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凡夫相助

我们在古诗中听到过人类被招去助神征战的故事，库楚林[11]因为帮助女神芬德[12]的姐姐和姐夫废除了天国的一个异邦，从而赢得了芬德的芳心。我还听说过，如果没有凡人的参与，仙人们连曲棍球都打不了。讲故事的人说，在这些凡人帮助仙人的时候，他们的身体，或者说被仙人偷换了的身体却躺在家里睡觉。如果没有凡人的帮助，飘忽不定的仙人连球都击不中。一天，我和一个朋友走过戈尔韦[13]的一片沼泽地时，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正在挖沟，我的朋友听说那人见过某种神奇的场面，所以我们走了过去，最终他把那个故事讲给了我们。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天他和三十来个男人、女人和孩子们一起干活。那是在蒂厄姆镇那边，离诺克那古尔山不远。当时他们三十来个人都亲眼看到，前方大约半英里处聚集了将近一百五十个仙人。他说，其中有两个人穿着我们这种深色衣服，俩人站得相隔大约100码，其他人的衣服五颜六色，有弧形或格子图案，还有一些穿着红马甲。他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猜测他们可能是在玩曲棍球，因为“他们看起来像是。”有时他们会消失——他几乎发誓地说，然后他们会从那两个穿黑衣服的人的身体中冒出来，这两个人的身高和常人差不多，但其他人都很矮小。他观看了他们大约半个小时，然后那个雇佣他们的老雇主挥着鞭子说：“干活，干活，否则我们什么活都干不完了！”我问他那个雇主是否也看到了仙人，他说：“哦，当然看到了，但他不想白白浪费他付的工钱。”他强制所有人埋头干活，所以没有人看到仙子们后来怎样了。

190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