，学校英语老师知道我高考英语及格了，还跟我来了次击掌。在这时候，我不知道别人的补课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了我的补课是怎么回事，没下苦功夫，临现场拿脑袋去应付，所以我在外面的补课几乎就是一点作用没有的，我的化学也一直没有长进。英语可以说是我运气好才及格的，化学掺杂在理综里又不起眼。我是知道自己有多不努力的，所以不可遏制得想象着自己努力后会是个什么样子，真心的。全靠课堂理解的我的学习方式，大概是最差劲的学习方式了吧，我在教我小妹数学的时候，明明把我的思路，我的步骤一步步写下来了，老师都夸过我思路清晰步骤详细的，但我妹还是不能理解，我也不理解她为什么不理解，可我隐约意识到了，我大概不适合当老师。投机取巧的懒法真的快要成为我的习惯了，但不清楚应该怎么去改啊。插曲说完，再说另外一个插曲吧，也是学校外的事，我一般在学校都是只认识我自己班的学生，甚至可以自己班学生都记不太清，所以别提别的班的学生了。我家不是因为借读为求学方便，又一次搬家到了学校附近，走路一小会就到的地方，也没有了一起上下学的伙伴是真的可惜。说是怕生其实也可以，有一次家和学校附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围了一大圈的人，我有点好奇但是没凑过去，远远站定在那看着，这时一个围观的同学出来了，看校服是我学校同届学生，他估计也是看出来我了，径直向我走来，我可能有点害怕吧，又是一副皱眉无话的状态，他简单说了那是什么事，说了没什么。我也就应了几声，到学校一散开，就再也没见过了。我妹就笑我，要是换个人，聊着聊着聊起来了就又多了个伙伴，我。。。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性格怎么和别人相处比较好了，对不熟的人冷淡，熟了之后又腼腆卖乖，更熟之后才话痨被嫌弃。真就是一个有着麻烦到爆炸的性格的人。不过也可能，我只是怕喜欢上别人而不敢与别人接触，因为我知道我的感观和别人的感观不太同步。大学的一个舍友我可以肯定校园相处时就是朋友了，因为真的不会喜欢上他，和我喜欢的类型不一样吧，但隐约觉得他有点像又不像，可是不知道真实情况也就不管了，所以也没有谈心之类的话题。保留着特殊的距离感，他的所有私人私事我基本都不知道，舍友在不知道他去哪问我也不知道还笑他连我都瞒着啊。不过就算这样混熟之前也有着漫长的时间，大概一年多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朋友相处的正常情况，但我以为每个人都要有隐私的，可我果然还是更倾向于和一个人没有隐私之类的相处，那种类型的朋友关系。很傲慢吧，我有时候也怀疑，我到底是想交朋友还是想交恋人，那种程度的没有隐私，无话不谈，大概可以算作恋人的一种相处方式？好了，大学的事等大学再细聊吧，现在还是接着聊高中吧，新高中，我是最晚的一个去借读的学生，这个学校借读的学生少，没有任何的区别对待，就类似转学似的。但，我一开始也还是不活跃，记得我就因为态度问题把一位学习委员的女生惹恼了好像，她好像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用这态度对我。大概是这样，反正就是看出来她很生气的样子，但我也不是区别对待啊。。。之后我就收敛了好多，不是冷对他人，而是又变成安静人物了，但别人找我的交流我都尽量给别人一种我很认真的感觉。大概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吧，说话一直都是一本正经，类似听不懂玩笑，和别人交流起来我觉得还好，但好像别人会很累，也不确定，因为我还挺幼稚挺异想天开的，思维太过跳跃，和别人不怎么同频，可能也还好？我笑，高中还有女生说我可能和电视剧里的一个人有点像，太过忧郁了，虽然我不觉得我忧郁啊，就是体育课喜欢一个人在操场溜圈，还控制步速减慢。要不是实在参与不进去打篮球，我也想打的，这时就只有不会这一个理由了。然后课下喜欢趴窗台看风景，额，这时也有人问过我：你是不是有过轻生的念头。额，没有啊，这个真没有。这大概是我的回复，也是我的真实想法，我确实没有过轻生的念头，只不过没有人生目标和意义而已，一切都是随大流走，得过且过。也是在这个班，有人和我说的那一句：我感觉你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觉得是了。然后，高中的学习大概才是主流，发生的事件基本算是越来越少，我就先挑记得清楚的事来讲讲了。我的高中，适应了之后，转变成了我印象最深的座位式交友了，就是谁坐得离我近，我就和谁聊得比较多，这个班级是有同桌式的座位安排，然后就有一次，我的同桌是班上的体委，算是班级中心管事的几个人之一吧，和他当了同桌，他每回在家里带了些吃的会分给我，我不好意思啊，就也从家里带吃的给他，好比是酸奶，我带两盒，一盒给他。然后课上或课下他主意挺多，喜欢玩，就比如大腿挠痒，然后猛捏比忍痛，还有比如累了直接就靠在了我身上，当时我浑身僵硬，尽量放松一动不动，任由他靠着睡之类的。说实话，那时候可能真的是最符合我对于暧昧的定义了，不可否认我对他有了好感，我当时也只是想维持这样的关系而已。可是，座位一分开，我不是他同桌了，好像一切就恢复原状了，他又是那个班级中心的人之一，和我好像没了关系。我知道这种时候其实也可以主动找他玩，但，他玩的篮球我不打，他周围一堆人，大概更多的是因为我不敢，不敢再继续下去了，所以关系立刻就淡了的样子。曾经在接近年末的某一天，他莫名其妙把一盒外面买的包装挺好的点心给我，是这个说的：这个给你了吧。我当时还有点激动，可是不是同桌了也不知道怎么带给他什么东西。但是结果。。。听说是他女朋友不要才给了我，在知道他有了女朋友后，我们的距离就更远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同学水准了。我知道了他肯定不是我这类人，所以果断没有把这份好感继续加深，但有时候就有点可惜，这样的我果然是不可能交上一个特别亲密的兄弟关系了，真的很可惜，那种关系大概才是我最理想的关系。再顺便说说，班里有个班草，讲话声音有点好玩，不用提都，第一时间保持好距离，啊哈哈哈，我笑，万一以后真有我喜欢上的人，如果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强制在一块儿待着，不用想都知道距离会非常遥远喽，不过也好，我的这种行为对我对他其实都挺好的。然后可能还是因为班草，会刻意回避但还是会有一点关注的，有一次他坐我右手边，隔道，我和周围人谁都能好好聊，就和他聊不起来，如果不是特定找我肯定是没话的，然后大概可能会有点不自觉的模仿吧，他因为声音好玩，我也带点家乡口音，可能说话方式有点点学，但有一次被某个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答完随口说觉得我有点像他，我当时心里可慌了，怕我可能有一点的模仿被发现，就装得特别茫然：没有吧，我觉得一点也不像啊，并瞅了瞅他。老师也没说啥，让我坐下了。然后我就再也不敢模仿了，回归原样。其实对于这位班草，我的印象不是那么深刻，正因为距离算是比较远的吧。到了现在的偶尔同学聚会，和他也是正常交流，或者说，对于谁我都是那么个安静的样子，饭桌上一直就是听着他们在说，我只在听。我其实不知道我对于他们又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我对于自己的印象其实不太好，但同学聚会看老师的时候，之后不是选饭店大伙吃个饭，偶尔再唱唱歌嘛，有一次还有人特意问我一下，他选的那个饭店我没有不满意吧。我说：没有啊，挺好的啊。他说：那就好，我怕你不喜欢那一家。我对于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但这句话听得我有点懵，好好的确认我的意见干什么？我就在怀疑是不是又是因为我的态度给了他们不好的感觉，可每一次的同学聚会我都参加，也都开心，因为那大概是我仅有的和同学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了吧。真不知道我到底给了别人什么印象，说实话我是觉得自己又土又呆又麻烦，在同学聚会的饭桌上还什么都不会，还是某个同学帮着我来着的，我觉得吃饭时帮别人打点一下可能会获得一些好感的，我当时看那位同学的举动，想着以后也要这么干练的对别人这么做，啊哈哈。额，可能也是这性子的原因，我觉得我好像总是受到别人的优待？不确定应该怎么说，大概就是我这么一个青年大小伙子，做公交车在遇到老年人快下车的情况，还特意把座让给我，有时候还让我挺尴尬的。真不知道我的外在表现是什么样的，内在展示又是什么样的，我其实挺想了解我自己的。我觉得我可能还挺受长辈喜欢的，但，我想找的恋人的原因，以后还真的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啊，要么可能就是我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对象了。对于我自己，我还需要再剖析一下，高中学校里的事其实不算太多，但别的还是有事的，我需要慢慢整理慢慢想，尽可能的还原一下，虽然大概，我可能还是不清楚，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