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我和姨奶奶两个人时,我们谈到了深夜。谈到那些移居国外的人,说他们每次写信回家时都说自己心情愉悦,充满希望,别的都没有说。谈到米考伯先生,说他一丝不苟,严格地按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寄回小笔的款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