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又被疯批男配强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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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臣妻又如何?多了(17)

“叶将军您回去吧,皇上还没醒。”李顺叹息着。

叶平生从永安侯夫人的死讯传来,就一直跪在这宫门口,秦王造反还冲上去为沈侯爷挡了射来的暗箭,皇上特许他留在府里疗伤,已经是开恩了。

糊涂啊。

李顺摇头。

叶平生推开李顺来搀扶的手,神情落寞。

“还请公公再帮我求求陛下,桉儿已经没了,不能再失去青儿了啊......”叶平生忍不住老泪纵横。“臣会告老还乡,带着青儿离开,不会再让她做这些糊涂事。”

李顺不再劝,任由叶平生跪在那。

里面哪有什么陛下,他一身骨头跪碎恐怕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走了?”

明黄的床榻躺着的赫然是沈枞之,他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扣好腰带,余光看见李顺进来,随口问道。

“没呢,还跪着。”李顺忍不住道。“叶青勾结流寇整日想着求情,侯夫人尸骨无存却不想着早日找到尸骨......”

他陡然想起什么,缄口。

小心的看了一眼沈枞之的神色,犹豫道:“侯爷,您节哀。”

沈枞之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似乎也不是难过,李顺形容不出来。

待整理好衣衫,隐蔽的离开皇宫。

又进来一个影卫躺在了床上,李顺拉好床帘遮好,让人窥不清。

手上搭着拂尘守在殿门外,拦住一心想进来侍奉的各宫嫔妃。

沈枞之出了皇宫后回到侯府。

侍从跟在他身边,最近府内也不太平,沈姨娘守在老夫人的身边,侯夫人被害的消息传来,她就坐不住了,巴结着老夫人在府内搞动作。

“老夫人让您回来过去一趟,大概是提沈姨娘当正妻的事。”

老夫人原先不想自己的侄女进侯府,但已经抬了姨娘,她转变想法,自己的侄女当了夫人,那做什么肯定都和她一队,不至于拿捏不稳,正巧叶浏桉福薄。

“去传,就说夫人去世,我悲痛万分,要为夫人守节三年。”

老夫人听罢后,气的捂着胸口大叫:“胡闹!”

“他要气死我啊!”

沈连衣扶着老夫人,连连安抚,声音轻柔:“姨母,表哥是一时接受不了,等他伤心过了您再提。”

老夫人紧紧握住沈连衣,“好好,最后还是连衣在乎姨母。”

她眼神一狠,“你放心,这正妻之位一定是你的。”

沈连衣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扶着老夫人坐回椅子上,端着热茶吹了吹凉送到老夫人嘴边。

.......

侯府的地下室,原先是为了审讯一些不能在刑部的犯人,自他离京之后,这里便荒废了下来,许久没有打扫过,里面还有很重的血腥味。

沈枞之一踏入,扑面而来的腐朽的气息,还有令人欲吐的血腥。

两年过去,里面迎来了新的住客。

叶青整张脸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身上沾满了枯草,靠在大根的柱子上,从脖颈处裸露的皮肤,有可怖的黑色东西在游走。

沈枞之站定,眼神中没了往日的温和。

叶青嘴中始终喃喃一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双银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眼中,她猛的一惊,抬起头,露出那张苍白血污的脸。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住沈枞之的衣摆,“枞之!放了我!我不知道他们作恶多端,我是被他们蒙骗了!”

突然又‘啊’的尖叫一声,松开手,猛的往后退,后背紧紧靠着墙,疯狂摇头,瑟瑟发抖。

“不对了,不对了,一切都不对了,你不是沈枞之!”

沈枞之瞳眸幽深,叶青神经质的反应,恰恰暴露了很多东西。

她身体里的,是当初攻打南疆,他们的大祭司使用在城中百姓身上的东西,极其阴毒,但叶青也是短暂的被大祭司蒙蔽,觉得战争会使南疆小国的百姓流离失所,悄悄的把大祭司放了。

当时沈枞之就有所怀疑了,偷偷监视着叶青,果不其然,她愚蠢的放了祸害。

如今,她自食其果了,自己感受那种痛苦,还能不能怜悯起来。

“叶青,兵书在哪?”

叶青缩成一团,抖了抖。

......

造反者尽数拿下,朝中中立党保皇党一应松了口气,其余亲近宗室的官员,也在大变中,全部拿下流放,整个朝廷开始洗牌,等闻停回去,将再无后顾之忧。

闻停怎么舍得让浏桉真的陪他留在山洞里度过两日,他委屈不了浏桉半分。

在靠近京城的村子里,单独弄了个小院子。

在浏桉的事情上,真正做到了事事亲为,哪怕不会的,都笨拙的逐渐熟练。

从开始的羞涩,到面不改色在溪边洗小衣,浏桉都佩服他的定力。

逐渐入夏了,衣衫也穿的轻薄,院子里还有闻停亲自架的摇椅,浏桉没事儿就躺在上面吃着橘糖看着话本。

不知道闻停到底有什么好忙的。

一整天都在干活。

阳光有些刺眼,浏桉看的昏昏欲睡,忍不住合上眼睛,漫不经心的想,她被当猪养了吗?

肚子上的肉都多了一圈。

【京城腥风血雨,你倒好!】系统又来阴阳怪气了。

【干啥,嫉妒啊。】

系统托着下巴,坐在空间里的小木凳上,幽幽叹气。

【女主都要被男主嘎了。】

浏桉惊,马上又躺平。

【哎呀妈呀,我躺赢了。】

系统嫌弃,【哪里啊,最重要的就是叶浏桉的娘好吧。】

浏桉同款摸下巴,思索着。

下一瞬,身躯落进一个温热的怀里,所有思绪消散开来。

闻停含着笑,拿过她一思考就忍不住摸东西的手,将那颗橘糖含进嘴里,浏桉气!

你清高你抢我橘糖!

浏桉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嘴上骂的很脏,生气的拍打。

闻停彷佛感受到打是亲骂是爱的含义,不怒反笑。

靠!给他打爽了。

后面她说不出来了,闻停吻住了浏桉,封住了她所有的未尽之语。

被堵的说不出话,浏桉的小爪子在闻停后背挠啊挠。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抛开一切的吻。

闻停温柔的把浏桉的细碎嘤咛吞掉,描摹着她的唇瓣,等她软下来身躯,才小心的撬开唇齿,流连不断。

吻了不知道多久,闻停放开怀里的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桉桉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温柔。”

浏桉脸颊一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强撑起气势,“那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