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五年相伴

“莲笙哥哥，我的娘亲死了，在那个晚上……”余璃哭喊着醒过来，声音沙哑，“我的娘亲被人害死了……”余璃像用完了全身力气一般，整个人软了下去，终是晕了过去。

叶府常年只有叶莲笙一个人住，没有下人，所以叶莲笙只能自己打了水，给余璃擦脸。

“大人，让我来吧！”暗处有一个影子说话。

“不用，你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就好了。”做影子，就要做好影子该做的事，不该说话的时候就保持安静。

暗处的影子隐去。

“小璃儿，莲笙哥哥也没有娘亲了呢，连爹爹都没有了。”月光斜照进窗口，撒在临床而立的人身上，更添了一丝凉薄，“他们，可是都该死的呢……”

第二天。

余璃张开眼，因为昨天晚上流太多眼泪的缘故，她的眼睛肿肿的，微微翻动身体，突然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莲笙哥哥？莲笙哥哥啊……”余璃伸出手碰了碰叶莲笙的脸，又动了动长睫，最后挨近叶莲笙，想起之前娘亲教她的算数，开始数起了叶莲笙的睫毛。

“一，二，三……十，一，二，三……”尽管只有一到十，余璃仍然数得不亦乐乎。长睫颤动，余璃小手搭在叶莲笙的脸上，靠的更近一些，企图继续数。

长睫扇动，四目相对，一迷迷糊糊，却又干净纯粹，而一个探究，一个深不见底。“嗯？小璃儿？”叶莲笙轻笑，长臂一捞，“莲笙哥哥带你去洗漱，然后吃早饭。”

“好。”余璃应得清脆，小手圈住叶莲笙的脖子，笑得一脸开心，“莲笙哥哥，你跟娘亲一样，对璃儿很好。”

莲笙的脚步微微一顿，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果说自己是男的，不能说和娘亲一样也不对，待会要是蹦出个像爹爹一样，岂不是……更何况，小璃儿现在的心智只有三岁，男女会不会分也不知道，小孩子说的话，不用计较太多……这么想着，叶莲笙倒也笑了笑。

余璃就这样在叶府住下了，而叶莲笙为了便于照顾小璃儿，倒是请了个小丫鬟，但是余璃一看见外人，整个人就开始发抖，于是乎叶莲笙只好送了些银两让小丫鬟回家。

时光飞逝，五年时光过去了，在此期间余璃的爹爹有来看过余璃，不过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莲笙哥哥，如果有一天小璃儿不能陪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五年时光过去，余璃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一颦一笑皆是蕴含独特的脱俗之美。

五年的时光，让余璃和叶莲笙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近，也让余璃更加依赖叶莲笙，有时候晚上不敢睡觉，她都能抱着枕头跑去抱着叶莲笙睡觉。

“小璃儿，你怎么了？”看着余璃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原本风轻云淡的叶莲笙，眉目间也添了一分焦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璃哭了出来，“莲笙哥哥，璃儿肚子痛，还一直流血，璃儿真的会死掉了，莲笙哥哥，璃儿舍不得你……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