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搬家
“是雨水吧？好一对龙凤胎！”
卫凝霜一见何雨水就喜欢上了……主要是那对龙凤胎，怎么看怎么喜欢，立即拿着点心和糖果给两个孩子。
何雨水来可不是真的带着肚子来吃饭，该走的礼一点也不少，而且她也担心何雨柱再遇到易中海那样的可就忒闹心了。
路上她和小郑也打听了季家老俩口的职业和为人，见面更胜闻名，男的温文尔雅，女的慈眉善目……顺便说一下，季家老两口在这一带名声是相当不错。
卫凝霜自己没有孩子，见到小孩就特别喜欢，尤其是这对儿双胞胎，何雨水见她稀罕那俩双胞胎，就吩咐儿子闺女听奶奶的话，她则去挨个屋帮忙收拾。
小郑则把袖子一撸，在季翰芝的指挥下，开始和何雨柱一起组装架子床。
难则不会，会则不难，这些老式家具都是卯榫结构的，只要零部件对准了，很容易装上。
没过多长时间，这张架子床便还原了，何雨水和小郑的眼睛都要长在上面了……和这张床相比，他们觉得商场里最漂亮的床了望尘莫及。
一直到吃饭前，这两个人都在摩挲着那些家具，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季翰芝不厌其烦地给他们再次讲解了一番，等他们想起孩子时才发现，这俩孩子竟然睡着了。
“为民，我们也去买个古董床如何？”
晚上，当何雨水躺在自家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突然问了同样辗转反侧的丈夫一声。
“呃……就算有钱买，咱家放得下吗？”郑为民反问。
何雨水默然了……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道：“我哥跟我说了，如果这边住得紧张，咱可以搬到四合院去住。”
良久，何雨水没等来丈夫的回答，却听到断续的呼噜声。
……
何雨柱睡着也挺好的，睡在这古董床上，感觉睡梦中都在呼吸历史的厚重……而起来的时候，他差点儿以为自己再次穿越了。
何雨柱这人，到哪儿都不择床，略微回了回神，他想起来昨天晚上就开始在老师家住了。
从架子床上起来，又稀罕了一会儿之后，何雨柱起身出去晨练，回来的时候顺便在距离不算太远的国营饺子馆里买了三鲜馄饨。
“老师，师母，这么早就起来了？”
何雨柱推门看到二老正在打太极拳，一板一眼已经是颇有章法了。
没人理他。
打太极拳的时候，要求之中有一条是‘头顶悬’，‘舌抵上颚’，没办法说话，所以季翰芝和卫凝霜就不理他。
何雨柱耸耸肩，一点也不尴尬，迳自去堂屋把早饭摆上。
等他分好了餐，季翰芝和卫凝霜也打完了拳，三个人都像是一家人似的一起早餐。
……
南锣鼓巷95号。
大清早，阎埠贵捧着粥碗喝了两口，突然疑惑地看向三大妈：“不对，我觉得这事儿怎么越来越不对？”
“什么事不对？”三大妈瞠目以对。
“昨天是星期天，何雨柱一整天没有露面。”阎埠贵严肃地说道。
“也许……他早就出门了。”
三大妈帮何雨柱找理由……嗯，这也对，何雨柱确实是出门挺早的。
“你看到他回来了吗？”
阎埠贵每天晚上都要亲自去关门，因此对于晚上的进出都很注意。
“也许你没注意时进来了。”
三大妈觉得阎埠贵是闲大发了：“快吃吧，不是还上班吗？别迟到了。”
……
中院，也有人盯着何雨柱家。
贾张氏很笃定地告诉秦淮茹：“傻柱昨天没有回来住。”
秦淮茹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妈，你怎么知道？”
“哼！我早就注意到了。”
贾张氏一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样子，“傻柱这段时间就鬼鬼祟祟的，还往外搬东西，跟他老子一样，说不定都被小寡妇迷了魂儿！”
她说得痛快，却不料面前的秦淮茹也是一寡妇，听得面色涨红，胃口全无。
“妈，我上班了。”她低下头，起身拿上包匆匆地走了。
“你吃饱了吗？怎么跟发了春似的？”
贾张氏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显得有些蠢萌……自己嘟囔了一阵儿，又琢磨过味儿来了，“我不是说你，话赶话这不是赶上了嘛。”
秦淮茹早就走了，这要是让邻里邻居听了，她还有个活？
“姐，等等我！”
秦京茹推着许大茂留下的那辆自行车赶上来：“上车，我带你走。”
“你行吗？”秦淮茹觉得脸上的躁热渐渐褪了。
“你把那个‘吗’字去掉。”
秦京茹大大咧咧地跨上车：“坐不坐？不坐算我没说！”
秦淮茹连忙坐到车座上，一手揽着秦京茹的腰，等秦京茹骑稳了，她才放松下来。
“一大早，你婆婆又干什么？”秦京茹问道。
“发神经。”
秦淮茹心里一转，开口问道：“京茹，你和何雨柱的事怎么样了？”
“我和他有啥事？”秦京茹装糊涂。
“你不是非他不嫁了吗？”秦淮茹揭她老底。
“没那事儿。”
秦京茹不在乎地说道：“人家明确表示不要我了，我还腆着脸上赶着啊？
人要脸，树要皮，我秦京茹不是非在他何雨柱这根树上吊死，我现在跟三车间的技术员谈对象，你可别跟人乱说。”
“怪不得何雨柱一晚上没回来你也不晓得。”秦淮茹像是无心之言。
“啊？怪不得……”秦京茹恍然，但她话说一半便戛然而止，面色古怪。
“怪不得什么？你知道什么？”秦淮茹追问。
“姐，你就算了吧，人家何雨柱被你们一家人都整怕了，再问有什么意义？”秦京茹倒是真心劝了一句。
“你到底是不是我妹？”秦淮茹在她腰上轻轻拧了一把。
“哎……哎，差点倒了，真服了你了！”
秦京茹就把自己有几次下班时想堵何雨柱的事情说了：“那几天，何雨柱一下班就往一院子跑，我也好奇，就跟了过去。
后来我打听才知道，那里就老两口，身体不是很好，何雨柱每天晚上都是去给他们做饭……你若是想找到何雨柱，就去那里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