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起因于职业本身性质的不均等

17世纪的圣但尼

油画 1706 巴黎Carnavalet博物馆

货币工资和货币利润，随着劳动和资本用途的不同而不同，但是这种不同不仅来自于以上原因，还来自于各国政策的限制导致人为出现的利润差异。图中为17世纪法国圣但尼城，高大的城门既能够在外敌入侵时充当保护屏障，也方便了政府对外地进入本地的货物及人员加以控制和必要的限制。

3[以我的观察来看，有以下五种主要情况：一、职业本身有愉快的，有不愉快的；二、职业学习有难有易，学费有多有少；三、工作有安定的，有不安定的；四、职业所需担负的责任有重有轻；五、成功的可能性有大有小。这些情况一方面对某些金钱报酬微薄的职业给予补偿，另一方面又对另一些金钱报酬优厚的职业加以抵消。下面我将具体分析一下这五种情况。]

4[第一，劳动所得的工资因为业务的难易、污洁、尊卑而不相同。例如，在大多数地方，从全年来看，缝工与织工相比其收入要少，这是因为缝工的工作比较容易。而织工的收入跟铁匠相比又较少，这是因为织工的工作轻闲得多。铁匠虽然是一种技工，但其十二小时的工作所得，往往不及一个普通煤矿工八小时的工作所得，这是因为铁匠的工作，不像煤矿工那么污秽危险，而且他是在地面上阳光下工作。对于一切尊贵的职业来说，荣誉是其报酬的大部分。就金钱得利来说，考虑到各个方面，从事这种职业的报酬一般都很有限。反之，在卑贱的职业中，情形正好相反。例如，屠夫的职业既脏又累，而且还很粗野，但在很多地方，他们的得利比大部分其他普通职业要多。

未开化社会视为最重要的渔猎，在进步社会，却成为最愉快的娱乐项目。所以在进步社会内，把别人消遣的事当做职业的人，都是极贫苦的。

愉快与否以及是否具有荣誉感对资本利润和劳动工资具有相同的影响。小旅馆或小酒店的老板在蛮横无理的醉客面前，只能忍受，他们所从事的职业没有荣誉感，通常也不会很愉快。但这种营业却能以小额资本得到大额利润，虽然这在普通营业中是很少见的。]

洗衣服

延费迪南德 油画1889年 瑞典哥德堡艺术博物馆

个人收入应与付出的劳动相匹配，但事实上并非如此。从事屠户的工作人人厌恶、工作肮脏，但是他们的工资通常要比在整洁的店铺里工作的人收入要高的多。究其原因是工资报酬还受到污洁、尊卑、难易等诸多条件的影响。图中为巴黎的妇女们在清洗衣物，虽然工作比较辛苦，环境也不佳，但从她们的表情和神态看来他们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满意。

5[第二，劳动工资因业务学习的难易、学费的多寡而不相同。

设置高价机器，必然期望机器在磨毁以前所成就的特殊作业可以收回投下的资本，并至少获得普通的利润。对于那种需要花费很多工夫和时间学会特殊熟练技巧的职业，可以说相当于一台高价机器。学会这种技巧并从事这种职业的人，在工作的时候，必然期望在获得普通劳动工资的同时，还能收回全部学费，至少取得普通利润。而且，由于人寿命的长短极不确定，所以必须在适当期间尽快做到这一点，正如我们必须在机器使用寿命内，在适当的时间内收回成本和取得利润。熟练劳动工资与一般劳动工资之间的差异，就基于这个原则。

油漆埃菲尔铁塔

对于一种需要特殊熟练技巧的职业，学会这种技巧并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他的报酬中必须要提供弥补他学习这种技能所付出成本的那一部分，所以他所得的劳动工资总要比普通劳动者高。图中是一个高空作业的油漆工在给埃菲尔铁塔刷漆，从他的动作和神态上可以看出他工作非常熟练，其所拥有的高难技艺是他付出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学习所获得的。

欧洲各国的政策都把机械师、技工和制造师的劳动看做熟练劳动，而把一切农村劳动者的劳动看成是普通劳动。这种政策认为，前者的劳动会比后者的劳动在性质上更细致更巧妙。在若干场合也许是这样，但在大多数场合并不是这样。因此，欧洲各国的法律习俗，某人如果想从事前一种劳动必须先要做学徒，但严格程度各地不同。而要从事后一种劳动，则是自由的，不会加以任何限制。在做学徒期间，学徒的全部劳动都归师傅所有。学徒的生活费，在许多场合，还是由父母亲或亲戚供给。依照普通习惯，学徒还需给师傅若干学费。不能用金钱付学费的学徒就要用时间来付，换言之，要做学习年限较长的学徒。不过，这对师傅未必有利，因为时间久了学徒往往会习于怠惰，而这对学徒总是不利的。反之，就农村劳动来说，劳动者往往在被雇从事简易工作的时候学会了比较繁难的工作。在受雇期中，无论在什么阶段，他都能以自己的劳动维持自己的生活。因此，欧洲各国的机械师、技工和制造师的工资，理论上来说要稍微高于普通劳动者的工资，而实际上也是如此。这种情形，使他们成为高人一等的人。但是，一般地说，他们这种优越程度很有限。制造单色的亚麻布和呢绒这类普通制造品的工人，一天或一个星期的所得，平均计算，只是略微多于普通劳动者一天或一个星期的工资。由于他们的工作比较持续、均一，所以全年总计所得也就多些。但是，很明显，这也不过只是足够补偿他们受教育所花费的更多费用。

精巧艺术和自由职业的学习需要更长时间和更大费用。所以，画家、雕刻家、律师，以及医生的货币报酬当然要大得多，而实际上也是如此。

资本利润受使用资本的行业学习难易的影响程度并不大。大都市通常所用的各种投资方法，就学习难易的程度说，似乎完全相等。国内或国外贸易的某个部门的业务，大多数不会比另一个部门的业务繁难得多。]

乡村风景

梵高 油画 1890年

通常人们把机械师、技工和制造师的劳动看做熟练劳动，而把一切农村劳动者的劳动看成是普通劳动，他们认为前者的工作更细致更巧妙，但实际上很多人忽略了技工、机械师要比农户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学习和培训，他们工资高出的部分很大程度是弥补前期学习花费的事实。图中为乡村景色，铁路从村庄中横穿而过，驾驶火车的司机要比田地中劳动的农户经过更加漫长的培训和学习才能胜任工作。

6[第三，各种职业的劳动工资因业务安定与否而不相同。

有些职业比其他职业安定得多。大部分制造业工匠，要是能够劳作，一年中几乎每天都有工作。而泥水匠或砖匠在酷寒或天气险恶时便完全没有工作。而且，即使在天气好的时候，他们有无工作仍需取决于顾客的临时要求。因此，他们可能常常没有工作。所以，大部分制造业工人所得，推算起来和普通劳动者日工资几乎相等，但泥水匠和砖匠所得却大抵有普通劳动工资的一倍半乃至两倍。

如果一般的提供长期工作的职业，在某一地方不提供长期的工作，那么从事这些职业的工人的工资总会上升，大大超过这些职业工人的工资和普通劳动工资的通常比例。伦敦一切下层技工，像其他各地的日佣工那样，每天每周都可能被雇主雇入或解雇。因此，伦敦最下层技工，即裁缝工，一天也能获得半克朗，尽管十八便士可以说是普通劳动的日工资。在小都市以及乡村等地方，裁缝工的工资往往等于普通劳动者的工资，但在伦敦，裁缝工动辄数星期无所事事，尤其是在夏天，因此其工资也会比较多。

如果除工作不持续外，还加上艰苦、不愉快和不清洁，那么即使这种工作是最普通的劳动，有时其工资也会上升到超过最熟练技工的工资。不论什么样的职业，最低的普通报酬往往可算是从事这职业者绝大多数所得的报酬。他们的所得，尽管显得过高，但如果除补偿职业上一切不适意情况外还有剩余，那么在一个没有垄断特权的职业里，不久肯定会有许许多多竞争者出现，很快就会使其工资率降落下来。

任何行业的资本普通利润，都不可能受资本用途的固定或不固定的影响。资本是否固定地使用，不取决于行业，而取决于经营行业的人。]

学钢琴 1887年

精巧艺术和自由职业的学习需要更长时间和更大费用，所以画家、雕刻家、律师，以及医生的货币报酬当然要大得多，而实际上也是如此。图中描绘了一个日本妇人正在学弹西洋风琴，这种风琴需要长期的学习和锻炼才能成为优秀的演奏者。

19世纪80年代期间，日本开始广泛接受西方文化，其中就包括西方的音乐。

7[第四，劳动的工资，因劳动者所需负担的责任的大小而不相同。

各地方金匠和宝石匠的工资，不仅比需要同样技巧的许多其他劳动者高，而且比需要更大技巧的许多其他劳动者都高。这是因为有贵重的材料托付给他们。我们把身体的健康委托给医生；把财产，有时甚至把生命和名誉委托给律师或辩护士。他们得到的报酬必须使他们能够担负起这种重大托付。他们必须保持的社会地位，和他们必须受的长期教育与必须花的巨额费用，势必使他们的劳动价格更高。

如果一个人仅仅使用自己的资本来经营生意，那么他就没受到什么委托。至于他能否取得他人的信任，不取决于他所经营的行业的性质，而是取决于他人是如何看待他的财产、正直和智慧的。因此，不同行业中不同的利润率，不可能起因于经营各行业者所受到的不同程度的委托。]

喷气式飞机发动机

喷气式飞机是靠着飞机机翼下面硕大的喷气发动机使燃料燃烧时产生气体向后高速喷射而作动力的，制造和维修这些设备的人责任重大，因此他们的工资要比许多行业的劳动者更高。图中为一位机械工程师在检查飞机发动机涡轮叶片的磨损情况。

8[第五，各种职业的劳动工资，随取得资格可能性的大小而不相同。

各个学习职业的人能否胜任所学的职业，此可能性的大小，因职业不同而大不相同。就大部分机械职业来说，成功几乎都是有把握的，但就自由职业来说，却是很没有把握的。就成功者一人而不成功者二十人的职业来说，这一个成功的人，应享有不成功的二十个人应得而不能得的全部。所以，大概要到将近四十岁时才能从职业取得一些收益的律师，其所得报酬应不仅足以补偿他自己为受教育所花的那么多时间和那么大费用，而且足以补偿那些全无所得的二十多人的教育时间与费用。尽管律师所收的费用有时显得过高，但他的真正报酬肯定不会仅此而已。计算一下，某一地方的鞋匠或织工这类普通工人一年间可能收入的总额和他们一年间可能支出的总额，你就会知道，他们的收入一般多于支出。如果你用同样的方法，统计各律师及各法学协会见习律师的支出与收入，你就会知道，即使你尽量提高他们年收入的估计，并尽量减低他们年支出的估计，他们的年收入也只等于其年支出的极小部分。所以，法律业这个彩票，决不是完全公平的彩票。法律业与其他许多自由职业和荣誉职业，所得金钱报酬显然都是很不充分的。]

丽塔·海华丝 1941年 摄影

有些职业虽然出路很短，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地加入这个行列，原因在于在这个行业一旦成功将给加入者带来崇高的名誉和地位，对自己的运气有天然信心的人更是如此。演艺界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众多的人不畏艰辛和困苦加入演艺圈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想实现自己的明星梦，但最终达到目的的人却寥若晨星。图为20世纪著名影星丽塔·海华丝的海报照片。

9[但是，这些职业却能与其他职业并驾齐驱。其出路虽短，但还是有人争先恐后地从事这种职业。这是由于有两个鼓舞他们的原团：第一，希望做这些行业的状元的名誉心；第二，对于自己的才能，甚至好运有天生的自信心。

一个人如果在一种做到平凡地步也不容易的职业里特别显露头角，那就最明确地表示他具有所谓天才或卓越的才干。由这卓越才干所博得的人们的赞赏，常是他的报酬的一部分。这部分报酬是大还是小，要看赞赏的程度是大还是小。对医生来说，这占全报酬的大部分；对律师来说，所占的部分更大；对诗人或哲学家来说，几乎占了全部。]

10[世上有几种才能，若能拥有，定能博得赞赏，但如果用这些才能来谋利，世人就会根据意见或偏见认为是公开出卖灵魂。因此，为谋利而运用这些才能的人，所得金钱，不但需补偿他学习这种技能所花的时间、工夫和费用，还需补偿他以此谋生而招致的声名上的损失。演员、歌手、舞蹈家等之所以会有非常大的报酬，就是起因于这两个原则：一，才能少有而美好；二，由于运用这才能而蒙受的声名上的损失。我们在一方面鄙视其人格，在另一方面却又对其才能给予非常优厚的报酬。正因为我们鄙视他们的人格，所以要厚酬他们的才能。假使世人对于这些职业的意见或偏见一旦改变，他们的金钱报酬很快就会减少。因为更多的人要从事这些职业，而竞争势必使他们劳动的价格很快降低。这类才能虽不是一般才能，但绝不是像世人所想象的那么稀罕。完全具有这种才能而不屑用以图利谋生的人，实不在少数。如果运用这种才能来谋生不致于损害名誉的话，会有更多人愿意学得这种才能。]

11[我们从买彩票的人都认为能中彩这一事实可以看出，人们自然而然地把得利的机会估得过高。完全公平的彩票，换言之，以全部得利抵偿全部损失的彩票，不但从来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有，因为要是这样，经营者便一无所得。]

12[我们从保险业者的轻微利润可以看出，损失机会往往估得过低，很少估得高于其价值。虽然许多人从经营保险生意取得微利，但很少人由此发大财。由此可见，一般得利与损失相抵的结果，对保险业不像对那些使许多人发财的其他行业那么有利。]

渔船遇到风暴 油画 1801年

资本的普通利润率随着行业危险程度的增高而增高，增长的利润亦不能完全抵偿风险，比如捕鱼业，前期赚得的丰厚利润会由于一次风暴而全部丧失。图中为荷兰的渔民在大风中驾驶着满载的渔船艰难地航行。

各种资本用途的普通利润率，随收益的确定与不确定而不同。一般来说，国内商业的收益，不像国外贸易那么不确定，而国外贸易的一些部门，又不像其他部门那么不确定。普通利润率，随危险程度的增高而增高，但增高的程度和危险的程度不成比例。换句话说，增高的利润不一定能完全抵偿危险。破产在最危险的职业上最常见。

因此，使劳动工资各不相同的五种情况，只有两种影响到资本利润，那就是工作是愉快还是不愉快，是安全还是危险。就愉快或不愉快来说，大多数不同资本用途，都相差不远，或者全无差别，但在各种不同的劳动用途，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而且，资本的普通利润，虽随危险程度增高而增高，但增高程度未必和危险程度都成比例。由此可见，在同一社会或其附近地方，各种资本用途的平均或普通利润率，比各种劳动的货币工资更接近于一个水平。事实上，也正如此。普通劳动者所得，和生意好的律师与医生所得的差异，明显地比任何两种行业的普通利润的差异都大得多。况且，各种行业利润表面上的差异往往是靠不住的，这是因为我们未必都把应该算作的工资或利润的部分区别开来。]

画家的自画像 Sofonisba Anguissola 油画

图为意大利画家Sofonisba Anguissola的自画像，优雅的笔触和细腻的线条描绘出了她绘画时的状态，身为画家的她收入要比平民劳动者的收入高的多，但是一个做绘画贸易的商人和一个做农业贸易的商人的利润却鲜有差别，这也证明了不同的资本用途，都相差不远，或者全无差别，但各种不同的劳动，他们的报酬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13[上述五种情况，虽使劳动工资与资本利润在很大程度上不均等，却不会使劳动工资与资本利润的利益关系不均等。这些情况的性质，使得一些用途小的金钱得利得到补偿，并使另一些用途大的金钱得利有所抵消。]

14[但是，要使不同用途所有利害能有这样的均等，那么即使在最自由的地方，也须具备三个条件：第一，那些用途，必须在那个地方及其附近，为人所周知，而且确立很久。第二，那些用途必须处在普通状态，即所谓自然状态。第三，那些用途，必须是使用者的唯一用途或主要用途。具体分析如下：

1、用途必须是众所周知和牢固确立的。

一、只有那些用途，在那个地方及其附近，为人所周知，而且确立很久，才会有这样的均等。

在其他情况都相同的地方，新行业的工资大都高于旧行业。当计划者拟设立一个新的制造业时，他最初必须以高于其他行业的工资或高于本行业应有的工资，从其他行业招诱工人过来，而他要经过很长时间才敢把工资降到一般水平。

新的制造业、商业或农业经营，总是一种投机，而计划者期望由此获得非常的利润。这种利润，有时是很大的，但有时，也许是很小的；但一般说来，这种新行业的利润，和当地及其附近其他旧行业的利润，却不会保持正常的比例。如果计划成功了，利润在最初通常是很高的。但当这种行业或营业一经确立而为人所周知的时候，竞争就使其利润降到和其他行业相同的水平。]

15[二、只在劳动和资本的不同用途处在普通状态，即所谓处于自然状态下时，这些用途的所有利益关系才会有一定的均等。]

16[社会对几乎所有劳动的需求，有时会较平常大，有时却较平常小。劳动这用途的收益，在前一场合，增高到普通水平以上，在后一场合，降低到普通水平以下。对农村劳动的需求，在锄草期和收获期比一年中大部分时期都大，其工资也随着需求的增加而增高。然而在日趋凋落的制造业，情形却正好相反，许多劳动者，不愿舍去原有职业，所得工资虽低于按照他们工作性质所应得的工资，也只好认为满足。]

煤矿的开采

煤是人类很早就发现的燃料，至今已经普遍被人们使用了，它在人们的生活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煤矿开采是一种非常传统的行业，矿工的收入非常稳定，工人所获的工资相对也比较少。

17[资本的利润，随使用资本所生产的商品的价格而变动。当任何一个商品的价格上升到普通或平均价格之上的时候，为要出售这商品而使用的资本，其利润上升到原有水平之上；当价格下降时，利润也降到原有水平之下。一切商品的价格，或多或少地都会变动。就人类劳动所生产的货物来说，每年所用的劳动量，必会受每年需求的支配，以致每年平均产量，都尽可能接近于每年平均消费量。有些用途，以同量劳动，总会生产同量或几乎同量商品；但有些用途，使用同量劳动，未必都生产同量商品。由同量劳动在各年生产的数量，很不相同。所以，此类商品的价格，不仅随需求的变动而变动，而且随数量方面更大和更频繁的变动而变动，因而这类商品价格的变动是非常大的。但是，经营此类商品的一些商人的利润，必然随此类商品价格的变动而变动。一般投机商人的活动，大都在此类商品上进行。他们看到此种商品价格将要上升，立即买入；看到此种商品价格将要下落，立即卖出。]

18[三、劳动和资本的不同用途的所有利益关系，只有在这些用途成为使用者的唯一用途或主要用途的场合，才会有这样的均等。

当某一个人依某一种职业谋生，而那种职业并不会占有他大部分时间时，他往往就愿意在空闲期间从事另一种职业，而他由此所得的工资，虽低于按照其工作性质所应有的工资，他也愿意接受。像这类劳动的生产物，往往以低于应有的价格，在市场出售。

在富裕国家，市场广阔，任何一个行业都够容纳这行业的全部劳动和资本。以一种职业谋生，同时又以另一种职业获得若干小利益的情况，多半在贫国才有。]

发电报

一个新的行业的出现，计划者期望在此新行业中获得非常丰厚的利润，而他们付给工人的工资一般也要高于旧行业，图中是电报公司工作人员在进行发报工作，电报发明初期是一个新兴事物，从事这个行业的人能获得较高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