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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盐场不养闲人!(求追读)
“然哥,没事。”
有人宽慰,陆然却捂着额头,直直走出人群,还能听见些许议论之声。
真要命!
回到屋子。
心里的起伏还是停不下来,熔炼哀嚎生钢只是自己一时起义,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了。
可这过程,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淦!
……
……
余下几日时间,陆然偷偷测试剑胎。
荒山夜里,哀嚎不断。
盐场之中,关于山野邪祟之说,又盛传了起来,陆然深藏功与名,不作回应。
昼伏夜出。
白日便是沐浴药汤,以龙虎拳的招式轰击武道穴窍,诞生一钧又一钧的伟力。
同时《山海》的修行也没落下。
这三日时间过去。
进度被他强推到30%的进度,对《山海》的领悟更多,越发得心应手,只是在观想的红尘大山中,依旧寸步难行。
还得练!
另一方面,夜里便是下山采药,同时悄悄在盐井深处钻研剑胎。
“目前看来,自从修行了《山海》之后,观摩的圣王天子图与先贤诸圣景更凝实了。”
“其上,好像浮现出更多的人影,等《山海》推进到尽头,便开第三个图!”
前两个观摩图,已经远超陆然的神魂极限。
已经让他有些隐隐胀痛,这第三个图,【天帝登基赋】不是不想修,而是超出他目前的境界了。
一个武道第二关的武者。
凝聚出两个观摩图,已经过于逆天了!
三个!
就是惊世之才!
“惊世才好,最好武举保送,人可以不活,不可以没活!”
“技惊四座,脱了盐籍,三两美婢,勾栏听曲,才是人该有的生活,才是好日子!”
至于现在。
陆然决定去启动一下自己的师父了。
盐场不养闲人。
师父也不行!
“师父!”
隔着老远,陆然在书房外的大门前便喊。
“师父,弟子看盐场中人,许多人都在供奉桃花道尊,此举,或与野神有关啊!”
“嗯?”
屋子之中,吕书幼端着砚台,大儒吕迁之则在作画。
“桃花道尊?”
“是,弟子看看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在供奉,便想起一些野神,私自凝聚香火,如出一辙!”
陆然正色道。
而吕书幼则眼角微跳,实在无法将眼前之人同那个哀嚎叫喊的人联系到一起。
果然,娘亲说的没错,越是一本正经的,越是会骗人!
吕书幼小嘴一嘟,自觉看透了陆然。
“野神?”
吕迁之放下笔,抬头看了眼陆然。
……
……
成为弟子一周后,陆然身先士卒,带着大儒去斩妖除魔!
自从斩掉大邪祟胡桃夭后得到传承。
陆然便跃跃欲试!
杀邪祟!
得传承!
升级武器!
升级地煞!
“好处多多啊。”陆然美滋滋摇头,踩在雪中,第一个走出盐场,问了旁人桃花观的地方,便带在前头。
大儒身穿长袍。
吕迁之则裹着身上的白貂氅,风一吹,露出衣袂中的纤细腰肢,少女体态,一览无遗。
看见陆然回头,吕书幼紧了紧衣服。
“炼成武器了?”
吕迁之乐呵呵询问,看着陆然身后背着的两个武器,一时之间起了些好奇心。
“侥幸炼成。”陆然小声回了一句。
“效果如何?”
“很猛很锋利。”
吕迁之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旧神遗蜕可是珍宝,就算是熔炼到草鞋中都不是凡物。
陆然如此神秘兮兮,看来是妙不可言。
只不过他倒也没心思打探别人的秘密。
修为到了他这个阶段。
再进一步就是武道第九关,是即将独占一道,走向仙庭的存在,那旧神还是他镇杀的呢。
看见陆然不想说,便也不去追问。
好歹也是自己的弟子,虽然比不上在京城的几位亲传弟子,可也别落下话柄。
转过头去,看见孙女低着头踢雪,便笑道:“同陆然一齐去看看?陆然早晚能入了京城的圈子,不能当做贱籍看待。”
吕书幼踢雪的小腿一僵。
想到陆然那自虐的哀嚎声,连忙摇头,像个小兔子一样躲到大儒身后。
“……”
几人一路而行。
大儒吕迁之趁机观察庆州县。
数十万人的边陲之地,极其荒僻,仅有大运河边的商铺兴盛,余下往后,便是流民与贱籍的驻地。
混乱,
肮脏,
饥饿,
所谓脱了贱籍,不是逃出去便是,不然同流民何异?日子不一定更好,脱了贱籍不是关键。
关键是要活的更好!
陆然也这么想。
渐渐,半个时辰后,几人便走离了沿岸。
回头望去,盐场只剩下不大的小点。
可人烟,却是更旺盛了!
难怪隐藏着邪祟。
陆然摇头。
抬眼看去,山野通幽,一条石阶通往道观,落满了桃花瓣,香火鼎盛,人便更是络绎不绝。
眼下新年刚过。
又是一年轮转交替,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王庭众生,信奉因果报应。
祈求道尊,消弭余殃,便成了此间盛况,这破落的道观里,香火愈发旺盛。
流民乞讨。
香客拜神。
才子佳人,并肩而至,不说道尊如何神异,便是这冬日盛开的桃花,也当属一大美景,引人驻足。
破落道观。
年久失修,几个大殿,此起彼伏,坐落东西两处,青瓦上落满白雪,梁柱斑驳,朱漆显然是最近才刷上去的。
偏殿的大门上,挂着一块歪斜的匾额,落满粉红桃花瓣,依稀能辨认‘桃花观’三个字。
这里香客的人数,明显比其他道观的香客高出一截!
陆然向前,寻人问路。
香客打量了陆然两眼,连同身后的大儒两人也悄摸看了一眼。
看起来便如同一家人前来上香一般。
丝毫不引起旁人怀疑。
威严的老爹,高傲的她,牛马的自己,操蛋的家。
香客狠狠共鸣了!
“兄弟,多上两根香吧!”对方一脸感同身受。
陆然嘴角一抽,问道,“路怎么走啊,我问你!”
直到对方一拍脑门,指了条路,陆然才转身回到两人身边。
“师父,我们去前面看看。”
陆然身先士卒。
转过身去,背后一柄修长铁锤,另一边则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