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集子定名为“走向‘解构论的解释学’”,它在中文语境里含有一种歧义:一个意思是说,20世纪60年代以后,在法国解构论哲学的影响下,一些激进的解释学理论挣脱了德国观念论的罗网,把揭示文本和理解的原样状态当作自己的使命,使解释学呈现出强烈的解构论色彩;另一个意思是说,本集收录的多数文章再现了笔者这些年来自觉或不自觉地走向“解构论解释学”的路径。我喜欢这个“歧义”,它准确地概括了我的工作与当代解释学动态的相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