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觉悟见剑性

妙境、法境、莲境、华境、经境，每一种神星界经，还可以结合各种各样的剑法。

精灵曰:“节选内容神之译文。”

“一、当时法神师，到了宝林寺，韶星州的韦刺史和一些神之官僚属员进星山登门拜访，把法神师请出来，在韶星州神城的大梵星寺讲堂中开讲，为大神众，开佛剑缘讲说佛剑法。”

“法神师登台就座，下面有神之刺史和官僚属员三十多神人，儒家饱学之神士三十多人，僧尼、道士和在家俗众一千多神人，大家一齐向法神师行礼，请求法神师，讲述佛剑法的微剑言大灵义。”

“法神师对听神众说：各位善知识，人人都有菩提本剑性，它本来就是清洁干净的，只要自己发掘出这种本剑心，就能够了悟——成剑佛。”

“善知识的神人，你们先听听惠能慧能神，获得佛剑法的来龙去脉。”

“二、惠能神之父亲祖籍范阳星界，被贬职流放到岭南星界，成了新星州的老百姓。”

“惠能神，很不幸，父亲早早去世，母亲年迈，带着惠能神，这个丧父孤儿迁来南海星界，生活艰辛贫苦匮乏，靠惠能神，打柴去星界市场卖度日。”

“当时有个客剑户买柴，让惠能送到客剑店去，客剑户收了柴，惠能拿了钱，一出门，遇见一个神人，在念佛剑经。”

“惠能神，一听他念的剑灵经文，心里就感到，有所领悟。”

……

不动明王大神珍，以及其他的神兽道……

并且，显示的这些画面。

惠能神，就问那个神人，念的是什么剑经？

那神人，回答说：“《金刚剑经》。”

惠能神，又问他从哪儿来，怎么会修持这部剑灵经典。

那神人，回答说：“惠能神，从蕲星州，黄梅星县，东禅星寺来，那个寺星院，是五祖弘忍神大师在主持教化，门神人有一千多，惠能神，到寺星院中敬礼朝拜，听讲领受了，这部剑灵经典。”

“大神师，经常劝谕僧俗两众，只要修持《金刚剑经》，就能够发现自己的佛剑性，当下成剑佛。”

惠能神，听他这样说，也是前世有剑缘，就有一个神人，拿出十两银子给惠能神，让惠能神，拿去做老母的衣食赡养费，以便惠能神，前往黄梅星界，参拜五祖。

三、惠能神，将母亲安顿好，立刻辞别母亲上路，不到三十多天，便到了黄梅星界，拜见了五祖。

五祖问惠能神：“你是哪里神人？来这儿想得到什么？”

惠能神，回答说：“弟子，是岭南星界之新星州的百姓神，远道而来拜见您，只想成剑佛，不想得到，别的什么东西。”

五祖说：“你是岭南星界神人，又是獦獠神，怎么能成剑佛呢？”

惠能神，说：“神人虽然分南方神人和北方神人，佛剑性却不分南北的，獦獠神的肉身，也许与神之和尚您有所不同，但佛剑性又有什么差异呢？”

五祖想和惠能神更作深谈，但看见徒弟神们老围在旁边，就让惠能神，随众神人一起在星寺里劳作。

惠能神，说：“慧能有话启禀和尚，弟子从心里经常产生智慧，能不离开自身所有的佛剑性，就是在耕种剑灵福田，不知道和尚还让惠能做什么活计？”

五祖说：“这个獦獠神根性，很敏捷呀。你不要再说了，到槽厂里干活去吧。”

惠能神，退到后院，有一个剑灵行者，分派惠能神，劈柴、踏碓舂米，这样一直干了八个月。

四、五祖有一天忽然来后院，看惠能神，对惠能神说：“惠能想你的见解是有道理的，惠能怕有人暗害你，所以不和你进一步谈论，你知道吗？”

惠能神，说：“弟子也知道师父的意思，所以这几个月也不敢到前面讲堂去，这样让别人不注意惠能。”

五祖有一天把众多门人都召集起来，说：“惠能向你们说：人生在世最大的问题是生死，你们却每天只想通过修行以求得福报，不去想怎样超脱生死的苦海。自己本有的佛剑性要是迷惑了，修行的福德怎么能拯救你们超脱苦海呢？你们都下去，各自反观智慧，从自己的内心发现般若之剑性，每神人作一首偈语，送上来给惠能看。如果谁能觉悟大概，惠能就把衣钵法教都传给他，让他继任第六代祖师。快去作吧，不要耽搁。冥思苦想那可没用，能见到佛剑性的人，言谈之间立马觉悟。像这样的神人，就是挥刀上阵打仗时，也能见到剑灵佛性。”

五、众人听了吩咐，退下来互相议论说：“惠能们这些人，用不着费心思劳神作偈子，去呈送和尚。那有什么好处？神秀上座现在已经是教授师，祖师的衣钵一定是传给他。惠能们再来随便作偈子，白白浪费心力。”

大家听了这些议论，都死了心，都说惠能们以后还要仰仗神秀师傅，何必作偈子添麻烦呢？

神秀心里想，众人都不呈送偈子，是因为惠能是他们的教授师，惠能应该做偈子呈送和尚。

如果惠能不呈送偈子，和尚怎么能知道，惠能心里的见解，是深是浅？

但惠能要是呈送了偈子，为此求佛剑法固然很好，要是被理解成是为当祖神师，那就不好了，那和凡俗心争夺权位，有什么区别？

但如果不呈送偈子，又得不到佛剑法。

真是左右为难，太难了。

五祖的禅堂前面，有三间走廊，已经请了供奉画神师卢珍准备在廊壁上画《楞伽剑经》的经文故事和五代祖师传承剑图，让后世流传供养。

神秀作好了偈语，好几次准备呈送，走到禅堂前，心中就恍惚犹豫，浑身流汗，想呈送却不敢去，这样经过了四天，做了十三次尝试，都没有勇气，呈送上去。

神秀想了想，不如把偈语写在廊壁上，让和尚自然看见，要是说好，惠能就出来礼拜说是惠能作的；

要是说不好，那说明惠能白白在山中修行了几年，白白受人礼拜，还修什么佛道呢！

当天夜里三更天，神秀不让人知道，自己拿了灯，把偈语书写在南面的走廊墙壁上，表达自己，对佛剑性的见解。

偈语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神秀写完偈语，就回到自己的禅房，别人都不知道。

神秀又想，明天五祖要是看了偈语很高兴，那惠能就和佛剑法有缘分；

如果他说惠能的偈语很不好，那就是惠能的本剑性迷惑，前世业障太重，不应该得到佛剑法，老神师的意思，很难推测。

神秀在房中左思右想，坐卧不安，一直到五更天。

六、五祖已经知道，神秀还没有找到法剑门，没有自明佛剑性。

天亮了，五祖请了卢供奉来，到南边廊壁上绘画图像，忽然看见廊壁上，神秀写的偈语。

就对卢供奉说：“供奉不用再画了，劳你远来白跑一趟。经上说：所有的可见身相，都是虚妄不实的。只保留这篇偈语，让门人念诵修持，从这篇偈语获得启示，就能够避免堕落三恶道了。照这篇偈语修持，会大有好处。”

五祖让门人烧香礼拜，都来念诵这篇偈语，以便觉悟佛剑性。

众门神人，念诵偈语，都感叹叫好。

到三更时分，五祖把神秀叫进禅堂内室，问他说：“那篇偈子，是你作的吗？”

神秀回答说：“的确是惠能作的，惠能并不敢妄想追求祖神师之位，只希望和尚大发慈悲，看看弟子，还有一点智慧吗？”

五祖说：“你作的这篇偈子，并没有见到佛剑性，还停留在门外，没有进入门内。像这样来寻觅最高的觉悟，那是不可能得到的，最高的觉悟，必须在言语之间当下就能认识自己的本剑心，发现自己的本剑性。达到无生无死的境界，在任何时候，在每一个剑灵念头中，都能自觉认识，万种事物和境界，都达到同一，而没有一点滞碍；一样真了，则样样都真，万种事物和境界，都是相同如一的，相同如一的剑心，就是真实的。如果能达到这样的剑灵认识，就是获得了，最高觉悟的剑佛的本剑性。你再思考一两天，重新作一篇偈语，拿来给惠能看，你的偈语如果能觉悟入门，惠能就把衣钵法教都传给你。”

神秀向五祖行礼后出来，又过了几天，偈语也没有作出来，心情恍恍惚惚，神思不安，好像在梦中一样，行走坐卧都闷闷不乐。

七、又过了两天，寺院中一个小童，从碓房门前经过，一边走一边唱诵神秀的偈语。

慧能一听，就知道这篇偈子，没有认识剑佛的本剑性，虽然惠能神，并没有接受过谁的教导，但早已懂了这首偈语的大意，就问小童说：“你念诵的，是什么偈子？”

童子回答说：“你这獦獠神，哪儿知道，大神师说：世人最大的事，是生死问题，想要把衣钵法教传承下去，让众门人都作偈语给他看，如果能觉悟大意，就把衣钵法教传给他，作第六代祖师。神秀上座在南边廊壁上，写了这篇揭示万物无相的偈语，大师让众人都来唱诵，按照这篇偈子来修持，以免堕落三恶道，照这篇偈子修持，可以获得大好处。”

慧能说：“惠能也要念诵这篇偈语，好结下辈子的佛缘。上人，惠能在这儿踏碓舂米已经八个多月了，从来没有到前面法堂去过，希望上人能引导惠能到偈语前礼拜。”

童子就引导惠能，到偈语前礼拜。

惠能又说：“慧能不识字，请上人给惠能念一念。”

这时，正好有一个信佛的江星州别驾神官，姓张，名叫日用的在旁边，就高声朗诵，这篇偈语给惠能听。

慧能听了以后，就说：“惠能也有了一篇偈子，希望别驾替惠能写到壁上。”

别驾说：“你也能作偈语？这种事可是少有。”

慧能向别驾说：“要想学最高的智慧，就不能轻视初学的人。最下等的人，也许有最上等的智慧，最上等的人，也许会埋没智慧。如果轻视初学的人，就有无限大的罪过。”

别驾说：“你念你的偈子吧，惠能替你写。但如果你将来得到佛剑法，首先要超度惠能，可别忘了，惠能这句话。”

慧能就念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别驾把偈子写在廊壁上，众门徒看了都很吃惊，没有不感叹的，互相说：“真稀奇呀！看来不能以貌取人，他来的时间还不长，怎么就成了，肉身剑灵菩萨了！”

五祖看到众人吃惊奇怪，恐怕有人会伤害惠能，就用鞋把偈子擦掉，说：“这篇偈语，也没有觉悟到佛剑性。”

大家，信以为真。

八、第二天，五祖悄悄地来到碓坊，见恵能腰里绑一块石头，在辛苦地舂米，就说：“追求佛剑道的神人，为了佛剑法，而舍身忘己，就像这样啊！”

又问惠能说：“米舂好了吗？”

慧能回答说：“米早就舂好了，还欠一道筛的工序。”

五祖用禅杖敲击了石碓三下，然后离去。

慧能当时就明白了，五祖的意思，到半夜三更鼓响时，悄悄地来到五祖的住室。

五祖用袈裟遮住窗户灯光，不让别人看见，给惠能解说《金刚剑经》，讲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慧能当下就觉悟，知道所有一切万事万物，都不脱离自己的本剑性。

慧能对五祖说：“没想到自己的本剑性原来清净，没想到自己的本剑性原来就不生也不灭，没想到自己的本剑性本身就是圆满的，没想到自己的本剑性，原就是坚定不移的，没想到自己的本剑性，就能产生万事万物。”

五祖知道，慧能已经觉悟了，自己的本剑性，就说：“如果不能认识自己的本剑心，学佛剑法也没用；如果认识了，自己的本剑心，见证了自己的本剑性，那就可以叫大剑丈夫、天人剑师、剑佛。”

惠能在半夜三更，接受了五祖传剑法，没有任何神人知道。

五祖把顿教的法剑门和袈裟钵盂都传给了慧能，并说：“你将成为第六代祖神师，要好好守护自己的剑灵心念，广泛超度有情的众生，使佛剑法永远流传，不要让它中断了。听惠能的偈语：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无情亦无种，无性亦无生。”

得遇沙门五祖又说：“从前达摩大神师刚来此地，人们还不信仰他，所以传下来这件袈裟，作为剑灵佛教真传的信物证据，一代一代互相传承。其实佛剑法真谛，要以心传剑心，都得自己觉悟，自己理解。自古以来，前佛与后佛之间，只是传授本剑性的觉悟，每一代祖师交接，也只是彼此会意本剑心的觉悟。袈裟是引起争端的由头，到你这儿，就不要再传这袈裟了，要是再传这袈裟，你的性命，就如游丝一般危险了。你必须赶快离去，恐怕会有人，加害于你。”

慧能问：“惠能，去什么地方？”

五祖回答说：“逢怀则止，遇会则藏。”

惠能在三更天领受了，袈裟钵盂，又对祖师说：“慧能本来是星界南中神人，一向不知道，这里的山路，怎么样才能走到，星界江边渡口呢？”

五祖说：“你不用担忧，惠能亲自送你走。”

五祖把惠能直送到九星界江驿星，让惠能上星船，五祖亲自摇神橹摆星渡。

慧能说：“请和尚坐下，弟子应该摇橹。”

五祖说：“应该是惠能渡你。”

慧能说：“迷惑的时候，是老师度惠能，觉悟了就得自己度自己，度虽然还是度，那用处可不同了。慧能在边远星界地区长大，说话语音不纯正，承蒙老师，传授给惠能佛法，现在已经觉悟了，就应该自明本剑性自惠能超度了。”

五祖说：“是这样，是这样。以后的佛剑法，会由你而大行天下的，你离开三年后，惠能才会逝世。现在你好好去吧，努力精进，往南方星界去吧。不要急于宣传说教，佛剑法的兴起，是要经历许多磨难的。”

九、慧能辞别了五祖，拔脚往南星界走，走了两个月，来到大庾星岭，后面有几百个神人追来，想抢夺证剑法的神之袈裟和神之钵盂。

其中一个僧神人俗姓陈，名字叫惠明，出家前，当过四品的将军，性格行为粗暴，格外努力追寻惠能，跑在众人的前面，赶上了惠能。

慧能把袈裟和钵盂，扔在一块大星石头上，说：“袈裟钵盂，只不过是传剑法的信物而已，（并不是剑法本身）怎么能靠强力，来争夺呢？”

然后，就隐身在草丛林莽中。

惠明赶来，却不拿神之袈裟钵盂，而喊叫说：“行剑者啊，行剑者啊，惠能是为佛剑法来的，不是为神之袈裟来的。”

慧能就从隐身处走出来，在盘石上打坐。

惠明向惠能行礼说：“请行剑者，给惠能讲解佛法。”

慧能说：“你既然是为佛剑法而来，你现在就静下心，杜绝一切俗剑缘，一点俗剑念，也不要产生，惠能就给你，讲说佛剑法。”

惠明沉思静默了很久，惠能对他说：“不思想善，也不思想恶，此时此刻，不就是惠明上座的本来面目吗？”

惠明，立刻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