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比较

自2012年以来，世界各地陆续推出了各具特色的慕课项目，有代表性的项目包括美国多所高校联合推出的Coursera、edX等项目，英国开放大学推出的FutureLearn项目，欧洲十一国联合推出的OpenupEd项目，澳大利亚开放大学推出的Open2Study项目等。慕课是全球开放教育资源运动的一部分。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定义，开放教育资源包含内容、工具和实施资源三个要素，其中内容包含学习资源和参考资料集，工具包含内容管理系统、工具开发、社会化软件和学习管理系统，实施资源包括知识产权、许可工具、最佳实践设计和互操作(Interoperability)(OECD,2007)。作为开放教育资源的一部分，慕课也包含了上述三个要素，只是内容稍有变化。慕课的内容主要指课程，工具主要包含学习管理系统(Learning Management System, LMS)、工具开发和社会化软件，实施资源主要包含运营方式、课程内容的版权和学习结果认证。接下来，本研究从内容、工具和实践三个维度对国内外有代表性的慕课项目进行比较分析。

1.6.1 内容维度的比较

内容纬度的比较从课程开设情况、课程组织方式和课程设计三方面描述。

(1)课程开设情况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推出课程时涵盖的学科领域各有侧重，课程的数量差异也较大。截至2016年5月，Udemy的课程数量最多，达4万多门，课程涵盖的学科领域以科技和商业类为主。Coursera的课程次之，有2000多门，之后是Open Learning，有1700多门，ALISON和FutureLearn，有六七百门课程。edX和OpenupEd，有二三百门课程。其余慕课项目提供的课程数量相对较少，在100门课程之内，不过，所涉及的学科领域各有侧重，例如iversity主推交叉学科类的课程，而Open Learning则以澳大利亚作家中心(Australian Writers Centre)的写作类课程为特色。作为中国最大的慕课平台，中国的学堂在线已经提供了1024门课程。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具体的课程开设情况如表1.7所示。

(2)课程组织方式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课程组织方面主要可以归纳为有时间节点和无时间节点两种类型。有时间节点的课程组织方式，即课程有既定的开始和结束时间，学习者需要在课程开始之后才能进入课程学习，课程内容按照预先安排好的时间节点逐步开放，课程内容相关的测试、作业、学习活动的参与等也有相应的时间节点，学习者的学习步调受到时间节点的约束，Coursera、edX、FutureLearn，以及Ewant和学堂在线中的课程大都采用这种课程组织方式。

无时间节点的课程组织方式，即课程推出之后一直是在线的，学习者可以随时注册并开始学习，注册之后可以看到所有的课程内容，并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决定何时浏览课程内容、参与课程活动、完成相关测验和作业，学习者的学习进度不受时间节点的约束，Udemy、Udacity、ALISON、Open Learning中的课程基本都采用这种课程组织方式。

当然，并不是说各项目中的所有课程都只采用一种类型的课程组织方式，像Open2Study、OpenupEd、iversity、Canvas Network中的部分课程采用有时间节点的课程组织方式，而其余部分课程则采用无时间节点的课程组织方式。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所采用的具体的课程组织方式如表1.7所示。

(3)课程设计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课程设计上都包含了内容、交互和评估三个方面，但在这三方面的设计上又不尽相同。

在课程内容设计方面，大部分项目采用了以视频讲授为主的内容呈现方式，这里称之为讲授型；部分项目在视频讲授的过程中穿插大量操作性的练习题，将视频讲授与操作练习融合起来呈现(如Udacity、edX)，这里称之为讲练型；还有部分项目考虑到学习者学习风格的不同，将视频讲授、文本阅读、动画演示等多种方式结合起来，采用多样化的方式呈现课程内容(如FutureLearn等)，这里称之为多样型。上述三种课程内容设计类型的划分只是为了比较的需要，并不意味着各项目中的所有课程均采用某一种类型的设计方式，而是以某一种类型为主。如Canvas Network、OpenupEd和ALISON这三个项目中的部分课程采用讲授型的内容呈现方式，部分则采用多样型的内容呈现方式。各项目具体的课程内容设计方式如表1.8所示。

在交互设计方面，如表1.8所示，各项目的课程中都包含了人与人(包括学习者之间以及学习者与课程组织者)之间的交互，少数项目的课程中包含了人与内容的交互，如FutureLearn、ALISON、Open Learning允许学习者对课程中提供的所有视频、文本等内容进行评论，Udemy、ALISON允许学习者在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记录学习笔记，这都不同程度地促进了学习者与课程内容之间的互动。在人与人之间互动的设计上，各项目大都采用在线论坛这种非实时的交互方式，其中部分项目还采用了实时交互方式，如Coursera、Canvas Network、OpenupEd、iversity就利用视频聊天工具进行人与人之间的实时交互；Open Learning、Open2Study则通过提供在线消息、在线学习者功能，支持学习者在课程平台上进行基于文本的实时交互。

在评估设计方面，各项目大多集中在对学习者学习情况的评估，部分项目还包含了对课程本身的评估，如Udemy、Open Learning、ALISON、Open2Study通过平台对每门课程的选课人数、课程评论数等相关信息的统计或是星级评价的方式对课程进行宏观评价；而Coursera、Canvas Network、FutureLearn和Ewant则主要是课程组织者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来收集学生对课程内容的较为具体的评价和反馈信息。在对学习者学习情况的评估方面，如表1.8所示，各项目大多采用测验和作业的方式，测验主要包含一些即时反馈的单项或多项选择题、匹配题以及填空题等，作业则包含一些文字性的论述、程序代码的编写、多媒体作品的创作等内容。个别项目还采用完成项目、累积积分或徽章的方式来评估学习者的学习，如Udacity就通过让学习者参与到真实的项目中，通过完成项目来评估学习者的学习；Open Learning则通过积分的方式来评估学习者的学习，即学习者通过发表评论或思想、参与或创建活动等方式累积自己的积分；Open2Study通过徽章的方式来评估学习者的学习，即当学习者完成视频、测试等内容或是参加社交活动时授予其各种不同类型的徽章。

1.6.2 工具维度的比较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工具维度的比较主要从LMS、工具开发、社会化软件三个方面来描述。

(1)LMS

如表1.9所示，在LMS使用方面，除了edX、Canvas Network、学堂在线之外，其余项目均采用的是非开源的LMS。OpenupEd中部分课程的提供者采用开源的Moodle。Open Learning则开放了其部分应用程序接口(API)。

(2)工具开发

在工具开发方面，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针对不同的对象进行工具的开发，主要包含面向教师的工具、面向学习者的工具，以及面向企业、培训中心等组织机构的工具。如Canvas Network就侧重于提供面向教师的课程开发工具，ALISON则主要提供面向企业等组织机构的学习管理系统，Udemy和Open Learning的工具开发既面向教师又面向企业等组织机构，Udacity和edX则注重各种促进学习者参与的学习工具(如虚拟实验室、3D虚拟模型构建等)的开发，Open2Study、iversity更注重各种在线交互工具和在线学习协作工具的开发。此外，Udemy和Coursera还推出了针对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的应用程序接口。

(3)社会化软件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学习平台在社会化软件选用方面还存在一定的地域差异。国外的慕课平台大都使用的是Blog、Facebook、Twitter之类的社交软件，而国内的Ewant和学堂在线则使用了国内流行的微博、微信等社交软件。Coursera、Udacity、edX还使用Wiki鼓励学生对课程内容进行共建，使用Meetup进行线下聚会。部分学习平台还使用了Google+、LinkedIn、Youtube等社会化软件。各项目具体的社会化软件的使用情况如表1.10所示。

1.6.3 实践维度的比较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项目实践维度的比较主要从运营主体与合作伙伴、运营方式、课程内容的版权以及学习结果认证四个方面来描述。

(1)运营主体与合作伙伴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的运营主体目前来看主要有三种：第一种是以在线教育创业公司为实体运营，如Udemy、Udacity、Coursera等；第二种是以开放大学为主体运营，如FutureLearn、OpenupEd；第三种是高校之间形成联盟，由第三方机构进行运营，如edX、Ewant、学堂在线。

在合作伙伴的选择上目前来看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一类是与全球优秀的高校和学术机构合作，如Coursera只与全球一流的高校合作，FutureLearn的合作对象则是英国的12所顶尖高校以及英国文化协会等富有影响力的组织机构。一类是与行业的优秀企业以及行业专家合作，如Udemy主要与各个行业领域的专家合作，而Udacity的合作伙伴则主要是IT界的精英企业。另外一类的合作伙伴则比较多样，既有包括职业教育和技术培训中心等在内的高校；也有微软、谷歌之类的企业；Pearson、Wily之类的出版机构；欧洲委员会、英国文化协会之类的公益性质的组织机构；以及行业专家、高校教师之类的个体。如Canvas Network、ALISON、iversity、Open Learning、Open2Study的合作伙伴就比较多样。各项目具体的运营主体和合作伙伴如表1.11所示。

(2)运营方式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的运营方式包含营利和非营利两种类型。营利性质的运营方式又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作为在线教育创业公司，通过风险投资公司的资助迅速起步，以提供付费的课程、认证(如证书、考试等)、数据(如向企业提供合适的求职者的数据信息来收取企业的费用)、学习支持服务(如面向学生的个性化辅导、面向教师或组织机构的学习管理服务)等方式营利，如Udemy、Udacity、Coursera、Open Learning均属于这种运营方式；另一种是企业转型，如Canvas Network、iversity、ALISON，则依托原有的企业，通过与高校、出版商、公益组织等机构以及行业专家、高校教师等个人合作运营，以提供学习支持服务等方式营利。

非营利性质的运营方式也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以开放大学为运营主体，通过与高校、公益组织等机构合作，依附开放大学已有的人脉资源等进行运作，如FutureLearn、OpenupEd、Open2Study；另一种是以高校联盟的方式，通过第三方机构进行运营，主要依靠高校、公益性组织以及政府机构的支持来维持运转，如edX、Ewant、学堂在线。各项目具体的运营方式如表1.12所示。

(3)课程内容的版权

由于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运营方式上的差异，各项目在课程内容的版权归属方面也不尽相同。关于课程内容的版权，各项目在其知识产权的声明中大都有明确表述。

Udemy在知识产权方面的表述为“教师拥有自己在Udemy上创建的内容的版权，Udemy只提供传递这些内容的平台”(Udemy,2013)。Udacity的表述为“网站上所有的内容(包括在线讲座、课程视频、测试、演示材料、作业、程序代码、图片、文本等)均属于Udacity，受产权保护”(Udacity,2013)。Canvas Network的表述为“除了用户创建的内容之外，Canvas Network中的其他内容的版权归Instructure及其提供机构所有”(Canvas Network,2013)。FutureLearn的表述为“除非特殊说明，在线内容和课程的版权属于提供这些内容的合作机构”(FutureLearn,2013)。ALISON的表述为“ALISON拥有和保留其内容和服务的所有权”(ALISON,2013)。iversity的表述为“用户对自己创建的内容享有所有权，同时用户也授予了iversity对内容进行发布、复制、改编、公开展示等权利”(iversity,2013)。Open Learning的表述为“用户保留其创建的内容的版权，但是Open Learning拥有对这些材料的使用权”(Open Learning,2013)。Open2Study的表述为“澳大利亚开放大学保留对课程材料的版权”(Open2Study,2013)。edX、Ewant和学堂在线上关于课程内容的版权问题目前还没明确的表述。Coursera课程内容的版权则归课程提供的高校所有(Young,2012)。OpenupEd平台上的课程的版权归提供课程内容的欧洲11个国家的开放大学所有。

从上述有关知识产权的声明中可以看出，除了Udacity、ALISON、Open2Study之外，其他项目中课程内容的版权均归内容提供者所有。此外，除了Canvas Network和OpenupEd中的少部分课程采用知识共享协议(Creative Commons, CC)外，其他项目中的课程内容均未使用CC协议。各项目课程内容的版权归属情况如表1.12所示。

(4)学习结果认证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学习结果的认证方面目前仍以证书认证为主，这些证书目前只能作为学生学完课程内容并达到一定标准的一种修课证明。关于学习结果的认证，各项目正在积极探索之中，如Udemy、Udacity和ALISON等项目依托与企业合作的关系，向学习者提供能够在行业内认可的证书；部分项目还通过与高校合作，提供学分认证。例如，安提亚克学院(Antioch University)洛杉矶校区承认该校学生学习Coursera课程的学分，前提是所学课程须经校方核准(袁莉，2013); OpenupEd上的部分课程也提供学分认证，这些学分在欧洲的多数高校是认可并能够进行转换的；iversity上目前也有三门课程提供学分认证，学习者在完成这些课程的学习拿到证书后，再参加一场由课程提供院校或是距离学习者所在学校较近的合作院校组织的实地考试才能拿到学分(iversity, 2013)。此外，以开放大学为运营主体的一些项目还为学习者提供远程教育学历认证，如Open2Study、ALISON等。各项目学习结果的认证情况如表1.12所示。

1.6.4 研究结论

从课程的设计到学习管理系统以及各种工具的开发，再到采用何种运营方式维持项目的持续运转，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都用自己的实践诠释了各自对慕课内涵的理解，通过比较这些项目在内容、工具和实践三个维度上的异同点，本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大都侧重课程内容设计，交互和评估设计相对欠缺。在课程内容设计方面，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大都采用讲授型或讲练型的方式呈现课程内容，这与传统的课堂教学在教学法上并无本质的区别，只是打破了传统课堂教学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在交互设计方面，多数项目只考虑了人与人之间的交互，人与内容的交互比较欠缺，交互方式大多采用在线论坛等非实时的交互为主，较少实时交互。在评估设计方面，大多项目只关注对学习者学习情况的评估，忽视了对学习者参与社会交互活动情况的评估，对课程本身的评估也不够重视。在对学习者学习情况的评估方面，多数项目中课程仍以测试、作业等传统评价方式为主，缺乏适合在线学习的多样化评价方式。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目前主要采用非开源的学习管理系统，并根据自身的运营方式，面向教师、学习者、企业、高校等不同的对象开发各种工具，提供相关的服务。同时，这些有代表性的慕课项目在各自的学习平台上都集成了Facebook、Twitter等主流的社交软件，但是这些软件的使用仍然存在地域的限制，如Facebook、Yotube等在国内是没有办法正常使用的，而这与慕课开放共享的初衷并不相符。

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在运营方式上大多都还处在初步的探索阶段，只有Udemy、Udacity、ALISON等少数营利性项目的运营方式比较明确，而形成明确的运营方式是维持整个项目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慕课的版权问题比较复杂，涉及运营商、高等教育机构、教师、学习者以及第三方机构等各方的利益。大多数项目在有关版权问题的表述中声明课程内容的知识产权归其提供者所有，少数项目中运营机构保留对课程内容的所有权。在CC协议的使用方面，大多数项目中的课程内容并未像开放教育运动所倡导的那样使用CC协议来促进课程内容的开放共享。在学习者学习结果认证方面，我国的慕课项目目前只提供证明学习者参与课程学习的证书，国外少数项目则尝试提供能够得到大学认可的学分。对学习结果的认证直接影响着学习者参与慕课学习的动机以及学习的质量。

1.6.5 建议

基于对国内外有代表性慕课项目的对比分析，本研究最后对我国的慕课项目建设提出以下三点建议。

(1)慕课课程设计要以学习者为中心，注重交互和评估设计

慕课课程设计要以学习者为中心体现在：首先要明确课程所面向的学习者群体，考虑学习者在认知和文化方面的个体差异，以及学习者自身的需求。其次要注重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主体性的发挥，思考哪些知识可以在学习者自身的活动参与和社会交互中创造，哪些学习体验可以由学习者和课程设计者一起来创造。再次要思考如何通过情境模拟、案例剖析、问题解决、参与项目等学习活动的设计来加强学习者批判性思维、创造性思维等高级思维能力的培养。慕课课程在交互设计方面，可以考虑通过各种学习工具的应用来促进学习者与内容的交互，通过构建学习社区来促进学习者之间的群体交互，同时利用社会化软件及相关的工具促进学习者个人学习环境的创建，进一步促进学习者的个体交互。慕课课程在评估设计方面，可以考虑通过创建电子档案袋、博客等方式给学习者提供机会展示其在知识建构和社会交互方面的进步；采用同伴评价、大众评议等方式促进学习者之间的相互评估，从而实现同伴互助的价值；此外还要思考采用哪些评估方法能够有效地促进学习者在线学习能力的提升，以及合作能力的培养。

(2)根据实际情况选用或开发慕课学习管理系统，注重各种工具的开发

在慕课学习管理系统的选用方面，项目负责人应该保持开放的眼光和态度，对于国外优秀的学习管理系统可以引进并进行本土化改造，就像清华大学引入edX开源学习管理系统，对它进行本土化改造后推出学堂在线。当然，在各方面条件都允许的情况下，中国的慕课项目也可以推出具有本土特色的学习管理系统，如上海交大等C9高校及部分985高校合作共建的好大学在线CnMOOC。不论是引进改造还是自主开发，学习管理系统在未来都会趋向于标准化并开放源代码。在工具开发方面，项目开发人员应面向学生、教师和组织机构等不同的群体开发各种工具，以此提高各方人员参与慕课建设的积极性。

(3)探索多种运营方式，促进我国慕课项目的可持续发展

在运营方式方面，中国的慕课项目完全可以尝试探索多种可能的运营方式，既可以考虑采用政府推动，高校等学术机构参与合作运营的方式，也可以考虑引入企业，通过校企合作，采用商业化的运营方式，从对多种运营方式的探索中寻求一条促进我国慕课建设的可持续发展之道。在版权方面，要兼顾运营商、高校、教师、学生以及一些第三方机构各自的利益，最大限度地调动各方人员参与的积极性，探索适合在线课程产权管理和分配的有效机制，促进在线课程内容的开放共享和合理使用。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以及开放教育理念的深入人心，采用知识共享开放许可会成为未来的一种趋势。在学习结果认证方面，中国的慕课项目可以考虑如下两种途径：一是高校之间联盟形成认证机构，进行学分互认，通过认证来加强各高校之间教育资源的开放共享。由上海市教委发起，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同济大学等30多所上海高校加盟创建的“上海高校课程中心”目前已经正式运行，该平台不但支持联盟高校的学生进行跨校选课，各联盟高校之间还可以进行学分互认。这一举措为高校之间联盟形成认证机构对慕课学习结果进行认证起到了积极的引领作用。二是考虑构建课程层面的教育认证体系，成立专门的慕课课程认证机构，将企业和社会机构作为认证主体，将市场认证作为慕课课程认证的突破口和实验场，通过认证促进高校人才培养与企业人才需求之间的有效对接。

综上所述，慕课的出现为高校在线教育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契机，中国高校应把握这一契机，吸取现有国内外优秀慕课项目中的经验和教训，让在线教育与现行的主流高等教育和谐共生，探索高校在线教育改革的新方向和新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