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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溃疡性结肠炎的并发症及内科处理
第1节 溃疡性结肠炎的局部并发症及处理
一、肛门病变
UC可伴发多种肛门病变,其中痔约见于10%的患者,可伴直肠脱垂,多见于UC活动期长期腹泻的病例,全结肠炎者较多,与腹泻严重程度相关。肛周病变(如肛瘘、肛周脓肿等)也可见于部分UC患者,但远不如CD常见。如出现肛周脓肿常需要外科引流治疗,重症病例如并发全身重度感染需行全结肠切除术 [1]。
二、肠息肉
结肠息肉多见于慢性病变者,与长期反复存在的炎症有关。国外报道见于15%~20%的患者,国内见于22%的患者。发病部位与炎症范围有关,以降、乙状结肠居多。病理类型绝大多数为炎性息肉,少数表现为腺瘤样息肉,常多发,较多者几十枚。假性息肉的形成非常常见,其存在使患结直肠癌变的风险增加两倍以上,当合并锯齿状息肉或腺瘤时更易癌变,定期结肠镜检查及抗炎药物的使用可使这种风险明显降低。肠息肉不易控制,易复发,常规抗炎及美沙拉秦治疗的效果并不明显,故要从根本上规范治疗。内镜下行肠息肉黏膜切除术(EMR)治疗疗效确切,同部位复发少,可以有效控制息肉,为目前首选治疗手段。另外,肠息肉多伴有不同程度的异型增生,若为轻度异型增生,可按常规1年左右肠镜复查;中度异型增生应视为癌前病变,予以短期(3~6个月)随访;重度异型增生(现认为属高级别上皮内瘤变为早期癌),原常用EMR或手术治疗,现今主张肠黏膜剥离术(ESD),若病变内镜下难以完整一次剥离、或浸润至黏膜下层,则主张手术切除 [2-4]。
三、肠出血
肠出血是UC的一种常见并发症,可见于所有患者。国外报道约占6%~16%,国内比例较高,约占25%。多数患者表现为少量黏膜出血,需要反复输注红细胞的严重肠道大出血的发生率仅为2%~3%。病变侵犯范围不同,出血的临床表现也不同。出现倒灌性回肠炎病变者出血较多,且回肠比结肠更常见。对于大多数患者来讲,急性肠道出血是黏膜弥漫性溃疡的结果,结肠镜检查应检查回肠末端情况。对于不明原因的出血,不仅要做回结肠镜,而且要做上消化道内镜或小肠检查,以排除食管、胃、十二指肠或小肠等部位的出血 [1]。进一步检查可能还包括肠系膜血管造影和放射性核素扫描。治疗可以选用大剂量糖皮质激素、ACTH、血管加压素静脉滴注,对于威胁到生命的严重大出血,急诊结肠切除是治疗的选择之一。
四、结肠狭窄
国外报道本并发症约见于6%~10%的患者,国内报道约7.2%的患者结肠镜发现结肠狭窄,约0.4%的患者出现肠梗阻。结肠狭窄主要是因为长期肠道炎症纤维化所致,以横结肠及降、乙状结肠居多,一般无特殊临床表现,于结肠镜或X线钡餐检查后发现。腹部绞痛可能为重要征兆。UC一旦发现狭窄,都应怀疑结直肠癌或CD,应立即在内镜下多部位取活检,以区分病变的良恶性。当内镜不能通过狭窄段时,应采用影像学技术,如双重对比钡灌肠,CT和(或)MRI结肠成像。如病理证实为良性病变则使用内镜下机械扩张法可消除狭窄,必要时行多次扩张,甚至短期可回收肠道支架植入以缓解梗阻症状,而不必要再行手术治疗。若不能排除恶性病变或为高度浸润性癌,则需要立即手术切除 [1,5]。自从报道了狭窄和异型增生甚至肿瘤与UC的关系之后,进一步资料分析显示这些病变在UC人群中的发病率显著增高。另外对有狭窄的UC患者进行内镜监测也未能预防晚期腺癌。因此,对这样的患者应考虑及时手术治疗。
五、中毒性巨结肠
中毒性巨结肠(toxic megacolon)指与全身毒性相关的全部或部分结肠非梗阻性扩张,直径≥5.5cm,多发生于重症UC(伴有全身中毒症状)患者,是UC最严重的并发症之一。据国外文献报道,该并发症见于2%~13%的患者,大约5%住院重症UC患者合并此症,国内较少见。其具体的发病机制尚不十分清楚,弥漫性肠道黏膜及神经的炎症是最主要的原因,此外,一些危险因素可以加剧病情的进展,如低钾血症、低镁血症、钡剂灌肠、抗胆碱能药、止泻药及止痛药的使用等 [6]。临床表现取决于疾病发生的速度、结肠扩张的程度、是否穿孔以及中毒的严重程度。患者多有不同程度的发热、脱水、心动过速、贫血、白细胞增高、甚至休克。最常见的表现是逐渐加剧的腹部胀满,伴有痉挛性腹痛,恶心呕吐,肠鸣音减弱或消失。另外,电解质紊乱、低蛋白血症及中毒神经症状可不同程度存在。腹部X线片对结肠扩张有重要诊断价值,诊断标准为:①X线腹部平片证实结肠扩张,直径至少大于6cm;②体温>38℃,心率>120次/分,WBC>10.5×10 9/L以及贫血(至少具备其中三项);③除上述表现外,至少还有以下1项:脱水、意识改变、电解质紊乱、低血压。直肠以上的检查有一定的危险性,应予以避免,并应排除感染性结肠炎,如细菌性痢疾、沙门菌肠炎及出血坏死性肠炎等。重度结肠炎的早期诊断、更强有力的药物治疗、早期手术,可以降低UC并发中毒性巨结肠的发生率和死亡率 [7]。治疗的目的在于迅速祛除病因和诱因,防止肠穿孔及腹膜炎等并发症的发生。应严密监护,避免一切人为的诱发因素。禁食、大量补液输血以纠正低蛋白血症,有条件者给予肠外营养。在静脉氢化可的松治疗时,应考虑经验性口服万古霉素直至粪检证实艰难梭菌毒素阴性。重症患者入院后消化内外科医师应密切配合,必须明确药物治疗只有非常有限的有效时间窗,只要内科治疗病情没有改善、或结肠持续扩张、并发出血及穿孔,就应尽早行结肠切除术。
六、肠穿孔
肠穿孔是UC最严重的局部并发症之一,常导致弥漫性腹膜炎。国外报道约见于2%~3%的患者,国内见于0.8%的患者。常见的穿孔部位为乙状结肠、降结肠、盲肠、末端回肠。无巨结肠的患者少见,更多见的则是中毒性结肠扩张的患者,由于其肠管快速扩张,导致肠道变薄,血循环障碍,肠壁缺血坏死导致急性肠穿孔。一旦怀疑肠穿孔,应立即行腹部平片检查,若发现膈下游离气体应高度重视。糖皮质激素的大量使用,使本并发症的发生率大大增加,需予以避免。若确诊为肠穿孔,立即行肠切除术。本并发症的死亡率极高,休克、腹膜炎、败血症为其主要死因,应高度警惕 [8,9]。
七、癌变
UC癌变的几率比CD高得多,UC与家族性腺瘤性息肉病、遗传性非息肉病一起,被认为是发生结肠癌的三大高危因素。国外报道UC癌变占总病例数的3%~5%,较一般人群发生率高3~5倍。UC发生癌变最主要的因素是病程长短,病程越长,发生癌变的风险越高,一项大规模数据显示,在UC诊断8~10年后,发生癌变的风险每年增加0.5%~1.0%,病程为10、20、30年的患者癌变的几率分别为2%、8%和18% [10]。病变范围是癌变发生的另一因素,全结肠炎发生癌变的风险最高,左半结肠炎癌变的风险较低,有结肠癌家族史的患者发展为结肠癌的风险也大大增高。此外有学者报道,倒灌性回肠炎及原发性硬化性胆管炎(primary sclerosing cholangitis,PSC)是结肠癌变的两个独立危险因素。UC导致癌变的机制目前不十分明确,大多数学者认为,炎症反应与氧化应激共同作用于肠黏膜组织,引起多种基因突变,抑制细胞凋亡,促进细胞增殖转移,从而促进肿瘤的发生。UC癌变的特点为:①发病年龄较一般人群早10年(平均40~42岁);②平均地分布于结肠各部位,具有近端分布较多的倾向,仅约1/4发生于直、乙状结肠,可为多中心性,发生率高达5%~42%;③病理类型以腺癌、低分化癌较多,呈浸润性,如皮革状肠壁增厚,所致狭窄与良性者不易区分。
对于病程10年以上、反复发作的UC患者,若出现腹痛加重、便血、贫血及低蛋白血症等症状,应注意癌变的可能。结肠镜检查加活检是监测癌变的最主要手段,可以多处取病检,及时发现肠黏膜上皮的异常病理改变。此外还可利用色素内镜检查,即在内镜检查过程中对可疑病变组织进行染色,从而明确病变组织的特点,协助诊断。近年窄带内镜(NBI)、FICE、放大内镜以及超声内镜对临床诊断有辅助价值 [11]。Eaden提出的结肠镜监测指南要点如下:①应在疾病缓解期进行检测;②病程8~10年以上为主要检测对象;③左半结肠炎可在病程10~15年以上进行监测;④由于癌变危险时间呈指数变化,监测间隔应随时间延长而缩短;⑤可疑病变应每隔10cm取活检2~4块;⑥并发原发性硬化性胆管炎患者每年筛查一次。一旦病理检查证实为结肠癌变,应立即行手术切除,手术后予以辅助治疗,术后辅助治疗的目的是减少肿瘤的复发率,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12]。
第2节 溃疡性结肠炎的肠外并发症及处理
一、肝脏疾病
与UC相关的肝脏疾病包括:PSC、慢性肝炎、隐源性肝硬化、胆管癌、胆石症等。其中PSC是最常见的,其发病率约为2.5%~7.5%。PSC是一种慢性胆汁淤积性肝脏疾病,以炎症、阻塞、肝内或肝外胆管纤维化为特征。初起病时,患者一般无症状或仅出现胆汁淤积引起的生化异常,随后疾病渐进性进展,表现为乏力、瘙痒、右上腹疼痛、黄疸、发热及体重下降,并最终导致肝硬化。PSC多表现出晚期肝病的临床表现,如静脉曲张破裂出血、腹水及肝性脑病,可使患胆管癌及结肠癌的几率大大增加。PSC患者的预后很差,临床上多采用Mayo危险评分系统评估患者的预后,项目包括:年龄、血清胆红素、白蛋白、AST、静脉曲张史。一般的药物治疗并不能很好地控制疾病进展,主要是治疗胆汁淤积引起的瘙痒、脂肪泻等症状,多采用胆酸交换树脂(考来烯胺、降脂树脂)。糖皮质激素应用可控制炎症,抗菌药物应用可治疗逆行感染。尽管ERCP被推荐用于治疗复发性胆管炎及胆汁淤积性疾病,但是其并不能显著提高患者的生存率。因此对于晚期PSC患者,肝移植仍是目前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13][14]。
二、肺部并发症
与UC相关的肺部病变,在国外有相关报道,在国内尚未得到普遍认识,主要分为以下几种类型 [15]:
1. 气道受累疾病
大气道是最易受累的部位,文献报道UC肺损伤中累及大气道的发生率达39%。支气管扩张在大气道受累疾病中居首位(66%),是UC最主要的呼吸系统临床表现。CT检查可见到支气管壁增厚、慢性支气管炎、化脓性大气道疾病、急性支气管炎等。该类患者多有免疫功能的异常,如抗核抗体阳性、抗平滑肌抗体阳性等。较大气道而言,小气道损伤往往发生在更为年少的UC患者和病程的早期。病理上最常见的是细支气管炎,其中肉芽肿性细支气管炎占58.8%。糖皮质激素是主要治疗手段,经激素治疗有效者占到65%。
2. 肺实质疾病
UC累及肺实质的发生率较低,病理表现广泛。最常见的为闭塞性细支气管炎伴机化性肺炎(BOOP),此外还有非特异性间质性肺病、嗜酸性粒细胞肺浸润、肺气肿、脱屑性间质性肺炎等。
3. 哮喘
有数据显示UC与哮喘的关联度比预想的要高,UC合并哮喘的患者痰液黏稠度增高、血管内生长因子活性提高、血管通透性增高,具体机制仍需进一步研究。
4. 肺血管疾病
如肺血管炎、Wegener肉芽肿、Churg-Strauss综合征、微血管炎等,几乎均与关节炎或胆管炎等其他肠道并发症共存,糖皮质激素治疗有效。
三、血栓栓塞性并发症
据国外文献报道,血栓栓塞性并发症的发病率在1.2%~7.1%之间,尸检发生率显著高于临床发生率,可高达39%。UC血栓并发症的发病部位十分广泛,以盆腔深静脉最常见,还可累及肺部血管、腹主动脉、下腔静脉、肠系膜上静脉、脑和视网膜血管及门静脉等部位,其中脑部血管栓塞导致的后果最为严重。患者血液呈高凝状态、维生素K依赖性蛋白S和蛋白C缺乏、异常免疫抗体的产生等因素导致该并发症的发生。重症者可由于DIC并发所致。血栓栓塞发生部位的广泛性决定了其临床表现的多样性。肢体深部栓塞表现为相应区域麻木、疼痛、肿胀、皮温降低;肺栓塞表现为突发呼吸困难、胸痛、咯血和心动过速;脑血管栓塞表现为头痛、嗜睡、感觉性或运动型失语、昏迷及一侧偏瘫等。必须在治疗原发病的基础上治疗血栓栓塞,抗凝剂的治疗存在争议,多数学者认为适量加肝素(2万~4万U/d)有一定效果 [16,17]。外周血管或脑血管介入溶栓有待进一步研究。
四、关节炎
如前CD关节炎并发症所述,UC较CD少见,国外报道见于7.1%的患者,UC与CD不同,全结肠切除可以预防关节炎进一步恶化 [18]。
五、皮肤损害
结节性红斑(erythema nodosum,EN)和坏疽性脓皮病(pyoderma gangrenosum,PG)是最常见的两种皮肤损害,其他的皮肤损害还包括牛皮廯、口腔阿弗他溃疡及斯威特综合征。EN的发病率约为11%,复发率为20%,UC多见。其典型皮损表现为高出皮面、有触痛的红色硬结,直径1~5cm左右。胫前肌是最常受累的部位,手臂和躯干也可累及。EN还与多种感染性疾病有关,包括结核病、球孢子菌病、组织胞浆菌病、酿酒酵母菌病、鼠疫、肉状瘤病等。一些药物的过度使用(如磺胺类药物、碘化物、溴化物、雌激素)可以诱发此并发症。过去一直认为,EN的发病率女性比男性高3~6倍,但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其发病率的性别差异并没有统计学意义。EN的皮损表现与肠道疾病的活动性呈正相关,故治疗应当以控制肠道炎症为主,可口服皮质类固醇激素。PG发生于1%~10%的UC患者,男女间患病率无显著差异。PG的皮损好发于下肢、臀部、躯干。初发皮损多种多样,可为红色丘疹、水疱、脓疱或结节。初发皮损短期内迅速坏死形成溃疡,溃疡边缘皮肤呈紫红色,其下方组织有潜行破坏,基底呈潮红颗粒状,表面附有恶臭的黄绿色脓液 [19,20]。关于PG皮损表表现是否与肠道炎症活动性相关,目前仍存在争议。治疗可以使用糖皮质激素口服或局部注射,还可使用免疫抑制剂(如环磷酰胺、AZA),CsA可应用于激素治疗抵抗的患者。
六、眼病
如上CD眼病并发症所述,UC较CD多见,国内报道见于2.3%的患者。UC眼部疾病也主要表现为角膜炎、结膜炎、葡萄膜炎、巩膜炎及视网膜血管炎等 [21]。
总 结
UC的并发症包括肠内并发症和肠外并发症。肠内并发症主要包括肠出血、肠穿孔、肠息肉、癌变、中毒性巨结肠等。肠外并发症则多累及关节、皮肤、眼部以及肝胆系统。其具体发病机制仍不确定,目前认为多种并发症与机体自身免疫反应相关。本章介绍了临床上一些常见及相对罕见的并发症,并简要叙述其内科治疗方法,以期引起重视。
(商建 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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