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侠义之行
陈寒烈这话如此无礼,他怎么会说得出口?他虽然自认无耻,但也不至于会无耻到了那个地步。再说了,他这话要是说出口的话,那不就得死翘翘了吗?
那猎夫见到了陈寒烈犹如受到了惊吓一般,好好生安慰道:“小兄弟,做噩梦了吧?一个人在外是会时常做噩梦的,没事的!”陈寒烈是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却没有睡觉,哪里来的噩梦?不过这时陈寒烈是连说话也说不出声来了。
陈寒烈顿了顿,才支吾道:“没事,就……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那猎夫说道:“哦,不过你说什么我的帽子,我的帽子是怎么了?”陈寒烈说道:“你的帽子,不是,我是说我是你冒着危险给带下山来的,大哥,我明天要和你们一齐去打猎。”
那猎夫笑道:“好啊,后生人就得有副后生样;这样我是答应了,你先好好休息下吧?必须养好精神明天才能打到更多的猎物!”接着说道:“我不打扰你了!”
那猎夫离去之后,陈寒烈这才想道:“陈寒烈啊,陈寒烈,你是有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接着说道:“我是很久没见过女人了呀,我之前一直就是个和尚!”不过这次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那猎夫自然也是听不到的了?
接着陈寒烈又想道:“就算我再怎么也没见过女人,但我为什么要怎么想?那女主人那样子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吗?非分之想,说到底还是我自个儿的非分之想,和这女主人有何干系?”接着又说道:“不就是女人了吗?我陈寒烈以后要是有所作为,还怕没有吗?”
可说这话之时却在心里骂自己,骂道:“你以为这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是那些风尘女子了?你有权有势她们就必须服从于你了吗?”想到了这里,陈寒烈又笑道:“对啊,这女主人已经嫁人了,怎么会和风尘女子一般了?”接着又说道:“这都得全怪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看你一眼就对你有意思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家里的女人对你就也有意思了?”
陈寒烈经过一阵反思,又想道:“要是女人真的要那么做的话?我干嘛还要她啊?看到了小白脸就给人家戴绿帽子,那以后他要是见着了其他帅小伙的话,那我不也被带了一顶绿帽子了吗?而且还比别人戴得更没有面子,还得要和她一起捉去浸猪笼……”
渐渐的,陈寒烈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
这时来到了一片绿草茵茵的大地上,陈寒烈见到了一名妙龄女子。那女子生得倾国倾城之颜,清雅脱俗,绝非凡物!
陈寒烈见到了这名女子,忽觉得这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看到了那女子犹如西施捧心的笑容,陈寒烈突然想起了自己貌似真的见过她一般。
“没错,就是她!”陈寒烈说道。可陈寒烈却不敢上去和她打招呼,陈寒烈犹豫不决,因为这女子正是那位先前见到了她之后,陈寒烈要死要活,一定要娶她做老婆的女子。
那女子貌似看见了陈寒烈,她开口道:“你来了!”她那声音说得娓娓动听,犹如一道泉水注入了陈寒烈的心头,陈寒烈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是是是,我来了!我来了!”陈寒烈急忙叫道。这时陈寒烈巴不得立刻扑上去。陈寒烈虽然是一个内心无赖之人,但这也仅仅只是限于内心;陈寒烈是一个敢想而不敢做之人,只有陈寒烈身边的那些貌似师兄弟一样的人才会知道陈寒烈内心的想法。
可陈寒烈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谁也不知道,不过在其他人的眼里陈寒烈可不是一个无耻无赖之人,要不那女主人怎么对他的印象那好呢?
敢想而不敢做,这就是陈寒烈。不过陈寒烈认为既然这女子是在叫他,那么久必然会找上自己而来的了。便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还时常在想这女子待会着女子会这么做?
可出人意料的却是这女子根本就不认识陈寒烈,是一位身穿白衣的英俊少年走向了那女子。陈寒烈见到之后,便说道:“喂喂喂,明明是我认识他的,你怎么......”
不过他们两人貌似都没有听到陈寒烈说的话似的?而是有说有笑,也不知陈寒烈到底有没有在他们的眼里出现过?
突然,陈寒烈好像从梦中醒来一般,原来这只是个黄粱一梦。为什么陈寒烈每每要见这女子都要在梦中见到她?她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正好这只是个梦,要是真的话陈寒烈可得生不如死了?要不是那位少年的话,那女子早就走到陈寒烈这边了?
因此陈寒烈还在心中给自己发了个重重的誓言,那便是以后一定要比着女子先见着了这少年,然后就立刻把这少年给杀了。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让陈寒烈动起了杀念?
陈寒烈还说:“要是我做不到的话,我……我就是他那龟儿子……”说起“龟儿子”之时陈寒烈便觉得不妥,便改口道:“我便是他那龟儿子的老祖宗!”心中还得意道:“我是你龟儿子的老祖宗的话,那我也就是你的老祖宗了?你敢和你的祖宗抢女人了吗?”
想了一会儿,陈寒烈又想:“呸,我干嘛要为一个女人动了杀心?我刚刚不是说过不要再去想女人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想起了?”接着就闭上了眼睛,盖起被子而睡。
可陈寒烈说他不想,他就真的不会去想了吗?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女子的身影便就会浮现在了陈寒烈的脑海中;这是由不得陈寒烈的。陈寒烈一想起她,便就立刻停止遐想,到了不得不的时候,陈寒烈还是睁开了眼睛。
没想到这位女子没有施加任何的东西,就把陈寒烈折腾得要死要活;陈寒烈这时又想通了,说道:“想了就想了,我又不是太监,我为什么不可以想女人了?你那里见到了没有想女人的男人了,和尚太监?你说笑了吧?我之前就是和尚,可我并没有不想女人,别的和尚也没有不去想女人的?那太监可不是他们不想,那是他们不能想!总之我想女人又没有罪,我想女人遭什么罪了?想女人又不犯法,干嘛不想?”
接着还说道:“要是那些采花大盗们都和我一样去想女人,而不是去……那么这世上不就真的是太平盛世了吗?”接着又说道:“咦,我刚才好像是说我以后不去想女人吧?哈哈,那个是女子,不是女人,说他是女人不就是说他的年纪偏大了吗?”
陈寒烈便是这个样子的了,他常常能给自己找一个真当的理由,然后才会安心的去做那件事,他给了自己找怎么多个借口,不正是要自己心安理得地去想那名女子了吗?
一件小事居然能够牵扯到那么多的事情出来,这就是真真正正的陈寒烈,要是不给自己找个借口的话?那他就不是陈寒烈了?总之,陈寒烈这下子是在那名女子的“陪伴”下愉快的睡去了;虽然这时已是丑时,离这天亮还有几个时辰,不过陈寒烈还是睡得十分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