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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谋深算云丞相,这个相府不能待
随着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远远传来,丞相云承喜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这就是原主记忆里唯一有点好感的爹?”云桑双臂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云承喜,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好奇与审视,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看透。
只见云承喜身着一袭暗褐色长袍,那长袍质地精良,触感想必极为顺滑。袍上绣着的简洁而大气的暗纹,宛如隐匿于暗处的神秘符号,随着他每一步沉稳的移动,暗纹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好似有生命一般,无端为他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之感。腰间束着的那条黑色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挺拔笔直的身姿,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俊朗不凡,气宇轩昂。
他的面容刚毅且轮廓分明,犹如刀刻斧凿而成。那两道剑眉斜飞入鬓,透着一股凌厉之气;双眸深邃而锐利,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冷冽的光芒中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睿智与威严,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隐秘。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线条紧紧抿着,给人一种沉稳内敛、高深莫测的印象,让人难以窥探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两鬓虽已有几缕银丝悄然爬上,却并未成为他的瑕疵,反倒为他增添了几分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成熟韵味,宛如醇厚的美酒,越品越有滋味。
“光从外表看,的确是一副清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模样。不过一个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任由其在府中受尽委屈的父亲,想来也不见得有多好吧!原主真是可怜,一屋子内竟找不出一个真心待她的人。”云桑在心中暗自思忖,想到此处,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爹,你可终于来了,你看你女儿,都被这贱人打成什么样了?”云婉儿见云承喜到来,立刻像找到了靠山一般,抢先发难,声音尖锐刺耳,脸上满是委屈与怨愤,手指着云桑,活脱脱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放肆!”云承喜面色一沉,声音洪亮而威严,似乎并没有惯着云婉儿的恶人先告状。他先是非常有礼节地向云桑行了一个礼,动作优雅而规范,尽显大家风范,随后才缓缓说道,“老臣管教不严,让七皇子妃笑话了。老臣平日忙于国事,对家事疏于照料,之前让七皇子妃受委屈了,老臣这里代她们俩娘赔礼了。”说着,他竟当真就要向云桑行一个大礼,态度诚恳至极。
“我去,这顶级绿茶啊,这礼我要受了不就说明我就是为了之前的事来徇私报复的吗?顺便坐实下我庶次女的身份。我去,好深的算计,若是我认了,之后想对付我还不是易如反掌,这丞相老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云桑心中警铃大作,一边在心里把云承喜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飞速伸手打断云承喜的大礼,动作敏捷而果断。
“爹,瞧您这话说的,传出去都要让人误会了,我不过是教了点礼数给妹妹而已,她要是还这么莽莽撞撞的,这出去万一冲撞了谁,不就给咱们丞相府惹祸了吗?还有,爹您说的不对,我一个嫡女,能受什么委屈啊,是吧,母亲大人!”云桑脸上瞬间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转头看向云夫人,那模样娇俏可爱,还真像一个女儿在向母亲大人撒娇求解。
“我......”云夫人被云桑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堵得一时语噎,她面露尴尬之色,下意识地看向她的丈夫,眼神中满是求助之意,仿佛在说:“老爷,快帮我解围啊!”
云承喜面色依旧不改,神色平静如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缓缓说道:“是为父失言了,还望七皇子妃莫要怪罪!”
“嘴可真紧,看样子这丞相城府有点深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算了,隐藏再深的狐狸也有脱皮的那一刻,我倒要看看这货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云桑心中暗自想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摆摆手,故作大度地说道:“都是一家人,哪来的怪罪不怪罪呢。”
突然,云承喜话锋一转,问道:“今日回门,不知七皇子殿下可有跟你一起来?”
“他......”云桑刚要开口回答,话未说完,只听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云相这么关心本宫,本宫哪有不来的道理。”伴随着这一声沉稳有力的话语,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迈着大步走进来。他身上的华服绣着精美的图案,金丝银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无比尊贵的身份。男子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步履铿锵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此人赫然正是刚有事离去的萧战。
云相看到这样的萧战,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目光在萧战身上停留片刻后,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一顿食之无味的午餐过后,云桑便和萧战匆匆离开了相府。
马车内,气氛略显沉闷。云桑趴在马车的小窗上,微微皱眉,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在相府发生的种种事情。萧战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云桑,似乎察觉到她有心事,开口问道:“怎么,今天在相府没杀够?我可看你那嫡姐两边脸,肿得就跟个猪头一样。”
云桑回头翻了一个白眼给萧战:“你怎么也会揶揄人了。”
萧战闻言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我的七皇子妃战力爆表,一点都不像之前那满地求饶的样子。”
“你!”云桑气死了,两颊鼓鼓,手直直地指向萧战。
萧战轻笑,上前握住云桑那气得发抖的手,想了想,又将其放回云桑身侧:“那你现在是有什么心事吗?”
云桑很是生气,扭头不想理会某个人,但嘴上却说:“你不觉得我那个便宜爹很怪吗?”
萧战微微点头,神色平静:“云相此人,在朝堂上一向以沉稳老练著称,连我也看不透他一二。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云桑摇头:“没有,他城府太深,这么点时间还不够我看透他。”云桑一边答话,一边瞧着车窗外的风景。
忽然,云桑说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