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游戏系统分裂啦
凌晨五点半，天已大亮，又是老爸第一个早早起床。
今天他换上了黑色对襟大褂，同色同款的长裤，五十多岁的人，一副平常出门到广场上练拳的打扮。
赵灿看到老爸面色愉悦地走到院子里，看起来昨晚睡得香甜。
他笑着打招呼：“爸。”
“去歇会儿。”
赵灿倒是不困，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就能熬。
“不用，我昨天前半夜睡得好，这才没多久。”他因为值后半夜，昨天睡得也早些。
赵如城也不强求，他来到院子里站定，开始打拳。
站桩、热身、拳架拉开。
刚摆出架势开始发力，就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
“嗯？”赵如城停下了动作，看着自己的双手。
赵灿疑惑问：“爸，怎么了？”
赵如城看向儿子：“灿啊，这病毒遍布全球，且全人类身体素质大涨是么？”
赵灿听出了什么：“爸，你的天赋也出现了？”
“我也？什么意思？”
“昨晚我姐觉醒了精神念师天赋。”
“精神念师？”赵如城：“什么效果？你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灿装作毫不羡慕的样子：“我还没呢。”好奇地岔开话题问道，“爸，你天赋是什么？”
“我也不懂，但我现在这身体状态，跟我四十岁时也不遑多让了。”说着，赵如城正色敛容，开始正式的晨练。
赵灿在一旁看着，有所发现。
以往老爸晨练，先热身，然后聚气凝神，身体活络，就停下了。
这次变化很大。
动作之中，锻炼强度越来越高。
老爸不只是热身，更是在打磨身体，锻炼提升。
“您都五十多岁了，还要返老还童不成？哎，说不定老爸你的天赋就是年轻化。
当然也可能就像你说的，是宇宙原能带来的身体机能复苏。”
老爸在院子里打的虎虎生风，甚至找了一块腰粗的石头扔起来玩，看得赵灿心痒痒，忍不住也想练几下。
直到老妈做饭，大哥起床，赵灿立马把弓弩交给大哥，站到院子里尝试起来。
他心想：“大家都是来这儿一天，老爸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进步都这么大，自己说不定已经不知不觉也变得很强了呀。”
聚意凝神，赵灿缓缓抬起太极架势，论体悟劲力流转，太极正是首选。
赵灿动作时松时绷，有快有慢，呼吸随着拳脚而走，一套练了十多年的拳法打的他气血畅通热气腾腾，兴之所及，看向老爹。
平常这时候，俩人都会搭搭手。
已经锻炼许久的赵如城呼吸均匀却沉重，笑着冲小儿子伸伸手。
赵灿连踏两步，一记朴实无华的黑虎掏心直冲老爹胸口而去。
赵如城不退不让，竟是前踏一步，单掌迎上，是想试试自己找回来的一身力气到底是什么程度。
“啪！”拳掌相击，赵灿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自己七分力的一拳如同打在铁板上，若非撤力及时，恐怕轻则骨裂、重则骨折。
“噔噔噔。”赵灿连退三大步，护住右臂吃惊地看向老爸。
这是什么实力？
赵如城一上手就发觉不对，七成力当即就撤了大半，结果还是打重了。
他大步赶上去，查看儿子的右臂。
又点又捏又揉，赵如城松口气：“没事，幸亏你也留着力，不然你老妈可得一顿好骂。”
赵灿觉得自己很冤：“不对呀爸，你四十岁时这么大力气？”
父子俩经常搭手，老爸早两年就不是自己对手了，就算昨天一天时间长了力气，可自己也感觉很有提升，不是应该半斤八两么，怎么自己一招都接不住了？
赵灿委屈坏了：“你以前是不是哄我玩呢？”感觉自己被糊弄了两年，像个大傻子。
赵如城忙不迭笑着否认：“没有，真没有，我这真是新涨的力气，才没收住手，我之前如果是糊弄你，今儿为啥不接着藏呢。”
说这话，手上认真给儿子揉着肩臂，可以说赵如城老爸除了脸上的笑以外，其他都是关心儿子的样子了。
“这肯定是你的天赋，我的天赋还没出现而已。”赵灿无奈接受现实。
他又关心地问道：“爸，你现在这拳力，估计能有多少？”
赵如城沉吟道：“得有个小九百了，身体感觉倒是跟我年轻那会儿差不多，这一上手就不一样，刚才耍石头就觉得轻的很，我还以为这边的石头轻脆呢。”
赵灿一脸惊喜看向老爸，这就八九百了？
赵如城眼中神采飞扬，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不少：“我感觉自己能试试打坐，吸收你说的宇宙原能了。”
他强了半辈子，服老也就这两年的事，而且也只服了一点点，一次时空穿越，又强了，很好，这地方不错。
赵灿醋瓶子一下就翻了，自己胳膊还疼着，老爹都想当武者了。
“妈，我爸打我……”
赵如城一瞪眼，这小屁孩儿，手上微微用力。
“嗷，轻点轻点，爸，我错了。”
“好高骛远，不打好根基，只想着一步飞天，是要吃大亏的。”
“别急，慢慢来。”
赵灿嘟囔：“我也想慢，主要是咱这会儿太危险了，末日时代，只有基地市才靠谱，咱得赶紧去找大部队，落单太危险了。”
赵如城很听得进儿子的意见，他平日里做事都是一家人商量着来：“那咱赶往最近的基地市，别的不管，先保证安全再说。”
赵灿立刻赞成“成，早点出发。”
结果赵如城又想到修行的事：“不然我先试试打坐吧，五心向天，吸收宇宙原能，不是说会有一个实力快速提升吗，也更安全点。”
赵灿有点担心：“可会不会有危险呀，得三项都达到才稳妥。”
“我觉得可以，这会儿哪能不冒点险。”
赵灿想了想：“爸，咱做个简易天平，看看你大概拳力能到多少，如果真有900kg就试试。”
“好。”
赵灿喊上姐姐，跟老爸一起在附近得山坡上挑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用天平的方法，以赵灿自己70kg的体重为标准，设计了简易的拳力测试设备。
最后加上棉垫护具之后，老爸站在大大的石头包裹前，蓄力一拳。
赵灿看着那石头包裹高高荡起，嘴巴张大，一时间难以合拢。
“怎么样？”赵如城停住石头，问儿子结果。
赵灿一通计算，高中数学知识重新占领大脑高地，最后得出结论：即使无视摩擦系数，拳力也有800kg。
考虑到粗制滥造的工具会增大摩擦系数、自己取值都是靠下，赵灿认为，自己老爸已经拥有了武者级的拳力。
他不禁泪目，一夜成武者，这什么天赋，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呢。
听到儿子的结论，赵如城开心地去卧室闭关尝试五心向天去了，留赵灿一个人在院子里因嫉妒而面目扭曲。
“老爸变年轻，武者天赋超级高，姐姐你更是觉醒了精神念力，只有我和老妈什么都没有，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赵灿心态爆炸，向老姐倾诉。
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来自现实的打击让赵灿一蹶不振。
“咱妈有呀，她打理的菜地长得特别夸张，我们昨天一起收拾的老菜园，我打理的部分毫无变化，咱妈打理的部分疯长。”赵冰冰耐心解释弟弟说法中的谬误。
“只有我什么都没有？”赵灿懵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肯定是有原因的，让我想想。”
“咦，不对呀。”赵灿发现华点，“姐，咱妈种的植物长得快？这个世界应该没有这种天赋和能力呀？”
两人到菜园，事实胜于雄辩，一边茂盛一边幼苗的菜园让赵灿彻底摸不着头脑。
“不对呀，并没有让生命疯涨的天赋类别呀，总不可能是领域甚至是法则吧，这想都不敢想。”
赵灿甚至想到了更吓人的后果：“难道这其实不是吞噬星空的世界？？”
正自凌乱，脑海中一道声音响起：“游戏系统已启动，欢迎您的到来，冒险者……们？”到最后时，声音仿佛遇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一般。
不远处老妈的惊呼声传来：“啊！什么东西在说话！老赵！我脑子里有声音。”
赵灿脑海中的声音虽然只讲了一句话，但语气从淡定到懵逼的过程很清晰。
那声音慌乱了起来：“不对呀，我怎么变成五个了？怎么这么多人？我分裂了？救命啊，小游我要死啦。”
赵灿看向同样呆愣了的姐姐，果然，大家都有。
赵灿清清嗓子：“嗯哼，那个小游啊，解释一下你的来历吧，还有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哪儿。”
完全陷入慌乱的小游突然变成平淡的标准预期回答道：“游戏系统为您服务，冒险者，我是游荡诸天的游戏系统内置智能，您可以称呼我小游，命运安排我们相遇，来到这片名为《吞噬星空》的世界。”
赵灿激动起来：“我就知道这是吞噬星空。”
他迫不及待地问道：“说说你的功能，还有我们的金手指，主要是我的金手指是什么。”
终于恢复正常的小游显得有点沮丧：“本来是一个游戏系统，现在被拆成五部分了，让我看看，你占据的是‘数据化’模块，其他几部分分别是‘武者’、‘精神念师’、‘种田’、‘仓储’四部分。”
“所以我老爸是具有了游戏系统的武者天赋，姐姐是精神念师天赋，妈妈是种田天赋，咦，仓储是谁？我们只有四个人呀。”
“那辆车。”
赵灿瞪大了双眼：“我们的车也是系统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