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开不算开
“众所周知，小开不算开。”
韦恩为了救人撞了大运，醒来后变成父母双亡的蝙蝠侠，他发现自己有了一个四次元口袋空间。
正是宇宙恶霸哆啦a梦的那个四次元口袋。
只不过一开始空空如也，每天增加一件神奇道具。
如果帮助他人，可提升获得更加强力道具的概率，当然不做也可以。
“惩奸除恶，拯救世界，做一名超级英雄，听起来也不错。”
韦恩看了眼蝙蝠车仪表盘上的时间。
正好午夜十二点过一分，新的一天了。
嗤嗤！
蝙蝠车疾速驶回蝙蝠洞，潇洒的飘逸停下，轮胎磨出两道黑痕。
韦恩下车取下套头面具，看见管家阿福站在工作台旁，有一个蛋糕摆在旁边，他挑了挑眉。
“我的生日？不是还有一个月么？”
“布鲁斯少爷，这是周年纪念蛋糕。”
管家阿福穿着一套熨烫整贴的西服，微微弯腰，留着两撇优雅的小胡子。
他从头到脚的礼节，即便再挑剔的贵族也无法从这名历经沧桑的中年管家身上挑出一点缺点。
“庆祝您穿上这套蝙蝠衣打击犯罪正好满一周年。”
“我都忘了。”
韦恩吹灭上面孤零零的一根蜡烛，随即看着蛋糕，陷入沉默。
“我也希望老爷夫人他们还在。”
阿福轻抚他肩膀，安慰道。
布鲁斯少爷很少庆祝什么，哪怕是生日，因为庆祝派对这种场景，本该家人环绕，充满欢笑。
韦恩上一世在孤儿院长大，未曾感受过父母亲情。
但能从记忆中感受到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对他的爱。
韦恩不是夺舍，不是占据了原主的身体。
他生下来就是多元宇宙其中的一个布鲁斯·韦恩，只不过直到早上才恢复了记忆。
韦恩还记得父亲托马斯作为医生残留消毒水气味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教他系好人生第一套正装，旁边一袭红裙的母亲玛莎倚着门框，满意同时又调笑自己被打扮成小大人的儿子……
然后就是犯罪巷的那个夜晚，那串珍珠项链，在罪恶的枪声中散落，那枪声好像至今仍旧在他耳边回响。
韦恩深吸一口气，没有多做怀念，转身拿出钩索开始改造工作。
“现实并非不能更改，人也能死而复活。”
他迟早要把双亲重新带回身边。
不谈这是有魔法存在的dc世界，哆啦A梦一些涉及时间、因果的逆天道具，修改现实从来不是难事。
“诸如时间倒退器，时间包袱皮，时光机，许愿神社，愿望实现机等……太多太多了。”
就算dc宇宙的时间不是那么好玩弄，他也可以用如果电话亭，创造一个他父母复活归来的世界。
也许哪天就抽到其中一件逆天道具梦想成真。
“完成了。”
撤下特种合金和高强度纤维制造的钩索，将另一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黄色绳索换上蝙蝠钩索枪。
“布鲁斯少爷，你这是？”
布鲁斯少爷可能要等一会才吃蛋糕，阿福拿来保鲜罩罩好蛋糕，转身看到令他不解的这一幕。
“没有钩子，它要怎么固定攀岩？”
“谁说没有钩子，就挂不住了？”
改造完成，韦恩拿起钩索枪，满意的欣赏。
只有他能看到绳索上的一条信息。
「泰山绳索」：使用者将绳子抛出去后，可挂在任何地方，乃至凭空吊在空中，让人像人猿泰山一样活动。
“啊？”阿福还在疑惑。
啪！
宽敞得像个地下摩天大楼的蝙蝠洞中，瞄准什么都没有的高处，韦恩眯起一只眼睛已扣下扳机。
强劲动力下绳索笔直射出，到了十几米外最高处，就要落下的时候。
绳索的一端竟然钉在了半空中。
“嗯？”阿福睁大眼睛，“我才四十多岁就开始眼花了么？”
呼的一声，韦恩荡了出去，成功攀上四楼，回头看向一楼工作台旁的阿福，笑着晃了晃手中的蝙蝠钩索枪。
“怎么样？”
“少爷，你怎么做到的？”阿福跑上四楼，挥手在空中摸了摸，没摸到实物。
并不是韦恩集团最近研发的什么隐形科技，他有些纳闷。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阿福。
梦见我前世其实是一名被戏称为宇宙恶霸的科技之神转世。”
对于阿福，韦恩没什么好隐瞒的，也隐瞒不住。
众所周知，如果有一天蝙蝠侠众叛亲离，且失陷在天启星，如果只有一个人愿意不顾生死，披上战甲杀上黑暗君主的地盘重新救回他。
那个人是阿福的概率比是猫女、是亲儿子达米安·韦恩的概率还要大得多。
这个忠诚的中年男人对他爱如亲子。
“科技之神，转世？”
阿福嘴角抽动，一副少爷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布鲁斯少爷，勾索的强度能否支撑得住穿战衣的你？”
少爷不愿多说，他没有再问，只关心绳索强度能不能承受得住韦恩穿着一身战甲在高空大力动作的力道。
“不用担心，表面上看是一条普通的绳子，其实它由独特的合金制成。”
哆啦a梦世界来自未来的神奇道具，除了竹蜻蜓等少数几种，几乎全用一种名为‘全金属’的特殊合金制造。
具有金属所有能想到的优点，诸如坚韧、抗冲击，耐高温等。
唰唰唰！
一点距离的把握不好，都可能在战斗中导致危险。
韦恩又在蝙蝠洞的中心来回荡了数次，熟悉泰山绳的长度。
荡来荡去间，韦恩想起作用十分相似的蜘蛛侠蛛丝，和一个地狱笑话。
有时漫画中蜘蛛侠在纽约城中用蛛丝荡来荡去，看角度完全不像粘在高楼上，倒像粘住了天上的什么。
有人揶揄是粘住了天上的本叔叔。
现在他也什么都没勾到却能荡来荡去，韦恩不再想下去，抿住嘴唇。
地狱笑话就是牵扯到自己身上时就完全不好笑了。
“现在处理另一件神奇道具。”
落回地面，紧接他又从四次元空间口袋中取出那件刚到手的「隐形手」。
和哆啦A梦要掏口袋不同，韦恩取神奇道具，只需作出掏这个动作，不管掏哪都行。
一只隐形的手模拿在手里，什么都看不到，但确实存在。
“没有温度，触感像握着一只空气手掌。”
「隐形手：使用者放置在背后，认证完主人，隐形手会成为使用者随心所欲控制的一只飞天手掌。
可在十米之内自由活动，力量大约在一吨左右。」
原著中大雄拿到隐形手后膨胀过，欺负小伙伴，连哆啦A梦说话也不管用了。
能捏着衣领像拎小鸡一样轻松拎起一个人，力量非同一般。
值得一提，膨胀的大雄还是被大雄妈妈也用隐形手揪住耳朵、河东狮吼给制服了。
隐形手安置到背后，韦恩瞬间奇妙的感觉仿佛长出了第三只手，可随着想法随意操纵。
嘎吱。
“去。”
他操纵看不见的隐形手掌前伸而去，隔空抓起快一吨重的蝙蝠摩托。
“没有痛觉，可惜也没有细微的触感。
体力没有流失。”
他仔细感受抓握的感觉，研究着新道具。
“中间没有手臂可供攻击。”
“力量不因距离衰减，这点很好。”
看见少爷竟然空手隔空抓起蝙蝠摩托，阿福更加吃惊。
“这是公司最新的电磁技术，还是……？”
魔法两个不被他相信的字没有说出口，不过眼前一幕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是另一种方面的科技。”
韦恩轻笑。
哪怕哆啦A梦的神奇道具再不讲道理，官方设定上就是科技造物。
“有了这只灵活异常、强而有力的隐形手掌，面对以前棘手的情况都会轻松解决。”
韦恩眼中一亮。
不知道接下来哥谭哪个反派，有幸体会到蝙蝠侠新流派的神奇妙妙工具！
说起来他出道快一年了，可能因为时间线较早，没遇上几个有名的反派。
“希望下次碰见的恶棍是个有名的，有点挑战性。”
……
大名鼎鼎的阿卡姆疯人院。
枯藤爬满高楼，残月被哥特式尖顶剖成两半，如一只邪恶的竖瞳注视着所有被疯狂折磨的人。
建筑群像一具侧卧的巨兽骨架，阴森可怖。
“麦克·史威，221病房。”
“222病房，杰登·纽曼。”
三楼，走廊灯管忽明忽暗，医院护工按照惯例挨个病房点名，怕发生有病人逃走的情况。
通过铁窗每确认一个人影，他嘟囔着随手在表格上打个勾。
“223号。”
223号病房里一个人影蹲在床上，古怪的行径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毕竟这里是精神病院。
他随手就要打勾，突然发现不对。
“有人？”
223号病房应该是空房间，怎么会有人？
查房没有人少，反而查多出来一个？
“你是谁？”
医院护工愣了，抓住铁窗想看清里面的人，门竟然没有锁住，顺势被他推开了。
吱呀！
铁门生锈的门轴声音尖锐似鬼叫，让人背后发凉。
“你是哪一房的病人，还是护工？”望着床头蹲着的那个没有反应的诡异人影，他声音不自觉有些发颤。
“说话，不要吓我啊。”
那个身影瘦长的人终于站起，身上拘束衣袖子长长的晃来晃去，他整个人像一只自顾自在舞蹈的干瘦猴子，看上去就有点疯癫。
“病人？我觉得还不算吧。
不过我确实有点疯疯的，所以提前过来给自己找个好位置。”
那人从黑暗中伸出一张苍白的瘦削脸庞，发红的眼睛暗藏着无数的混乱和疯狂欲要吞噬世人。
一头碧绿头发的他举起一张扑克牌，笑容诡谲的挡住一只眼，低低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我的名片！”
那赫然是一张小丑牌。
“疯子，疯子！”
尽管对面的人还没做什么，眼前家伙身上的疯劲让人害怕到颤栗，仿佛其是某种会带来灾难和混乱的不详存在，护工吓得转身就跑。
“嗬嗬，别走，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你这个精神病院的老人。”
绿发的瘦长身影动作带起一阵绿色毒气，将他扑倒。
小丑蹲在护工身上，桀桀怪笑着。
护工眼镜惊恐瞪大到了极点，倒映出瞳孔里那个疯狂又致命的身影。
“你……你要做什么？”
“拿这座精神病院，发一封见面的邀请函。”小丑阴森的面容淹没在蔓延的绿气中，随即还有整座精神病院。
有人造就了现在的他，他要让崭新的自己和蝙蝠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