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零极限:透过未完成的清理,再度脱胎换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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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莫娜是不是疯了?

现代版的“荷欧波诺波诺”的全部要点就是删除你自己内在的数据。

——乔·维泰利博士

莫娜·纳拉玛库·西蒙那是个怪人。修·蓝博士一开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从她的工作坊中逃出来三次。即便他后来又转身回去,但听完她唠叨的那些深奥难懂的关于恶魔、精灵,以及灵性的话题之后,在两年的时间里他还是认为她疯了。但有些东西让他始终跟随在莫娜身边,后来更是让他成了其忠实的门徒,得其亲传的全新现代版的“荷欧波诺波诺”,直到她于1992年离世。

1976年,莫娜将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练习法(于组群之内疗愈),改编成了于自身之内疗愈。莫娜被认为是一位卡胡那,意为“秘密之传承者”。但她却没有保守这些秘密,而是公然开班授课,任何人只要交上几美元都可以学到这些秘密。护士们经常请她去清理医院,但不是让她带着簸箕和扫把去。她是去那儿驱散亡灵的,那些家伙半夜起来在门厅里走动,还开动电梯,或者随意地冲厕所。莫娜是去给医院做疗愈,好让可怜的护士们能够保持平静。显然她很擅长这一行,其他医院的护士们也邀请她去清理自家的医院。

尽管莫娜对于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很在行(就是那个群体疗愈法门),但她的关注焦点还是在于她自创的、更加看重内在的疗愈法。一方面她依然敬重夏威夷的习俗和信仰,但她知道如果人们好好照料他们的内在世界,他们的外在世界也会相应地发生变化。于是她在传统的夏威夷疗法的基础上创造出了一个现代版本的自助法门。

她常说,只要你剪断阿卡索,或者剪断了对于人和事物的执着,你就自由了。她常把人与人之间那无形的连接,比作电话线网络,另一头连接着阿卡(也就是说你们两人是同一份业力投射出来的两个共舞伙伴)。她认为,当你跟某人、某物,或者某事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就会对它形成依恋或执着——那是一种无形的连接,会跟你们俩始终在一起,甚至当你离开了那人、那物、那事时,这份无形的连接还是存在于你身上,同时也存在于那人、那物、那事身上。想象一张蜘蛛网,连接着你和所有你曾经触碰过的事物,你就能够感受到那份混乱。她更进一步说,甚至包括你所购买的古董、你所收到或接受的礼物,上面也有阿卡索。所以你必须小心一点,经常剪断阿卡索,反正她是这样认为的。

我有一次找修·蓝博士在一个篮球上签名,那个他在一场展示会上用过的篮球,而我是想要点他的能量。我还收藏了一些健美明星用过的东西,还有影星史蒂夫·李维斯用过的东西,因为我也想要点他们的能量。但是关于古董,那些家伙都存在了好多个世纪了,我怎么知道它们曾在谁的手里待过呢?所以我必须要有非常清晰的意念——从心里剪断与它们黏附的阿卡索,否则我就有可能让它们的能量大摇大摆地进入自己的家。

莫娜送给世人的清理祈祷文

莫娜认为我们必须剪断所有的阿卡索,方能获得自由,方能自由地接纳神性通过我们运作于世间。当她去医院时,她的X光眼(形象比喻),能够看见四处飘落着的不肯离去的亡灵。她的“荷欧波诺波诺”是用来做业力清理的。一旦她释放了这些亡灵与这个空间的连接,它们就会离去。她用的方法是念诵她心仪的清理祈祷文。她将之比喻为神的祈祷文,但更喜欢用它来清理各式纠结。她将这篇祈祷文作为礼物免费地奉献给全世界。修·蓝博士和我现在都还在用它。全文如下:

圣灵,超意识,请帮我找到我对(在空白处填入你的信念、感觉或想法)的感觉与想法的源头。

将我存有的每一层次,每一层面,每一领域,每一面向都带入这个源头之中。

用神的完美真理分析它,消融它。

请穿越时间及永恒中的世世代代,

疗愈因这个源头而起的每件事及相关种种。

请依据神的旨意来行此事,直到我处于当下,

充满了真理与光明。

充满了神的平静与爱,

直到宽恕我所有的意念和错误认知。

宽恕造成这些感受和想法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情境与事件。

莫娜说我们若是想要清理某事、某物的话,需要念诵这段祈祷文四次。她觉得若是你能够背诵这段祈祷文,你将会更容易地把它带入你的意识和觉知当中,不过背不下来也没关系,朗诵的效果也很好。

有一次一位医生问她,他的一个病人去世后,他感觉很难过,是不是这份难过也会被留在这位病人的灵魂中。她回答道:“是的。”这话题就有点沉重了。她解释到我们与他人之间是有连接的,而情感会令这份连接加强。如果我们想要释放他们,我们就必须释放自己。而想要释放自己,我们可以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念诵上面的祈祷文就好。

根据莫娜的说法,我们都是计算机,体内被植入了大量的程序,并且都不知道这些程序是怎么来的。我们生于一条时间链条上,但出生之日并非这条时间链之始,它的起点远早于此。她相信轮回转世,但她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降临此世时,绝非白纸一张,我们携带进入此世的信息量大得惊人,虽然肉眼看不见它们。我们的心灵被数据编了程,而大部分的程序数据都是我们不需要的,结果这些不需要的数据程序阻挡了神性向我们启示的灵感之光。

正如她教导修·蓝博士,修·蓝博士又教导我一样,我们唯一的目标就是清理自己的这些数据程序。即便我们与另外某人有过节、有问题,但那个问题是在我们之内的,与对方无关。对于许多《零极限》的读者来说,这是个大问题。他们要么是将它掩饰起来,敷衍了事,要么就是将它误解。然而现代版的“荷欧波诺波诺”,其全部要点就在于删除你自己内在的数据。

莫娜反复地教导,删除程序的方法就是念诵她的祈祷文。重复念四遍就行。她还说别人无须知道你在念,或者你在帮他念,你只需要知道他的姓名就可以了。

实际上,这也是修·蓝博士每次在我们的零极限工作坊开课之前所做的清理工作。他会找我要一张学员名单,一张学员名单对他来说就足够了。他拿着这张名单,看向每一个名字,然后在心里清除他和这些人之间的阿卡索。

更常见的是,他会拿铅笔头上的橡皮擦,轻轻敲打名字,心中默念“露珠”或“清除”。我怀疑他并没有对着每个名字念上一段莫娜的祈祷文——他可能会拿着名单,为他们集体念诵一遍。

在这里有一个要点,我无论怎样强调都不会过分,就是所有做的这些清理,只为一个目的,就是你的内在的平静。别人无论是谁都不重要,除非他影响到了你内在的福祉(内心的平静)。如果某人触动了你的情绪按钮,清理,清理,再清理。

重点在疗愈自己

莫娜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时(有视频记录的),有人问她能否在另一个人的心里植入某个思想形态。我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自从我有过顿悟(觉醒之惊鸿一瞥)经验以来,我就意识到与神性的交流是个双向通道。你一方面可以清理自己,使你能够接收到神性的灵感,同时你也可以清晰地将自己的请求上达天听。

莫娜回答道:“是的,你可以在别人的电脑里植入某个思想形式。”这个答案令我很惊讶,因为修·蓝博士说过:“不要干扰别人(不要试图去操控别人的心灵),否则你会跟他们的业力搅成一团,让你尝到无尽的苦果。”然而此处莫娜女士——修·蓝博士的导师——却说你可以影响到别人。

究竟哪一个陈述才是真的?

两者皆是。你可以清晰地观想出某个意图,以此方式向别人发送一个信息,还可以加入情感,令其效力倍增,并想象它真的进入了那人的心中。但我希望你发送的意愿是善念,是疗愈之念,而且我很确定莫娜也是这个意思。

但这里问题就来了。谁知道对于某人而言,什么才是真正的好呢?我并不知道你的人生时间链,你也不知道我的人生时间链。有的时候看上去仿佛很明显——有人在受苦,帮助他们吧。但我们却看不见更大的画面。他们的苦难或许意味着他们将接收到巨大的人生礼物,这是我们所看不见,也无法预知的。

莫娜的关注焦点是疗愈。我很确定她想让那些思想形式都是正面的,带着正向的意愿。她公开承认确实有黑魔法师在操纵黑魔法。她坦承那些黑魔法师曾经对她施过黑魔法,想要伤害她。她知道有些力量是善的,有些则没那么善良。

实际上,早期的夏威夷卡胡那,经常都是些黑魔法师,据说他们能够“将人咒死”。根据朱利叶斯·斯卡蒙·罗德曼所著《夏威夷之卡胡那魔法师》的记载,黑魔法被施行的次数超过了白魔法。恨的累积超过了爱。更多的是巫毒,而非白光。根本看不见以爱和原谅为主旨的现代版的“荷欧波诺波诺”。那儿是一片黑暗的操控艺术的天下。

斯科特·坎宁安,在其著作《夏威夷魔法与灵性之坎宁安导引》中写道,有些卡胡那“放飞恶灵去执行毁灭任务”。

这当中有一部分其实也很好理解。要知道,基督教是在1820年才登陆夏威夷岛的,从那时候起,他们开始对夏威夷人进行转化与现代文明化教育工作,将许多习俗都禁止了,比如说著名的呼啦舞蹈。在那以前,恐惧、迷信、妄想(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主宰着当地居民。他们被土地、黑暗以及其他的东西吓坏了。暴风之神、土地之神、大海之神将不会伤害到他们,只要他们乖乖地表现,献上祭品,或者聘请一位魔法师或者巫师作法。他们把任何能够保护他们的人看作是拥有魔法能力者。这些力量常被用来诅咒或杀掉某个潜在的威胁。这就是早期的胡那——一项精神武器。

莫娜被认为是最后的几名存留的、真正的、传统的卡胡那之一,但是她将自己的力量都奉献于善行。区别就在于,纵览莫娜的所有教导,她的教导都是关注疗愈你自己。你自己的福利就足够影响到别人了。她有一次走进一家医院,跟院长坐在一起聊天。她告诉院长说,如果他想要让自己的医院变得更有效率的话,他需要先疗愈他自己。她跟他坐在一起,念诵了祈祷文。她说,那家医院第二天就好多了。

对别人行无言之教(无声无息地改变别人)并非什么新鲜事物。菲尼亚斯·帕克赫斯特·昆比,被学界普遍认为是19世纪中叶新思潮之父,这股思潮后来演变成为了五花八门的新时代疗愈运动,写道:

一个无可争辩的、哲学家亦尚未解释的事实就是,人们会无意识地相互影响,然而彼此还不自知。依据我治疗病人所采用的原则,类似的例子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并且我们能够充分证明,人类对于作用于其身心的影响力量可谓是完全地无知,所以基于他在因地上的无知,对于结果层面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导致他完全地被果境支配。

这也能够帮助解释修·蓝博士是怎样将平静的振动频率带入了一家充满着混乱的精神病院,并且凭借着他的临在,假以时日,就疗愈了病人,而被疗愈者却浑然不知。但他们确实放松了,因着他那超越一切理解的平静。他没有说一句话,就疗愈了他们。

想象与实体一样真实,万物皆有灵

莫娜相信想象的世界跟真实的世界一样坚实。她常说你不需要真的用水来作为清理工具,比如说,你完全可以运用想象中的水来清理。现实中的水跟想象中的水,清理效果是一样的。修·蓝博士常说蓝色的太阳水是一个清理工具,你只需要将普通的水装入蓝色瓶中,然后让它们在太阳下晒上一小时就行了,但莫娜教导说你真正需要的不过是想象出蓝色太阳水而已。所有的清理都发生在心灵层面。

我有一次跟一位资深的“荷欧波诺波诺”练习者做过一次清理活动,他给我发来一封电邮,里面的大写字母位置比较独特,信里说:“开始冥想时,想象一场大大的彩虹雨,落在你的身上,落在万物上。当这些彩虹雨滴融入之后,它就会发生效用,它会分解掉你对于身体状况的担忧记忆。然后它还会进一步将这些分解掉的碎片完全消融。这个过程持续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最后,你会被赠送一块彩虹曲奇。这块曲奇是为你特别定制的,专门用于减肥。经常吃这块曲奇。想象吃曲奇能减肥。然后冥想结束。减肥成功!”

对于莫娜以及其他长期实践“荷欧波诺波诺”的人而言,想象与现实一样真实。而整个清理过程的焦点,都是在你自己身上,不是在别人身上:只有你才是焦点。

在第一次零极限工作坊中,那一场举行于2006年,有两位修·蓝博士的老学员,他们坐在房间后面,看上去像是两尊雕塑。他们一言不发,也不显露出任何的感情波动,若不是因为他们穿着西式服装,估计人们会把他俩看成是上个世纪的僧侣。

当我问他们这是在演哪一出时,其中一人回答道:“这是我们的工作。”我的感觉是他俩是来帮助修·蓝博士清理房间能量场的,以便让学员们能够更快地体验到神性的临在。我不相信他俩除了在使劲清理自身以外还做了其他的事情。他们聚焦在自己的福祉上,反而加速了清理我们所有人心中的数据。

记住,唯一的发心是为你自己的福祉。从那个地方,也就是修·蓝博士称之为零状态的地方,你有可能会接收到灵感,指引你如何去帮助别人,但请切记是出发自灵感,而不是出发于小我。

与此同时,清理吧。

莫娜觉得所有的生命都是神圣的。她真的是照字面意思来做的,绝无例外。她将无生命之物也尊奉为有生命之物。她是万物有灵论的忠实信奉者。对她而言,一切万物都是活生生的。她说过,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尊重所有的生命。

难怪修·蓝博士会谈到桌子、椅子、毯子,还有房子。他会查看它们过得好不好。他将这些都当成是活着的生命。他也是一位万物有灵论者。他寻找一切角落的阿卡索,剪断它们,以允许纯净回归。

以前我总是觉得修·蓝博士有点不正常,因为他会跟房子和椅子聊天,然而随着我自己的吉他藏品越发丰富,我也开始注意到每一把吉他似乎都在对我说话。音乐家们常说吉他中自有音乐(曲目)。当我拿起哈斯和丹顿所造的吉他时,刚把它拿到我手中,我忽然就开始轻轻地弹奏并演唱出一段非同寻常的旋律和歌词。后来它演变成了《鬼火车》,收录在我的专辑《疗愈之歌》当中。但请注意,这首曲子根本就不存在,直到那把吉他将它的信息以某种神奇的方式传递给了我。现在我不再置疑修·蓝博士跟家具聊天了,因为我现在开始跟吉他聊天了。

莫娜甚至走得比这更深。“你可以清理房间,”她有一次说道,“但是土地怎么办?”她解释说土地也是神圣的,也需要得到清理。当建筑施工车开过来,各项机具运作,房屋工程启动时,土地就被亵渎了,所以它也需要被清理。

当我在写这一段时,我收到了一本书稿,作者是马克·安东尼,他是弗罗里达州的一名律师,据说他有特异功能,可以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世界。他将自己称作灵媒律师。他的书中写满了证据——从他个人的经验到研究者的实验——证实确实存在着一个常人所看不见的世界,其中也有生命。

莫娜经常被邀请去帮助那些常人看不见的医院中的亡灵,帮助他们了结自己的心愿,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是时候继续他们的进化之旅了。修·蓝博士经常警告说,别把注意力放在鬼魂身上,因为你的注意力会将它们吸引过来。他认为你的唯一责任就是清理好自己。

然而,每当莫娜或者修·蓝博士遇见心愿未了的亡灵时,他们会对这些亡灵进行清理。怎样清理?重复地念诵“荷欧波诺波诺”的祈祷文。对于他俩而言,这段祈祷文就是强有力的清理工具,能够斩断阿卡索,释放数据,从而让所有相关人员皆获自由。有一次莫娜被邀请去清理珍珠港,因为那儿有许多亡灵依然滞留不去。她答应了。

莫娜还相信其实不是你自己在做任何的清理。她解释说:“祈祷文是一份申请,请求释放。”修·蓝博士称之为请愿书,你的清理只是一份请求罢了。而真正做事情的,显奇迹的,是神性之功。有的时候某个人确有业力待偿,那么无论多少的“荷欧波诺波诺”都帮不上忙,除非神性显示,债已偿清。

简言之,清理并放手,清理并信任。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并信任神性。相信清理与实践会发生效用。至于其他的,不过是小我的心愿和要求罢了,但小我在这儿做不了主,神性才是主人。

疗愈圈里的许多人会因疗愈对象未被疗愈而指责对方。他们会说你没有做这个没有做那个,所以没有被疗愈全是你的错。很不幸,这些疗愈师带来的伤害远胜于益处。根据现代版正宗的“荷欧波诺波诺”原则,没有人应当被指责。你的问题与挑战是由数据造成的,而你的工作就是要清理那些数据,但至于这些数据是否能够得到清理则并不取决于你。

其实更确切地说,是你的数据在期待看见某种特定的结果。换句话说,期待本身就是一个限制性的信念。信念就是数据。这就是为何修·蓝博士总是不断地当众强调,私下里也强调,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清理。至于其他的,就交给神性了。

难怪有些人会觉得莫娜太古怪,因为她无法保证结果。她保证她会做清理,但结果却并不取决于她。

想想这个吧。

然后接着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