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大佬的重生黑玫瑰,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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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许清瘾,你长能耐了?

边晚:“你想好了?”

许清瘾点头,她想的非常清楚。

原本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曝光此事,但是谁让许震摔了她手机,不仅如此,许震还威胁她。

简直是在她雷区上来回蹦跶。

边晚疑惑:“这件事要是曝光,名声扫地的可不止许言心一人,整个许家都会受到牵连。”

“无所谓,你觉得我会在乎许家名声如何吗?”

许清瘾摊手,她要是会考虑那么多她就不是许清瘾了。

这倒也是。

边晚点点头,毕竟她这个朋友,做事情从来就不讲道理,给不给你好脸色全看心情。

“好,放心交给我。”她答应下来。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尖锐的女音——

“小贱蹄子!敢勾引我老公,看老娘不弄死你!”

许清瘾根本反应不过来,哗啦,一杯咖啡就泼在她身上!

头发,脸上,胸前,全部都是褐色的咖啡渍。

她蹭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渍,抄起咖啡杯啪一声砸在那女人头上。

“哪来的神经病?发什么疯!”

虽然还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干就完了!弄死她丫的!

那女人显然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还手,气的哇哇大叫,招呼着身后几个小姐妹就朝许清瘾冲过去。

边晚喊了一嗓子,抬脚蹬掉高跟鞋就加入了战斗。

虽然她也不知道许清瘾到底勾引了谁家老公,但是别管那么多,上就完了!

围观群众都吓了一跳,胆子大的上前拉架,胆子小的则默默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将所有涉事人员带了回去。

*

劳斯莱斯一路驰骋,轮胎都快抡冒烟了。

温盛年黑着张脸,问后座的周淮:“人受伤没?”

周淮:“听程泽说,打的挺凶的,对方有四五个人。”

车子猛地加速。

温盛年:“找死!”

周淮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驾驶座上男人阴沉的脸色,朝旁边的姜京哲努努嘴,做唇语。

周淮:不是说两人吵架了?七天没见了。

姜京哲:吵架归吵架,但是老婆还是他亲老婆啊,如果你跟姜允吵架了,她又恰巧在这个时候被人欺负了,你怎么办?

周淮直接炸了,大吼:“谁敢?老子不弄死他!”

姜京哲:“......”

车子刚停稳,温盛年就打开车门大步迈入警察局。

周淮与姜京哲也急忙追了上去。

警局内,女人靠在墙上,微微曲起一条腿,双臂抱胸,遮住身前大片咖啡渍,鼻梁处横着贴了张创可贴,发丝微乱,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嘴边叼着支没点燃的烟,静静看着对面站成一排,垂头丧气的几个女人,眼神犀利。

程泽抬眸扫了她一眼,不禁蹙眉,好好一女孩子,怎么一股黑老大的气质?跟前段时间在医院见到清冷娇弱的那个她简直判若两人。

特别是刚才,在咖啡店偶然撞见她打人的样子,拳头跟雨点子似的往人脸上招呼。

那股不要命的狠劲,跟温盛年有的一拼,难怪他们是两口子。

边晚在前面激动的跟警员说着事情经过,时不时飙两句脏话。

砰——

警局门被人一脚踹开,男人携着一身冷意大步朝角落里叼烟的女孩走过去。

许清瘾抬眸,淡淡朝男人扫了一眼,随后顿住。

居然是他,但,怎么会是他?

一周没见,他看起来很不好。

三月的夜晚很冷,但他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身上酒气很重,下巴上冒出不少胡渣。

以前只要是见面,温盛年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利落干净,今天怎么......

温盛年走到她面前,目光撇到她鼻梁上的创可贴,还有脖子上一道道血痕。

他呼吸猛地顿住,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抬手抽走她嘴里的烟,扔掉。

“许清瘾,你长能耐了?敢打架?”

这是一周没见,温盛年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管着她,许清瘾想。

她抬眸,直视他,眸色有一闪而过的冷厉:“是她们先动手的。”

敢找她麻烦,就要做好被打成筛子的准备!没有人可以随意欺负她!

温盛年蹙眉,转头看向身后,被警员教训的几个女人,可以用四个字概括,惨不忍睹。

衣服都被撕烂了,鼻青脸肿的,有几个说话都不利索,站那跟个鹌鹑似的。

看着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出来。

武力值不错,至少他不在的时候,小姑娘不会让自己受欺负。

莫名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转过头,看见许清瘾脖子上的伤口,他眸光又暗下来。

吩咐跟在身后走进来的周淮两人:“这件事交给你们善后,记住,是善、后!”

周淮脖子一紧,点了点头。

温盛年走到警员身边,低声交代两句,便拉着她大步离开。

车内,许清瘾坐在后座,温盛年拿出医药箱,看了她一眼,温声道:“仰头。”

语气挺平和,但莫名让人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许清瘾犹豫片刻,还是将脑袋抬起来。

接着路灯的光,她脖子上的伤口比在警局里看起来还要触目惊心。

应该是被指甲划的,浸出丝丝血珠,有的地方伤的比较深,皮肉都外翻出来。

温盛年眉头深深拧起,牙关紧咬,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良久,他才抬起手,动作轻柔开始上药。

“为什么打架?”

许清瘾望着天窗,答非所问:“还记得周淮生日宴上我用酒杯砸的那个男的吗?”

温盛年顿了一下,皱眉:“记得,那个叫什么裴什么眼的,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许清瘾冷笑:“今天来带头来找事的那个女的,就是他老婆。”

温盛年刷一下抬起头,目露暗光,许清瘾没看他,继续道:“应该是有人在她面前添油加醋,污蔑我在生日宴勾引他老公。”

处理好伤口,温盛年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拾医药箱,歪了歪脑袋,语气随意到像是在谈论今天晚上要吃什么——

“裴家这棵大树,可以砍了。”

从今晚开始,B市将再无裴氏!

许清瘾低眸,看了他一眼:“这么严重?”

“对。”温盛年点头,“在我这里,就是这么严重。”

许清瘾抿唇,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便没有再说话。

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休息,打架挺耗体力的。

突然,一双微凉的手拨开她额角的发丝,在某处轻轻蹭了蹭。

她心头猛然一紧,紧接着,男人略带怒意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