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贾张氏的变化
自从贾张氏掉茅厕之后，就再不大出现在众人面前……估计能老实一些，不过和何雨柱没有关系，这些天何雨柱像蚂蚁搬家似的把一些行李之类的东西给搬了出去。
本来何雨水想过来帮忙，但何雨柱拒绝了……其实他就带着铺盖和衣物，哦，还有那两个箱子，其余家具都是现买。
“诶，墙壁都涂得雪白的，看着是挺好，可惜过两天就要被炉烟熏变色了。”
这天吃完饭，季翰芝忽然感慨起来，“要是平房也能上暖气就好了。”
“咱们家原来也有暖气房子，后来被没收了。”卫凝霜难得生气，说话时满满的怨气。
这里面有故事啊！
何雨柱立即给卫凝霜和季翰芝斟上茶。
季翰芝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阻止，他知道老伴儿这些年有些事情郁结在心，难得有人愿意听她倾诉，或许这也是一种开解的办法。
“我和你老师都是上海人，你老师家里是书香门第，我家却是世代从商。从门第来说，我和你老师并不相配，我们相识还是在法国留学的时候。
我和你老师结婚后，在京城买了房子，安顿了下来，上海那边只是逢年过节地去探亲，后来家里把发展重心迁到香港，我和家人之间的来往就少了。
1949年，家里彻底结束内地的生意，但我父亲将上海的大部分产业都捐了，给我留下了一个酒店和一栋花园洋房。
酒店在51年的时候公私合营了，但我几乎没有拿到什么钱，花园洋房莫名其妙地就被没收了，我也不敢吱声，能逃过一劫就已经不错了。”
虽然说得不是很详细，但多年郁结在心里的心里的事情终于说出来了，心中也觉得畅快。
“师母，公私合营的时候，酒店和房产是在一起的还是分开的。”何雨柱问道。
“当然是分开的。”卫凝霜不解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又问：“那酒店的房产证和那栋花园洋房的房产证您还保留着吗？”
“还留着，虽然没有用了，还是可以留作纪念的。”
卫凝霜说着，可能是又想起了家人，神色又变得黯然起来。
人上岁数了，就很容易变得感性起来……何雨柱见到她这么个状态，赶紧说道：“房产证有用，您可得保存好。”
“有什么用？还能把房子还回来吗？”季翰芝在一旁说道。
“当然能。”
何雨柱十分笃定，“月满则亏，现在这种局势是不正常的，终有一天会拨.乱反正，到时候就可以根据这个房产证要回房子，还可能把租金和公私合营拖欠的钱一起讨回来。”
“好，要是真要回来了，咱娘俩儿就二一添作五给分了。”
卫凝霜笑着说道。
“好。”何雨柱也笑着应了。
卫凝霜只当是何雨柱安慰她，何雨柱却记得，在76年之后，有一段时间就是针对在过去年间被没收的一些私有房屋进行返还。
当然不是拿嘴皮子作证，有房产证最简单，要是没房产证都比较困难……当时国家还没有放开商品房买卖，但最早的这批返还的私有房还是可以买卖的。
何雨柱也不敢说得太详细，也没想打那两栋房产的主意……京城的1号地铁线就别想了，但以后的地铁线他都记得，等到时候收几套平房，等着动迁，也是一条发财路径。
临走的时候，季翰芝叮嘱何雨柱明天早点儿过来，他要带何雨柱去东单的信托商店买家具。
“多带点儿钱。”季翰芝在何雨柱出去的时候，像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等到院门口，何雨柱轻声问卫凝霜：“师母，老师是啥意思？遇到好东西了？”
卫凝霜脸上露出了笑模样，放低了声音：“你老师这几天没少出去转，踅摸了不少东西，可惜囊中羞涩。”
“可以跟我说啊，我手里恰好有些闲钱，帮老师完成心愿是没有问题的。”何雨柱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说什么呢！我和你老师都土埋半截子的人了，哪里还有搜集古玩的兴趣？这是帮你找的。”
卫凝霜说道。
“哟，那可真辛苦老师和师母了，等明天晚上我做几道新菜让老师和师母尝尝。”何雨柱连忙说道。
何雨柱骑上车，匆匆忙忙往家走……刚才在季家讨论暖气，让他起了念头。
虽然说现在连许多楼房都没安装暖气，平房更不用说，但这东西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虽然他没办法做一个锅炉来烧水供暖，但他可以画一个‘土暖气’图纸，给院子里安装一套土暖气——他所画的土暖气图纸是经过N重进化，相当安全的一套产品。
由于脑子里一直想着想着土暖气的事情，以至于经过前院的时候，连阎埠贵招呼他都没听见。
“哎，老阎，这阵子何雨柱很奇怪啊。”
三大妈悄声对阎埠贵说道，“他这几天就跟搬家似的，一个包袱一个包袱的往外搬……我有一次看到一个包袱里还露出了行李卷！你说他是不是真的搬家了？”
阎埠贵不以为然：“往哪搬？他这儿还有三间房子呢，单位不可能分房子。”
三大妈望了望窗外，然后凑到阎埠贵耳边说道：“……”
“真的？”阎埠贵震惊地望着三大妈。
“反正听说是这么回事，你可别出去说，万一再惹出什么麻烦。我可听说了，贾张氏那件事情就是何雨柱干的。”
三大妈郑重其事的警告阎埠贵。
“那不是没证据嘛，没证据的事情就是胡说八道。”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在进屋的时候，觉得身后突然直冒凉气，他回头看了看……没人，棉袄也没事，他就没当回事，进屋把门关上。
住在东厢的秦淮茹家里，房门轻轻响了一声，关上。
“妈，看什么呢？”秦淮茹在桌子旁边给棒梗缝裤子。
“没什么，透透气儿。”答话的自然是贾张氏。
如果此时何雨柱看到她，肯定是认不出来了……自从掉粪坑之后，贾张氏形象大变，不仅面色枯黄，而且身形消瘦，头发蓬乱得像厉鬼一样，连三个孩子见她，都溜着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