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零极限:透过未完成的清理,再度脱胎换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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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究竟是谁的错?

错不在人,错无关乎于人。错在程序。

——修·蓝博士

一位朋友来访,他用非常诚恳的问题将我一番轰炸,那些问题还都是从《零极限》中生出来的。

“一个小孩怎么可能有限制性的信念系统呢?”

那个问题源于修·蓝博士的女儿患了一种皮肤病,后来认识莫娜之后,在她的帮助下疗愈了那个可怜的小孩。

我们是带着程序降生人间的。后生基因学已然证明,我们祖父辈的所作所为往往会显现于小孩的DNA上。我们来此世间,并非白纸一张。我们不是一块纯净的白板,而是带着程序来的,然后还要再从我们父母以及他人那儿下载更多的程序,比如说从文化环境当中下载程序。

我告诉朋友说,我的一位奇迹教练课程的学员,她的一对双胞胎刚生下来几天后,就双双夭折了。这位妈妈心里很内疚,整日疑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医生说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因为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在另外一个例子里,一位著名的健美运动员心脏病突发。“这是怎么回事?”他很困惑,因为他总是科学饮食,并且坚持锻炼。他每件事都做得挺对。医生解释说,他的心脏病复发跟他的作为无关。病症潜伏在他遗传而来的系统里面,是基于他的家族图谱中的先人所为,那时他还没出生呢。他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朋友这下子理解了,他总结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要清理的东西可真多。”而这也正是“荷欧波诺波诺”的要点所在。因为我们内在有巨量的数据需要清理,所以要不停进行清理。

修·蓝博士有一次在奥斯汀城里散步,那时候我俩正在一块儿开工作坊。他在公车站对一位陌生人说了声“早上好”,而那个人没有反应。修·蓝博士说他当时就上火了,因为他期待着对方一句友好的回应。这个例子充分显示出我们有多少清理工作要做。修·蓝博士已经清理了超过25年,然而一个陌生人的怠慢还是让他恼火不已。

不断地清理吧。

你所需要清理的大部分是潜意识层面的东西,那也正是你的程序藏身之处。我也一样,无数的程序潜藏在我的潜意识中。我已经清理了好多年,有时候能够有所突破,会感受到与神合一。但我的功课还没完,清理还不够彻底,你也一样。如果你正在读这段,那就表明你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这并不是对于你我的评判。我们毕竟是凡夫,继承了一堆的程序。没有人应该为此而受指责。但我们有责任通过清理让世界变得更清净和美丽。

清理是为了活在当下

如果你想要与生命合一,感受到当下的满足,那就持续清理吧。我说满足,尽管我过去曾经习惯于说清理的目标是当下的欢乐,并且补充说欢乐是一个选项——直到我与朋友的一次对话,让我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措辞。

马修·狄克逊是一位著名的现代弗莱明哥吉他手,而且他还是我的吉他老师。是他帮助我准备了自己的首张音乐CD《蓝色疗愈师》。我们一块儿创作了两张流行专辑,都是在“荷欧波诺波诺”的灵感指引下做到的,一张名叫《向零校准》,另一张名叫《归零》。每次他来访时,我们谈的更多的是人生与“荷欧波诺波诺”,吉他与音乐反而退居其次了。

有一天马修即兴讲到了欢乐如流水,一去不回头。他说我们都想要爱,为了得到爱,我们会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来争取、表现。但是,他说,我们最想要的其实是满足。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词语:泰然自若,不可动摇。换句话说,我们想要拥有超越一切理解的平静。欢乐或许是一种表达它的方式,满足是另一种。

我们大部分人都不快乐,都不平静,也都不满足。我经常说想要知道你有多么的开悟,不妨去跟自己的家里人待上一段时间。他们知道你所有的情绪按钮。当我们被家里人包围时,无论时间长短,我们当中很少有人会感到满足。我过去回家小住时,总要事先佩戴着一副心灵防护盾。我会很紧张,等待着有人上来批评我或者我的生活方式。然而,这些年我回家心中就平和、平静得多了。我不断地做着清理,而我的家里人看上去也开始转变了。

你不得不清理——不断地清理。那是通向满足的门票,而且其他的奖励也会来到,这些奖励往往会显得神秘且超乎人力所能及(我后面会更多地谈到这些。)你无须给清理定个目标或奖品。想要通过清理来获得某物,本身就是个程序。你做清理是为了能够活在当下,奇迹就在当下,力量也在当下。真正的奖品就是当下。然而,我还真没见过有谁完全活在当下,所以我不停地清理。

它们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那四句话会管用?

我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研究材料证明这四句话的源起。很容易得出的结论是与基督教有关(比如借由“对不起”和“请原谅”来进行忏悔)。另外很明显的是古老的夏威夷迷信也创造出了那些围绕在向神或神明臣服方面的语句,那些神明包括疗愈之神,也包括伤害之神。还有一种诱人的说法是,这四句话是源于心理咨询聚会的成员们:“请原谅我朝你家扔了烂番茄。”然后结语加上一句宽恕的话(“对不起哦”),然后这个人就可能对那个人说:“我爱你。”

无论它们是怎么来的,现在这四句话就是我们在这儿要说的。数以千计的人现在正在重复着它们,以疗愈自己,将自己从一长串的抱怨清单中解放出来。

但为什么这四句话会管用呢?

这个问题可就更难回答了。答案有可能纯粹是因为信仰。安慰剂的疗效本来就很惊人。再加上修·蓝博士那个著名的故事,据说他一个人就疗愈了整个精神病院的病人,最后让那家精神病院都关门了,这四句话很容易就取得了大众的信任,认定它们确实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

当然,我们也确实不能忽略这个可能性,就是这四句话确有神奇之力。至于这股力量是源于你对它们的信任,还是来自于你的诵念(无论你信还是不信),谁也搞不清。我可以想象科学家设计出一个实验,让一组受试者说这四句话,另外一组不说,结果证明说过的确实取得显著效果,那么我们才可能说这四句话确实有用。但即使是在这样的一个研究当中,还是有太多的变量存在,所以我们得出的结论也不见得就是完全正确的。(可供参照的是,有一次修·蓝博士给我发来一份研究报告,说人们用这四句话来做冥想,结果降低了血压。但这个研究报告的样本采集规模太小,几乎没有什么学术参考价值。)

我经常都在解释,这四句话是用来触发一个漫长的清理过程。比如说,当我说“对不起”时,我真正在想的是:“无论是我内在什么样的程序创造出了这一事件,我都深表歉意。”当我说“请原谅”的时候,我真正的意思是:“请原谅我对于自己的思想活动没有足够的意识觉察。”当我说“谢谢你”时,我的意思是说:“谢谢你帮助我从我的存在之内释放掉了这个程序。”当我说“我爱你”时,我是在回归源头(神性或零极限的状态),并且将我内在的白板擦干净了。

好消息是,现在已经有了更多的清理方法,可供我们选用,并且能够带来更快的结果,我们会在其他的章节中谈到这些新方法。但现在,还是让我们来看看科学是如何支持“荷欧波诺波诺”疗愈背后的理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