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星空下的黑暗（四）
“消息准确吗？”
威廉怕秦明闹了个乌龙让他白白激动。
“这事算不得啥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的，我舅舅告诉我日月粉丝群里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为那位造像的事了。”
秦明语气很是肯定，丝毫没意识到他已经把他的信息来源说了出来。
“秦市长告诉你的啊，那你这还算小道消息吗？”
威廉没忍住吐槽了他一下。
“舅舅道也是道，舅舅小所以是小道。”
秦明说的理直气壮，字正腔圆。
“嗯？”
威廉总感觉秦明说的话怪怪的，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就放弃了，开始重新讨论起正事，没再歪楼。
“还记得我们两个以前做过的第六能级猜测问答小游戏吗？”
“那肯定记得，要再来一次？”
“嗯，正好以后有机会去验证我们的猜想了，闲着也是闲着，来。”
秦明想了想，率先发问:
“结合序列0太阳先生以前的力量表现，刀光延伸的距离是一个比较直观和体现他本人特色的指标。
所以，第一问:六能级刀光能延伸的距离为多少公里。”
威廉即答:
“十公里!推测依据为从第四能级高位到第五能级高位刀光距离的差额，四能级高位为300m，五能级低位为700m，五能级中位为1.2km，五能级高位为3.6km。
根据倍增规律，推测六能级低位刀光距离约为十公里。”
“不过太阳先生是什么鬼称呼。”
威廉在末尾还顺道吐槽了一下。
秦明没理威廉的吐槽，思索了一下，认可的点了点头:
“合理!接下来……提到不同能级的力量差距，有几个通用指标，极限感知范围就是其中之一，这里的范围特指的是原始的范围，即没有经过针对性训练和侵蚀物加持的范围。
那么，第二问:六能级低位的极限感知范围为多大？”
威廉犹豫了片刻，缓缓说道:
“我这里并没有收集到第五能级极限感知距离资料，只能从我看过的一些书中推测出相应信息。”
“林渊先辈回忆录中有这么一段话:少有的空闲时间里，我常常坐在施米亭中，把感知扩到最大，远远看着那已经化为黑渊的家乡，回忆着过往。”
“当时林渊先辈已经晋升第五能级中位，文中的施米亭距离先辈的家乡大约十八公里，从这里我们可以获知五能级中位的极限感知距离为十八公里。”
“再回想以前看过的几本五能级低位先辈的回忆录和现今五能级低位战斗序列3的自传，从中总结信息互相映照，可以得出五能级低位的感知距离约为六公里。”
“那么，结合已知信息和第一问中规律总结，六能级低位的感知距离约为一百公里!”
威廉分析一大顿，最后莫名给自己说热血了，仿佛化身侦探小说中装完逼的侦探一样，可惜他不戴眼镜，不然还可以表演一手镜片反光。
什么？你说表演不出来？二能级的小手段了解一下，就算在晚上连个光都没有也能反光，两个镜片亮的跟灯泡一样，别问反的什么光。
秦明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
“可是据我所知，林渊先辈在回忆录中好像把施米亭和三水亭搞混了，先辈去的其实是位于他的家乡九公里外的三水亭，而不是施米亭。”
威廉面色一僵，喃喃道:
“我倒是忘了，林渊先辈晚年不详……”
秦明连忙打断道: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经历反复沾染和清除侵蚀的过程，导致精神有了一点损伤，记忆和思维出了一些错乱罢了。”
“抑制剂还没诞生的时代啊……我记得司联博士是在林渊先辈死后100年出生的？”
威廉突然想到了那位司联药物集团创始人，抑制剂的发明者。
“对，正正好好100年，一天不差，关于这一点有很多论调和玄妙的推测呢。”
“赚取眼球罢了，好了，怎么又说偏了，那根据九公里重新推测一下六能级低位的极限感知距离为六十公里。”
威廉主动引回了话题。
“信息不足，也只能这样猜了，还有个重要的方面，每个能级都会有特别的本质能力，这是多方面力量升华后量变产生质变带来的。
第三问:六能级的本质能力是什么？”
秦明说到本质能力明显更兴奋了几分。
“本质能力这个可猜测的方向太多了，我们两个一起讨论吧。”
威廉没急着回答，提出了两人一同发挥想象力的提议。
“好吧，那先总结一下前五个能级的本质能力。”
秦明又拿起一块蛋糕，边吃边说道。
“我先来，第一能级，能级别称原始，凡俗的能级，本质能力或许可以说是生命和智慧本身？”
威廉说到一能级的本质能力明显带着犹豫，显然他也没什么太好的说法。
“咳，第二能级，能级别称超凡，超脱凡俗的能级，本质能力是用气和灵临时影响自身存在的表征，将强化身体、产生火焰等一定程度的合理想象临时具现，但因为是临时的，所以发动速度相对较慢，强度也比较低。”
秦明接上话，还顺便点评了一下这个他和威廉都处在的能级。
“第三能级，能级别称极限，进一步提升气和灵影响自身的能力，并可将想象出的能力永久固化，固化需要时间和熟练度，固化后的能力强度将大幅度提升，发动速度近乎本能，大大提升了战斗力。”
威廉说的很流畅，位于第二能级高位的他已经研究了多年第三能级，对这一能级非常熟悉。
“第四能级……”秦明卡了一下，接着说道，“能级别称天人，位于这一能级的人可以以气化域，天人合一，用气和灵去影响环境的表征。
这也是一道分水岭，三和四两个能级的力量表现差距极大，三能级还像是一群丢着火球，扔着闪光的能人异士，四能级就如同传说中的陆地神仙一般，彻底超脱凡俗的概念。”
“你可能不知道你吃的蛋糕上有几颗蓝莓，但你只要看一眼序列名单的人数基本就知道第四能级及以上有多少人了。”
威廉开了个玩笑，顺道接过话来。
“第五能级，能级别称天势，位于这一能级的人可以运用概念层面的势的力量，比如军势、刀势、拳势、雨势，进一步强化了对天地之力的调动，一举一动都带着势的威能。”