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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祁总你行不行啊
南晚伸出一根手指,眼神迷离地看着祁渊,“我知道,你是,要割我腰子的人!”
说完,她两只手又不老实地从上往下走。
祁渊身材很好,穿上显瘦,脱衣有肉,特别是穿着白衬衫的时候,无比禁欲
“南晚,你喝醉了。”祁渊无可奈何,扯下领带在南晚两只手上绕了几圈。
南晚两只手被领带缠住没办法动弹,她委屈巴巴地看着祁渊,声音娇媚,“祁总,痛。”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放肆?”祁渊听到南晚叫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已经叫了私人医生,现在有方恪晖在南晚这样子出去对她影响不好。
他只能在这里等。
南晚两条腿慢慢腾腾地隔着西装裤磨着祁渊的小腿,“祁总,我知道你是祁总。”
祁渊身上也好像被浴火包裹一样,南晚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招架不住,心痒难耐。
蓝色的欧式大沙发上,南晚的肌肤在杏色的衣服下衬托得更加柔媚,明明清纯可爱,但眼睛却十分勾人。
祁渊坐在沙发边上保持冷静。
“好烫……”南晚的身体蜷缩在一起。
祁渊听到南晚软绵绵的声音立刻转过身去,手背落在南晚的额头上试图人工降温,“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到。”
“我不要医生……”南晚嘴里含糊不清,“我只要你。”
她仰起头趁祁渊还在发愣的时候在他喉结上刻下一个吻。
随后因为失重,重重地躺回了沙发上。
但她的手却揪着祁渊的衣扣。
祁渊瞬间欺身而上。
南晚身上有种好闻的橘子味,萦绕在他周身。
“祁总,你……行不行啊……”
南晚话音未落,就被祁渊的吻吞没。
整个融珈所有的监控都在这一刻被屏蔽。
第二天一大早,南晚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睁开眼睛,她第一眼望到的是蓝色的天空。
“啊……”
她发现自己的骨架快散了,根本起不来,挣扎了半天,胳膊肘撑在枕头上才微微坐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自己穿着一件柚粉色的锦缎睡裙,身上盖的是一床淡蓝色的被子。
匆匆瞄了一眼,床下的地毯上乱七八糟地扔着她的衣服,还有……好像是男人的西装!
这……这个景观角度,应该是御金台吧!祁渊家?
“醒了。”祁渊从洗手间出来了,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肌肉结实还有光泽。
南晚愣着眼睛看祁渊的腹肌,还咽了咽口水。
她想起来了,昨天居然让那群小兔崽子陷害了,她喝了酒以后就强——
就和祁渊探讨了一下生命科学。
她硬着头皮接过了祁渊手里的水杯,“祁总,昨晚的事情一笔勾销。”
“我会负责。”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从南晚和祁渊嘴里说出来,祁渊眼神骤然阴厉了许多。
祁渊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南老师,还打算装失忆吗?”
要一起做饭的也是南晚,吃完饭就不认人的也是她。
“没有,我的意思是,其实昨天是个意外——”
南晚话未说完,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祁渊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不要医生,我只要你。”
“祁总,我不后悔,我想清楚了,我答应你。”
祁渊看到南晚的脸色从信心满满到尴尬地面红耳赤,“还要继续听吗?”
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次怎么能被南晚耍了?
“不听了,我错了祁总,我不应该装不认识你,也不应该给你扔支票,更不应该小瞧你……”南晚越说声音越低,心虚地低下了头。
答应!她到底答应了什么啊!
祁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看着南晚懊恼的模样,他莫名其妙有点小得意。
南晚挺直了背,悻悻地试探,“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渊总是不放过她,总不可能只是因为游轮上那一夜吧!
这么多女人,祁渊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还有那种情节?
“交易必须公平,你动动嘴就睡了我,礼尚往来。”祁渊眼尾轻翘,嘴角的笑容似有若无。
南晚说话不经过大脑,“那现在?”
“现在……你行吗?”祁渊的视线从上到下扫了南晚一次。
南晚昨天自己提出的要求,不能怪他。
再说,南晚这样的小宝贝,不给点颜色瞧瞧是会自己逃跑的,哪能有这种机会。
南晚打了个哆嗦,“祁总,那你说说我答应你什么了?”
“没什么,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祁渊说完捏了捏南晚的脸颊,“多吃点,小身板……”
“那方家的事情……”南晚壮着胆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渊慢慢靠近南晚,他锁骨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南老师,你说方家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你觉得是说你是我前女友有人相信,还是说昨晚我强迫你有人相信?”
“我觉得两个都没有人信。”南晚小声嘟囔了一句。
根本没有人会觉得她配得上祁渊,也没有人觉得她能上祁渊的床。
但她居然把祁渊当成了牛郎。
祁渊的手在南晚腰窝上掐了一下,“南老师,在京城,我说了算。”
“你来京城总不可能是为了方恪晖吧!”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南晚,装作漫不经心。
南晚耸了耸肩,“我本来就是京城人,遇见你是我恰好去港城玩的时候。”
不是为了方恪晖,而是为了接近方恪晖。
现在好了,她应该再也没脸和方恪晖联系了。
“那你见过这个吗?”祁渊张开了手心,一串用柱子雕刻的葡萄在空气中晃呀晃。
南晚睨了祁渊一眼,“祁总,你捡了我的东西就别卖关子了,这我包里掉出来的吧!谢谢你捡起来,这还是我收到的生日礼物呢!有人亲手做的,你可别瞧不起。”
祁渊没辩解,倒是顺从了南晚的意思,转身打开南晚的挎包,“我放你包里。”
那个竹子小串是他的,不是南晚的。
看来南晚,真的就是以宁。
祁渊去书房整理东西,南晚进了洗手间冲澡。
秘书在电话里,“恭喜你祁爷,找到以宁小姐了。”
“以宁……南晚……她现在叫南晚。”祁渊压低声音自言自语。
他记得以宁小时候一直住在姥姥家,姥姥家是医药世家,经营着一个制药集团。
八年前,这个集团因为管理不善宣告破产,根据调查,还有一些项目资金没有结清楚。
正是这个时候,以宁离开了京城,明明在港城,具体信息却查不到。
再次见面,以宁不是以宁,是南晚。
秘书:“祁爷,会不会是他们家怕连累她所以改名了。”
“可能吧!”祁渊倒没觉得这个有多大可能性,更多的还是心疼南晚。
如果制药集团没有破产,绝对能和现在的方家的集团比肩,南晚也不会被瞧不起。
秘书:“那你要不要告诉南小姐的身份?她不是说你是她的好朋友吗?”
“不用。”祁渊果断拒绝。
南晚说了,只是曾经的朋友。
何况,南晚家的事情,他难以逃脱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