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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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她的理想:清酒一壶,能文能诗

毛窦衣听了毕言的这么一句话来,眉毛一横,对着毕言说道:“毕家小公子哥儿,跟着苗大人上战场?毕老将军心里舒坦了?”

毛窦衣这话一出,毕言实在是无言得很。

派几只乌鸦天空中飞过,都挽救不了的尴尬,真有乌鸦,那乌鸦也得拉上几坨屎过来。

见这毕言无话可说,毛窦衣大笑:“可知那花木兰何许人也?”

“是那话本子里的?”毕言问道。

“是,这话本子里的事情一出接着一出,咱全是效仿了来。”毛窦衣说道,“一碟子花生米,一小壶酒,往那儿一坐,就是一下午。听闻这话本子里的故事,还是从谷南国给传来的呢!”

“你这女儿家家,做啥啥不行,发呆倒是属最能。一下午耗在那里,女红不行,这刀剑,你许是举不动,干哈来这儿吹东北风呢?”毕言开口就是一通似说教、又非说教的话来。

“毕兄此言差矣!虽小弟我,哦不,小妹我,也不大行啊这自称,反正……反正俺总觉得,俺还是有戏成为文坛的顶梁柱的……”毛窦衣说完,就差来个舞蹈动作,马步一扎,摇晃双手,来秀一秀了。

毕言听了,啧了下嘴,道:“这与你来这战场,又有何关系?”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实践!俺要是不亲身经历一番,又怎能写出那回肠荡气的诗句来?写诗句难,那总得有点文章底子吧!且说,坐在那高处,没有风儿的喧嚣,没有空洞的嘈杂,仰望那繁星点点,沉溺……啧,美哉!”毛窦衣说着,还不忘摇着头,伸着手,在马背上一番有滋有味的晃悠。

“高处?你不是恐高吗?上个楼层,都要腿抖……”

“欸?你瞎说个甚么?”毛窦衣忍不住眼睛一白,给白起了毕言,“莫要言,莫要言,俺心里有数……”

毕言见此,无奈得摇了摇自己的头,这怕是个累赘了。

毛窦衣未等到毕言说上一句话来,忍不住又话一转,对着毕言道:“你这话都说得没水平,以后,多看看书,可不要因着你的……可不要以为你长得有点儿姿色,身材也还行,就把脑子给闲置了。要是你再这么傻大个下去,指不定还讨不上老婆呢!”

因着毛窦衣这劈里啪啦,一大堆的话语输出。毕言心中憋屈得很,可纵有憋屈,也忍着,很想点了自己的穴道,自行闭上耳朵来,可……

“你说话确实不讨人欢喜,但你也不要害羞,大胆地多讲讲,讲得多了,自己就有识别度了。知道甚么该,甚么不该!”

呵。毕言心里冷笑了下,然而嘴上也不说出来,还是笑嘻嘻的模样,他得做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可不能因着这些儿个的话,给弄得自己摸不着脑袋。

所幸,苗大人意识到了毕言的不在,回过头来,说道:“大家跟上!”

简洁明了的话语,让毕言舒展了眉头,道:“我且先上前。”

因着苗大人的关系,毛窦衣应答了下来,道:“你去吧!等会儿,我给你讲那花木兰的故事,可是振奋人心了……”

还未等毛窦衣说完,毕言就一溜烟地驾着马儿上前去了。

毛窦衣错愕了一下,这也是真够着急的,巧了的是,她最近正好在研究写个“女将军与士兵”的“爱恨情仇”,写完后,丢给那说书人。

大火了以后,也一定往那谷南国里传去,省得它老是传来一些东西,显得这长安国文不行似的。

寻思到此,毛窦衣笑成了憨憨了,爽快。

——

戴面纱这件事情,过去了之后。

叶阳鸣启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为人着想,还真不是得强加给李长安的,得她愿意了才是。

想到这里,不免又觉得自己是瞎操心着有得没得的。

本按照剧情来,这青曲国打长安国是必然发生的。

自己想要“逆天”,结果“老天爷”似乎有着修正功能,甚至还惩戒了一番。

“破相”这种事情,是那老掉牙的话本里才会有的事情,没想到啊!他看的这第一本女频小说里,竟也给整上了这么一个套路来,也都怪他自己不好!

内心自省了一番,连同看待李长安的神情里都充满着更多的“心心”了。(ღωღ)

还好,她还算是有“女主光环”的,若是挂得太早,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还是就跟着李长安后面,消失了?

想想自己还未娶妻生子,未免有些许悲痛。

——

李帝瞧着鸣启发呆,不知鸣启想些甚么,但因着他这发呆时长是格外的长,让人免不了地觉得内心担忧得很。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上几句话来,毕竟这“面纱”一事,弄得也算是尴尬。

面具男开了口,说自己要离去的话语来。

李帝也不问他去哪里,直接也道了别。

关于这面具男是谁,她也好奇得很,但是至于这面具男也并非做了甚么太过分的事情,李帝也就没往心上去。

他一离开。

马车上,就有着他们二人的尴尬。

李帝问道:“这是到了哪里?为何他下了车,道了别?”

鸣启听了李帝的话之后,自然是知道李帝这话是自己找出来的话茬来,鸣启心里还有些许的小感动,也真是难为了她了。

她这么高高在上,难免有些儿高傲的人,竟也会如今这么故意找个“劣拙”的话题,来表示她的“抱歉”。

“快要到交界处。他有什么事情,臣不知,但是圣上意味何指,臣是知道了的。”鸣启说道,满脸的笑容,“圣上,要不下去看看?”

听着鸣启的这番话,李帝的心并未砰砰直跳,反倒是更为淡定了。

这番被人看穿了心思的感觉,其实也挺好,娇羞一下也行,不过脸红着,有点让她会感觉到更加的不好意思。

“不用。”李帝不知为何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竟是流露出一股子的气愤,这不明白的气愤,让她自己也很上头,她情不自禁地挽着自己的衣袖,“现如今大战即临,皇叔,倒还是别有念头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