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后的须弥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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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只见众人纷纷伸出手来,轻轻地点开了虚空终端。随着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响起,终端的屏幕瞬间亮了起来,并开始缓缓地播放出一段令人期待已久的画面。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细节。他们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个虚拟世界之中。

当画面中的某个情节引起大家的共鸣或者让他们觉得有值得讨论之处时,便会有人迅速地伸手按下暂停键。此时,整个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人们交流和议论的声音。有的人皱着眉头思考,有的人则兴奋地比划着手势发表自己的看法。一时间,各种观点相互碰撞、交织在一起,使得原本平静的氛围变得热闹非凡。

“东汉末年,黄金起义在爆发后的第八个月即告平息。”

流浪者:“停停停停停!我对该作品的毒点、雷点都是有自己的预期的,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该作品的第一集的第一句台词就能产生问题,黄金起义是什么鬼,不应该是黄巾起义吗?”

珐露珊气得柳眉倒竖,愤怒地说道:“哼,本前辈早就知晓像那种长篇电视剧啊,由于剧集冗长、情节复杂等诸多因素,偶尔出现一些字幕方面的小瑕疵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可这剧倒好,竟然一开场就让人瞧见了如此明显的字幕错误,真不知道那制作方到底是抱着怎样一种敷衍了事的态度来对待这部作品的!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观众们的感受吗?这样粗制滥造的作品又怎么能够赢得大家的喜爱和认可呢?”她越说越是气愤,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双手叉腰,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流浪者(拍桌):“我们再看这个战争场面,虽然看上去好像十分雄伟壮观,但是我就想问一句,黄巾呢,黄巾起义最标志性的黄巾呢?还有,你这战场上厮杀的士兵个个兵甲齐备,哪里有一点农民起义的样子?不是吧,连交战双方都穿着一模一样的战服,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内部军演?如果不是,那这交战起来你能分辨出来友军还是敌军吗?还是说因为有黄金所以得以全副武装?可笑,有这钱张角不会用来改善民众生活吗,还用得着起义吗?不说了,肚子痛了。”

“公元一八九年,董卓废少帝刘辨。”

珐露珊:“等会,怎么就废少帝刘辨了?董卓怎么就直接进京了?还有乱政的十常侍呢?主角团刘关张人死哪去了?如果本前辈没记错的话,《三国演义》的第一回标题叫‘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英雄首立功’,柯莱,你应该知道吧?”

柯莱:“嗯,前辈,是的,空从异世界带来的这本书通俗易懂,即使是我也能轻松阅读,总不可能制作方连原著都没看过吧?”

珐露珊:“你这短短的两句话,直接跳过了整整三回的内容,敢情刘关张三人不是主角呗。”

接着是董卓上朝的画面。

“臣等恭送董相国出恭。”

流浪者(眼睛瞪大):“不是吧,这也太卑微了吧!我知道那个世界的那个时代的确有二元君主观,下属须要对长官称臣,但那仅限于地方上的低级官吏,你们个个都是世家大族的弟子何必要怎么卑躬屈膝啊?而且董卓他只是权侵朝野,没有篡汉自立啊,各位三公九卿怎能向董卓称臣呢?还有该作品在妆造服饰上存在令人发指的问题,就是对所有西凉人的设定都是披头散发的野蛮人。西凉人虽然与西北氐羌少数民族混居,过着骑马打猎的游牧生活,但他们与汉人并没有太大差别,除了冬季严寒时期会添一些皮毛衣服。马超身为伏波将军马援之后,祖上为东汉开国功臣,一代名将,他敢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他祖先绝对会从地里跳出来一刀剁了他。估计导演编剧连西凉是哪都不知道,还受了一些其他不可名状的影响,才整出这一伙化外野民。真特么的让人血压升高!”

画面上一名小太监开始密秘地联络与王允交好的官员,表面上是邀请参加王允寿宴,实际上是商讨如何对付董卓。

提纳里(举手叫停):“停停停,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秘密商讨的?除非是聋子,否则不可能听不到在说什么的,导演和编剧真的没有看过原著吗?”

流浪者一脸愤怒地说道:“哎呀呀,且不说别的,单就此处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的低级错误啊!要知道,都到这般时候了,朝廷里面又怎么可能还会存在太监这种人物呢?想当年,袁绍率军入宫之时,可是见到宦官便毫不犹豫地下令斩杀啊!就连许多原本并没有长胡子的无辜之人,也都因为这场血腥屠杀而不幸遭了殃,被误认为是宦官给残忍杀害了。当时的情形何等混乱,以至于宫内众多人员被逼无奈之下,只得纷纷脱下自己的裤子来证明自身的清白。难道说,这部剧的导演和编剧竟然连如此最为基本、众所周知的史实都全然不知晓吗?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呐!””

此时,曹操出场,因为曹操表面上效忠于董卓,所以没有收到邀请,因此内心十分不满。

卡维:“连没被邀请的人都能看出来你们窃窃私语有什么密谋,这如果不是曹操你们不得全部玩完了吗?!”

下一幕,曹操找到袁隗。

曹操:“你说那个替司徒大人传话的小黄门,为什么把你们都请了去,单单没有请我曹操呢?”

袁隗:“老符回答你之前,有一事也要请教足下。”

曹操:“请大人示下。”

袁隗:“正如足下所说,王司徒请宾客,却为何偏不请你曹孟德呀?”

赛诺:“哎呦我去,这回答,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把问题像皮球一样踢回去,没想到袁隗你还是个打太极的大师啊。”

曹操:“问得好。”

赛索斯:“这不就是刚刚你自己要问的吗?”

二人一番拉扯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接下来又是一番对话。

曹操:“而我曹操在你们看起来,却品行轻贱、甘为鹰犬、屈身事贼。”

袁隗:“足下怎么不说了?你接着往下说啊,你怎么个轻贱法,这么个屈身法,你做的是哪家的鹰犬,你事的又是哪家的贼?

曹操:“国贼董卓嘛!!!”(激昂)

妮露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出了一个天大的问题来!每一个角色所呈现出的那种精神状态,简直让人无法用言语去准确形容。且看看那曹操吧,他竟然敢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以一种极其激昂的语气大声呼喊着‘国贼董卓’!而两边的那些士兵呢,则像是毫无生命的 NPC一般,对这样的情景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只要这些士兵里面哪怕有一个人去向上面禀报此事,那曹操接下来又该如何收场呢?这种情节设置到底有没有合乎常理的逻辑可言呀?”

说到这里,妮露不禁想起自己曾经游历至璃月时见到的那位云先生。她也同样擅长改编各种戏曲作品,然而人家可都是有着底线的,绝不会胡乱编写剧情。所谓的改编并非随意胡诌乱造,戏说更不等于信口开河。可这部剧的导演和编剧却将原本好好的故事内容搞得乱七八糟,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合理性与连贯性。”

赛诺:“懂了,给曹操加个‘咆哮’和‘激昂’。”

提纳里、卡维:“你咋又蒸上了?”(不要问为什么赛诺懂这些,问就是旅行者兄妹带来的,而赛诺又是个牌佬。)

袁隗被曹操激昂的话语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地跑路了。到了晚上,王允的寿宴正式开始。

只见那名流浪者满脸惊愕地说道:“且慢!方才我稍作思考,竟然又察觉到一处令人瞠目结舌的谬误!众所周知,王允此人一生不过短短五十六载岁月,可为何在这电视剧当中,他却堂而皇之地过上了六十大寿呢?难不成诸位是要提前给他这位司徒大人操办冥寿不成?哎呀呀,对于这样的剧情安排,我实在是无力再去指责那导演与编剧了。罢了罢了,就让我暂且歇息片刻吧。”

王允亲自接待客人,等到客人来得差不多了,他是这样吩咐的:“好,关闭大门,熄掉灯笼,停止奏乐,不要惊扰了巡夜的鹰犬。”

下人:“遵命!”

珐露珊:“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吧?刚才敲锣打鼓,现在熄灯闭户,这不是纯纯的欲盖弥彰吗?”

王府刚刚闭户,曹操就不请自来,对于曹操的叫门,重臣开始想方设法响应。

臣甲:“董卓一进京,曹操就拜入董贼门下,卑躬屈膝、邀宠献媚,简直是丢尽了仕子人臣的脸面啊!”

臣乙:“是啊,开头他还是隔日一朝拜,可是现在吗,竟然是晨安幕省,紧紧跟随,他实为相府之鹰犬,这个人啊,我看简直就像是董卓的干儿子!”

流浪者(拍膝盖):“不是,如果说曹操是你董卓的干儿子,那吕布又是你董卓的什么人啊?我倒要看看吕布认董卓为义父那段导演和编剧到底要怎么拍!”

臣丙:“禀司徒大人,曹操此行必是来替董卓当耳目打探消息的。”

众臣:“是啊,大人,赶快将他撵走吧!将他赶出去吧!将他赶走!”

珐露珊柳眉倒竖,左手叉着纤细的腰肢,右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娇嗔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大错特错啊!诸位好好想想,倘若你们真心觉得曹操乃是董卓派来刺探情报的眼线,那么当他前来打探消息时,咱们只需佯装一切正常,若无其事地继续举办这场盛大的寿宴即可嘛!然而呢,你们居然毫不留情地将他驱赶出门,这不恰恰等于明明白白地告知曹操此地存在猫腻么?如此一来,曹操要是转头便去向董卓告发此事,那咱们岂不是要落个被株连三族的凄惨下场啦?”

王允:“未必,据老夫看来,曹操这个人不像是董卓的鹰犬之辈,起码他不敢于沦为此辈。曹操这个人,一向有大志,表面趋奉,暗中韬晦……”

提纳里瞪大双眼,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死死地盯着王允,大声质问道:“等等!王允,平日里你与那曹操甚少往来,几乎可以说是形同陌路,今日怎会如此笃定地认为他表面趋炎附势、阿谀奉承,背地里却暗藏心机、韬光养晦呢?难道说……你竟然已经提前知晓了整个故事的发展走向不成?难不成你是偷偷看过剧本了么?哼!若果真如你所言,明知曹操此人心机深沉,看似奸诈实则忠诚不二,那你就更应该诚心诚意地邀请他前来共商大事才对啊!可你如今这般言辞,岂不是自相矛盾、荒谬至极吗?这简直就是毫无道理可言嘛!”

赛诺:“懂了,给曹操加一个‘权计’。”

提纳里、卡维(参考3.5风花节众人听赛诺讲笑话后提纳里和柯莱的表情):“……”

王允:“赐曹操入席吧。”

曹操登上王府,站着正对王允。

曹操:“晚生曹操,恭祝司徒王公六十大寿。”

王允:“请入席吧。”

莱依拉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的眼睛没有欺骗我的话,下面那一群人居然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议论着曹操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他们都忘记了吗?就在刚才,王司徒可是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够一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呢?难不成你们全都患上了集体失忆症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弄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或者说,你们的脑子就像那些可怜的鱼儿一样,只有短短七秒钟的记忆?可即便是鱼,它们的记忆力也不至于如此之差吧!真不知道这部戏究竟是怎么拍摄出来的,竟然会有如此荒唐可笑的情节和表演!”莱依拉越想越是气愤,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曹操席之后,王允发表了一段很迷的演讲。

王允:“今天并不是老夫的生日,相反,是老夫的忌日啊”

流浪者(冷笑):“呵,啊对对对,五十六你就死了,今天可不就是你的忌日了吗?”

珐露珊:“如此说来,编剧写下这两句话,或许是为了烘托出萧瑟悲凉的氛围。然其一,王允你此刻安然无恙地端坐于自家座位之上,实无必要说出这般绝望之语;其二,忌日乃是人逝后一年方可定论,你如今即便想要自尽,亦是为时已晚。”

王允:“老夫借生日之名,把大家聚于寒舍,是想告诉列位,我四百年的大汉王朝,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啊!”

流浪者满脸无奈之色,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后说道:“唉,我真的已经无话可说了!这种情况简直就如同那句‘同志们,八年全面抗战开始了’一样荒谬啊!要知道,所谓的八年全面抗战是后世之人根据历史发展所做出的总结性表述罢了。即便是伟大如教员那样的人物,当时身处其境的他也无法精确地预测出抗日战争究竟何时才能彻底结束呀!那么请问,王允你何德何能,既没有未卜先知的神奇本领,又怎能知晓大汉王朝将会延续四百多年之久呢?再者说了,你凭什么断言大汉王朝已然行将就木、走到了它生命的终点呢?”

王允:“宗庙屠毁,巨奸篡国,天子受辱,君臣蒙羞,内有董贼横行于朝,外有群雄称霸于野。”

珐露珊:“平心而论,此段恐已倾尽编导之毕生所学,然仍予人以怪异之感,然更令吾不适者,乃‘外有群雄称霸于野’此语实无必要谈及。”。”

众臣:“呜呼哀哉,礼崩乐坏,肝肠寸断啊。”

赛索斯:“我知道了,给王允加个断肠。”

提纳里、卡维:“你们两个先出去!”

珐露珊(行为同上):“不是,什么?殡妃,连尸体也要奸淫,要不要我把你的行为告知烟绯,给你判个侮辱尸体罪啊?!)

“还有哪,董贼每夜都闯入皇宫,夜宿龙榻,任竟奸淫殡妃宫女,行同禽兽啊!”

妮露:“王允召集大臣商量要事呢,曹操那还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哎,真的是。”

曹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维:“你看曹操听到宫女后那猥琐的笑容和笑声我就感到恶心!”

曹操:“曹某不才,弹指之间便可将董贼的首级取下悬于长乐宫门。”

珐露珊皱着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瞧瞧你这用词,居然说什么弹指之间!这算哪门子网络文学的写法啊?要知道,在原著之中,曹操可是明明白白地喊出了‘愿即断董卓之头’这样掷地有声的话语。如此表述,方能充分展现他的决心与壮志凌云的豪情。可再看看你这句‘弹指之间便可取董贼首级’,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夸张言辞嘛!既然都敢这般口出狂言,那为何到如今我们连董卓的首级影子都没瞧见呢?哼,纯粹就是在那里信口开河罢了!”

流浪者:“而且长乐宫位于长安,董卓还没有迁都,除非脑子抽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做出在洛阳取首级再跑到长安挂人头示众这种智障举动呢?”

曹操说完话,王允先是表面上把曹操轰出去,又偷偷派管事的把曹操接到家里房间解释原因,管事的是这么说的。

“我家主公说宴席之上人多口杂,取董卓头颅之事万万不可言及。”

提纳里:“不对呀,宴席上不都是王允你自己的亲信吗?还说什么人多口杂,我记地清清楚楚,你们刚刚在宴席上好一番痛骂了董贼,不是吗?都骂到天昏地暗的程度了,取个董贼头颅又有何不可呢?”

王允:“孟德兄。”

珐露珊:“我去,王允差不多大了曹操二十岁,还位列三公,开口就是一句孟德兄,简直不要是太礼贤下士了,你就算是再怎么重视曹操,一句孟德贤弟也足够了吧。”

经过一段对话,王允把七星刀转交到曹操手里。

卡维:“不是,曹操啊,王允堂堂三公,躬身双手将刀献上,你一只手就把刀抓过来了,甚至腰也不弯一下,演都不带演的,真当自己天命之子了是吧?这是所有人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没有素质教养的曹操,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妮露:“不是,我看到了,这刀的刀鞘不是用皮革做的吗?拔刀发出噌的声音不应该是金属刀鞘与匕首摩擦产生的吗?该不会是王允在一旁配的音吧?”

赛诺、赛索斯:“给王允加一个‘饶舌’。”

镜头切换,曹操来到相国府前。

珐露珊:“我问一下阿帽同学,士兵这穿的是哪个时代和哪个地区的服饰啊?”

流浪者:“我也不清楚。”

曹操:“你们就不打算搜搜,看我身上带没带兵刃。”

提纳里:“该作品的又一重大问题,所有人的智商都处于一种混沌态还是量子态,曹操你现在身为一个刺客,非但不处处小心翼翼,反而站在门口问小兵要不要搜身,到时候真要搜身你肯定又不愿意,这不就引起怀疑了吗?恐怕又是看过了剧本,知道后续走向,所以才如此嚣张跋扈是吧?”

曹操来到董卓身前,此时旁边站着一位高大的将军。

董卓:“孟德,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是我的义子,吕布,字奉先,他是刚刚从西凉引军回京的。”

流浪者:“这个编剧真是腹中毫无历史墨水,吕布是并州人,相当于那个世界现在的nmg的bt市,吕布怎么可能能引西凉军回京呢?而且该作品删掉了吕布杀害义父丁原的情节,仿佛一开始吕布就是董卓的义子,但后面刘备又提到了丁原,所以丁原到底有没有啊?到底有没有啊?”

经过一番商业互吹,董卓问曹操来迟的原因,曹操是如此回答的。

“相国有所不知啊,开春以来天下大旱,眼下京师是人断粮谷,马无草料,臣的坐骑快被生生地饿杀了。”

董卓:“那可不成,那不成,饿杀了谁也不能饿杀了你曹孟德的座骑啊。我有刚刚上进来的西凉汗血马,奉先啊,你亲自去挑选一匹好马,赠予孟德。”

珐露珊一脸无奈地说道:“这字幕出现错误还算是小问题啦,但真正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剧中董卓的言行简直毫无逻辑可言!就拿原著来说吧,曹操当时明明说是因为自己所骑之马品种不够优良,才导致耽误了行程。这种情况下,董卓让吕布去给曹操挑选一匹好马来替换旧马,这完全合情合理呀。可到了这部剧里面呢,曹操竟然说自己的马都快要饿死了。既然如此,那董卓最该做的难道不应该是赶紧送上足够的马饲料来解决根本问题嘛!结果他却选择直接送马,这不是治标不治本吗?这就好比有人跟你讲他的车子快没油了,而且又没钱去加油,这个时候你要是送给他一辆新车,那不就意味着这辆新车也同样会面临没油加的困境嘛!难道还要指望人家把新车卖掉去换取油钱不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妮露:“编剧可能是想刻意体现一种对比,意思是百姓快吃不起饭了,董卓却说饿杀谁也不能饿杀你曹孟德的坐骑来体现董卓毫无人性,但实际结果来看却不是没人性,而是没脑子。不想评价。”

流浪者:“妮露你还是太高估编剧的智商了,对于这群虫豸不需要怜悯,只要喷不死,就往死里喷!”

妮露:“阿帽同学言之有理。”

吕布去取马,董卓拉着曹操坐下,开始谈袁绍。

董卓:“袁绍这个王八蛋,他今天竟然纠集了十八路诸侯,起兵反我。”

卡维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今天袁绍刚刚才把这十八路诸侯给召集齐全,结果你这边立马就知晓了?我的天呐,不是哥们儿,难不成这东汉时期的信息传播速度都已经如此之快啦?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嘛!”

一旁的珐露珊也是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地附和道:“没错呀,而且据我所知,在原本的记载当中明明是曹操将这十八路诸侯给集结起来,并拥戴袁绍作为盟主的。可如今到了这儿,这盟主究竟会是谁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流浪者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他嘲讽地看着董卓,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嘿哟,董卓啊董卓,你居然对着身为十八路诸侯其中一员的曹操,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关于十八路诸侯的事情。感情在你眼里,这个曹操根本就不属于那支联合军队中的曹操吧!哈哈哈哈哈……”流浪者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让在场的众人皆是一阵愕然。

赛诺:“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坐在这陪董卓交谈的是标曹操,集合大军讨董的是谋曹操,这不就行了吗?”

卡维:“我突然好想念赛诺和赛索斯了,听到他们的声音是我们为数不多可以降下血压的时候。”

珐露珊:“卡维所言极是!”

曹操:“相国休惊,相国只要遣吕布将军,率三万铁骑,定可大获全胜。”

流浪者:“何止是大获全胜啊,都能平推欧洲了!”

曹操一番拍马逢迎后,董卓问曹操近来有没有关于其他大臣的动向,曹操是这么回复的。

曹操:“前天晚上是王司徒六十大寿,公卿大夫们都去赴宴了,臣也不请自去,想代相国去探一下他们的风声,可是没想到,被他们叉出来了。”

卡维:“第一点,董卓问你话你不答不就是了,怎么就把王允给供出来了?这鹰犬的说法真是实至名归啊。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曹操看来,董卓的首级弹指之间便可取下,董卓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不妨让死人多知道点信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曹操就是董卓的走狗,王允把他轰出去了,那可不就是这么个发展情况吗?”

董卓:“这些个家伙真不是东西,一个一个地坐食朝廷俸禄,养得肥肥胖胖除了在心里头骂咱家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本事。”

流浪者:“这次我就不说,先让各位猜一下,这董卓的口头禅‘咱家’是什么身份独有的说法?”

赛诺:“咱家上下打点,自是要费些银子。”

流浪者(冷笑):“这就对了,这不是太监的独有的说法吗?我说宫里为什么会有太监了,感情董卓你是太监头子啊,而且后面李儒出场时,他是这般介绍自己的。”

李儒:“在下中常侍李儒,拜见孙将军。”

流浪者:“可算是知道第一集为什么找不到十常侍了,原来是被狸猫换太子了!”

董卓:“咱家恨不得砍了他们的脑袋,用他们的肉煮汤喝。”

流浪者:“人肉军粮是吧?你一定跟程煜很聊的来。”

赛索斯:“此镬加之于你,定有所伤!”

赛诺:“是这样啊,给董卓加个‘凶镬’。”

曹操:“不成啊,相国。大凡正人君子,其肉都太酸。”

珐露珊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这哪里只是肉太酸的问题啊!关键在于根本就不能吃人肉好不好!这可是严重违背伦理道德的行为呀!再者说了,曹操你竟然敢当着董卓的面说那些与董卓作对的大臣们都是正人君子,这不明摆着是拐着弯儿地辱骂董卓是乱臣贼子嘛!要知道,董卓的确是不折不扣的乱臣贼子没错,但难道这种行径还能被视为值得推崇、广为宣扬之事不成?越是身处高位、手握重权之人,不是更应当努力将自身塑造成为一个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形象吗?难不成在这部作品所设定的词汇体系当中,‘正人君子’这个词反倒成了贬义之辞啦?”

董卓:“是酸,是酸哪。这咱家一想起来,这牙都觉得酸倒了。洛阳这个鬼地方,比起西凉来那是热多了。你看你看,夏天还没到嘛。”

莱二拉:“夏天还没到,也就是说现在还是春天,前面曹操说开春以来天下大旱,感情就大旱了两个月呗,那你人断粮谷,马无草料跟天下大旱不是八竿子打不着吗?不就纯粹是还没到秋天收获的季节吗?

董卓:“这就把人热死了,孟德啊,哎,我到里边去卧一会儿。”

董卓熟睡后,曹操开始刺董行动。

提纳里:“等等,前面观察情况没有什么问题,但你怎么能在丈八远的地方就开始拔武器呢?人家荆轲刺秦,走至面前,图穷匕现,而你这,哎,不说了。”

赛诺:“曹操一定以为自己装了麒麟弓和减一马,能隔着远距离一刀把董卓给刺死是吧?”

卡维:“这什么动静啊,直接把董卓给晃醒了。”

董卓:“孟德何为?”(士兵进府)

曹操:“在下近日得到一件无价之宝,如此宝物,何人配用?唯有像相国这样的圣主明君才可配此宝物啊!”

妮露:“不是,献刀你不应该双膝跪地然后双手奉上吗,你就这么明晃晃地拿着,你让董卓怎么相信你是来进献宝刀的?”

流浪者:“我都不想强调了,董卓他只是把持朝纲,他没有,篡汉自立啊,还有,像‘相国’这样‘圣主明君’,这话不别扭吗?”

曹操离开董府,遇上找完马的吕布,曹操骑着马逃了,随后吕布进府,董卓给吕布展示曹操刚刚进献的宝刀。

迪希雅:“不对啊汗血宝马不是西域特产吗?怎么会是西凉产的呢?”

董卓:曹操说它叫七星刀。”

吕布:“义父,末将听说……”

珐露珊:“义父、末将听说,这词怎么还混着用呢,不应该是‘义父,孩儿听说’吗?”

吕布:“司徒王允府里也有一把世代相传的七星刀。”

提纳里:“原来王府是博物馆啊,七星刀还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曹操你之前把王允给供出来,现刚刚又献刀,这不芭比Q了吗?”

董卓:“不好,曹操是来行刺咱家的。”

吕布:“义父,您别多疑了。”

董卓:“多疑?这年头就是多疑才救了咱家的性命,只要刺客一靠近,咱家就能闻出味儿来。”

提纳里:“那你刚刚怎么就没闻到呢,难不成感冒了?”

董卓:“我想起来了,方才曹操举止慌乱,献刀的时候手都有一些发抖。还有,既然他是诚心献刀给我,为什么不在刚见面的时候把刀献给咱家呢?非要等咱家在这儿打瞌睡的时候,才拔刀呈献呢?要不是这铜镜中闪出刀光,被咱家大喝一声,说不定这刀就插进咱家的厚背心了。曹操是被咱家喝破了行状才假意献刀。”

珐露珊:“原著里是董卓没缓过来,吕布提出疑问,董卓才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吕布就变成奉承的了。”

某将:“禀相国,刚才有使者奉相国急命闯出东门。末将想请示相国可曾派出使者?”

董卓:“那厮是谁?”

某将:“那人自称是骁骑校尉曹操。”

董卓:“他是刺客,是贼子!曹操是来行刺咱家的!立刻传命,抽派五千甲士出城搜捕曹操!

某将:“遵命!”

吕布向董卓请命,亲自率精兵追捕曹操。

迪希雅:“这就是五千甲士吗,我看恐怕连五十都够呛吧!

接下来是三个极其割裂的背景。

卡维(双手抱胸):“吕布你去捉拿曹操,这没问题,但晚上你堂堂三国战力天花板,第一次开无双竟然是烧杀抢掠,事后还摆了个pose,不是你以为这是觉得很光荣的事吗,你就没有一丁点羞耻之心吗?!”

提纳里:“而且曹操家眷也不在洛阳,所以曹操才敢去行刺,那么这些被杀的人员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迪希雅:“还有第三幕,曹操自己一个人在跑,吕布带着精兵在追,不是我就想问,曹操你的马呢?你为什么不骑马逃跑呢?该不会是不会骑马吧?连骑马都不会,还拍什么三国电视剧!”

赛诺:“你的宝马呢?该不会是和gk一样没了吧?”

总之,在曹操躲在草丛中的强制隐身下,一集就要结束了。

卡维:“各位先好好休息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其余人:“明白!”

众人离去,新的一天、新的吐槽即将开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