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R.D.道[37]
——迈克尔·达米特[38]
——丘吉尔协会秘书[39]
伯林的其他十四本著作,迄今为止我编辑或者参与编辑了大部分,从合作这一点来看,本书表现得最甚。它的确是一个多方合作的项目,而我不过是让各方专业人士会集在一起,为他们提供一个合作的渠道。如前所述,网络资源,尤其是神奇的Google搜索引擎,还有牛津的图书馆综合电子系统的资源,尤其是牛津大学图书馆信息系统(它的电子目录)和网络版的《名人录》以及《英国国家人物传记大辞典》,这些资源改变了我的工作性质;但我还是要大量地求助于众多学者的专业知识和伯林的朋友提供的信息,他们慷慨地为本书奉献出他们积累多年的知识和智慧。叙述他们善举的文字,足以写成一篇独立的长文。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要对几位主要人物说几句话,以表示我的感激之情,即便这种做法不免厚此薄彼。
首先我要感谢收信人、他们的继承人以及受让人,如果没有他们,我就无信可编了。从各方面来看,无论是向我提供背景信息还是在其他方面,他们都对我非常有帮助,也非常友善。他们所做出的至关重要的贡献,和我在收集资料中偶尔遭遇到的一些人的沉默回应和拒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是要抱怨那些不愿提供信件的人,但是我很高兴这样的人只是极少数。
接下来要感谢的人是伯林的著作管理人。[40]伯林夫人一直都非常亲切慷慨,富有耐心,偶尔我和她对一些事情的判断起初并不一致,即便这时候她也很耐心。她还对信件选集的初稿提出了有益的意见。彼得·哈尔本总是毫无保留地向我提供帮助、支持和建议。由于伯林夫人的慷慨,我还得以一直享有我的出色助手塞琳娜·摩尔的服务,她化名萨莉·登霍尔姆—扬,1972年时曾经是伯林在沃尔夫森学院的秘书。除了对本书的信件整理做出直接贡献外,自1998年塞琳娜成为我的助手起,她还以圆通的工作方式和圣徒般的执着管理着我的办公室,在她的概念里,她的职责范围涵盖面极广,这使我得以腾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专注于编辑工作,我每天都意识到自己无比依赖于她的忠诚支持。
要感谢的人中还包括帕特·乌特钦,伯林的私人秘书。从我认识伯林以来,她就一直担任这个职位。正如我在自己先前出版的有关书籍的鸣谢词中记载的那样,在那些年里,她是伯林和他的创作活动之间的主要纽带。她一样也成为我最亲近的朋友。她无微不至地为我所做的一切,难以用寥寥数语概括。我这个宏大出书计划主要就是依靠她的专业知识和热情。她对我的支持始终如一,即使是在伯林去世之后,伯林的遗作全部移交给了博德莱安图书馆,她的日常事务不可避免地减少了,但影响仍在继续。她不辞辛苦地阅读那些信件打字稿,提出了无数有益的意见和建议。
特别要提到的是伯林的四位老友,他们成为不可取代的私人信息来源,尤其是关于本书所涉及的伯林早期的背景信息,这样的帮助已经越来越难得,因而弥足珍贵。玛丽·班纳特,婚前姓费希尔,自20世纪30年代初就熟识伯林;詹妮弗·哈特,婚前姓威廉斯;斯图尔特·汉普希尔,1935年成为伯林的朋友;琼·弗拉德认识伯林较晚,但是同样对本书所涉及的年代所知颇多。他们都乐意向我解释伯林引用的典故,并回答大量问题。詹妮弗·哈特帮助更大,她花费大量时间为本书脚注查找材料,并记录下来给我。出于对她无私侠义协助的感激,当艾琳·伯林向我建议这本书应该献给她的时候,我感到格外欣喜,因为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另一位无可匹敌的与伯林同时代的第一手信息来源是小阿瑟·施莱辛格,他于1943年至1944年冬在华盛顿与伯林相识。尽管他还有其他许多事务缠身,还是读完了伯林在战时所写的信件,为我注释信件中出现的许多名字提供了帮助,让我节省了大量时间。他还告诉我许多我尚未发现的信息。苏姗·布鲁尔(著有《为了赢得和平:二战期间英国在美的宣传活动》)和尼古拉斯·卡尔(著有《推销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针对美国“中立”态度的战争宣传运动》)同样慷慨地用专业眼光阅读了这些信件,他们解释了信中许多典故的出处,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查找这些典故将非常艰难耗时。
2000年末,伯林研究专家乔舒亚·彻尼斯,当时还是耶鲁大学四年级的本科生,在访问了伯林著作托管会的网站后,通过电子邮件毛遂自荐。如今他已成为我的好朋友,他是一位坚持不懈的通信者,一位富有效率且善解人意的协助者。如今他愉快地来到牛津大学从事研究工作,这意味着只要有可能,我可以比以前更加无所顾忌地使唤他了。
迈克尔·休斯,博德莱安图书馆伯林文件的保管员,在精明强干的马修·尼利的帮助之下,兴高采烈地投入这项工作。对于他所负责保管的文件,凡是索取相关信息和文件副本的来函,他都耐心予以答复。在为文件编目分类时,他发现了一些被我忽略或者遗忘的文本(有的非常重要),并且提醒我留意其重要性,这对本书的编辑非常有益。
迈克尔·伊格纳季耶夫,伯林的传记作者,把他和伯林谈话的录音和文字记录,以及他所有的工作文稿,都捐给了我所负责的伯林著作托管会,这些资料最后都移交给了博德莱安图书馆。我非常感激他堪称典范的开放胸襟,毫无保留地让我享用他花费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积累起来的工作成果。
大约十三年来,贝蒂·科洪一直在为我打字录入伯林(和其他人的)难以辨认的手稿,以及伯林历任秘书记录的口述稿,她解读伯林潦草笔迹的能力无人能及。这本书所需的大部分录入工作是她完成的。对她的优秀技能、坚韧毅力、不懈意志和谦恭态度,我赞赏不已。
在过去的十三年里,我的工作得到了众多捐助人的慷慨支持。他们默默奉献,不求回报。在本书的编辑过程中,他们也是如此,我像以往一样对他们心怀感激和依赖;我还要感谢已故的布洛克勋爵,开始时是他为我筹措启动资金,后来又一直关注该资金的情况。而最近,在肯尼斯·B.威尔逊的促成之下,福特基金会又给予帮助,我得以开展一些长期压在我心头、琐屑耗时的补充工作,我的电子资源也得以补充改善。为此,我热忱地感谢肯尼斯和基金会的雪中送炭之举,他们的帮助所产生的主要成果在接下来的段落中会有描述。
两位不知疲倦、认真细心、富有想象力却谦逊低调的研究学者,詹妮弗·霍姆斯和凯特·佩恩,在最近几个月不仅挽救了这项出书计划,也救了本书编者一命。我还没开始编辑,凯特就在位于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的英国国家档案馆完成了调查,并且发现了几份之前我从未听说、极为重要的文件。她还耐心复核了本书的大量注释,使我在想要无限期地延后填补注释的缺漏之时,能够不懈地坚持原来的标准。她还草拟了许多遗漏的注释,做了大量默默无闻的工作,给本书带来巨大的帮助。而且,她和詹妮弗还找到了许多人的下落,这些人躲过了先前我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所有查访;关于她们某些寻访经历的传奇故事,若不是亲耳听到,真是难以置信。除了担任本书的家谱学家之外,詹妮弗还补充了遗漏的注释,在我心有旁骛之时,她着手填补了一些导致过多知识空白的缺漏之处。特别要说的是,她草拟了本书大部分编辑方面的“结缔组织”,还检查了之前出现严重错误的信件日期和排序。的确,在编写本书的最后阶段,我得到了各方面专家的协助,尤其是这两位能力出众的研究者,她们成为我们这个编辑团队的主要力量,特别是对伯林在二战期间所写的那部分信件的编辑起了很大作用。
有关俄文方面的问题,我主要还是求助于海伦·拉帕波特,在编辑伯林的其他著作时,她已经提供过帮助。而且我还像以往一样依赖于(就像依赖于詹妮弗·霍姆斯和凯特·佩恩那样)她广博的专业知识和堪为典范的工作效率。关于希伯来文/犹太语方面的问题,我主要求教丹尼尔·弗兰克,以及像他的名字一样富有智慧的诺曼·所罗门。意第绪语方面的问题,我求教根纳季·艾斯特赖。
虽然我本该继续一一说明每个人对本书做出的贡献,以及他们如何为本书提供协助,但是人数众多,这里只能列出一个名单以表谢意。这个名单里的许多人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对本书提供了具体协助,发挥了同样重要的作用。在此,我谨向名字被我遗漏的人表示歉意,希望他们向我投诉,好让我有机会采取补救措施。我要感谢的其他人是——当然,还包括本书的读者——保琳·亚当斯、戴维·阿兰、布丽吉德·爱伦、苏姗·玛丽·艾尔索普、克里斯托弗·安德鲁、苏姗·阿什克罗夫特—琼斯、诺尔玛·奥贝坦—波特、琳达·贝利、西蒙·贝利、克莱尔·贝克、贡纳尔·贝克、凯特·贝拉诺瓦、理查德·贝尔、鲁斯·本·艾里、玛格丽特·本特、贝里尔·布莱尔、伊丽莎白·波德曼、约翰·波德利、玛丽·波恩、彼得·博斯维尔、巴鲁克·布兰德尔、迈克尔·布洛克、蕾丽亚·布洛德森、杰弗里·布朗、萨莉·布朗、伊恩·布伦斯基尔、菲利普·伯纳姆—理查兹、罗恩·布什、贝奇·凯普、厄休拉·卡莱尔、特瑞尔·卡弗、约翰·卡森、唐·查普曼、伊丽莎白·奇尔弗、玛丽·克莱普森、杰瑞·科恩、珍妮特·科里尔、朱迪思·科索伊斯、朱丽·柯蒂斯、卡罗琳·道尔顿[41]、西尔维亚·丹尼尔、罗宾·达尔沃尔—史密斯、凯特·戴、提摩西·戴、杰奎琳·迪恩及其同事、厄内斯托·德尔·瓦尔·莱纳、约翰·唐纳德森、詹姆斯·道格拉斯、罗斯玛丽·邓希尔、马斯坦·伊博特哈伊、瓦莱丽·艾略特[42]、肯沃德·埃尔姆斯利、罗伯特·伊万斯、琼·法斯曼、儒勒·菲尔德曼[43]、扬·费勒乐、塞夫·弗勒斯、罗伊·福斯特、奈杰尔·弗朗西斯、露西·加斯特、约翰·格迪斯、古德哈特勋爵、西瑞尔·古德曼和马丁·古德曼、阿兰·戈登、斯蒂芬·高尔、米查·格罗斯、斯特芬·格罗斯、约翰·戈内、塞缪尔·葛滕普兰、阿德莱安·黑尔、安·哈代、爱伦·哈代、罗宾·哈兰德、伊恩·哈里斯、布赖恩·哈里森、斯蒂芬·哈里森、塞琳娜·哈斯廷斯、罗杰·豪泽尔、彼得·西尔斯、乔安娜·海恩斯、艾米丽·海伦斯、里奥弗兰克·霍尔福德—斯特瑞文斯、帕克·霍南、戴维·霍普金森和黛安娜·霍普金森、吉尔·休斯、罗杰·哈钦斯、阿拉斯戴尔·詹姆斯、彼得·杰伊、约翰·詹金斯、杰里米·约翰斯、迈拉·琼斯、亚历山大·卡比谢夫及其家人、吉姆·凯茨、多弗—伯尔·柯勒、查尔斯·L.科克、莱昂内尔·科尚、芭芭拉·克拉夫特、克里夫·莱西、尼古拉·莱西、菲利普·兰伯特、约翰·兰德斯、马特·兰德鲁斯、斯蒂芬·拉萨姆、米吉·列维、安德鲁·罗尼、亨利·卢斯三世[44]、保罗·鲁纳、克里斯·麦克道尔、彼得·麦金纳利、理查德·麦凯恩、阿奇·麦肯兹、约翰·马蒂科特、布赖恩·马吉、亨利·O.马龙、克里斯蒂娜·梅森、道格拉斯·马修斯、德温特·梅、玛丽·梅瑞、克莱尔·米勒、戴维·米勒、安·米切尔、盖尔·莫纳汉、珍妮特·莫里斯、爱德华·莫蒂默、阿纳托利·奈曼、彼得·内尔森、奥布里·纽曼、琼·纽曼、佩内洛普·纽萨姆、希拉·诺贝尔、朱迪·诺克斯、欧诺拉·奥尼尔、韦雷娜·昂肯—冯·特罗特、阿曼达·欧平斯基、彼得·奥本海默、波利·彭伯顿、克里斯·佩尼、约翰·佩尼、欧弗拉·佩尔穆特、埃利奥特·菲利普、罗兰德·菲利普斯、杰拉德·菲利普森、埃琳娜·派克、莱斯利·皮特曼、简·波特、奥利弗·雷迪、戴维·瑞克特、詹姆斯·里德、朱丽安·瑞德、菲尔·瑞德、马里奥·里恰尔第、迈克尔·赖尔登、克里斯丁·里奇、罗伯持·里特、提摩西·罗宾斯、加雷思·罗伯茨、本·罗杰斯、肯·罗斯、米利亚姆·罗斯柴尔德、乔迪·鲁塞尔、阿兰·瑞安、米奇·萨切尔、珍妮特·桑普尔、露比·桑斯特、罗纳德·舒哈德、索菲亚·舒茨、伊冯娜·斯科特、朱迪·塞巴、萨姆·塞巴、米拉弗·西格尔、艾维·施莱姆、罗伯特·西尔弗斯、本·辛普森、罗伊纳·斯科尔顿—华莱士、吉尔·斯基德莫尔、安·帕斯捷尔纳克·斯拉特、R.E.F.史密斯、乔安娜·斯内林、娜塔莎·斯彭德和斯蒂芬·斯彭德、迈克尔·斯坦斯菲尔德、罗伯塔·斯特普尔斯、威尔·萨尔金、约翰·萨瑟兰、马乔瑞·苏尔科、阿兰·塔迪艾罗、沙伯泰·特福斯、卡斯帕·提阿克斯、迪尔德丽·图米、布伦达·特里普、克莱丽塔·冯·特罗特、杰夫·瓦尔登、朱利安·瓦尔顿、贝尔纳德·瓦塞尔斯坦、斯蒂芬·温德霍斯特、奈杰尔·韦斯特、克里斯多夫·威克姆、玛丽—凯·威尔玛斯、迈克尔·沃尔夫斯、麦克·乌丁、克里斯蒂娜·伍德兰德和玛丽·约。在本书酝酿形成的数年中,上面提到的人中有一些已然辞世,但我仍要对他们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