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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亚历山大·赫尔岑[45]
在本该对读者表示欢迎的前言部分,我却在结尾列出一份感谢名单,虽然这份功劳簿非常有必要,而且出自我的真心,但是这样的结尾还是给人以苍白无力之感。所以,接下来我要为自己说上几句。
我认识以赛亚·伯林长达二十五个年头。了解他这样一个完美的人[46],成为他的朋友,与他合作编辑出版他散落各处的文字,这都是我从未敢奢望或追求的目标。我生性喜爱周密再周密地事先计划,喜欢理性再理性地照章行事,可是我生命的很大一部分却花在了一项不可预测的任务之上。由于接二连三的意外变故,我出过错,如果这样的错误发生在别的地方,我可能就失去如今这份职业了,这真可谓既有趣,又令人啼笑皆非。如果伯林是一位圣人,我得说他是邋遢鬼的守护神;在许多方面,我感觉这个身份很适合他。不管怎么说,幸运之神最终向我绽开了笑靥。而说到与伯林的相处,蕾丽亚·布洛德森的结论真是再好不过,那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经历的确非同寻常。
亨利·哈代
丹麦诺斯加兰德,提斯维尔德·伦德,2002年8月
牛津大学沃尔夫森学院,2004年2月
附言:我怀着悲伤谨记于此,本书所题献的詹妮弗·哈特,于2005年3月19日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