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破晓的追随者们
“轰——！”
金色的光芒与黑色的执念不断交错，林舟与破晓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但就在这时，林舟的目光瞥向了破晓身后的那些追随者——
他们并不像破晓那样镇定，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有绝望，还有一丝丝的迷茫。
他们的攻击并不协调，甚至可以说有些混乱，仿佛……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站在破晓这边。
“他们……真的认同破晓的理念吗？”
林舟心中闪过一丝疑问，而破晓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冷冷一笑：
“林舟，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这些‘同伴’，到底是怎么来的？”
第一节·追随者的真正身份
破晓微微抬起手，示意追随者们停下攻击。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手下，语气悠然：“来吧，说说你们的故事吧，让我们伟大的执笔者看看，这个世界是如何对你们下笔的。”
站在破晓身旁的一名女性缓缓走出，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悲怆。
她的声音低沉而痛苦：“我曾是现实世界的一名作家，我的小说影响了无数人……但就在我作品即将完成之时，现实监管局的人来了，他们告诉我，我的结局‘不符合主线’。”
“他们夺走了我的作品，把我的一切努力抹去，甚至……修改了我在现实中的人生。”
“从那一刻起，我的人生不再是‘自由的’，而是被某个剧本安排好的。”
她咬牙道：“他们抹去了我的选择，让我成为了一个在灵境里飘荡的幽魂，直到破晓找到了我——让我重获自由。”
“但自由的代价，就是执念化身。”她苦笑道。
第二节·被遗忘的“失败角色”
林舟的心微微一震。他看向破晓，沉声道：
“你的追随者们……都是那些被现实监管局‘修改’过人生的人？”
破晓点头：“没错。”
“他们被剥夺了自由，被安排了全新的剧本——被迫成为‘合适的角色’。”
“他们是被未完之书抹去的‘失败者’。”
“当他们觉醒时，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故事，于是他们的执念化为力量，成为了这个自由世界的一部分。”
林舟看向那些追随者，他们的眼神各异——有仇恨，有悲伤，也有一丝犹豫。
这些人并不是单纯的恶徒，他们只是……被世界所抛弃的人。
第三节·破晓的蛊惑
破晓冷笑着走到林舟面前，缓缓说道：
“所以，林舟，你还觉得‘秩序’是正确的吗？”
“你还要建立新的规则，去束缚这些曾被剥夺过自由的人？”
“他们已经见识过‘被支配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们不会再接受任何人来告诉他们，该怎么活。”
他伸出手，语气狂热：“加入我们吧，林舟。你手中的未完之书，可以让我们彻底毁掉过去的剧本，创造一个真正的自由世界。”
林舟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缓缓摇头。
“自由，并不是无尽的混乱。”
“你们渴望自由，但真正的自由不是打破一切，而是让每个人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第四节·破晓追随者的动摇
林舟的话，让破晓的追随者们微微一震。
那名作家低下头，喃喃自语道：“选择……权利？”
另一名看上去像是科学家的男人皱着眉头道：“但如果依旧有人掌控规则，那自由就不是真正的自由。”
林舟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缓缓说道：
“你们可以选择相信破晓，也可以选择相信自己。”
“如果你们跟随破晓，那你们的选择，终究只是被他人引导。”
“真正的自由，是你们自己决定未来的方向，而不是被破晓的理念束缚。”
林舟的话，让许多追随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们被破晓拯救，也因为破晓的理念聚集在一起……但此刻，他们却开始意识到，他们是否真的在选择自己的未来？
第五节·破晓的愤怒
破晓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的寒意。
“林舟……你竟然敢动摇我的人？”
他猛地抬手，身后黑色的执念气息迅速凝聚成了一条黑色锁链，狠狠朝林舟抽去！
“砰——！”
林舟被锁链击中，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倒塌的废墟之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破晓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森冷：
“自由，不是你说的那样。”
“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秩序，不需要规则，只需要真正的混沌！”
他猛地一挥手，那些原本犹豫的追随者们，体内的执念力量被强行激发，化作了更加狂暴的黑色气息。
“你们以为可以背叛我？不，你们的执念，早就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破晓缓缓抬手，一股庞大的黑色风暴在他周围升起——
“既然你想拯救他们，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第六节·林舟的真正挑战
林舟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
他看着那些痛苦挣扎的追随者，心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终于明白了：
“破晓并不想真正给他们自由。”
“他只是换了种方式，继续剥夺他们的选择。”
林舟的目光陡然变冷，未完之书的符号在他身上浮现，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撼动的威严：
“我不会让你继续利用他们。”
他缓缓抬起手，未完之书的文字化作一道金色光环，笼罩在那些被执念控制的追随者身上。
“你们要做出选择，不是被我引导，也不是被破晓控制。”
“真正的自由，是由你们自己决定未来！”
光芒闪耀，执念的枷锁开始松动，破晓的控制出现了一丝裂痕。
“该死的——！”破晓咬牙怒吼，他能感觉到，林舟正在夺走他对这些人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