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内力外放定输赢
顺子一动，对方身后的两个人中的一个跟着动。
顺子与对方快速交手三招，嘭，对方被踹倒，刚要翻身起来，顺子跟上又踹。
对方身后的另一个人无法继续观战，大喊一声加入战斗，两个打一个。
对方的看一眼齐渊，又看桂和：“今天那鱼……哎呀！你敢对我动手，找死！”
他话未说完，桂和动了，脚下一动，身体眨眼间贴上去，扇子一收，直插对方眼睛。
对方伸手拨挡，二人也转上了。
齐渊蹲在那里看两边的战斗，他双手在地上摸呀摸，刚才他很紧张，他打架的次数都少，何况是这么动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能看懂两个地方的招式，不时皱下眉，顺子这个不对，要是那样就能打到一个人的腋下，然后一躲，正好躲开另一个，顺势补一脚。
两个人的配合不够流畅，给顺子留下太多可以利用的机会，可惜呀！顺子把握不住。
再看桂和跟另一位，明明内力高，偏偏不外放，只论招式，桂和占便宜了，占得不够多。
齐渊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色变了，来到别处，一群人围攻他，招招下死手，就在他坚持不住准备以伤换命的时刻，旁边有人出手把他救下，围攻他的人瞬间停手，救了他的人一边指点，之前围攻他的人一边配合着把刚才的方位与招式从新摆出来。
画面中有拳脚的，有不同兵器的，还是各种内力混在其中的，包括有獵兽配合着进攻与防守。
在一恍惚，他的眼前又变成了两处战斗。
桂和与顺子靠拢，对方也与两个仆从配合，形成二打三的局面。
于是对方挨的打更多，显然桂和与顺子的配合好过对方之间的配合。
齐渊想了想，蹲着往前挪，挪着挪着对方仆从中的一人就来到齐渊近处，正好要绕顺子侧面。
齐渊突然跳起来，左手一把沙子，右手一把沙子便丢出去，同时大喊：“我来了。”
对方听到声音一扭头，两把沙子正好到达，对方再一低头，齐渊往前一扑，手就打到了对方两腿之间的位置，而他扑倒在地。
嗷的一嗓子，对方眼睛瞪大，顺子转过来一脚把其踹倒，齐渊又抓两把沙子，站起来先对倒地的人扔一把，两步跑过去用脚继续踢刚才的部位，对方伸手挡，再扔一把沙子，顺子过来，又一脚，齐渊抓沙子丢……
顺子瞬间舒服了，有个人能给他争取时间，配合着公子二打二点五。
齐渊每一次都要踢对方那个部位，对方习惯性用手挡，又一次齐渊一抬脚，对方一挡，齐渊一脚踢在对方的喉咙位置。
“呃！咳！呃呃……”对方被踢得喘不上来气，身体出现青色的蒙胧光。
“小齐退开。”桂和大喊，他跟顺子同时往后跑。
齐渊听话，让跑就跑，反正他的位置暂时没人能打到他。
对方三个人没跑，站在那里浑身紧张。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很多人身上冒出内力外放的光，眼神不善地盯着刚才那个内力外放的人。
桂和来到齐渊身边，拍拍齐渊的肩膀：“不错，有事真上啊！哪怕你很笨，不，你不笨。”
“回头我用锅炒些大粒盐，装布袋子里热敷就好，不，先找冰，冷敷，之后再热敷。”
齐渊看桂和的脸上有挨打的印，想帮忙处理，顺子那边也一样。
“把红鳞鱼买了，他们不用管，一会儿有人来找他们说，城中不准内力外放，你那脚踢得够狠！”
桂和点点头，伤他会治，还有更好的药，他介绍下情况。
“哦！怕伤了寻常人，本来在镇子外面遇到獵兽就危险，人时刻紧张，在镇子里还那样，会出大事儿。”
齐渊跟着分析，为何不允许大家内力外放，避免刺激到别人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反应。
对方果然没动，人群中内力外放的人时刻盯着，准备出手。
齐渊说着，来到卖鱼的人近前，蹲下看看鱼：“都买，多少钱？”
“算你二十两。”对方拿起旁边的柳树枝。
“十两。”齐渊回个价。
卖鱼的愣了，过两息才说：“不讲价，觉得贵不买，讲价容易生气，打起来。”
“哦！跟内力外放一样？那你把筐给我吧？”
齐渊不想拿树枝穿鱼鳃，鱼多，估摸有二十条，拎着麻烦，蹭一身鱼腥味。
“给吧！”卖鱼的答应。
“多谢！顺子哥，钱。”齐渊的钱不够，他把旁边的柳树枝盘一盘盖在篮子上，再扣上篮子的盖。
顺子擤一下鼻孔里的血，掏出两锭十两的银子扔过来。
“顺子哥辛苦，回去做两条鱼给你补补，红烧的行不？”
齐渊觉得顺子够拼，一个打两个，还能略占上风。
“真的？要吃像松鼠那样的。”顺子知道能拿到奖励，那么多鱼呢，小娘和公子吃不完。
“看看肉厚与否，不然无法定型，出不了松鼠的叫声，只能正常做红烧。”齐渊不打包票。
鱼买完，有人过来，拿着兵器，穿的衣服一样，镇子官方的人。
领头的人看到那个公子神色平静，等再看桂和，瞪大眼睛：“桂十五公子，怎么有人敢在镇子里跟你动手？”
“我先动的手，他抢买鱼，不守规矩，我都告诉他报名号，其实不管他报什么名号，我都能匀他一些。”桂和不说谎。
“是这么回事儿。”卖鱼的人证明。
“是，桂氏从来如此好说话。”领头的人顺着说一句，又转头看另一位：“齐公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内力外放的人按规矩来。”
“我给钱，一千两。”齐公子说钱。
顺子对一脸茫然的齐渊说：“小齐，不拿钱就断一臂，内力外放起步一千两，未伤人的价钱。”
“哦！这一脚挺贵的，可惜不给我，这个齐氏家族不行？”
齐渊听头领的话，知道对方也是有势力的人。
“要看哪一个，你也姓齐，不，姓桂，但是……对不对？”
“对！那之后怎么办？”
“之后对方找咱们在中方圆镇的人，要赔偿，否则得罪了咱们，他们除非别出方圆镇。”
“好！能拿到好处！”齐渊想法朴实，打的时候没吃亏，又得一笔钱，虽说不给他，却划算。
主要是今天自己表现不错，没暴露实力，又表了忠心，应该涨点工钱吧？这工钱……是按月结？
“走吧！”桂和向那个头领点点头。
‘噗嗵！’齐公子跪了：“桂公子，我错了，你饶我一次。”
“走！”桂和又说个走，真的走了。
齐渊摇摇头，朝齐公子喊：“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回头你想办法，有人会告诉你怎么做，有本事惹事儿，没能耐平事儿，唉~~！”
三个人加快速度回去，得处理伤，时间长了效果便差，在街上即便有寒属性的内力也不敢用。
等着回到桂家在这边的根据地，小丫头桂荷看到十五哥的样子，瞪大眼睛：“打赢没？”
齐渊：“……”
这是亲妹妹吗？
“赢了！”桂和挺挺胸：“他们比我们伤得重，小齐的腿都挨踹了，刚开始顺子一个打俩，我去打那个齐家的，小齐抓沙子上来助阵，把对方给逼的内力外放了。”
“好哇好哇！”小丫头高兴得直拍手，又微蹙秀眉：“怎么打的？”
“这个……就是……”桂和努力想。
“小娘，是这样。”齐渊放下篮子，边说边比划。
“当时我等欲买红磷鱼，公子手一挥：全要了。突然又有一人上前插言：我要了。公子扭头看去：报名号。对方傲慢一抬头：无名无号，鱼，就要。
但听公子一个‘打’字出口，顺子哥腰一沉，右脚前点，左脚跟上，连续三步，噌噌噌，便闪到对方近前。
对方身后一人脚下一挫，迎上顺子哥，顺子哥大喝一声来得好，拧腰、缩左拳、摆右拳，一招长臂揽月，拳头带着风声，呼，直兜对方左耳。
对方没想到拳来得这般快，将将侧头躲过，顺子哥藏的后手左拳才忽然打出个下勾上擎天的招式。
‘不好！’对方大叫一声，双手来挡，怎知顺子哥早等着这一刻，只见顺子哥右脚为轴，左腿猛地甩出去，好一个秋风扫落叶的鞭腿。
嘭~这腿正中对方胸口，先点后弹，对方焖哼一声，被扫得双脚离地，腾空而起，又嘭地砸落在地，这正是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
对方一见吃亏，又一人冲上前，以二对一大战顺子哥，顺子哥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那齐公子还欲挑衅，咱公子脚踏连环，折扇啪的一收再一点，如龙而进，抖出十八朵花，罩住对方上身十八处大穴，对方大喊一声不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躲避……
公子与顺子哥越打越流畅，眼见着周围的人愈多，公子不想恋战，乃扇花一点，啪地打开折扇一扫，把对方二人圈在一起，顺子哥趁机猛攻倒地之人，我才找到机会踢了对方一脚，不想对方躲顺子哥杀招更急，被我一脚踢中喉咙，喘不得气，内力外放，公子带我二人跳出圈外，轻取此局。
这正是：齐心对敌在此遭，扇出如龙快似刀。哪管对手强作势，一山还比……一！山！高！”
齐渊帮着救场，表现好了估计能涨工钱。
他说完喘几下，周遭一片寂静，包括侍女等人。
大家听得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小丫头才跳起来喊：“哥哥最厉害啦！下次打架还带上小齐，多带几个人，让小齐在旁边看。”
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