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体与社会:纯粹社会学的基本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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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版前言摘录)

在这本书第2版和第3版之间,欧洲文明、尤其是德国文明遭受到了灾难。指第一次世界大战。——译者

(社会习俗遭受破坏、文明遭受破坏、战争毁坏文明)与这里所研究的问题息息相关,是不难看出的。但是,讨论这些问题只好留待别处去做了。

这一版主要修改的是,凡是在表明是我的概念的地方,“任意独断”(“Willkuer”)一词都由自由构造的“选择意志”(“Kuerwille”)一词所取代。我想通过这样做来确定,这个概念本身是一个自由构造的概念。此外,我继续把没有特别含义的外来词清除掉。

这部1887年初版的著作,自从第2版以来,尽管有世界大战的五年阻碍,越来越得到重视。我提一提巴尔特的《历史的哲学作为社会学》第1卷(第2版第406—412页,第3版第439—446页)、宗巴特的《现代资本主义》第2卷(第2版和第3版第1076、1081页)、特雷尔茨的《基督教世界》(1917年,载《历史学杂志》第24卷第3册第441页等)、W.布伯尔的《向时代讲话》第2册(《共同体》,1919年,三国出版社,慕尼黑、维也纳、苏黎世,第26页)、勃林克曼的《一种社会科学的尝试》(第50页等)、李特的《个人与共同体》(第56、70、117页)、马库里斯的《犹太复国主义批判》(第12页等)(这本书有极大的误解)、W.施吕特尔的《德国人的实际思想》(第231页),等等,都对拙作予以关注。

H.L.施托尔腾贝格博士先生写了一本小册子《指南》(柏林,库尔修斯出版社,1919年),特别为读者作了贡献,正如也为这本书的作者作贡献一样。

(1922年补充:)一些很宝贵的评论肯定这本书有存在的权利,它们当时就被遗忘了(但是不是故意视而不见)。例如B.哈姆斯的《国民经济和世界经济》(第37—40页,第95页)、E.罗森鲍姆的刊载于《施莫勒年鉴》里的文章(第38卷第4页),此外,威廉·麦茨格尔(1915年逝世)的《在德国唯心主义的伦理中的社会、法和国家》(海德堡,1917年,我所登载广告的《德国文献杂志》1919年第43期第12页等)、F.克莱因阁下的《有机论的本质》(第74页等)、弗里茨·克恩的《文明人(国家、教会和文化)》(第71页等),都论及拙著。我还应该补充一下《形而上学与道德观察》杂志(1914年5月份)关于本书的讨论以及柏林的伊扎克·阿尔塔拉茨的博士论文《纯粹社会学》(1918年)。

此外,新近的著作有:瓦尔特·奥斯瓦尔特的《公仆研究》(主要研究《民法法典》第278条和第831条,兼论社会的劳动权利,第32、35、171页)、汉斯·李希特的《德国教育的统一和高等中学》(第121页等)、E.罗塔克的《社会科学导论》(蒂宾根,1920年,第107页)、E.萨林的《柏拉图和希腊的乌托邦》(慕尼黑和莱比锡1921年,第282页)、W.米策利希的《西欧的民族主义》(第112、344页)、约翰·普伦格的《1789—1914年》(第107页)和《3次讲座》(第26页)、W.谢勒尔的《价值的革命》第1卷(第224页)和第2卷(第258页)、费尔康特(见《科隆季刊》,系列A,第1卷第1册第57页)、威尔勃兰特的《经济学》(第107、117页)、H.库诺的《马克思的历史、社会和国家学说》第1卷(第258页)、C.勃林克曼(载《施莫勒年鉴》第65卷第4册第265页)、L.冯·魏泽的《社会学研究指南》(哈勒,1921年,第14页)、W.耶鲁萨林的论文(见《科萨季刊》第2卷第1册第52、53页)。最后,应该特别郑重地提到马克斯·韦伯的社会学遗著(《经济与社会》第1卷第1页和第22页)在这里,我也缅怀于1921年11月去世的我的忠诚的朋友弗朗茨·施陶丁格,他的思维方式部分是建立在其他的前提之上的,不同于本书的理论,当他了解本书的理论时,基本上已不可改变了。不过,他还是热心地进行研究,并从中吸取某些东西,特别是他为拙作第3版写了一篇深入的讨论文章,刊载在1920年9月25日的《消费合作社展望》上。请参阅我的悼文《缅怀弗朗茨·施陶丁格》(载《科隆季刊》系列A,第2卷第1册第66—70页)。——作者原注。从《科隆季刊》上L.冯·魏泽的文章中,我也得知,雷纳·沃姆斯(《社会学——它的性质、内容和趋势》,巴黎,1921年)在结构发展的规律(进化规律)下,也应用这里提出的学说,不过依魏泽之见,他的表述不准确。我本人感到十分奇怪,在科尔(《社会理论》,伦敦,1920年)这位行会社会主义杰出理论家那里,又发现了我的概念和术语,他未注明出处,用的形式很奇特。

一个微不足道的作者指作者本人。——译者,也可能采用一位作了巨大的科学努力的、70高龄的、伟大的作家所写下的话语:“因此,正如我们在这里严肃地工作并非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一项庄严的事业,那么,因为我们承认他人的努力,我们也要得到他人的承认;我们渴望帮助、关怀和提携”(歌德:《两篇有利的评论》,载《有机自然的形成与改造》,1819年);如果说,他在《回顾》里说,“在我满怀感激享受的美好日子里,几乎没有人会想起那种拮据的时候,当时没有任何人来帮助进行严肃认真的艰苦努力”,追随者这里指作者本人。——译者也可以把这拿来恰当地为自己所用。

斐迪南·滕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