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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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莫要介怀,世界和平

李帝一句话,弄得叶阳鸣启也着实觉得自己有点儿忘了头脑。

跟李长安在一起,似乎“大事”就成了“李长安”了,其余的与之比起来,也都是小事一件了去。

李帝心心念念的是那长安国的安危,可是他鸣启的小心思却不是那长安国的安危,就是眼前这长安国的李长安,世上仅此一个。

他低着头,说话也极其小声,道:“臣知错,臣觉得圣上说得对。”

因着声音极其的小,让李长安觉得有些许儿的不知所措,疑惑着的神情,提高了音量,道:“皇叔,小声嘀咕着甚么?大声点!”

鸣启被这么一番调侃,给弄得比先前还要娇羞的模样,这甚么鬼?

是真没有听得见,还是装作没有听得见?这小丫头,故意的吧?

似乎有些许儿的难以启齿,堂堂男儿,竟为自己的一言之失而低头认错?

不应该吗?应该吗?

本犹豫着,看李帝的嘴儿又似乎要撅起来了。

鸣启一咬牙,放声道:“圣上,臣错了!”

“哪错了?”李帝问,能听出来她是在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的笑让他给发觉。

“错在没有想圣上所想,错在嘴上说圣上一意孤行,其实自己也是一意孤行的人。”鸣启这般说着,坦荡荡的看着李帝。

本有些许生气的李帝听着鸣启这话,终究是憋不住地笑了,道:“皇叔,一本正经地认错,倒像是朕欺负了你似的。”

“圣上说得对!”

“啊?”

“噢不,圣上说的话,臣知道了。圣上,不会欺负臣的!”

“那可不一定噢!”李帝这般说着,伸出手,习惯性地捏住了鸣启的下巴,“当初你欠朕的,朕要你一点一点的还……”

鸣启听了李帝的这话,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许的抽泣:“圣上,都过去了的事,何必耿耿于怀,臣允过,要给圣上一个真相……”

然鸣启嘴上虽这般说着,可嘴角还是抑制不住地上扬,脑海里上演了一部被李帝虐的景象来。

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一些往事,像在那地牢里发生地。

“皇叔,说这番话……可当真,昧着自己的良心。你且是怎样的人?你自己看得清吗?”李帝问道,语气生硬而又冰冷,似乎全然是不满。

面对这样子的话语,鸣启还真的是一点儿愧疚也没有。

毕竟对于叶阳来说,叶阳鸣启的所作所为确实和他没有半分儿的关系。

最主要,他还是没有摸清,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游戏法则来,猜不透。倘若他猜透了,他一定……

“臣是怎样的人,臣所思所想,与圣上的所思所想,又岂会是同样的呢?”鸣启反问道。

心里却想着,这恐怕是涉及到哲学上的问题了……有点儿吃不消啊!

“皇叔,说得也无错。可让朕不耿耿于怀,朕做不到!”李帝说着一把扭过来了鸣启的头,捏得他的嘴儿成了上下张开的两片儿,道,“皇叔,同青曲国的太后有染?”

这个问题,问得鸣启后怕得很,如雷贯耳,滚滚洪雷绵延不息。

他错愕得像极了被劈焦了的人儿,道:“圣上,怎么想,就怎么想。臣说甚么,圣上都有圣上的想法,难道不是吗?既如此,那又何须臣的解释呢?”

感情以为自己做了甚么大错事。

原来,是这么一个误会,因着李帝全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而他也一直难以挂齿于这事情来。

一来二去,两个人都闭嘴不谈。

可是,李帝心中分明介意得很,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么一档子事情会惹出这么多的间隙过来!

事到如今,没什么可以解释的了。

他内心悲怆,神情上却不想表露,因着这样子的事情,他自己也并没有办法去办。

与感情相关的任何一件事情,不单单是一个人的事情,它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愿不愿意,也只有想不想好,罢了。

世人都觉得只有女子才心思慎密,为了“爱”死去活来的。

但他叶阳知道,这“爱”并不是女子才会追寻的,只是女子历来被树上了“忠贞”,而这男子“三妻四妾”太过于平常,也未曾有过指着男子说“忠贞”的人在。

李帝心里的所思所想,李帝心里的介怀,也都慢慢成了他心里上面的“介怀”了去。

——

媚儿的大军驻了营地,她下了马儿,自己动手生了火。

毛窦衣笑脸呲到了媚儿的眼前,露出自己的小虎牙,一脸贼兮兮的模样。

媚儿不为所动,对毛窦衣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惊讶,反倒是淡定地对着火烤着自己的手。

火光在映衬下散发着它独有的光芒,一切尽在眼帘中,晃动着,如同红黄色的幽灵在狂舞,在繁星满天的光彩照映下。

毛窦衣微微笑,伸出了自己的手来,也学着媚儿的动作,将手平摊了开来,竖立着手掌,感受着火焰的温暖,很想来上一杯热茶。

媚儿并未开口言语,毛窦衣抢先了说话,打破了这番静谧:“苗大人,此番危险,可有胜算?”

毛窦衣侧头看向了媚儿的侧脸,不愧是往昔的红牌,这小脸儿的轮廓线条圆滑流畅,小翘鼻儿的曲线也美得很,难怪毕言这小子老绕在苗大人身旁。

刚这番想,毕言就抱着一捆子柴火走了过来,满脸的微笑,道:“你这泼皮,这算个什么问题,苗大人又不是神算子……”

“不胜,也得胜。”苗大人转头看着毛窦衣说道。

她目光坚定,神情中透露出了她的强势,小嘴儿一撅起,吹了声嘹亮的口哨。

口哨声清脆,刺破了这夜幕。

毕言一笑。

毛窦衣星星了眼,苗大人这口哨吹得好啊!

“是苗大人的话,那铁定是打胜仗了,窦衣这话问得真次,苗大人可别见怪了去。”毛窦衣摸着马屁,顺溜地拍下去,这拍苗大人的马屁,她乐意。

“你嘴儿甜,可不要本官替你收尸了才是。”媚儿这番说道,脸一拉。

毛窦衣一晃悠,道:“哎呦呦,有苗大人在,小的怕啥呀!大人,你只管往前冲,小的在后守护您~”

“你呀你。”毕言这般说着,用手点了一下毛窦衣的额头,“说话倒是没个正经,做事半罐水,吃啥啥不剩,啥时候能有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